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里多了个小少爷(下)天雷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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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陈魏带着充电器回到休息室时,那位生少爷已经不在里面了。他站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中怅然若失,片刻之后,他垂下眼睛,数据线硬硬地硌着手心。 苏生回到庄园时临近晚上九点,饭点已经过了,不过这对于现任的庄园管家来说不算什么,他外出回来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先去厨房转了一圈儿,扒拉出来几个剩下来的面包,揣进怀里准备偷偷带回房间里去。他刚关上冰箱的门,听见储藏室方向有着隐隐约约的动静。 他侧耳听了一阵,板着一张脸,摆起管家的威严,严肃的质问道:“谁在里面?没有经过申报就擅自取用储藏室里的东西,我会按照盗窃处理!” 苏生猛然拉开门打开灯,看清以后随即手一软,差点把门又关回去:“陈——陈先生!?” 里面竟然是陈魏,他靠坐在酒柜旁,地上骨碌碌滚过去一个空酒瓶。苏生看看酒瓶又看看他,有点偶像形象崩塌的毁灭感:“陈先生,您怎么……” 陈魏心情不悦,朝他冷冷地瞥过去一眼。这一眼刀把苏生沉寂许久的DNA唤醒了,立刻闭上嘴,任劳任怨地弯下腰收拾地面。他没继续问下去,陈魏在庄园里做管家好几年,当然有办法进去储藏室。拿起酒瓶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标签,发现是二爷平时常喝的那一款,血压又升高了。 苏生拿着瓶子欲言又止,陈魏扶着酒柜站起来,脸颊上有些一点不易察觉的红晕,乍看起来并无端倪,“按正常损耗报。” 苏生本能地回答:“是!” “二爷现在回来了吗?”陈魏揉揉眉心,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疲惫。 “奴从侧门进来的时候,看到二爷的车了。”苏生小心翼翼地回答。 苏生看他沉默许久,也不敢贸然搭话,一时间储藏室中安静得毛骨悚然——苏生已经在后悔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尽职尽责,把门给推开了。 被陈年酒酿侵蚀的神经不再冷漠,昏昏沉沉的醉酒感觉实在是不好。陈魏等到了那个回答,一颗心却如同被巨石压覆,沉沉地坠入深渊。酒精确实是好东西,能够让人短暂得忘却恐惧,或者其他的什么负面情绪,然而手指上被穿刺的伤口没有一刻不在疼痛,用华贵的宝石和红肿的皮肉,向每一个人昭示他的身份。 陈魏十分罕见的,感到茫然。 他甚至没有觉得屈辱。他年纪不轻了,在陈家度过万余个日夜,再多的不甘心都被磋磨成了无奈。从前还有魏小荷支撑着他最后一点不妥协,可当她带着笑容离世之后,陈魏头一次感到有些茫然。 我应该做什么?他每次从梦魇中惊醒,靠在窗边,望着外面小镇上零星的一点灯火时,都会下意识地扪心自问。 没有牵绊,他或许可以称得上自由。没有人会再用一个老妇人的生命要挟他做任何事,也无需再为了某个目标费尽心机,昼夜不眠。然而——只要他还背负着那个姓氏,流淌着那一脉的血液,永远不会有真正自由的一天。 陈魏一向不爱饮酒,以往他需要时刻清醒的头脑,来帮他度过偌大庄园的每一天。可事到如今,借助一些酒精的作用,他才能够走向那个人所在的地方。 “你去通传一下吧,”庄园的前任管家轻声吩咐道,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疲倦,“我想要见他。” 苏生抱着酒瓶,脚底抹油地跑了。 二爷刚回外面回来,仆人正服侍他换衣服沐浴,苏生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头快垂到肚子上了:“二爷,陈先生想求见您一面。” 他来得不是时候,今天服侍二爷的仆人是灵玉,嘴巴已经快凑到男人胯下了,然而二爷“嗯?”了一声,把快脱下的浴袍又裹回去。灵玉舔舔嘴唇,恼怒地瞪了苏生一眼。 “他从前不是来得挺自在吗?”二爷笑道,“现在还摆起架子了?” 灵玉心思活络得狠,立刻接话道:“您说那个逃奴啊,就是!二爷身份这么尊贵,也是他一个贱奴想见就见的!” 他这话说出来,房间里的仆人都忍不住朝他看过去。灵玉还在洋洋自得,忽而听见头顶上二爷微笑起来,“挺灵巧的舌头,不切下来收藏可惜了。” 灵玉脸色煞白,求饶的话已经到嘴边,然而二爷此刻没空跟他计较,手指朝外点了点,两个仆人便上前把灵玉捂住嘴巴架了出去。苏生被他的威势吓出来一身冷汗,感觉自己迟早就是下一个灵玉。 好在他的平庸姿色入不了二爷的眼,二爷把伺候沐浴的仆人都打发出去,自己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坐好:“叫他进来。” 苏生长松一口气,忙不迭后退,亲自把陈魏请了进来。 酒精的作用让陈魏把那点犹豫抛在脑后,一步步走进房间内。与他血脉相连的那个人坐在沙发上,从陈魏的角度,只能看到半个侧影。 “巴掌大的地方,我当你还想继续躲我到什么时候呢,”把他逼到如今地步的那个人说,“好侄子?” 陈魏站在距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平静地回应他:“既然您还愿意承认我们之间的亲缘,有些话,或许我还有资格说。” 二爷侧过头,微微眯起眼睛:“仆人说你今天见到他了。” 他语气中浑不在意的玩味,令陈魏本就勉强维持的理智之弦几乎绷断:“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还有没有良心?” “能不能说些新鲜的,”二爷笑起来,“我都听腻了。” 陈魏指甲紧紧陷入掌心之中,无法想象面前他竟然和面前这个衣冠禽兽那么多年朝夕相处。 “他还是个小孩子……你不能……”陈魏喃喃地说。 然而等到的只有更为强硬的回答:“我当然可以,只要我愿意,我能让你一辈子见不到他。” 陈寰宇当然可以——所有的框架和条律归根结底仍然是为人掌控的,又有谁能够对陈家的家主做出审判? 二爷靠在沙发上,本来摆出来高傲不屑的架势,想跟陈魏友好的多寒暄两句,突然皱皱鼻子,闻见一股熟悉的酒香。难怪陈魏今天情绪不太对,看来还学会借酒消愁了,他几乎可以笃定,陈魏醉了。 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道还要不要把冷酷独裁者的形象继续扮下去。不过陈魏一向自持,失去理智的情况十分少见,难得能把他冰块似的壳子掀开,不多逗几下,二爷都觉得遗憾。他戏谑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冷冷说道:“跑了这两年,怎么求人都忘记了?” 数十年如一日的顺从已经深深烙印在骨子里,然而酒精放大了情绪,这让陈魏克制住了被后天折磨训练出的服从本能。“我不会再求你了,你不值得我再信任。” 他这话说得心灰意冷,连陈寰宇这样没心没肺的人都听出来端倪。房间内还算旖旎的氛围一扫而空,二爷豁然起身,冷笑着逼近他:“怎么,新的接应看起来还挺好找。”他将陈魏重重推在墙面上,在他想要挣扎时握住男人清瘦的手腕按在头顶。二爷捏住他侧过去的下颌,强迫陈魏与他对视,“酒喝得太多,把真心话都说出来了?” 二爷低下头,狠狠咬住他的耳廓,感受男人在自己怀里抑制不住的颤抖:“几天没操你,就想着造反,看来是装不下去。” 陈魏没有回答,他忍受被噬咬的痛苦,在同时抬起腿,重重反击过去。二爷习惯了身底下人的顺从,虽然躲得还算及时,腹部仍然被擦到。许久未曾品尝到的疼痛让他怒极反笑:“说中了是吧?” 陈魏警惕地看着他,那双淡漠的眼睛牢牢落在他身上:“我跟你这种禽兽没什么话好说的。” “禽兽……”二爷眼神一暗,“我是禽兽,那被禽兽操的人是什么?禽兽不如?” 陈魏在他话音未落之前便有所察觉,下意识想要往门边过去,二爷怎么可能让他在自己眼皮下面逃走,轻而易举将他按到在地上。过大的动静让门外的仆人有所察觉,隔着门急匆匆地询问:“二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二爷用膝盖抵在陈魏的后背上,喘着气笑道:“滚。” 门外的人连应声都不敢,麻利地滚了。 陈魏的双手被别在身后,这样的动作牵动到手指上的伤口,酸痛的触感从手指骨节传遍躯体,每一寸都因异样的疼痛而战栗。二爷也注意到他压在后腰上的手,一点不起眼的血色染在陈魏浅色的外衣上,在二爷眼里无处遁形。 他腾出空把陈魏打上指钉的手翻过来,果然看到有血滴顺着黑色的宝石往下滴落。打在手指根部的伤口难以痊愈,稍被剐蹭到就会牵动开裂。二爷向上抬起他的手,低头咬住他的手指。反背的双手难以承受这样的动作,疼痛从手臂各处骨节传来,陈魏咬住牙,不愿在他面前示弱。 如果他还清醒着,一定会意识到和强权较劲儿是最划不来的事。可他醉了,所以他不愿再压抑任何情绪:“是我看错你。” 二爷随手剥下他的裤子,冷笑道:“现在才知道看错也太晚了。” 他用两根手指草草做了润滑,随后重重捅进去。陈魏难以遏制的发出痛呼声,眼尾被逼得发红。 “叔叔在操你呢,感受到了吗?”他压在陈魏背上,喘息着说道。陈魏在他说完那句话的瞬间绷紧了身体,不顾一切的挣扎向前。二爷冷眼看着他狼狈向前爬行,在他手指触碰到门的时候握住他的腰,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将他拉回到自己身边。 “不要……我……”陈魏的声音蓦然停住,温润黝黑的眸子中有一刹那的失神。二爷将他翻过来,正面侵入了他的体内。这样的姿势进入得更深,陈魏的腿被他架在自己肩头,每次俯身整根捅进去的时候几乎将陈魏对折。陈魏咬得太紧,陈寰宇也不会舒服,然而他赌气似的,一定要停留在他的身体之中。 “给你肚子操大,看你还能往哪里走?”他沙哑地说道。 若是从前,陈魏还能游刃有余地回他一句“我是男人”,可是陈寰宇侵入的太深,每一次都要顶到胃部,穴口越是因为疼痛咬得紧,灼热性器进出的感觉就越真切,甚至可以感受到青筋摩擦菊口皱褶的诡异触感。 爆烈的侵犯和过量的酒精,让陈魏已经无法再分辨出他话中的虚实真假,他本能地抬手想要触摸自己的腹部,脑内已经幻想出自己腹部高高隆起的模样——“求你……求你……”他在不成声调的呻吟中,露出一点啜泣般的哀求声。 然而暴君般的男人对他的求饶声置若罔闻,直到将浊液深深射进他的体内。 他将无力蜷缩在地毯的陈魏抱到床上,发泄出来后,他把理智捡回来一点,分开男人的双腿,在他的挣扎中将手指伸入那个洞穴。“……之后确实不一样,有点肿,”二爷自语道,“没流血。”他们虽然离得近,但声音压得低,陈魏只清晰地听见了他后半句话。这让他在满怀痛苦中多了点疑惑:他对自己的体质还是很了解的,这场堪称强暴的性事中,自己差点以为要被陈二被弄死了,结果竟然没有受伤? 他手指悄然动了动。 二爷没在意他的小动作,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头——陈魏不是会无缘无故发难的人,他今天太过反常,难道是有谁对他说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按铃招呼仆人,命令道:“把小少爷带过来。” 在他说出那个称呼的同时,陈魏又愤怒起来,只是被侵犯后的身体软弱无力,只能咬着牙怒道:“你怎么敢带他来!他只有六七岁!” “我怎么不敢?看我儿子也要给你打报告?”二爷说。 他随即注意到陈魏像个吹涨气憋累了的的河豚,一下子扁下去了。“你儿子?”陈魏茫然地重复,“你什么时候有儿子?” 二爷也疑惑起来:“这是什么新情趣吗?” “六年前我在庄园里,我为什么不知道你有儿子?”陈魏不顾身上疲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急切地追问,“你娶过主母了?” 陈寰宇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自己生的,你问我?” 陈魏几乎崩溃:“什么?我是男人啊!” 陈寰宇把搭在他身上的毛毯掀开,指了指他的肚子,“刀口还在呢,你都忘了?”陈魏顺着他低头一看,还真有一道十来厘米长的疤痕,他再次濒临崩溃:“我不明白……” 仆人在门口通报道:“魏生小少爷到了。” 陈魏木然地问:“……哪个wei?” 二爷捏住他的手,随口说道:“你说哪个魏?” 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在陈魏脑子里轰隆隆碾过去,所有的异样全都串联起来了,为什么那个小孩子会用自己的平板,林之显为什么苦口婆心劝他为家人打算……连刚进门陈二威胁他用的都是“一辈子不让你见他面”! 他瞠目结舌半天,最后绝望地冒出来一句话:“近亲生子……孩子容易畸形……” 粉雕玉琢的陈魏生小少爷走进门,乌黑乌黑的眼眸盯着陈魏,张嘴叫了声“母亲”,又看看陈二,叫了声“父亲”。 陈魏眼前一黑,彻底酒醒了。 昏暗的室内,床上有人猛然坐起来,胸腹剧烈颤抖着,喘息声粗重。 一只手悄悄揽住他的腰身,睡意朦胧地发问:“做噩梦了?” 陈魏没理他,下意识拧开床头灯,掀开毛毯打量自己肚腹。仔细确认过没有刀口伤疤痕迹,这才松了口气。 陈二被他这一顿折腾彻底没了睡意,懒洋洋地问:“你看什么呢?” “原来没有小孩……”陈魏喃喃道。 陈二只听清他最后两个字,精神为之一振,坏笑道:“想生小孩,那得找我帮你啊。” 他亲亲陈魏手上那颗宝石,按住男人想要推拒的手,翻身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