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番外】每个拆尼斯都要过春节3(双龙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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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开始自己的拿捏大业,庄园里就热闹起来了。 明家家主的长子和风家家主的幼弟,两个人同时被二爷收在身边,一个冷面杀神,一个笑里藏刀,二爷忙得不得了,没心情再去跟陈魏计较。 又是一年张灯结彩的团圆佳节,二爷坐在书房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烟,明阙懒洋洋地和他聊些有的没的。二爷站起来开窗户的时候,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了什么。他站在那里看得时间稍微长了些,明阙注意到了,自己也走过来,漫不经心地朝底下看了一眼。 “哟,这是您新收的那个小明星吗?”明阙笑着说,“刚还在电视上看见他,这是一下节目就忙不迭找您来了。” 炽手可热的娱乐圈新星站在楼下,和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在说话。明阙端详了一会儿,“小模样确实不错,需要奴帮您调教下么,好叫他知道怎么伺候人。” 那是一个风姿出众的年轻人,大冬天裹着件毛绒绒的雪白大衣,对面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展颜一笑,更衬得面如冠玉,十二分的标志漂亮。小明星说完话便往里面去了,对面的人却没走,他站在原地,似乎意识到什么,抬起头往二爷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书房的窗户是单面的,他看不到什么,很快就低下头离开了。 二爷挑挑眉毛——陈魏难得这么殷勤,亲自出门去接除二爷以外的人。 周轩来到书房,见到明阙也在,脸上的笑容不减,恭恭敬敬地和明少爷问了好:“明少爷安。” “小周,来挺快嘛。”明阙靠在沙发上,朝他招了招手,“咱们也算是头一回见,过来给哥哥好好瞧瞧。” 周轩不易觉察地拧了拧眉头,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二爷的神色,见他没有出声制止明阙的意思,只能应声是,乖乖走到明阙身边。明阙捏住他的尖细下巴左右看了看,对他的乖巧还算满意:“以前跟的谁?” 周轩暗暗咬牙,面上还是巧笑嫣然:“奴从前没有跟过别人,只服侍过二爷一个人。” 明阙的手沿着他下颌的精巧曲线一路向下,顺势就搂住了腰,“小雏哪里会伺候人?”他逗着怀里的周轩,笑意盈盈看着二爷,“奴帮您验验货?” 周轩再也笑不下去,涨红了脸挣扎着想要从他身边离开。二爷扫了他们一眼,不徐不缓走到沙发旁边。他居高临下看着明阙,将唇齿间的那支烟随手拿下。明阙与他对上眼神,笑得更加邪魅狂狷。 他松开周轩,仰起脸对着二爷张开了嘴巴。 小明星在一旁瞠目结舌——二爷竟然将那支烟在明阙的舌头上按灭。二爷做得熟稔,明阙也不以为然,他用舌尖舔了舔牙齿,将烟头吐出,径自向前倾身,熟练得用嘴巴解开了二爷的裤带。 “奴……奴先退下了……”周轩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是尴尬又是羞恼。 明阙在二爷胯下吞吐时,还有空抬起头对他吩咐:“走什么?”他脸颊贴着一根紫黑狰狞的阴茎,还能从容不迫地和周轩说话,“去洗干净,今晚上玩点热闹的。” 二爷没反对,他按住明阙的后脑勺,用性器拍打他的脸,“吃鸡巴都堵不住你嘴?” 明阙给他做了次深喉才喘着气笑着反问,“您说的哪张嘴?” 等到周轩把自己清理干净做好准备,二爷和明少爷已经转战到了床上。周轩其实不怎么高兴,明阙侵略性太强,身份又贵重,周轩已经自己多半是要来给他打下手,连角边料都没得吃,谁知道二爷和他缠缠绵绵了半天,却一直没有操他。 周轩在明阙的示意下,有些羞怯的、爬上了二爷的床。二爷虽然年纪轻,然而已经有了相当不菲的本钱,粗硕性器贯入体内的时候,周轩被疼痛和快感逼出来泪水。明阙在旁边也没闲着,他跪在周轩身前,三个人挨得极尽,呼吸声都听得清楚。 明阙隔着周轩对二爷眉目传情,嘴角邪气地勾起来,“今天玩个热闹点的?” 周轩不清楚他嘴里的“热闹”是什么意思,但当明阙的手向他身后伸过去的时候,他蓦然明白了过来。周轩的身体只僵硬了一瞬间,随后顺从地展开自己,任明阙逗弄——他不能、也不敢败了二爷的兴致。 紧致穴口吞入性器已经很不容易,再被明阙放入手指的时候,周轩虽然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仍然免不了泪眼婆娑。明阙笑吟吟地逗着他,手指深入的动作一刻没停。手指和性器同时被甬道包裹的感觉怪异而有趣,二爷眯着眼感受了一会儿,突然招手叫来了仆人。 “陈魏呢?”二爷边操边问。 仆人头都不敢抬,恭敬地回话:“陈管家在餐厅准备晚餐。” “叫他来。” 二爷此人最爱与民同乐,这样的时候,也不忘带上自己的便宜亲戚。 显然,他的侄子并没有很感激他的体贴,陈魏进来看清房间内淫乱场景之后,面色如常,毫不动容。 明阙此时已经放进去三根手指,周轩到底承欢次数少,又疼又委屈,眼眶红得可怜,眼泪如断线珠子,大滴大滴地蹭到明少爷宽阔的肩背上。“你当管家怎么管教的奴宠?”二爷挑刺道,“这么扫兴?” 陈魏恭谨地跪下去请罪:“轩少爷年纪轻,服侍不周全,请您原谅。” 明阙瞧出来了二爷的意思,把手抽回来,笑道:“你来帮帮他。” 陈魏只犹豫了几秒,不待明阙再出声,从地上直起身,一件一件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管家制服有好几层,他脱得规规矩矩,每脱一件便在旁边快速叠好,西装最上面叠了一条白色内裤,意外地有种颇为滑稽的情色感。他垂着头,没有看明阙和二爷两个人,一点点膝行过来,爬上床铺。 他温柔地拥住啜泣着的周轩,用手指抹掉他的眼泪。周轩抬眼看着他,带着哭腔低低叫了声“魏哥”。 他没再说下去,陈魏轻声打断了他的话:“别哭。” 在二爷和明阙的注视下,他低下头,吻住了周轩颤抖的唇。他一面亲吻周轩,一面握住小明星软垂在胯间的性器,手指在会阴和水红小丸间来回揉弄,周轩绷紧的身体在爱抚中慢慢放松,明阙搓热了润滑剂,将四根手指贴近二爷的性器,一起送进周轩被撑开的穴口中。 二爷颇感意外。 陈魏此时对着周轩又亲又摸,看起来熟稔极了,跟平时在他床上呆若木头的样子截然相反。他眸色阴沉,来回打量了周轩和陈魏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他握住周轩细韧的腰肢,大力冲撞起来,周轩跪不住身体,结束了与陈魏的亲吻,向前靠在明阙肩上,呜呜咽咽地喘息起来。 陈魏已经看出来明阙和二爷是什么打算了,他心里为周轩叹口气,虽然已经提醒过他明阙在,可周轩到底没切身感受过这位明少爷的厉害,没把他当回事,大大咧咧就过去了。虽然不知道二爷这个时候把他叫来有什么事,可此刻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尽量抚慰周轩因过度紧张而绷紧的身体,好让他在等下的侵入中好过一些。 十分钟后,周轩双膝分开跪坐在躺在床上的明阙身边,扶住明阙昂然的性器,陈魏按住他的肩肌,帮助他慢慢吞入。二爷在他身后,用尺寸可观的性器一点点从穴口里挤出缝,浅浅送进去。 两根性器同时被容纳在体内,周轩在他没入的一瞬间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好在陈魏在身体各处的爱抚令久经情事的身体很快进入状态,他被扩张得很开,明少爷是首屈一指的调教师,让头一次被双龙的周轩除了被撑开的痛苦,也能感受到饱胀的快感。陈魏将他颤抖的手握在手中,低声说道:“请您身子压低一些。” 这样的姿势能够方便两个男人同时进入他的身体,周轩无助地看着他,喘息着俯下身,趴伏在明阙坚实的胸肌上。明阙搂住周轩的腰,将他按在自己身上。 周轩最后已经站不起来了,陈魏检查过他被撑开的秘处,好在除了肿胀,并没有受伤,他正要把周轩送回去休息,却看见靠在床头抽事后烟的二爷用手指朝他点了点:“你留下。” 他又侧过头点点明阙:“出去吧。”明阙腰间裹着浴巾,蜜色胸肌上全是周轩的抓痕,没说什么,瞥陈魏一眼便推开了门。 陈魏劳心劳力服侍完他们三人,不明这位主人又有什么事,只能走过去恭顺地跪下去:“您有什么吩咐吗?” “装得挺像啊,”二爷哼笑道,“不是惯会挺尸吗?今天这么热情?” 陈魏很是茫然:“奴是按照您的吩咐的做事。” “我吩咐你挨操的时候怎么没这么灵光?”二爷阴涔涔道,“看来周轩挺合你眼缘,见到他就活络起来,不藏私了。” 原来二爷在吃醋自己亲近轩少爷的醋,陈魏悟了,同时在心里腹诽——您要是真这么看重轩少爷,怎么还叫明阙跟他双龙?话说回来,自己哪里算藏私了? 这话当然不能问出去,陈魏只能一句句为自己辩解:“轩少爷是主人的人,服侍好主人的奴宠也是为了他们能够更好地伺候主人,这是训练营里教导的。”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奴伺候主人床笫时并没有挺尸,奴每个动作都是训练营里调教师们评点通过合格的,如果主人对此不够满意,奴会请调教师再做考核。” 二爷面无表情。 陈魏察言观色:“您是觉得评定标准有问题吗?是否需要奴为您约见调教师,重新拟定考核标准?” 陈二:“……” 他再怎么不拘一格,也不会跟一帮调教师坐在会议室正儿八经地针对怎么伺候自己下身开会讨论啊。他打断了陈魏的话,沉着脸命令道:“上床,刚怎么做的,再来一遍。” 陈魏抬起头错愕地看着他,满眼都是疑惑。 二爷冷冷道:“怎么,换成我就做不起来了?” 陈魏破天荒地感到为难:“这好像不太合规矩……” 二爷斜睨着他:“我就是规矩。” 陈魏无话可说,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见二爷没有把他踢下去的打算,鼓起勇气把手伸出去。他垂着眼睛解开二爷的浴袍,俯身亲吻上去,从胸口一路向下,向下…… 二爷黑了脸:“你摸哪里呢?” 陈魏难得有些迟疑:“您不是要奴做前戏扩张的准备吗?” 他们四目相对,一时间房间内落针可闻。 这一年春节,训练营接到庄园汇报,二爷疑似有做受倾向。调教师们刚开始觉得庄园那边在胡诌,可想了想二爷身边的这些人——风绝高挑冷峻,明阙矫健英俊…… 好像有点道理啊。 始作俑者陈魏忙着心疼自己被扣掉的春节奖金,对此毫无所觉。 后来二爷才知道,陈魏此举确实出自训练营里常规的一个项目课程。 ——家奴不仅要服侍主人,也要会服侍主人的奴宠,好为主人助兴,调教师如是说。 “二爷,今年的春节您打算怎么过呢?”有人在身边恭敬地请示道。 二爷从乱七八糟的回忆中回过神,这样相似的话语令他想到什么,回过头却看到苏生那张令人扫兴的脸。苏生穿着管家制服,提心吊胆地看着他。 他不出声,苏生也不敢提醒,他被二爷看得两股战战,几欲跪下去了。 “还照往年办吧,”二爷说,“明家不用来了……年礼置办双份,赏明阙。” 冷淡明家而重赏明阙,既是敲打,也是昭示对现任家主明阙的器重——让出了造反分子的明家今后不至于太难过。 苏生点头应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号记事本,运笔如飞记录二爷的吩咐。 二爷看了眼,随口问道:“不是发了平板,天天用这不费事吗?” 苏生一个激灵,下意识回答:“陈管家说用笔记不容易忘事,也方便今后勉励自省……”他声音戛然而止,冷汗涔涔而下,明白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双膝重重跪下去。 他只觉自己命不久矣,却没有听到二爷的斥责。 片刻后,二爷轻飘飘地丢下来一句话:“下去吧。” 苏生赶紧倒退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