哥哥继续玩弄 吃饭时当着家人的面被狗舔到高潮
林照月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不已,不只是下体的不适感,他浑身都是被亲吻吮咬的痕迹,有深有浅。 妈妈见他睡过了头,叫大儿子去喊他吃饭。 一见着林云山进屋,他条件反射地抖了抖,不自觉地缩着脖子,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林照月愤愤地想着,马上见到妈妈就告状,非要把林云山这个牲口削下一层皮不可。 他的想法全然浮于表面,林云山一看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浴室上手摸了把他圆润红肿的屁股,不顾对方挣扎将其抱入怀中,笑道:“阿月,你想告状也要找对人呐,就是咱妈让我给你通通人事的,怎么样,哥哥教的不错吧?” 昨晚激烈的性爱过后,林云山没有给小弟穿裤子,他的手自然而然去拨弄未设防的骚豆子,把林照月玩得软弱无力。 小弟的反抗只是螳臂当车而已,不说别的,少吃的那十几年的饭就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被快感刺激得眼眶发红手脚酸软,没过多久就被情事老练的大哥玩出了水花,一股股精液喷出来,跟骚穴溢出的淫水混在一起。 “阿月,聪明一点,爸爸没了,以后就是大哥当家,你乖乖听话,大哥以后好吃好喝供着你。” 林云山未尽之言在于,如果他不听话,就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事了。 高潮把林照月的脑子搅成浆糊,他懵懵懂懂地听着大哥的话,心跟着颤抖,害怕冒出了头。 可他总不能这样死心,不然也太吃亏了。 他在想什么林云山并不关心,坏心眼地没给阿月穿裤子,下体的遮盖物只有一层薄薄的内裤和过膝的衣摆。 饭桌上,妈妈已经等久了,看见林云山抱着阿月过来才松了紧皱的眉头,接过小儿子就放腿上,跟抱小娃娃似的。 这一家人对妈妈溺爱小儿子见怪不怪,听妈妈说开饭后,才动起筷子。 妈妈夹起菜要喂他,被他偏头躲过,委委屈屈道:“妈妈,林云山欺负我。” 他也知道害羞,没敢明言。 大哥不等妈妈询问,就坦白道:“妈,阿月不明白那档子事儿,我就教他,多正常,爸不在了,我可不得给自家小儿子上上课,小弟应该是害羞了吧。” 他着重咬了些字眼,暗示着什么。 妈妈沉吟片刻果然不再多问,只是敲了敲碗警告老大别太过分。 林照月不懂这些,妈妈不给他出头,大哥色眯眯地看着他,大嫂忙着奶孩子,姐姐木然吃着饭,一家子尽显的人间百态里好像唯独缺少了以往明目张胆的偏爱。 在这种情况下,他更不敢说出实情——关于他叫爸爸夜里去镇子上买东西,结果被车撞死。 他害怕,所以他不说,心惊胆战地隐瞒着,觉得这样就能跟往常一样。 林照月有些食不知味,妈妈喂不进饭也不急,耐心地给他拍背,这是安抚的动作。 这个家里还有一条狗,叫麦子,体格不小,但能钻进桌子底下,林照月特别喜欢它,经常给它洗澡。 这小狗土生土长,却被他养的娇了,寻常农家犬都吃人嘴里吐出来的边角料,它不行,要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林照月今天心神不宁,这么晚才吃饭,自然也就忘了照顾麦子这回事。 麦子不喜欢叫唤,它喜欢舔主人的皮肤,现下它正躲在桌子底下,灵活地绕过被一双双脚切割开来的区域。 林照月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没让妈妈再抱着——妈妈身上的衣服料子太粗糙,而且那姿势总会磨到被玩弄过头的阴蒂,只不过一会儿,他的内裤就晕染开了一片深色痕迹。 麦子在脚边拱了拱他,他没有理睬。 突然,林照月夹菜的手顿住了,一手捧着碗,拿筷子的手捏的很紧,似乎非常紧张,脸上逐渐浮现出红晕。 其他人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林照月稍微动动脚,想把作乱的麦子踢开。 麦子挨了打,不重,可好像被惹恼了般,就驻在原地,不停地用前挺的鼻子去嗅林照月下体流水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它伸出了舌头,搁着内裤布料一下一下地舔弄,精准地在敏感的阴蒂和外阴处来来往往。 “嗯……”一丝呻吟泄了出来,林照月很快捂住了自己的嘴。 林云山很快发现了不对劲,但出于某种隐秘的心思,又或者只是单纯想给小弟一点教训,他暗地笑着,什么也不说,只是把话题往对方身上引。 家里没有食不言的规矩,林云山说的又是妈妈爱听的,你来我往,林照月少不得要附和上两句,伴随着一阵阵快感,他只能强打起精神。 他委屈地要哭出来了。 狗舌头上面布满了倒刺般的颗粒物,不停地在他最碰不得的敏感点上打转,内裤穿了跟没穿一个样,很快就湿哒哒地黏在浑身最娇嫩的皮肤上。 麦子宽大的舌头十分灵活,隔着布料舔弄并不过瘾,一个转向,竟然偷偷转进了裤缝,粗糙的舌苔直接贴上了充血肿胀的阴蒂。 强烈的快感伴随着麦子一下有一下的舔舐不断从花穴传来,林照月竭力控制着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发抖,他的阴茎早就挺立,龟头挂着大量透明液体。 阴唇被狗含进嘴里又吐出来,他清晰地感觉到,麦子的舌头舔开了不停流水的阴户,顺着湿润等等肉缝钻进了穴口,一次次搜刮着收缩蠕动的肉壁。 不行……啊啊啊啊,要到了,不可以…… 随时会被发现的禁忌感不断刺激着林照月脆弱的神经,他在心底放肆呻吟,面上只能哆嗦着唇瓣儿,拒绝妈妈的关怀,才能掩饰这场淫乱荒诞的情事。 好舒服,啊啊……嗯呃,哈啊啊啊,别舔了,不能……啊啊啊啊——! 他眼前黑了黑,花穴陡然抽搐不止,喷涌出的淫水打湿内裤后顺着屁股淌到椅子上,有些溢出边缘,滴答滴答地滴落到地上。 麦子对着会喷水的小洞,吸溜吸溜地喝着主人制造的饮料,把处于高潮不应期的林照月舔地浑身发颤,整个身体几乎撑不住,往前倒去,只能靠在桌子上。 那绯红的脸颊,淫荡的神情,空气中隐约黏腻骚烂的味道,只要有人稍微看一眼,就能发现林家小儿究竟有多放浪、多欠操。 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走了,家里人也陆陆续续离开饭桌。 林照月不知道他们发现没有,他现在仍然沉浸在畜生带来的快感里无法自拔。 缓过神来后,花穴回应着主人的心情急促地一吸一张,又是泛滥成灾,极其渴望有一个粗大的家伙能够破开层层阻碍,直捣黄龙,填满他的空虚。 这儿正好有个合适的人选。 林云山留在这儿没动作,直勾勾地盯着小弟吐舌失神的淫荡表情,裤子下面早就撑起了一个大鼓包。 他不再等待,三两步走到小骚货身边,拉下裤子拉链,抬起林照月的一条腿就操了进去,惹得对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啊!不……” “骚货,刚刚吃饭的时候发骚,现在装什么清纯,被狗舔得爽吗?” 林云山大力撞击着,又狠又快,把林照月操得呜呜直叫唤。 他逼迫自己的弟弟吐出淫词浪语,就用身下这跟能操的人欲仙欲死的大肉棒。 林照月玩不过哥哥,很快如了他的愿。 “呃呃……好厉害,啊啊啊啊好深……不行,又操到了,好爽……” “骚货喜不喜欢被操?” “骚货……喜欢,呜呜,喜欢被操……哼啊啊啊……” 椅子就那么点大,林照月靠着椅背,姿势近乎是蜷缩着的,就这么困于角落里,被哥哥奸淫着喷水高潮。 直到喷了四五次,林照月快要昏过去,他的哥哥才放过他。 纵使今天清理干净,林家小儿的专属座位上日后必然也会因为浸泡骚水而散发出奇特的香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