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大鸡巴捅进双性骚货的肥嫩小逼狠狠抽插噗叽噗叽干到高潮、解锁姿势去野餐继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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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弦吻过的地方留下一小片晶亮的痕迹,还有浅淡的红痕,看上去有些淫靡,偏偏他又用那种不谙世事的表情看着沉渊,不停地问他:“还疼吗?舒服吗?” 沉渊心说我不仅不疼还要舒服死了好吗? “再往下一点,亲亲下面。” 心里狂野崩腾,脸上还要作出潇洒淡定的样子,怕吓到夜弦。沉渊用喑哑的声音指导夜弦,同时一挺腰,用硬邦邦的下体撞了一下他柔软的胸脯。 夜弦刚才就已经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一直戳自己的胸了,此时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沉渊的亵裤被顶起了一个帐篷。 心下觉得有些羞耻,为什么非要弄这个又硬又热的大肉棒啊? 他还记得昨晚就是这个东西把自己弄得好疼,沉渊这个坏家伙太任性了,还要他去亲它! 不过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病人一般见识了。 “好吧。”夜弦撅了撅小嘴,有些不情愿地答应下来。 柔嫩的小手拨开沉渊白色的亵裤,那根隐隐跳动的东西便弹了出来,火热硕大的龟头戳到了夜弦的嘴角。 沉渊的这根东西,比自己的大多了,而且粗长硕壮,跟自己那根普通尺寸的玉茎好像完全不是同一种生物。 夜弦愣愣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硬圆的龟头,上面沉渊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原来你的这个端部这么大啊,难怪我昨晚那么疼。”夜弦喃喃道。 沉渊笑了一声:“它大你应该高兴才对,日后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碰碰它,我硬得难受。” 日后,日后有什么好处? 夜弦不明白,品味了一下嘴里腥咸的味道后,张开小嘴,啊呜一口将沉渊的龟头吃进了嘴里。 娇嫩的唇瓣能清晰地感觉到沉渊鸡巴上的青筋突起,夜弦用舌头顶了顶这根大鸡巴,小手自觉地扶住了肉棒的根部。 “呜呜?” 然后呢?夜弦用眼神询问沉渊。 “用舌头舔,用嘴巴吸,不要碰到牙齿,手也可以撸一撸。” 沉渊修长的手指插入夜弦发间,一步一步指引他如何服侍男人。 夜弦嘴巴被鸡巴撑得有些发酸,口中津液无法控制得濡湿了柱身,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选择了继续。 听话地用小嘴仔细舔舐着沉渊的肉棒,听着男人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他心里涌上一股满满的成就感。 这个趴在沉渊腿上的姿势让他的双乳正好抵在沉渊大腿上,他能感觉到沉渊的腿部肌肉正在绷紧。 头顶沉渊不知什么时候坐直了身体,他配合着夜弦舔弄的动作小幅度地抽动着肉棒,一次次把龟头顶在那软嫩的舌尖上,爽得他后背冒出细汗。 大手默默伸到腿间,找到夜弦两团软嫩的乳肉轻轻揉弄,手指捏住他娇嫩的乳尖细细揉搓,夜弦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沉渊的目光轻轻扫过夜弦娇小的身躯,精致的布料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臀部浑圆饱满,腰肢纤细柔嫩。 鸡巴在夜弦口中越发坚挺,却迟迟无法释放。 沉渊两手上下起舞,精准地找到夜弦销魂的敏感点,轻拢慢捻,将怀中的玉人揉得身体泛红,才解开他的衣服,用手揉弄着他已经半勃起的玉茎,很快把那个地方完全撸硬之后,紧接着就摸向他早已汁水淋漓的花穴。 “啊~” 夜弦忍不住放开沉渊的肉棒,甜腻地叫了一声。 沉渊趁机起身把夜弦放倒,大手在他胸前那两团白嫩软肉上揉了揉,随后便低头埋在夜弦腿间。 “啊!沉渊……” 夜弦惊呼,他感觉到一根湿热的东西在自己花穴处乱舔,找到上面一颗突起的小肉豆后便像吃糖一样舔弄得起劲,隔三差五还要顶开自己小小的肉洞,在浅处搔刮顶弄。 陌生的快感浪潮一般让夜弦脑中刮起风暴,他忍不住夹紧大腿想要更多。 “别……别碰那里……” 拒绝的话语拖着甜腻的尾音,听起来不仅起不到拒绝的作用,反而会让听的人更加欲望高涨。 “好湿……这次让我进去吧,保证不会弄疼你了,嗯?” 沉渊用唇舌把夜弦粉嫩的花穴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那小小的肉洞还在往外流着透明的汁液。 他用两根手指插入那软嫩的穴口,将那小小的肉洞撑开又合拢,做着细致的扩张。 夜弦睁着大大的眼睛,嫣红的唇瓣被湿润的水汽浸得更加饱满,再加上刚才被沉渊的肉棒摩擦,红肿鲜嫩,诱人采撷。 他喘息着看向腿间的沉渊,入目的便是那满眼的深情与渴慕。 虽然夜弦不知道那复杂的眼神代表什么,但他却直觉动容。 上午沉渊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幕在眼前浮现,夜弦无法再推开这个男人,再加上身体的火热难耐,他便羞涩地点了点头。 沉渊唇角微弯,像只擒住了猎物的猎豹一般猛地起身,热情地含住夜弦的唇瓣深吻,同时将自己硬到发疼的大肉棒抵在那已经被充分爱抚的小穴处,一用力,肥硕的龟头进去了半个。 “嗯……” 夜弦只觉得下身酸涨,除了被撑开身体的怪异感,倒是真的不疼,于是便放松了小腹。 沉渊趁机往里一插,火热的巨龙便灵巧地入了那湿滑软嫩的洞穴,如鱼得水地畅游起来。 “嗯啊……好奇怪……疼、嗯你慢一点……” 沉渊的肉棒插入时突然里面传来一股刺痛,让夜弦害怕地抓住沉渊的胳膊。 “就疼这一下,乖啊,很快就只让你舒服了……” 沉渊怜惜地舔了舔夜弦的唇,然后一个挺腰,将自己粗长的性器一鼓作气插入了大半个。 “啊!” 夜弦疼得双腿下意识地缠住了沉渊的腰,那从未有东西入侵过的肉穴太紧致,吸绞得沉渊的大鸡巴无法动弹,便小幅度地用肉棒在夜弦穴内试探,刺戳,一寸一寸地碾过他娇嫩湿滑的内壁,寻找让他快乐的那些隐秘点。 “渊……那个地方……不行……啊……” 夜弦渐渐地品出些不一样的味道,他的呻吟渐渐变得又绵又软,花穴深处被肉柱抽插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这些汁液让沉渊的肏干更加顺畅,紧窄的花穴被粗硬的肉刃摩擦顶弄,龟头泌出的腺液涂抹到了他的骚心深处,很快便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的水声。 夜弦双腿大张,仰躺在床上,双眸迷离,湿红的眼角泛出点点泪光,玉手攥紧了床单,任由沉渊在他腿间大幅度摆动壮腰,粗硕的肉茎在他被撑得圆鼓鼓的逼穴里进进出出,他挺立的玉茎被干得一晃一晃地吐露蜜汁,上面丰润的双乳也跟着肏干的动作不断晃动,晃出诱人的乳波,激凸的樱红乳头随着肏干频率打着圈儿晃出虚影,他连媚叫声都变得支离破碎,被顶得在床单上不断往前耸,又被男人强势的双手牢牢地钳住臀瓣拽回来。 “啊……啊哈……渊的那个好粗好硬……不要……不要再捅了……进去太深了不行……” 沉渊欣赏着胯下的夜弦被自己干出的淫态,唇边泛起一丝邪气的轻笑,俯身压在他的玉体上,握住他被自己干得晃动的大奶子,一边搓揉捏弄,一边将嘴唇凑到他敏感的颈窝耳畔,男人酥酥麻麻的气息在那些敏感地带来回扫荡,伴随着沉渊跳动他的声音:“你说的好粗好硬的‘那个’,是什么呀?” “‘那个’……唔……我不知道……啊……哈……不……啊啊……” “听我说,记住,那个叫鸡巴,渊的大鸡巴,大屌。”沉渊握住夜弦的一只手,牵引着他微微起身,让他的指尖摸到正在他屄口进出的自己的大屌,“快,说喜欢渊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猛。” “喜欢……啊……喜欢渊的大鸡巴……呜……大鸡巴太硬了顶到我的里面了……” 沉渊含笑,如同教小孩子,握着夜弦的手上移一寸,让他摸到被自己撑开的花穴:“这个地方叫小逼,骚逼,小穴,知道吗?要说大鸡巴干得你的骚逼好舒服,操得你的小穴好爽……” “大……大鸡……呜……为什么要说这么奇怪的话……”夜弦不太明白那些词语的意思,但正被干得娇喘吁吁的他也感到了本能的难为情。 “听话,乖。” 沉渊的手抠弄他花穴上方的那枚湿热阴蒂,“说出来,我就奖励你更舒服的东西,你说了,我们两个都会更爽。” “大鸡巴……哈……干得骚逼……啊……好、好舒服……啊啊……” 沉渊低笑着,奖励夜弦学骚话的进步,两指用力夹住那已经凸起的阴蒂捏揉,触电般的激爽从那阴核传向夜弦的四肢百骸,沉渊没有骗他,他真的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如同惊涛巨浪,托着他冲上巅峰。 “啊……渊……鸡巴干得我好舒服……啊……哈……有奇怪的感觉……不行了……太粗了我受不了……骚逼要被干坏了……还有这里,这里好痒……” 夜弦说着,伸手无意识去捏揉自己凸起的乳头,因为那个地方随着干穴的激烈也变得更加酸痒硬立,他不知道自己本能的举动在沉渊眼里看上去有多骚浪。 “真是个骚宝贝,刚被开苞就这么敏感,以后不知道浪成什么样……以后哥哥天天干你……” 沉渊埋头含住夜弦酸胀的奶头,用力的吸吮让他爽得全身发麻,胯下忍不住扭腰摆胯,迎合着沉渊的肏干挺着逼穴去吞吐他的鸡巴,让他干得更深,更准确地捅到那个让他爽的点。 沉渊感觉到夜弦已经会主动索取了,更加得趣,又让两个人都侧卧,架起他一条修长的腿,从后面插入。 姿势的变化让肉棒深入的角度也发生了变化,夜弦被沉渊干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浑身的骨头都软了,水蛇一般扭着自己纤细的腰肢。 他发丝凌乱,眼含春色,下面一张小穴儿把沉渊那根涨热的大肉棒紧紧咬住,快感到达顶峰时,连脚尖都跟着绷直了。 那阵令人窒息的痉挛过去后,夜弦像是一下失去了力气,浑身都透着高潮后的粉嫩,任由沉渊予取予求。 树影摇曳,罗床轻晃,性感低沉的喘息与娇媚细软的媚叫交叠,此起彼伏,直到红烛燃尽才逐渐平息。 沉渊紧紧抱着浑身无力的夜弦,揉来揉去的,像是喜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夜弦被这样那样好一顿疼爱后,累得连话也不想说了,他没有精力去管沉渊乱摸的手,伏在他胸膛上细细喘息。 “舒服吗?”沉渊低声问,声音里还有未完全消散的情欲的味道。 “嗯……” 夜弦哑着嗓子轻声回道,突然,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在黑暗中摸了摸沉渊的下巴,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叫苟合?” “……你听谁说的?” 沉渊沉默了一瞬,咬着牙在夜弦红肿的奶尖儿上轻掐了一把。 “啊!不要动,”夜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他在沉渊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接着道:“我看话本上说,公子与姑娘若是还未成亲便勾搭在一起,就叫苟合,我们……呜!” 话还未说完,便被沉渊含住了唇瓣,细细啃咬了一番后,夜弦便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再也无力去思考什么苟合不苟合的事了。 沉渊啃完之后,还津津有味地舔了舔他的唇角,这才道:“快睡觉吧,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了,什么好话不学,偏偏这些学得倒是快……啧,苟合多难听啊,换个好听的说法好不好,我想想,比如……‘偷情’?‘通奸’?” 哪里更好听了? 夜弦眨了眨眼,高潮数次之后的脑袋迷迷糊糊,此时似乎听沉渊怎么说他都同意,如同自语喃喃道:“好啊……唔……今晚学的新词儿太多了,渊,我记不住了……明天再学吧……” “好,乖宝贝,我们,来日方长。”沉渊眸底深处愉悦浮动,拍了拍夜弦光滑白皙的后背,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自那日一晌贪欢后,夜弦就试探着白天也来沉渊这里。 反正沉老爷不准人来探视,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正好来照顾沉渊一下。 而沉渊虽然看上去卧病在床,弱不禁风,实际上毕竟是年轻,伤口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他之所以一直拖着说伤口疼,只不过是为了骗夜弦多跟他亲热亲热罢了。 夜弦懵懵懂懂的,满心愧疚,认为是自己下手过重,才让沉渊遭了这么多罪。 这五六日里,夜弦便日日给沉渊端茶倒水,穿衣擦身,把原本会的不会的都学了个遍,沉渊往往教着教着,两人便滚到了床上。 接着那雕花木床就开始十分有规律地嘎吱嘎吱乱响,最后往往以夜弦啜泣着求饶告终。 下人们听从老爷的吩咐,每天送的饭都是清汤寡水的,夜弦吃了几天就忍不了了。 “一直在房间里,好闷啊。”夜弦坐在桌前玩着一个瓷白的茶杯,无聊道。 “这几日让你陪我禁足,确实是委屈你了。” 沉渊点点头,眉梢一挑,突然道:“不然我带你出去逛逛,你是不是还没见识过咱们笙城的风光?” “哎?好呀,可是会不会被人发现啊?你父亲真的好凶。” 夜弦眼睛一亮,他是个闷不住的性子,一听说出去玩瞬间高兴起来。但是转念又想到沉老爷那个怒目金刚,刚长出来的小树苗便有些萎靡。 沉渊坐到夜弦旁边,伸手把人揽进怀中揉捏亲吻,“待我想想法子,看如何才能避过府里人的耳目。” “嗯~” 夜弦被揉得面色潮红,下身熟悉的瘙痒感汹涌而来,但他们今早才恋恋不舍地结束,小穴还肿着呢,再缠着沉渊要的话,多半又要被他笑话,所以夜弦赶紧从沉渊怀里躲出来,绕着屋子走了两圈。 “对了,我那日在芭蕉园听小丫鬟说,等到秋日大江来潮的时候,府里只要不忙的下人都会去看个热闹对不对?” 夜弦回头问沉渊。 “是,怎么,你也想去看看?”沉渊不明所以。 “……那当然了。” 夜弦明眸闪动,脑海里有了主意,衣袖下面的手指屈起。 没多长时间,外面突然有人嚷嚷着说天生异象,笙城西南角竟在初夏下起了鹅毛大雪,更惊人的是,雪花中还夹杂着草药,有些还是稀有的人参灵芝,众人都说这是老天爷见他们笙城人良善,给他们的恩赐。 一时间满城的人都围过去看,万人空巷。 沉府的人一听,大为惊奇,连沉老夫人都带着丫鬟赶去瞧瞧这奇景。 府里一下子就空了。 这当然是夜弦的手笔。 作为森林里的神明,山里的稀世珍宝对他来说都是些平常的东西,一挥袖子一阵风便能卷来许多的,此时只不过是用些他认为稀松平常的草药,便把沉府乃至整个笙城的人都吸引过去了。 夜弦觉得自己真机智,这算是给百姓们发福利了吧?那些草药们多的生长在山里也没有用处,拿给凡人们治病也好。 “府里的人怎么都不见了?”沉渊被夜弦拉着出门的时候,很是诧然,“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夜弦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幸而沉渊也没有多问,很快开怀地笑说时机难得,随即带着夜弦来到侧门,叫来一辆小巧精致的马车,刚好够一个人坐。 “上去吧小娘子,今日为夫给你赶车。” 沉渊拿扇子抬了抬夜弦的下巴,一副风流浪子的模样,然后拦腰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夜弦抱上了车。 “我们要去哪里?”夜弦从马车里探出头问沉渊。 “不必多问,自然要带你玩些有意思的。” 沉渊笑得意味深长,从身后拿出个斗笠来戴上了。 违抗父命,还是低调些好,被人看见了他带着夜弦游玩,捅到父亲那里去,少不了又是一顿不必要的麻烦。 马车速度不快,夜弦坐在里面摇摇晃晃的。 他掀起马车内的帘子往外看,却发现大街上人影稀疏,好多都是摊子还在街上,人不见了。 想必是去捡灵药去了吧,夜弦偷笑。 “笑什么呢?” 一时间开心没控制住,夜弦笑得连前面的沉渊都听见了。 “我看刚才路边那个小面团好好看呀,你可以给我买一个吗?” 夜弦从后面戳了戳沉渊的腰,被沉渊捉住了手。 “嘶……别戳,男人的腰是很脆弱的,想让我在大街上办了你?” 沉渊斜眼看着这个使坏的家伙,笑得宠溺,要是被那些楼上的姑娘看见了,估计又得捂着心口尖叫。 “快去,我要那只白色的小兔子。” 沉渊笑着摇头,下车从摊上摘了一只大兔子,又留了些银钱在摊主桌上。 “呐,这叫糖人,小糊涂蛋。” “知道啦。”夜弦伸手接过小兔子,把沉渊往外推。 沉渊停在了一家酒楼,他带着夜弦进去后便招呼伙计,跟他点了几道招牌菜,说是要带走。 伙计朝气满满地答应了一声,道:“客官您稍等!”然后一溜烟跑到了后厨去报菜名。 他们酒楼的招牌菜那可都金贵着呢,能一次性点这么多道的,那肯定是个有钱人啦。 伙计很有眼力见,见此时客人也不多,干脆就让大厨先做“大买卖”。 于是沉渊和夜弦没等太长时间,店小二就拎着一个大食盒满脸谄笑地过来了。 “客官您拿好。” 沉渊付了银子便领着夜弦走了。 夜弦忍不住回头看店小二手里的银子,店小二还以为在看他,忙对着夜弦笑得春花灿烂,心说不愧是有钱人,身边带的俏公子都是一顶一的小美人! “沉渊,银子这么有用啊?我怎么才能有这么多银子呢?” 吃糖人需要银子,吃饭也需要银子,可是他没有银子。 沉渊噗嗤一笑,把夜弦抱到马车上坐着,然后捏了捏他水嫩的小脸道:“想要银子?好好伺候我就行了啊。” 现在夜弦已经知道沉渊嘴里的“伺候”是什么意思了,他把自己脸上的大手一拍,红着脸进了马车。 笙城西郊有一小片碧湖,远山近水,翠意盎然,湖边柳树成荫,树下正是百花齐放的时候,风景十分宜人。 往年这时候的碧湖应该有许多游玩的人,人头攒动,今天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沉渊这次便是带着夜弦来这里透透风,顺便改善一下伙食。 小家伙吃不好便没精力,床上往往一两次就直喊累,捂着小穴儿不让碰,这可把沉渊憋得不轻,一两次哪够他解馋的? 不过此时的夜弦可不知道沉渊在想什么,正满心高兴地从车上跳下来跑进了花海里。 沉渊一边看着夜弦与草丛中真正的兔子玩闹,一边漫不经心地把食盒里的佳肴摆到凉亭里的石桌上,冲夜弦招手:“来,先吃饭。” 夜弦欢呼一声来到深渊身边,小巧的鼻尖皱了皱,道:“好香啊!” 在沉渊用筷子给他夹了一口蒸乳鸽后,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哇,沉渊,酒楼的菜比你家的好吃好多!” 沉渊失笑,刮了一下夜弦的鼻梁,“这还用说?这家酒楼的大厨当年可是御膳房里的一把手,老了老了想着给自己找点事做,这才开了酒楼。” “哦。”夜弦一心扑在了珍馐佳肴上,其实也没注意听沉渊说了什么。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沉渊就这么啜着小酒看夜弦捧着一碗甜羹喝得香甜,不知怎么的,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好喝吗?”放下酒杯后沉渊问。 “好喝啊,你要尝尝吗?”夜弦以为沉渊也馋了,乖巧地把剩下的甜羹往沉渊那边推了一下。 “尝是要尝的,只是我不要喝碗里的。”不知什么时候,沉渊已经从夜弦的对面坐到了他旁边,而且离他越来越近。 “那你要……呜!” 不喝碗里的,那要喝哪里的? 夜弦还正疑惑着沉渊说话奇奇怪怪的,就被那个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咬住了唇瓣。 夜弦口中的香甜和沉渊口中的酒气逐渐融合,混杂出一股奇特的,令人迷醉的味道。 唇齿紧密贴合,两条柔软的舌头互相摩擦挑逗,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越发激烈,夜弦口中发出小声的呜咽,他感觉自己要被亲的窒息了。 右手握成拳头不住地捶着沉渊结实的胸口:快松嘴!要喘不过气了! 沉渊不为所动,直到把夜弦口中的甜味搜刮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舔了舔薄唇。 夜弦眼含泪花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又被剥了个差不多了。 “你讨厌!” 小手握住领口,一张精致细白的小脸上布满红晕,夜弦赶紧离这个眼冒火星的男人远一点。 不过沉渊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紧跟过去,挡住了夜弦想要合上衣服的动作,大手隔着那粉白的肚兜揉弄着他娇嫩柔软的乳肉,低声诱哄道:“小娘子,此处也没什么人,你就疼疼我吧?我今日冒了这么大的风险陪你出来玩,还换不来与你春风一度?” “呜……可是我们晚上才做过……嗯啊~不要捏……” 夜弦很快就被沉渊揉得娇喘起来,还有些红肿的乳尖被男人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搔刮,细小的酥麻感让他腰肢发软,哼了两声便靠在了沉渊宽阔的胸膛上。 沉渊见夜弦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但那两瓣浑圆的肉臀已经轻微扭动起来了,当下便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他直接伸手把衣衫凌乱的夜弦抱起来,稳步走向凉亭旁那颗大柳树下。 “虽然才做过,但你实在太甜,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埋在你那小嫩穴里不出来。” 沉渊把夜弦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后,含住夜弦的耳尖沙哑道,同时将他的亵裤脱下,大手顺着那两条光滑修长的腿便来到了湿漉漉的肉花上。 “又湿了,虽说你每次都要矜持一番,但下面这张小嘴倒是诚实得很。” 沉渊不急着直捣花心,而是在那两瓣肉唇上轻按,“还记得我在床上交给你的那些东西吗?” “记得……嗯……你用力一点……” 夜弦一到了沉渊手中便软得不行,整个人的思绪都忍不住追着沉渊手上的动作跑,做之前往往义正言辞地要沉渊好好养身体,一来了感觉便娇憨地缠着沉渊开始发骚。 “想要吗?”沉渊问。 “嗯~想要~”夜弦诚实得可怕,甚至用大腿蹭了蹭沉渊火热的胯下。 “那今天你来引诱我,我若是受不了了,才会用鸡巴肏你。” “啊?”夜弦愣了一下,睁开水雾迷蒙的眸子看向已经抽身的沉渊。 “想让我肏你,就诱惑我啊,懂了?”沉渊曲起一条长腿,一条胳膊搭在上面,一副好整以暇的慵懒姿态。 “可是我不会呀……” 夜弦起来扯了扯沉渊的袖子,撅了撅小嘴想用撒娇蒙混过去,但是显然沉渊不是好糊弄的,他是打定了注意再给夜弦上堂课。 “不会?那正好,我教你啊。”果然,沉渊神采飞扬起来。 每一次沉渊说“我教你”的时候,夜弦都会非常好学地凑过去,最后被狠狠肏了一顿后,便发誓再也不跟沉渊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然而下一次却还是忍不住傻乎乎地入了沉渊的圈套。 “先用手揉一揉你的奶子,嗯,乳头硬了以后把肚兜撩起来,对,用牙齿咬住,搓一搓乳头,舒服吗?另一只手放到下面,两根手指把小屄掰开……再分开一点,我看不到,看起来好多水啊……滑得都快按不住了,啧……我怎么教给你的?拇指不要闲着,揉一揉小阴蒂,颜色很漂亮……乖。” 沉渊一对鹰眸锐利地品味着半躺在草地上的夜弦清纯又淫荡地自慰的画面,胯下的巨根更是充血肿硬难耐,只想立刻捅进那嫩白玉指掰开的肥嫩肉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