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梨花如雪剑如龙(修真武侠NP总受)在线阅读 - 第一百三十四章 金沙落日(严惟洲H)

第一百三十四章 金沙落日(严惟洲H)

    第一百三十四章 金沙落日(严惟洲H)

    方云漪听得一颗心沉了下去,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为了我,天下会爆发第二次人妖大战?”

    严惟洲说道:“中原武林最是痛恨当年龙族引发战祸,但这些年来各大门派互争雄长,纵横捭阖,暗潮汹涌,你也是见识过的。尤其是这数月间风云变幻,诸般激变纷至沓来,比过去十数年发生的大事加起来还多。大家各怀心思,未必真能像当年那般联起手来,抗击龙族。”

    方云漪说道:“可我一个人势单力薄,亲族飘零,中原诸派若要除掉我,也不必像十八年前那样子兴师动众,大费周章杀到紫霄天去。但话说回来,正因为我势单力薄,我见势不好便可望风逃走,反正孤身一人来去自如,也不至于拖累旁人。”

    严惟洲说道:“如今妖族之中就数哮月城势力最强,你既依附狼族,蛇族也对你忠心耿耿,你怎么会势单力薄?何况方才狼王口口声声要保你做妖族领袖,不日群妖都要向你输诚效忠。我观狼王待你敬重许多,不似往日轻慢。有你在,还可约束狼王一二,群妖也都服气龙太子做首领。但你若是一走了之,这局面可就更乱了。人族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方云漪惊奇地看着严惟洲,说道:“这可奇了,你从前不是还劝我跟你一起走吗?”

    严惟洲反问道:“你不是不愿意么?”

    方云漪笑了笑,垂下眼神,伸手抠弄着车里毛毯,神色有些不好意思。

    严惟洲侧头看向飘起的车帘,外面黄沙大漠起伏绵延,红日西沉,金光万丈,照映得沙丘上层层涟漪,如同丝缎般闪闪发光。

    漫天艳丽晚霞中,两只大雁徐徐飞过,小小黑影披着美轮美奂的霞光,相互追逐,渐行渐远。

    严惟洲淡淡说道:“万俟兄弟先前还要送你去天竺,现在我瞧此事也一笔勾销了。”

    方云漪微笑道:“因为大家都不愿意跟我分开呀。”

    严惟洲说道:“你既然要留下来,以后可要拿定主意,主持大局。最好是先压服狐族叛乱,再与人族真正结盟修好,保定天下太平,那就是苍生之幸。”

    春风吹得车帘不住飘动,猎猎作响。

    方云漪也望见那夕阳如血,天地尽染,心中暗想:“倘若真个儿为了我而爆发大战,兵连祸结,万民倒悬,天地可真要给鲜血染红了。”他低声道:“可是凭我的才智谋略,哪里能够领袖群妖?让我领袖一家子人都够呛。”

    严惟洲伸手拉住车帘,那车帘瞬间凝住不动,绷得平平整整。严惟洲把车帘挂在金钩上,挡住了外面景致,低声道:“你带着这一身孩子气,要去担当这些大事,确实是有些为难了。”

    方云漪忍不住微笑道:“那次在问鼎峰后山,你捉住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成了亲就不是小孩了,我肩膀受伤,你还狠霸霸用脚踩我、折磨我。你不记得了吗?”说着拉下衣衫,露出雪白的肩头。

    严惟洲看了方云漪的肩膀一眼,说道:“我自己做的事,自己当然记得。”

    方云漪笑吟吟问道:“你现在可后悔了?”

    严惟洲说道:“你确实是龙族后裔,我又没有错怪你。”

    方云漪微笑道:“那你又为什么跟着我去哮月城?难道就为了看热闹?”

    严惟洲一声不吭。他侧身坐在车帘之后,默然凝视着那金钩上的狼牙月纹。

    方云漪双膝着地,俯身过来,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轻轻往自己这边拉扯。

    严惟洲目光并不移动分毫,说道:“你要怎的?”

    方云漪说道:“我要你过来。”

    严惟洲盘坐不动。

    方云漪见拉不动他,便膝行到他身边,挨着他的身子坐了下来,又拿起他的手臂,轻轻搭在自己肩上,倒像是严惟洲伸臂搂住了他一般。

    严惟洲顺手把他肩头的衣衫拉了回去。

    方云漪心中一乐,侧头把脸放在严惟洲的肩膀上,一双清亮龙眸含笑望着他,伸出食指点了点他那粒黑痣。

    严惟洲感到他的龙角磨蹭着自己的肩颈,放在他肩头的手也搂紧了一分。

    方云漪看他总是直视前方,笑问道:“那钩子帘子有什么好看的?”

    严惟洲说道:“我在想事情罢了。”

    方云漪说道:“照啊,咱们不是在商议我的事情吗?你怎么不看看我?”

    严惟洲转过头来,冷峭目光落在方云漪脸上,说道:“看着你又如何?你又没有主意。”

    方云漪说道:“嗯,你的主意大,你教一教我。”

    严惟洲说道:“我被逐出门派,流落江湖,不为武林同道所容,哪里还有本事教别人?”

    方云漪微笑道:“如今你体内魔气日渐驯服,等到哪一日你完全清除魔气,华虚门肯定还要请你做掌门。就算华虚门拉不下脸来吃回头草,凭你的绝世剑术,各大门派一定争着抢着要请你加盟呢。你这样的大高手,还愁没有去处么?”

    严惟洲向来冷峻的面容,流露些许无奈,说道:“纵是武艺高强,也有许多伤心事无力转圜,徒留终身之憾。”

    方云漪笑道:“人生在世难保有些不如意,难道天下好事都得让你一人占尽?咱们能乐一天是一天。”

    严惟洲薄唇微勾,浅浅一笑,说道:“你倒是看得开。”他一头乌黑长发衬得肌肤冷白如雪,那英俊面孔争如云中危峰,水中月影,可望不可及也。

    方云漪星眸圆睁,一眨不眨盯着他瞧,忽然轻轻咬了咬嘴唇,仰着脸凑到严惟洲面前,温热呼吸尽数扑在严惟洲的下巴上。

    严惟洲低头看着方云漪甜净的面容。

    方云漪面露微笑,嘴唇渐渐靠近严惟洲,忽然停在一寸之遥的地方,再也不动了。

    严惟洲长眉一轩,两点漆黑眼眸中,各映着一抹龙角幽蓝光辉。

    方云漪微微一笑,抿住嘴角,反而往后退却。

    严惟洲单手搂住了他肩膀,方云漪眼中笑意更深。严惟洲知他的意思,对准他的嘴唇吻了下去。方云漪这才伸臂搂住严惟洲的脖颈。

    两人口唇交接,甜唾相融。方云漪的软舌伸入严惟洲口中,严惟洲也自与他交缠相抵,但觉他的舌头湿热灵活,唇肉鲜嫩温软,令人品之吮之,爱之不尽。

    方云漪脸色晕红,迎身坐在严惟洲膝上,搂着他的后脑勺,吻得愈发深了。

    严惟洲在他口中尝到淡淡的乳茶味道,方云漪喃喃问道:“好吃么?”

    严惟洲低声道:“太甜。”

    方云漪说道:“不是的,你再尝尝……”

    严惟洲只觉得他坐在自己怀中扭来扭去,便搂住他的腰背,转身将他压倒。

    方云漪从善如流,仰面躺在他的身下,随即扯开衣带,褪下长裤,抬脚蹬在一边,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大喇喇裸露出来。

    两人身体交叠,下体压在一处,严惟洲感到方云漪下身微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方云漪摇了摇头,吃吃笑而不答。

    严惟洲料想是方云漪刚醒过来的时候,不知和谁已经亲热过了,眯了眯眼睛,说道:“你自己总是管不住自己,也是太早离开师长之故,身边无人教导约束。”

    方云漪可不爱听他说教,又不敢直接驳斥,笑着抱住他的肩膀,说道:“那你管管我罢。”

    严惟洲说道:“我又不是你的师长。”

    方云漪说道:“所以你看我不惯,也没法子治我,只能动动嘴皮子了,是不是?”

    严惟洲低声道:“那也未必。”

    方云漪两条腿盘住严惟洲的腰,伸手解开他的裤带,便掏出那形状微勾的性器来,握在掌心搓揉片刻,便腾空抬高臀部,以顶端抵住穴口,濡研半晌,便导引着他要插入自己穴中。

    严惟洲却双手撑在地下,下体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那马车仍然在不断前行,车声辚辚,銮铃阵阵。车身不时震动两下,严惟洲的阳物便一下下碰撞在方云漪的后穴上,偶然龟头滑入穴口,却又浅尝辄止,立即退出,留下方云漪的穴口不住收缩,甬道中流出黏腻淫水。

    方云漪被他弄得急了,低声央求道:“你别欺负我啦。”

    严惟洲深吸一口气,这才慢慢顶入方云漪的屁股。

    方云漪闭上双目,难耐低吟,只觉得严惟洲那天赋异禀的阳物,正一寸寸肏入自家花穴,粗长麈柄把狭窄甬道缓缓撑开,微微痛楚中又带有说不出的愉悦爽利。

    不一时严惟洲尽根没入,便一手撑在方云漪脸旁,一手托着他软白挺翘的屁股,挺动腰身往来抽送。

    方云漪长发散乱铺在地下,伸手攀住严惟洲的手,配合着收缩后穴,四面肉壁不住挤压那略微弯曲的性器。

    严惟洲那话儿愈发坚挺,力度越来越大,撞击得方云漪在地下摇来摇去,体内情欲如潮,一浪高似一浪。

    他俩一上一下互相搂抱,尽力干了一会儿,方云漪忽然睁开眼睛,眼波如水,柔声道:“惟洲哥哥,你略停一停,让我转过去趴着。”

    严惟洲低头瞧着他满脸爱欲享受之色,问道:“为什么?”

    方云漪说道:“不为什么,我就是想调换调换。”

    严惟洲说道:“偏你这么琐碎。”

    方云漪瞅了他一眼,说道:“那就不换了,就这么干着挺好的,挺受用的。”

    严惟洲不做声,抬手抄起方云漪的身子,又握着他的腿儿,干脆利落把他转了个圈。

    方云漪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下子就转头趴在了毛毯上。

    严惟洲的那玩意儿也在他屁股了转了个圈,那上翘的龟头刚好摩擦着敏感阳心,刺激快感如电击般震颤全身。

    方云漪忍不住叫出声来,严惟洲两手搂定他的屁股,继续冲撞攻击,闷声不响肆行肏干那湿淋淋、热乎乎、紧凑凑的肉穴。

    方云漪双臂交叠搁着下巴,屁股高高撅起,那团白绒绒的龙尾巴也翘了起来,随着严惟洲的动作左右摇晃,柔软龙毛一丝丝撩拨着严惟洲的小腹。

    方云漪舒服得抓紧了足趾,闭眼喟叹道:“这样趴着可多好,方才压得我尾巴都疼了。”

    严惟洲说道:“平日你坐卧骑马跟常人无异,可从没见你叫过疼。”

    方云漪扭头瞧了他一眼,亮晶晶的龙眸中闪动顽皮之色,笑道:“要是这尾巴是长在你身上,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人也不知道你是真疼还是假疼。现在是长在我身上,我说怎样就怎样。你么,只好张着耳朵听听了。”

    严惟洲轻轻啧了一声,说道:“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