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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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且愚烧红了脸,但他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眼睛眨了眨,江乐驰低着头,鼻头和眼眶都泛着酸。他了解师兄的品性,正是了解,才知道他的认真。 他知道自己不值得师兄如此,但也知道师兄不会对他视若罔闻。那些歉疚的话他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只默默地搂抱住师兄的腰身。 “怎么了?”顾且愚神色一慌,连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哪里又不舒服了吗?我给你把个脉……” 江乐驰抽抽鼻子,闷闷地说:“只是身上又热了。” “哦、哦……”顾且愚伸出的手凭空像被烫到一下又是羞耻又是尴尬地猛然缩回来。可看着在自己胸前如同一只小兽缩成一团的师弟,他又鬼使神差地复又伸出手、小心又轻轻地抚摸在他的背脊上。 地坤的背脊雪白光滑,些许的触碰便爱不释手。许是被师弟的情热感染到了,顾且愚只觉自己喉头发干,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渺若不可闻:“师兄在呢……师兄、给你治病。” 他们青梅竹马着长大,有些情感不必宣之于口。 占有欲像滴进水中的墨,无声地扩散开去。就像上了瘾一般,顾且愚含着师弟娇软的唇反复吮吸,像是能吃出什么蜜津一样舍不得松开。 太甜了,比顾且愚吃过所有的糖块都要甜。糖块的甜只是到腹中,师弟的甜却是沁入他的寸肤之中。甜到顾且愚心里无端生出一丝奢望和不甘。 如果他能早一点知晓自己的心意,和师弟成亲的会不会是自己? 心像被针戳刺了般扎痛,顾且愚拥住师弟的臂膀骤然缩紧,惹得江乐驰轻声呼痛,眼睛里弥漫起云雾。 顾且愚被信息素激昏了头,乍然惊醒,向师弟投去紧张的目光。 吸了吸鼻子,江乐驰摇摇头,搂着师兄的脖子,微微抬起自己的臀。师兄身下的阳物早就蓄势待发,粗大的龟头就顶在他的穴口,抵着他的小眼勃动着。江乐驰有些难耐,又有些害羞,但还是咬着唇,一手伸到身后扶住了滚烫的阳物,一手撑着自己湿淋淋的小穴,榫头对准了榫眼,顺理成章又严丝合缝。 小穴蠕动着把阳物一寸一寸吃了下去,江乐驰低吟一声,把头埋得更紧,下面却吃得更深。 茎身被纳入湿软的穴里,顾且愚呼吸一窒,身下阳物又胀大了两分。师弟喘了两声,又按着他的肩膀,再次抬起臀,缓缓地把他的阳物吐出一截来。阳物擦着他的穴肉,正擦过他的敏感处,呜咽一声,一下子失了力,被阳物顶了个透彻,哆嗦着软倒在师兄的肩上。 “师弟……”小穴在江乐驰的呜咽声中猛然缩紧,让顾且愚额角滚下滴滴汗珠,无暇去思索那些无端的绮念。 情潮消耗了江乐驰太多的体力,他又嘴馋得急。小王上从小骄纵,哪有受过吃不到的委屈,他扭着腰、偷着懒、让肉棒在自己小穴里蹭着饥渴的点摩擦着。 这种不激烈又舒爽的感受,让小王上小扬起下巴,“嗯嗯啊啊”地哼叫着,扭得更起劲。 只是苦了顾且愚。 他青筋都从额角蹦出,肉棒饱受甜蜜的折磨而硬胀得快要炸裂。快感被慢慢地磨长,磨得他心痒难耐。 可同时,他心里又生出一种满足,他是师弟的解药,师弟正渴求着他。 这种满足硬是让他咬牙忍耐下冲动,把主动权交给了师弟,任他在自己的胯上起伏摆动,只为解了他的渴。 江乐驰动了片刻便彻底没力气了,他抬起眼看向师兄时,正瞥见汗珠顺着师兄的侧脸滑落在颈窝,师兄的喉结滚动,像一只竭力忍耐摇动尾巴的大狗。 顾且愚身下快硬炸了,可他硬是没有动作,巴巴地看着他,挤出一声干哑的“师弟”。 江乐驰眨眨眼,心里蓦地觉得很是熨帖,他吻去那一颗汗珠,软软地趴在师兄的肩头:“师兄,动一动……” “师弟,我……”喉头又滚动一下,顾且愚还是没有动,他紧了紧握住师弟细腰的手。 江乐驰在他的肩头轻啃一口:“师兄,没力气了……” “好。”顾且愚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神情,是不是被欲念虏获的丑陋模样,他只知道自己心跳快到要爆炸,浑身的血液有如地下的熔岩急欲喷发。 “啊!”江乐驰一声尖叫,便被人提着腰猛然提起、又快速按下。他从来不知道师兄一个医生,竟也有此般气力,这个姿势入得又快又深,师兄仿佛不知疲惫一般,猛肏了他上百下。 也是师兄虽没有习过武,但他身量在这,江乐驰真觉得自己像是被打的桩,被一下接着一下钉牢在师兄坚挺的阳物上,喷涌而出的快感让他连叫都来不及,只觉大脑放空,三魂六魄都被肏透了。 “要、要……”江乐驰摇着头,指甲不觉掐进了师兄的肉里。痛感加深了顾且愚的快感,汗水滴落刺痛了他的眼,他浑然不觉,他的阳物、他的信息素、他的一切都被师弟勾得发狂。他低吼一声,一个挺胯,配合着按着师弟的一个下落,阳物径直冲开生殖腔的大门,真真正正地把师弟和自己锁在了一起。 江乐驰每根毛发都在战栗,他从内到外都被师兄冲刷了一遍,浑身都浸透着师兄的味道。尽管这味道很快就会消失,但此刻他就像每个寻常的地坤一样,就着一副两眼红通通、被蹂躏过的模样,和天乾相连着,被天乾珍重地搂在怀里。 江乐驰浑身像被碾压过一般醒来,酸痛不已的感觉让他回想起之前的荒诞场面。他不但和师兄做了,还和傅恒山、师兄三个人一起做了。 “啊啊啊!”江乐驰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羞耻地浑身都泛起了红。他一面为自己的淫乱感到羞惭,一面却又因为烙印下的身体记忆而升起餍足与欢喜。 真是太恬不知耻了。 “师弟?”顾且愚一进门便看见师弟把自己裹得像个蚕蛹一样,心中一急,脚下就像往前来,走了几步又骤然停下。他掐紧了自己的手心,艰难地开口道,“是不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乐驰赶紧披着被子坐好,摇摇头。情潮已经褪去,他身上没有任何不适。 没有了旖旎氛围做遮掩,顾且愚一下子又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他甚至不敢看师弟的眼睛,支吾了半晌,才找到合适的语言:“师弟,之前的事你……我、我……你不要放在心上,只当一种治疗手段就好,师兄不会……让你为难的。” 江乐驰没有说话,他默默地打量起师兄来。师兄从以前起就是个闷葫芦,明明是个大个子,却总是会局促地脸红,在和医术无关的话题上更是像个锯嘴的葫芦。江乐驰很亲近他,但实则也少有和他好好交流的时候。 他知道师兄一直对他很好,但现在再看,这默默的付出有了更深层的意味。江乐驰无法视若无睹,他对师兄也有了和以往不一样的感情,比师兄弟情更为浓郁。 顾且愚在他注视的目光下更显无促,他压下心里的酸涩,只道:“师兄一定会治好你的,到时候……” “治不好也没关系。”江乐驰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顾且愚愕然地看向他,江乐驰眨巴眨巴眼,笑了起来:“治不好也没事,反正师兄愿意当我的解药了。” 顾且愚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者理解错了。但师弟笑眯眯地看着他,就像素日里一样,恢复了欢乐的活力。他腾地就脸红了个透,愣愣巴巴地快找不到语句的顺序:“还、还是治好为上,信息素不稳定会影响……” “我……”对上师弟笑意盈盈的眼,顾且愚霎时间就说不下去了,他把一个“我”字在嘴里吞吐了好几次,最后和着江乐驰一起笑了起来。 和师兄明确了心意的江乐驰在傅恒山的书房外踟蹰了,迈了几次腿都没敢迈出那一步。他在书房外探头探脑的,不时还能听见傅恒山和别人交谈的声音,可越是如此他越是紧张,好像一个从青楼回来向正牌夫人报到的风流浪子。 在不知打了几圈转后,江乐驰听到一声轻叹,然后撞进了一个怀抱里。 “我一直在等王上进来,可谁知王上宁可在外面转圈也不愿进来看我一眼。” “不是,我!”江乐驰着急反驳,却一头撞进傅恒山含笑的眸子里,一时间又失了言语,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我只是不知道……” 傅恒山轻笑一声,牵起他的手:“进屋说吧,秋天了,外面凉。” “王上,你知道吗?”傅恒山一边走一边闲聊起来,“上一任燕郦王纳了20多个妃子。” “啊?”江乐驰一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上一任燕郦王说的是他的外祖父。 江乐驰从没有见过他的外祖,而他的外祖和他的母父、以至于大兴都有囹圄,他也甚少听人提起。此刻乍然听傅恒山提到,他心里一紧,有些不解又很是紧张。 “我想说的是,乐驰真的不必如此介怀。”傅恒山捏捏他的手心,“非要计较的话,反而是我……我擅自把顾大夫喊了过来,没有顾及乐驰你的意愿。” 江乐驰瞪大双眼:“我没有怪你,只是、只是……”他咬了咬唇,还是把实情说出了口,“我和师兄……师兄他待我好,我们以后可能也会……你也不介意吗?” 江乐驰眼睛有些泛红,却见傅恒山摇了摇头:“只要你答应我。” “什么?”江乐驰怔怔地问。 “不要像上一任燕郦王那样,纳那么多妃子。”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有一种蛊惑心的能力。 “因为我还是有些嫉妒的。” “嗯……”江乐驰扑进他的怀里,眼睛鼻子都发酸,他蹭了蹭傅恒山的腰身,把人又圈紧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傅恒山待他的好,踟蹰一下,带着些愧疚、羞涩问道,“要、要做吗? “噗。”傅恒山笑了起来,笑得江乐驰羞红了脸,后悔自己怎么问了个这样的问题,真是被潮期淫乱了脑子。 “我很高兴。”傅恒山落了一个吻他的额头,嘴唇触碰到的地方发着烫,烫得江乐驰的心怦然而动,“但是不急,毕竟我是王上的正妃。” “而且王上是不是忘了,再过两天便是秋社日了,我们会在燕郦人民的目光下喜结连理。” “谁也拆不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