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明阙陈魏3p双头龙(彩蛋敲过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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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对我抱有如此深的恶意。”西装笔挺的管家说。 对面的沙发上翘着腿,坐没坐相的男人显然没有听进去他无辜的辩解。明阙抱着手臂,坦然地与他对视:“有吗?陈魏,看来你对我误解很深啊。” 他们的对话发生在客厅,与此同时,有不少穿着黑衣制服的精装大汉在屋里来回穿梭。明老板带来的下属分为两组,一组给房间内消毒,另一组用各种试纸在管家端来的茶水里做测试。 “不要误会,”明阙屈尊降贵地对他解释,“出门旅游,当然得小心一些。” 他们没在庄园里,二爷心血来潮想去度假,他的仆人们训练有素地准备好了各种物件,在他冒出那个念头的三个小时内,送他坐上了停在首都机场的私人飞机。 此刻他们已经到了B国的海岸别墅,二爷在仆人的服侍下兴致勃勃地泡温泉舒缓旅行的疲惫,而在别墅的大厅里,二爷此行带来的两个奴才正在对峙。 无论陈魏还是明阙,都不算事度假时带在身边的最好人选,幸运的是——或者说不幸的是,二爷提出去度假时庄园里的情人只有明阙和陈魏,二爷一视同仁,一起带着走了。 陈魏与明阙冷淡地对视了一会儿,决定不跟年轻人计较。他扶着耳麦下令,从庄园里带出来的仆人们恭顺地停手退下,把别墅的控制权暂时交给明阙。 “我赞同您的想法,”陈魏说,“那么请您留在这里布置好了,我去伺候主人。” 明阙当然不愿意。 陈魏深呼两口气,觉得他这个人是有点毛病在身上的。 最后他们两个人一起过去了。 二爷靠在温泉池边,惬意地吹着清酒瓶子。明阙穿过一片樱树林,痞里痞气地从端着木盘的女仆手上拿了一瓶清酒。年轻女孩吃了一惊,正要看谁这么肆意妄为乱动二爷的东西,对上浴衣青年的大块胸肌和俊朗笑容,自己先脸红起来。 “帅哥,一个人泡池子寂寞吗?”明阙走到二爷身后,压低声音说道。 二爷不用抬头就知道是他:“皮痒了?” 明阙立刻接道:“冤枉啊,奴是来给您送酒的。”他摇晃着手里的清酒瓶子,嘴角邪气地翘起来:“清酒要暖暖才出味。” 他站在男人身前,隔着半池热气腾腾的温水,两根手指扯开腰带,雪白柔软的浴衣从他身上滑落,露出柔韧矫健的蜜色躯体。 陈魏离得远,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明阙优美的背脊和翘臀,他安静观察了一会儿,猜测明老板前面的风景一定不错——二爷看得目不转睛,显然是被吸引住了。 片刻之后,二爷居然笑了,手里的清酒瓶子没有拿稳,滑落在温泉池中,清淡的酒香弥漫开来。明阙赤裸在半跪在温泉池边,恬不知耻地又一次问道:“帅哥,一个人泡池子寂寞吗?” 泡池子的帅哥回答:“下来。” 明阙像条美男蛇,浸着水就游了过去。 男人捏住他的后颈,轻描淡写地接了个吻。他们很快分开,明阙伸出舌头舔舔下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他靠在二爷身边,姿势的改变让陈魏将他的上身一览无余——管家现在知道二爷为什么会笑了。 明老板骚气地给自己两颗浅褐色的奶头上了夹子,夹子外部装饰的,是系成花朵模样的粉色蕾丝,和温泉池边的樱树相映成趣。他这样蜜色肌肤的俊朗男性,胸肌上夹着两朵樱花,反差格外强烈。二爷用手指拨弄着他胸前的花朵,拉起一点又弹回去,明阙垂下头,亲吻他的手臂。 陈魏对眼前情色的一幕心如止水,他跪在不远处,把白白胖胖的鸡蛋放进小竹篓泡在温泉里。他端详着竹篓里排列着的鸡蛋,挽起衬衣袖子把歪斜的一颗扶正。 明阙本来想投一个挑衅的眼神给他,可惜陈魏满眼好像就只有那一筐子温泉煮蛋,属于是自找了个没趣。 二爷发现他的不专心,惩罚似的捏住了那朵樱花拧了半圈,引得明阙低声笑道:“您轻点。”他向池底滑下去一点,仰着头挑着眼睛从下往上看着二爷,温泉的水汽点缀在明阙的黑发上,颇有种湿漉漉的纯欲范儿。 二爷明白他的意图,指腹抚摸着他被热气泡得水红的唇,逗弄那条浸在水里的软舌。明阙勾起唇角,暧昧地轻轻咬住他的指尖,随后松开,低头埋入水中。 水里口交这种事,当然难不倒精通水性的明老板。 陈魏放好了鸡蛋,看着水底下影影绰绰的人影,思考要不要安排下属再准备一个温泉池子给二爷泡——二爷虽然没什么洁癖,但应该不会想跟自己的千万子孙等下一起泡汤…… 再好的水性也耐不住二爷持久。在水下口交不是一般的技术活,被性器戳弄喉管的窒息和水下的沉闷感混合在一起,承受力差的人玩不了多久就得呛到水。陈魏把注意力从温泉煮蛋上挪开,明阙太久没有上来,他简直有点担心会不会溺水了。 可是看二爷颇为受用的表情……只能说明阙的肺活量属实很不错。 明阙隔一段时间会浮上来换气,他嘴唇被插得通红发肿,面上带着热水蒸熏的红晕。最后一次浮上来时他狡黠地笑起来,张开嘴向二爷展示口中的白浊。他全身都是湿的,那两朵蕾丝樱花也湿透了,垂头丧气地挂在他的胸前。明阙满不在乎地随手将它摘下,两粒小石子似的乳头被夹得肿胀,明晃晃地挺立在饱满柔软的胸肌上。 陈魏看着明阙面不改色地把混合着白浊和温泉水的液体咽下去,简直要心生敬畏了。陈魏胃浅,口腔里稍有点刺激就管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调教师傅用假阳具训练完他,破天荒地表示比较满意,在他眼里,抽搐的喉道反而会更好的按摩深喉时候插进口中的性器。为此陈魏不得不对口交的课程进行了强化训练——虽然使用过他的人和陈魏本人都觉得没什么用。 这不是最难熬的,奴宠会被要求吞咽主人的精液。陈魏被那盆口味足够以假乱真的食用营养剂折腾了一个月,才学会怎么控制自己那个不听话的胃。 二爷发泄之后,果然不打算继续泡下去了。陈魏低头看着自己放在温泉里,煮了有一会儿的温泉鸡蛋,感觉有点可惜——他排列的规规矩矩,视觉效果好极了。虽然心疼东西,但陈魏并不打算把它们带回去。 陈魏取下搭在旁边木架上的浴衣,为二爷披上。明阙这会儿没人伺候,大喇喇地赤裸着身子,去捡自己丢在地上的浴衣。他从水里出来的那一刻,淡定如陈魏都忍不住眉头紧皱。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对蕾丝樱花竟然是成套的,明老板光秃秃的大鸟上,竟然也套着一段粉色蕾丝。 明阙背着身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他嗤笑一声,经过竹篓时弯下腰,随手捡起一个鸡蛋丢过去,稳稳落在陈魏手中。“别浪费啊,陈魏,”明阙笑道,“来分享一下你的温泉蛋煮的怎么样?” “不是我的,”陈魏拿着鸡蛋,条理有序地向他解释,“樱树池的温泉煮蛋风味别致,据说是因为樱花会飘落在温泉水中缘故,因此会带着淡雅的花香。主管带来了今日最优等的鸡蛋,希望能为主人能品尝到这种独特的滋味……” 他这番话说出来,连二爷都回了头。这几年陈魏跟在他身边,他多少也对自己亲手选出来的管家有那么一些了解。陈魏不是喜欢扯淡闲聊的人,二爷听过他偶有几次的废话成篇后,某一日福至心灵,突然摸清了一点管家的套路。 ——他不想做某件事的时候,就会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分散别人的注意力。 “试试嘛,”二爷给自己慢吞吞地系上腰带,“好吃的话晚上就再煮几个。” 陈魏看着手里的白胖鸡蛋,整个人突然阴郁起来。他板着脸,捏着鸡蛋在木架上磕了磕,在70度的温泉水中浸泡时间不长、不到半熟的鸡蛋颤巍巍地被掰开,露出刚刚凝固的蛋白和蛋黄,随着他略显粗暴的动作,介乎于固体和液体之间的东西差点流到他的手上。 清淡的腥味乘着热气迎面而来。 在两个人的注视下,陈魏苍白着脸,腾出一只手,缓缓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哈哈哈哈哈!”明阙叉着腰开怀大笑。 “你知道有些人不喜欢吃香菜吗?有一种说法认为,这与某种与嗅觉相关的基因突变有关。人类中有4%至14%的人厌恶香菜,他们尝到的香菜永远只会是‘泥土味’……至于这跟我不喜欢吃煮鸡蛋有什么关系,还用问吗,当然也是基因突变啊。” 事后,陈魏对求知欲旺盛、不停追问原因的明老板解释说。 旁边的女管事听到他们的对话,笑着插话:“不爱吃鸡蛋的人确实是有的,从前来这里那个……就在嘴边,想不起来了……”女管事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在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就跟着做管事的父亲住在别墅里,学习管理事务,如今已经接待过陈家的几任家主,很受仆人们尊敬。明阙跟她熟悉,随口接道:“那还挺有缘分,五百年前估计是一家人吧。” “哎,瞧我这记性,”女管事说,“是大少爷。” 她没有注意到站在身前的两个年轻人面色都变了。“当时大少爷才六、七岁,我本来想拿温泉蛋给他吃,结果他尝一口就吐出来,把我吓了一跳,以为是……” “宋姨,”明阙打断她的话,“现在当家的是二少爷,这些话就不要再和其他人提了。” 女管事愣了下,呐呐地点点头。 陈魏低头看眼时间:“明少爷,二爷应该在餐厅了,我们过去吧。” 二爷确实在餐厅,他披着浴袍坐在一张木桌前,对面还摆着一张椅子。这张椅子当然不是留给陈魏的,明阙自然地走过去,笑吟吟喊了声二爷。仆人为他拉开椅子,井然有序地摆盘上菜。 二爷此行是来度假的,因此规矩上不怎么拘束。明阙这顿饭吃得不怎么专心,他托着脸颊,拿着木筷戳弄一根青菜,脸上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饭吃到差不多时,二爷瞥了他一眼,气氛顿时古怪起来。 陈魏站在不远处,把目前的状况看得分明——明阙踢掉了木屐,一只赤裸着的脚堂而皇之地,从桌底下伸到了二爷的胯间。餐厅中服侍的仆人少说有十来个,明阙仍然做得毫不遮掩。陈家的仆人训练有素,这点调情手段见得多了,面不改色地垂头屏息静立,把自己当空气。 这样未经许可的行为十分逾越,但二爷显然没有追究的打算,他坦然地任由明阙把脚伸到了自己腿上,夹菜的手都没抖一下。明阙身为二爷手底下最称心的调教师,教导出来的奴宠们确实类型丰富,个个出众,这是有目共睹的,但有意思的是,他自己却很少上二爷的床。 这其实不算是稀罕事,陈家家大业大,二爷的奴才们不知道有多少,没道理得力的下属都要被二爷操过,只是明阙并不认为自己这是被优待了。 陈魏深知明阙和风绝本质上是同一种人,比起来被兄长庇护在羽翼下的风绝,从小就学着跟一众亲戚勾心斗角的明少爷更为阴狠些,二爷的奴宠们或多或少都吃过他的亏。陈魏更是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秘密,成为他的眼中钉,时不时就要敲打一番。 明阙今天估计要如愿以偿——以陈魏对二爷的了解,他没有在明阙伸脚的时候拒绝,就意味着默许。 “看起来……”明阙扬起唇角,“您对着奴还是硬得起来啊。” 不仅只是硬得起来,明老板脚上功夫也颇有门道,在他技巧性的按压下,男人胯间愈发硬挺。二爷伸手按住那只作乱的脚,抚摸他骨感分明的脚踝:“吃着饭都挡不住你发骚?” 明阙舔舔上唇:“只想吃您喂的,不行么?” 陈魏再看过去时,二爷对面的座位已经空了,明少爷矫健地钻到桌下,把自己挤到男人的双腿之间。 陈魏冷眼旁观,片刻之后拿起通讯器给仆人发了条信息——二爷今晚的观看演出活动取消。 别墅里的管事没有接待过二爷,对主人临时改变计划的举动十分惶恐,小心翼翼地询问是否是他们哪里惹得二爷不快。 “没什么,二爷要去卧室。”陈魏回到。 二爷这么早就休息吗?管事懵了,他看看时间,才不到晚上七点啊。就在要发信息继续询问陈魏的时候,他突然开了窍,红着脸把还没发出去的信息删掉了。 二爷在某些时候从来没有情趣可言,陈魏跟在他身边耳濡目染,已经很了解接下来的步骤了。他做了个手势,手里端着菜盘还没上桌的仆人们原地折返,餐厅里部分仆人悄然有序地退离,只留了几个明阙带来的下属,以免破坏到这幅浓情蜜意的场面。陈魏走在最后,心安理得地替他们掩上了门。 明少爷和二爷此时正得趣,陈魏最好少在一旁,碍明少爷的眼。 可惜陈魏并没有如愿得到一晚上的空闲,仆人毕恭毕敬地过来通知他,明少爷要他送东西过去。那是一个方长的木盒,拿在手里颇有些分量,盒子没有上锁,但陈魏丝毫没有打开一觑的好奇心。他走在去往主卧的路上,微微蹙眉。他不清楚明阙接下来要搞出什么花样来针对他,只隐隐有种预感,今晚注定过得不安宁。 别墅的主卧颇大,壁炉烧得暖烘烘的,陈魏本以为进去以后会看到春意浓浓的场面,没想到卧室中竟然空无一人。他捧着木盒,抬起头环顾四周,果然在盥洗室的方向,看到明阙湿漉漉地走出来。 他用一块浴巾围在腰间,轮廓清晰地腹肌泛着麦色的肉感光泽。明阙与他四目相对,唇角掀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明少爷,”陈魏说,“东西为您送过来了。” 他上前把木盒放在茶几上,垂着头准备退下时,却被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走什么。”二爷站在明阙身后,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侧。并有逐渐下滑的趋势。 “打开。”明阙说。 陈魏看着那个被他放在桌上的木盒,弯下腰身,掀开了不带锁的盖子。里面的东西映入眼中,陈魏看了一会儿,面不改色地把盒子捧起来。明阙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随手把物件拿了起来。 那是一根做成男性器具模样的黑色情趣玩具,做得栩栩如生,光泽的表面上青筋暴起,粗得有些狰狞。陈魏看清了那个东西后,眉心紧紧绞在一起——这根假阳具,是双头的。 他当然不会认为这根东西的两端是给明阙和二爷用的。 “明少爷,需要安排奴宠过来服侍么?”陈魏平静地问。 明阙把那根沉重的假物抛在他手中,“你说呢?” 陈魏接好那个东西,侧头去看二爷。明阙在二爷面前再得脸,也终究是个奴才,能对陈魏下命令的只有二爷。陈魏拿不准这是明阙有意的奚落,还是二爷的情趣,只能抿着唇,恭谨地看过去:“奴功课不精,恐怕会扫了您二位的兴致。伺候主人的红悦这次也随行了,荣您稍等,奴去传他……” “过来。”二爷打断了他的话。 陈魏把假物放下,走到他身边跪好。他长时间跟在二爷左右,养出来些矜贵温和的气质,穿着西装低眉敛目地跪在男人脚边时,分外能勾起人的欲望。二爷摩挲着他的脸颊,壁炉烧得旺,陈魏穿着衣冠楚楚,时间稍长一些就觉得热了。他皮肤因出汗而发凉,摸起来却并不黏腻,手感反而更温润。二爷微微抬起陈魏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这几句话我都要听的起茧子了。” 陈魏温顺地任由他动作:“请您原谅。” 二爷懒得再通他讲废话,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颊:“脱。” 这是个含糊的指令,但此刻不会有人敢敷衍过去。陈魏认命般垂下头,解开了外套上的纽扣。二爷并没有旁观这个过程,明阙跨坐在他腿上,将那张毛巾随手丢在一边。他宽肩细腰,身上是匀称的蜜色,可以说相当赏心悦目。明阙反手松开二爷的腰带,熟稔地握住那个抬头的器官,身体下压,用紧实的臀肉按压磨蹭。 作为对他殷切服侍的奖赏,二爷低头咬住了那颗在眼前摇晃、肿胀的乳尖。也许是他在温泉时戴的乳夹力度过大,红褐色的乳头肿起来,足有小葡萄的大小,挺立在饱满柔软的胸肌上,一副等人疼爱的模样。 二爷在床上一向对奴宠们毫不怜惜,不多时就在乳晕周围留下深深齿痕。明阙一只手握住空闲着的那半边胸脯,五指屈伸揉按,肆意玩弄起自己来。 “您轻点,”明阙笑着说,"要被您把奶都吸出来了。” 二爷放过了那颗饱受折磨的乳尖,抬手在他臀肉上抽了清脆的一巴掌,拇指陷入臀沟,戳弄那个泛着水光的洞穴,“光知道你下面会出水,怎么上面也会?” 在他们打情骂俏的时候,陈魏脱下了最后一件衣物。二爷在明阙胸前留下几道青紫的印记,漫不经心地捏了捏他的腰。明阙与他在这种事上颇有默契,熟稔地自他身上下来。而陈魏正端详着明少爷的玩具,被它惊人的尺寸烦扰得眉心紧蹙。 “急什么。”明阙笑着说,他颀长的小腿勾在陈魏膝后,使了个巧劲儿,把他按倒在洁白柔软的地毯上。陈魏没拿稳,那根东西砸在手背上。他顾不上去捡,支撑着要起身,明阙却走过来,不轻不重地踩踏在他肩头。 陈魏再一次倒在地毯上。 明阙接收到他隐含警告的视线,笑容反而愈发开朗。在二爷的默许下,他跨坐在陈魏胸前,捡起来那根掉落在地毯上的假物。 “你自己来?还是我来帮你?”他不怀好意地问。 陈魏明白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了,眉头紧皱着微微仰起下巴,右手握住柱身,缓缓递到了唇边。 明明如此色情的场面,陈魏过于认真的表情和公式化的操作活生生让它乏味起来,严肃得好像科研实验现场。 “动动舌头啊,管家,”调教师在上面一脸嫌弃地指导,“……我又不是让你只动舌头,嘴巴长死了吗,好好吸。” 陈魏确实有在按照他的指示吸吮那根假物,然而明阙越是在旁边指导得详细,他做得越是迷茫,瞧起来更加苦闷了。明阙抽出那根被陈魏舔得晶亮的假物,硕大的头部抵住他的唇瓣来回操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掠过陈魏无精打采的下身,在会阴部揉按起来。 那根假物的尺寸对陈魏来说太勉强了,他唇舌被明阙戳弄得发疼,后穴也因外来的侵入而泛起诡异的饱胀感。明阙摸了两把就明白过来他不是会自己出水的体质,不耐地“啧”了一声,直起身去木盒底部翻出来润滑剂。 陈魏注意力全被那根假物吸引了,他苦恼地看着,感觉自己接下来的一周都要在床上度过了。他没注意身后多了个人,直到二爷揽住他的肩膀,含住他颈侧的嫩肉舔吻着,陈魏才低喘着,轻轻叫了一声“主人”。 他坐在二爷怀里,两只腿被男人大大分开,将私密的地方全然展示给拿着润滑剂回来的明阙。 “您确定要这样吗,主人?”陈魏说,“我会肠道开裂,至少三天无法随身服侍您……” “是吗?”二爷低笑着,“管家,那你也太没用了。” 陈魏不再开口,侧过头闭上眼,将腿打开得更大。 明阙与他势不两立,下手时却没有刻意让他不好过,调教师的手法一流,对他的扩张做得很细致,只是润滑剂冰凉滑腻的感觉让陈魏咬住了下唇。即便如此,假物抵在穴口,试探着往里深入时仍然令他浑身不适,好在有明少爷亲自做得准备工作,他并没有感到太多的痛楚。 陈魏只觉得自己身体在被一寸寸地顶开,他不知道明阙要往他里面塞多长进去,这根双头仿真性器足有四十公分,全部填进去陈魏估计能到自己胃里面去。此刻他已经开始感到反胃了,他喘息声越发沉重,二爷与他背部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陈魏绷紧了身体。 陈魏身材并不像明阙那样胸大腰细,六块腹肌,他没有那么多时间耗在健身房,只能算是比较纤瘦的体型,那双因久不见天日而分外苍白的双腿驯服地打开时,二爷就已经硬了。他知道陈魏不会挣扎,但还是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将颤抖的男人钳制在自己的怀中。 暗粉色的蕾口被器具撑得发白时,调教师终于松开手,不再向里送进去了。他缓缓地抽出几厘米,随后又一点点地填回去。二爷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捏住陈魏胸前挺立的果实把玩。陈魏被他的动作惊扰,温驯而疲惫地看了他一眼,放松自己,靠在他的身上。二爷被他的小动作取悦到,为此他愿意难得地宽容一些,不把那两颗小东西捏肿。 “真想给你打个环。”二爷笑着说。 明阙居然还有空跟他搭话:“陈魏长得白,打一对儿金的不错。” 二爷点点头:“挺好,一看就富贵,是他的品味。” 陈魏哭笑不得,只能勉强回话:“您误会——”他的话说到一半截然而止,明阙不徐不疾地开始抽送那根性具,二爷也开始对他的胸前上下其手。那种感觉委实算不上良好,陈魏拧着眉头,任凭二爷贴在他耳边又调笑了些什么,他却咬着下唇,不肯再说话了。 明阙倾身上前,捏住他的下巴,眉毛一挑,露出邪气的笑容:“学着点怎么伺候人。”他手下停顿,那根性具被陈魏夹着,一小半都留在了身体内部。明阙松开他,坦然地扶住双头阳具的另一端,缓缓地送进了自己体内。他们挨得前所未有的近,陈魏不习惯与他这么亲昵地接触,明阙却不以为然,他毫不介怀自己和对头被串在同一根器具上,稍微熟悉后便摆动腰身,更深地坐了进去。 即便被操着,明阙仍然掌握着主动权,他与陈魏腹部相贴,挺立的暗红色性器直愣愣地戳在陈魏小腹,明阙时而打圈儿时而吞吐,玩得不亦乐乎,陈魏夹在他与二爷中间,感觉喘不上来气。明阙猛然探过身,隔着陈魏和二爷接了个浅淡的吻,随后先后倾倒身子,靠手臂和腰部用力,和陈魏更紧密地贴在一起。那根足有四十公分的假物已经消失在两人交叠的腿间,明阙叫得放浪,陈魏却一言不发,只是胸脯上下起伏得更厉害了些。 二爷欣赏着眼前活色生香的表演,作为对明阙知情识趣的嘉奖,他伸出手,握住了明阙摇晃着的性器。这个姿势令他怀里的陈魏也向前倾身,姿势的变化带动了体内的东西,明阙被里外双重刺激着,呻吟声更加骚浪。内体碰撞声和渍渍水声掺杂在一起,陈魏困在他们两个人中间,感觉自己在做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陈魏早已习惯忍耐痛苦,但这远比单纯的肉体疼痛难捱。 “主人……”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请您……请您……” 明阙一面操着自己,一面操着他,还有闲心接话:“怎么……话都说不完整了?” 他是故意的,陈魏出声时他猛然下坐,将性具更深得捅进陈魏深处,那一记力道颇重,臀肉被挤压得变了形,那根器物同时深入了他们两人体内。明阙肌肉紧绷,肿胀的乳尖充血发红,握在二爷手中的性器更加精神了。 二爷低头咬住陈魏的后颈,片刻后舔着自己留下的齿痕,心满意足地下了命令:“去床上。” 假物拔出的瞬间,陈魏微微弓起了身体,然而没有太多时间留给他休息,明阙抽出双头阳具丢在一边,弯腰把陈魏拖了起来。陈魏回过神,意识到他用了怎么样的姿势,表情差点扭曲。明阙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身体,陈魏双腿被迫分开,面对面挂在他的腰上。 这是个非常暧昧的姿势,他能感觉到明阙的性器随着走路的动作一点点磨蹭他被迫敞开的下体。好在这段路不长,很快他被明阙丢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明阙察觉到他的僵硬,俯下身在他耳边恶狠狠地笑了一声:“以为我会操你吗?想得还挺美。” 陈魏面无表情地仰起头,嘴唇翕动着轻声回复了一句:“您也配?” 他们冷淡地对峙着,直到平衡被打破。明阙闷哼一声,压在了陈魏身上。他伸出手想要支撑起身体,却几次都未能成功——二爷在身后按住他的腰,径直操了进去。 陈魏仰躺在最下方,感觉自己就是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