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滴血一滴精(H
蜜穴由刺激转为适应不过几分钟时间,媚肉恢复收缩,含着大肉棒暧昧的吸吮。 层层叠叠的媚肉抚慰过大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凸起的青筋,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边吃边往深处塞。 “义父,我可以动了吗?”钟柏骅哑声道,他双目泛红,手掌在戈棠的臀部不自觉抓出红印,一副难以克制的模样。 戈棠双腿柔软无力,蜜穴里被一根粗壮无比的大肉棒撑到最大。勉强攀附在男人的胸膛,他贴着钟柏骅结实有力的肩膀上,眼角带着情欲的红,不停的呻吟从喉间低声传响,“动……动吧。” 钟柏骅得到特赦令,卡着戈棠的细腰上下按动,抽插的速度快到阴茎捅进蜜穴时也将穴口的媚肉恶狠狠的捅进去,拨出时又被一并带出来。 淫水被拍打得啪啪直响,甚至打出泡沫。而戈棠雪白柔软的臀部也被钟柏骅的腰腹顶至发红。 两处山峦中一根怒涨的紫红色天柱蛮横的出入,拔出时,大肉棒只剩一个龟头留在蜜穴内,龟头两侧翘起的肉皮将后穴口紧紧挂住,不让自己被肏出甬道。落下时,因为重力原因,阴茎肏得格外的深,二者严丝合缝的契合在一起,仿佛天生一对,生来只为容纳/贯穿彼此。 层层叠叠的快感从身后传来,戈棠被刺激得双目水润,红唇微张,仿佛一条溺水的鱼。 他低头衔住钟柏骅的嘴,二者又是一番翻江倒海的唇齿纠缠。 “嗯……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留下,滴到二人交合之处。 钟柏骅握住戈棠的腰往自己胯下狠狠一按,自己的胯又正好往上一戳,大肉棒直接贯穿蜜穴,肏到后穴最深的地方,那凶狠的模样恨不得将戈棠肏穿,将他的后穴肏成自己阴茎的模样,就连两个阴囊都恨不得捅进去。 钟柏骅终于放开戈棠的嘴,戈棠被贯穿得放声尖叫,“啊啊啊啊!”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男人这是要将自己干死在这里吗? 戈棠的小腹被男人的大肉棒顶出自己的形状,隔着薄薄的肚皮紧贴钟柏骅的小腹,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让戈棠自以为他就是男人大肉棒的套子,又好似大肉棒在蜜穴内有了灵魂,想要顶破它重获新生。 “义父,你里面好紧,义子好喜欢!义子想要射到最里面,让义父给义子生个小孩子!” 钟柏骅又开始满口腥话,还不忘提上一嘴义父子py。 戈棠的身体被男人控制,没有一个动作是自己出力,蜜穴也被大肉棒迅速的抽插变得麻木,大腿根时不时痉挛几下,整个人化身情欲妖魅,只会撅着屁股承受义子给予的爱。 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大肉棒在蜜穴内兴奋的跳动,抽插的动作更加快速,直将戈棠后庭分泌的淫水全都被拍出体外,二人相连之处粘腻不堪。 勉强凝聚出一丝清明的戈棠知道男人他快射了,但阴茎愈加凶狠的抽插将他仅存的一丝意识撞出体外,臀部被撞成红色,戈棠受不住男人凶狠的对待,手指在男人宽广的后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戈棠脸颊红晕,浓郁的睫羽沾着情欲带来的泪水,双目迷离,微微张开的小嘴只知道呻吟,但这呻吟声也不顺利,也会被身下阴茎的凶狠出入撞得断断续续。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男人的阴茎正好对准戈棠甬道内壁上的那一点。滚烫的精水从怒涨的阴茎射到那一点上,敏感且脆弱的g点受不得如此刺激的折磨,整个蜜穴都在疯狂痉挛。 极致的快感如闪电过境,席卷全身。戈棠顿感眼前一白,尖叫一声后脑袋一歪,整个人爽到晕过去。 尼古拉斯伯爵从未被人如此对待,更不曾在床事上晕过去。 钟柏骅温柔的抱着晕过去的戈棠,手掌顺着他的脊背一路安抚。耐心等到他的蜜穴吸收完精水后才将大肉棒从蜜穴里抽出。 钟柏骅给自己和戈棠穿上衣服后抱着戈棠回卧室,想抱着尼古拉斯伯爵继续睡觉,不曾想半路上居然撞见老管家。 老管家发现自家尼古拉斯伯爵被某位臭男人抱在怀里并且毫无意识,身上穿的衣服起了褶皱,像是被人弄皱后又囫囵吞枣的套上去。 可能是钟柏骅不小心碰到了戈棠身上的什么地方,他还低声咛喃:“柏,我不行了,别再来了……” 老管家呆愣原地,头顶三道惊雷将他劈得裂开。一个念头从他的心底慢慢升起来:尼古拉斯伯爵疑似被血奴干晕过去……自家白菜居然被猪拱了啊! 钟柏骅面对老管家控诉的眼神,心里居然还会不好意思的愧疚几下,但抱着戈棠的手臂一动不动,丝毫不打算放手。 愧疚是一回事,不可能将自己的人交出去又是另一回事。 老管家气的牙痒痒,但他又做不了什么,只能在语言上嘲讽道:“好小子,床上功夫不错嘛!”跟祸国妖妃有的一比! 钟柏骅不要脸的谦虚道:“也没有多好,碰巧伯爵大人喜欢我这一款罢了。” 老管家:“……” 不说了,越说越气! 突然,戈棠不安分的在钟柏骅怀里不停扭动,想要寻找一处舒服地方继续睡觉。 钟柏骅抱着人轻晃,用对待小婴儿的方式对待自家娇嫩老婆。 “还抱着?还不赶紧将我家伯爵大人放床上!你个铜皮铁骨哪有床上躺着舒服。”见多识广的老管家恨铁不成钢,指使钟柏骅赶紧放人。 钟柏骅迅速将人抱到卧室里,掀开柔软的被褥将人塞进去。 戈棠一沾到枕头立即睡过去,他手上还揪着钟柏骅的衣角,不允许男人离开自己。 钟柏骅想替戈棠除去身上发皱的衣物,手指刚落在领口上,瞥见身旁的老管家宛若电灯泡的身影。 还没觉察自己被人嫌弃的老管家见钟柏骅的手落到戈棠衣襟的纽扣上却迟迟不动,看得他心急火燎,“干嘛不动了?这衣服这么皱,伯爵大人白皙稚嫩的皮肤怎能遭得住!你不敢脱的话我……” “你出去!”心情不悦的钟柏骅将戈棠的身影挡个严丝合缝,霸道的不许其他人看戈棠的身体。 终于觉察出钟柏骅嫌弃意味的老管家又气又好笑,他都这么大年纪了,又是戈棠的管家,看着他长大,还能对戈棠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扣扣扣!” 寂静的屋里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我去看看。”老管家自觉退让一步,主动去开门。 钟柏骅趁此时间,赶紧将戈棠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将赤裸裸的雪白酮体塞进柔软的被子里。 ……老管家将门拉开一条二十厘米宽的缝隙,不让屋内的景色泄露分毫。 门外站着一位长相普通的女仆。 老管家面色不喜,他记得他以前吩咐过任何人都不准到三楼! “你最好是有重要原因,不然就给我去以身饲蝠!” 女仆立即跪下来,浑身发颤,弱弱的说:“管家大人,刚离开的凯瑟子爵又回来了,他赖在会客厅不肯走,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冒昧上来打扰。” 老管家对凯瑟子爵好感度很低,更不喜欢他留在玫瑰庄园污染环境,出于嫌弃心理,他觉得这件事确实紧急且棘手,便原谅了女仆的自作主张。 “你跟我一起过去。下一次给我记住,不要直接到三楼来!” “是是是!我记住了。” 谈话间女仆跟老管家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屋内,钟柏骅坐在床边轻轻抚摸戈棠的脸颊,沉睡的戈棠宛若睡美人一般,钟柏骅禁不起诱惑俯身,在那白皙的脸颊上留下轻轻一吻。 他在戈棠的耳畔轻声咛喃:“小世界的清洁员到底何时出现,不论他何时现身,我都不会让他伤害你!” “扣扣扣!” 敲门声再度响起。 这次没有老管家,钟柏骅只能自己动手去开门。 戈棠的手还抓住钟柏骅的衣角,钟柏骅舍不得掰开戈棠的手,便将自己身上的马甲脱下,留给熟睡中的戈棠。 戈棠很喜欢男人身上的松香味,无意识地将沾满钟柏骅气息的马甲拖进被子里,抱在怀里。 “是谁?” 钟柏骅推开门,发现面前站着一位妙龄女仆,可惜她五官平平,混进人堆中也认不出她来。 “你?” 女仆立即朝钟柏骅行礼,低着头说道:“老管家吩咐我要将少爷带到后花园,请少爷跟我去一趟。” 钟柏骅面色不改,心中却涌出一个个问题:老管家刚才不是叮嘱女仆不要随意上到三楼,怎么可能刚走便找人来三楼?这也太矛盾了吧! 唯一的解释只可能是:老管家被人支走了,那伙人还想支走自己,难道是想对房间内昏睡的戈棠下手? 难道是清洁员下的命令? 钟柏骅稳如泰山,丝毫不挪位置,一点也没有要跟女仆走的意思。 女仆担心老管家发觉不对劲追上来,只能丢大招:“少爷,我也是人类,我们是来救你的好人,你快点跟我们走吧!” 钟柏骅没想到自己能炸出这么个大消息,意外发觉血奴的身份也是一个不错的利用点。 他假装自己是一朵被戈棠玷污的小白花,抱着双臂在狂风暴雨中孤苦伶仃的摇曳。 女仆:“?” 这人上一秒还那么高大威武,怎么现在突然娇弱不少? 钟柏骅咬着嘴唇纠结道:“我要是跑了,伯爵醒来后发现我不在,岂不是会对村民下毒手?”此刻的他宛若是一位为保住村民的生命宁可牺牲自身清白的绝世好人。 女仆没想到面前的男人会是一位碟中谍,一股脑将他们的安排都交代了:“我们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现在支开老管家也只是想找你去商量后续对付尼古拉斯伯爵的对策,你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 女仆对救不了他这件事感到万分抱歉。 钟柏骅得到不少信息,但他最关注的还是:“为什么你们现在不能对尼古拉斯动手?” 戈棠都被他肏晕过去,按理来讲此刻的戈棠应该是最无防备的姿态,理应最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