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情景重现(一不小心插了进去,还不是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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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过后的王冕出乎寻常地泄出了气,也很难得的平静了一下。 要说从小被吓大的王冕有什么怕的,从记事开始他就不怕天也不怕地。 王冕在心里冷哼道,他一个肚量够大的汉子,怕个鸟。 刚想提裤子证明男子气概的他手却一抖,把裤子又抖回了地上。 ...... 再次尝试,王冕手抖的奇怪迹象不见半点好转。 毕竟伟岸男子也怕胯下无鸡啊。 何况鸡在人在,还多了朵意料之外的身外之花。 王冕一时急得头大,他一急什么也顾不上了,试了半个小时的穿裤子在大功告捷后他便夺门而出。 *** 以每秒十米的时速在附近狂奔,且气势逼人的王冕从学校的各个角落冲进再跑出,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一个人,他的室友。 叶弦叶弦叶弦,不知为何,第一个涌进心头的不是别的,是他看不上眼的抠毛症晚期的室友。 明知道自己看不上他,但王冕心里对他的感觉却是复杂不已,除去逗弄几下的心思,更多的是打心底里觉得叶弦他聪明能干,有本事帮他解决难题。 虽然这个难题有点难以启齿...... 王冕想着该如何开口询问,可他一想头就疼。 他本就是个不爱思考的粗人,而且这种细致的问题一没问好他铁骨铮铮的铁汉(误)形象就会毁于一旦。 试问谁想在和自己不对头连是敌是友都未知的室友面前出丑? 而且最恨的是还有求于他,气焰当然是不能低的! 王冕恨得咬了咬牙......不过他也是懒得管了,反正叶弦人老实,注定被人欺,被人骑。 坏人的角色就由他来接手! 想通之后的王冕是一身轻松,继续板着一张脸在各个教学院内搜索叶弦的影子。 *** 窝在实验室窝了大半天的叶弦不巧打了个喷嚏,刚打完这一个,接二连三的喷嚏又来了。 “啊啾......啊啊...啊啾!” 鼻子不痒不痛,但叶弦还是抹了抹鼻子,在心里吐槽他这是被鬼思念了吗? 不过一会儿他又停止了心里的念叨,专心做着课题所需要的实验。 今天是周六,平常这个时候他是没课的,一般都是和夏蒙约会逛街(完全不想),又或者在寝室里做做卫生,看看视频消遣时间。 自从发现被劈腿,和夏蒙约会什么的是不可能了,打死也不可能的了。 虽说两人至今还耗着,也只是因为叶弦在等着夏蒙开口说分手,成全她的面子。 至于搞卫生嘛...叶弦总觉得他得躲一躲,如果在寝室里待着的话他会浑身不自在。 绝对,一定会不,自,在! 主要原因是为了躲着某个人。 其实人都算不上,是某个他想千刀万刀,亲自手刃的大尾巴狼。 这么一想叶弦又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一些事情,手上拿着的试管一掉,咕隆咕隆地滚到了门边。 而他的脸登时通红一片,从额头到脖子,处处见红。 他...他昨天...... 叶弦被脸上升腾的炙热感扰乱了心神,他顺势蹲下身,把脑袋埋在双臂内。 昨天要说出了什么大事...实话实说,他好歹是及时克制住了自己。 所幸演变成了的是大事没有,烦心事倒是一大堆的局面。 *** 镜头转向昨日下午—— 床上的接近昏迷的王冕缠人缠得紧,腿一勾住叶弦的小细腰(啊喂!)就拒绝放开。 叶弦当然是反抗了回去,然而在一拉一扯之间,眼看他的鸡巴就将插进他愤恨不已的情敌的肉逼里,叶弦那心里焦急的,恨不得真就当场把自己阉了。 不过哪怕他身板子瘦弱,起码上帝还是怜悯他,给了他一根不同凡响的金手指,所以他弱是弱,上半身的柔韧性却是一等一的好。 就在紧急关头,叶弦用手扶住叉在腰间的腿,整个人借力向后倾,腰往后一弯,避开了些位置。 谁知天意不尽人意,王冕这时又把围在他腰上的双腿一收,尚还在保持住下腰六十五度的叶弦没能想到自己躲避的姿势竟是成了让他崩溃的一大助力。 无奈腰是顺利下下去了,叶弦的胯部也因此向前凸进了一小段距离。 所以谁也没有料到,包括叶弦他本人以及躺在床上和他默默较劲的王冕。悬翘于空中的鸡巴,在和主人激烈的闪避快动作中,三次抖动两次轻颤,每一次都是怼在王冕的肉逼上左右打转,几次险险地划过比小指还要小一截的穴口。 床上的王冕便半是舒爽,更多的是愉悦地轻哼出声:“啊哈....不错......爽死了!” 叶弦瞧见此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两下。 他生怕喘了口气,保护多年(放屁)的童贞就丧失在了仇人之手。 关键还是丧失在一个男的的身上,敲重点,男的!!! 他非常不想百年之后回忆起美好的初次,或是和兄弟们的谈笑之间,听到别人是怎样怎样地对一个身娇体弱,软臀丰胸,肤白腿长,又或是带着肉肉(此处省略一大堆赞美女生的形容词)的妹子禽兽。而他却是被一个身长八尺,魁梧雄壮,力大无穷,浑身上下看不到一丝赘肉的男(?)性怎么怎么样地禽兽,想想都要崩溃好吗? 死死扞卫住自己的贞操,是现在当仁不让的首要任务! 在和王冕在对峙之中,叶弦也不忘把自己的休闲裤提起来。无奈裤子就算是崩线了,胯下尺码依旧是不合身——看着就是几根细线残留于档口,一番松松散散的模样。 哪知叶弦试着套上腿,还是罩不住他完全勃起的抬头巨根。 而他买裤子之前也确实是没有考虑过有些的突发事件,所以错不在他,他只是倒霉而已。 *** 床边床上的两人对战了起码数百回合,还不见分晓。 叶弦虽没落至下风,但上风却是一点也占不到的,和王冕像打太极拳一般的推搡竟是持续了四十分钟之久。 然而幸运女神总会在一个操蛋的时刻给人当头一棒。 在叶弦发觉到王冕有些精疲力竭...当他以为自己即将脱离苦海,都忍不住开始在心里高歌起欢乐颂时.......他一个不经意间的脚一滑,叠加王冕刻意间的腿一抽,翘大的鸡巴以一个上扬,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洋洋得意的姿态,便在叶弦睁大眼睛的片刻,当着他的面,直直地捅进了王冕身下那个紧紧闭住,连手指插进去都费力的蜜花小洞。 “唔呃!”王冕清楚地感受到了他腿间的肉洞是如何被破开,不能说得上粗暴,只能说是有点突然,毕竟是朵从未被造访过的新出的肉花。 鸡巴仅仅是捅进了一个头去,便已是将他的蜜穴撑至极限,往后看愈加粗长而又大到不可言会的茎体,却是卡在了大阴唇与蜜穴的入口处,迟迟不得再进一步。 而王冕的肉逼处的毛发不浓密,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的。 此刻这些细毛的影响力不同凡响,刮蹭在叶弦从未使用过的肉茎上,不仅解决不了他下体不明的热度,还徒徒增加更多难耐的痒意。 对于被迫承受的王冕来说,最开始的猛然一捅确实是有种撕裂的痛感,瞬间从下体传递至全身,让他徒感四肢无力,眼冒金星。不过在重重的那一下后鸡巴的主人显然是懵住了,许久过后,那粗大阴茎的冠头还是照原样般埋在穴腔内,既不深入,也没有抽出的意思。 王冕身体到底是在性爱之上有着与常人相比不一样的反应,因而叶弦的停顿令他有了回神的时机。在痛感渐渐地消失后,他的下体便被突入后的高热所覆盖,热潮如浪般,吞噬着他仅剩的理智,“嗯......动啊...怎么不动了?” 话刚说完,他耐心地等了等,等了一会没有等到上边的人的反应,王冕便自食其力,放松了身体。所以双腿较之前的紧紧收起,倒是松懈了一些。 丰满圆润却劲力十足的臀部也因为姿势的原因,微微向上抬去,和叶弦的下身更是贴近,臀肉只差一点就要蹭上叶弦的小腹。 还好王冕人又高又壮,腿是逆天的长,勾住叶弦的后腰便是留下了一大段空隙,除非他抱住自己的腿再高抬屁股,只要叶弦保持住现在的姿势不往下插,他就做不到用自己的蜜穴吃满剩下的鸡巴。 所以他只能合着呼吸的频率收起下腹,迫使自己的蜜穴内的软肉缓缓蠕动,吮吸着硬实的鸡巴头,并无声地诱惑着,指引着鸡巴更加深入。 就算是瞎子也会情动,可惜叶弦他既不是瞎子,也不是下半身有什么隐疾,感受不到快感流动之类的说不出口的遗憾。 他只是还沉浸在另一个次元,震惊于他的童贞竟是埋葬在他一个没料到的不小心上,以至于他都把胯下巨根的头插进了同寝室友的事实,以及身下室友不自觉展露的,饱含情欲的姿态他都统统无视掉了。 叶弦眨了眨眼,反复眨了好几遍,仍旧一副不清楚状况的模样。 随即他往下瞟,看到勾住他的王冕将下半身全倚赖在他的胯部,腰左右轻微地摆动,嘴里也是低吟连连时,他才发觉到自己已经把海王舍友办了。 前端的硕大茎头宛如泡进了一处热泉,温度不烫不冷,刚好到让人舒适的地步。蜜穴腔内的软肉层层纠缠于他的龟头上,紧实的腔肉层叠覆在比起鸡蛋还要大上一圈的鸡巴头上……然而张弛有度,不至于紧到令叶弦过于难受的地步,也许是因为穴内汁水充足。 穴口先是因为异物的侵入而下意识地推挤了一番,随即便容纳了那根巨物的前头。没有任何障碍,叶弦的鸡巴便又撑着快要变形的浅棕肉穴,前进了至少有三厘米。 “呃呃......呼哈...呼哈......”叶弦从未想象过做爱的滋味如何,眼下他却是做了个意想不到,意境和普通意义上的做爱完全相反的爱。 仿佛被施了魔法咒语似的,他全身暖暖的。 在叶弦的老二上沉浮不定的热意好似长了腿一般,快速攀爬到后腰,延伸至五脏六腑,令他难以招架,险些要放弃坚持已久的抗拒,从了身下的人的意思。 而王冕又顺道高抬起腿,大腿更是用力绷紧到让愣在原地的叶弦有种被束缚的错觉,如同一具牵丝木偶被身下丧失理智的室友牵引,一路到他不曾想要造访的禁地。 好在叶弦尚有几分理智存留,及时咬住了舌头。舌尖传来的刺痛感从令他猛地回过神来,伸手推拒王冕缠在他腰上的长腿。 可惜力量的悬差却在此时此刻成为了叶弦无法逃脱的一道巨大的水岭,何况插在王冕蜜穴里的粗长阴茎,也在他的挣扎之中安分不下来。不断地违背他的意愿,勃发地越来越大,愈加地炙热坚硬。 比起叶弦的胯下,他的手脚却早已冷汗浸透,手心里是一排指甲痕。他在痛感的催促下想了想,决定不顾身下的人会不会受伤,便着手向前倾,两手撑住了王冕的手臂,深吸一口气后,将自己重重向外推。 噗啧一声,幸运女神看着努力的小叶弦摔了个狗啃屎。 因为重心倾移,叶弦俊俏的小脸蛋“砰”地撞向了王冕的胸肌。 白嫩小脸上的软组织和硬实的大块肌肉一对碰,便是以卵击石,软即受伤,叶弦的鼻头瞬间肿了起来。同样的,还摔出了他眼角的两滴泪。 王冕却是在这不痛不痒的一撞下,被叶弦一个不是故意的举动地蹭到乳尖,还被他流下的热泪一刺激,整个人哆嗦了一会,眼睛的焦距却也得以返回一瞬。他迷迷糊糊地看着胸前的毛茸茸的一坨,在稍稍睁大眼后入眼的一幕却是令他呼吸一滞。 微卷的乱发遮挡住了趴在他身上的人的眉眼,唯一可见的只有泛着桃红色的眼角,那人像是被他欺负得狠了,才不得已落下几滴泪来控诉他。还有眼角下的那颗几乎不可见的泪痣,更是在白皙透亮的肌肤上增添一丝魅惑感,让他这种花心浪子也忍不住多加停留,只为瞧上几眼。 王冕头脑有些昏胀,摇了摇头后好歹还是清醒了片刻。 虽说他看不太清身上人的长相,但注意到那人脸颊两侧的泪痕,却是缺心眼地凑上去调笑了一番,嗓音里带着他不曾理会到的嘶哑,“哟......你哭什么?” 叶弦被撞得牙关发疼,鼻梁上是一块明显的青紫,正在默默揉着肿起来的痛处。当耳边传来一道沙哑却颇带磁性的低音炮时他却是突然手掌用力过度,险些酿成二次创伤。 在心底憋了口恶气,叶弦一边呲牙揉按着伤处,一边闷声不吭地卷起袖子擦了擦眼角。 谁哭了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