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滴血一滴精(义父子play,口射
戈棠听了唐纳的话大概清楚唐纳此番活动的目的,他想要逼迫或是威胁自己放走钟柏骅!想到此,戈棠眼中的不悦变成厌恶,整个人瞬间不耐烦。 凭什么!钟柏骅现在是自己的人,凭什么让自己放手,做梦! 钟柏骅握着玉柱越看越喜欢,用拇指拨弄马眼上方的肉膜,露出马眼的孔洞。他用嘴轻吻,马眼舒服得不停张合。舌尖宛若灵动的小蛇,沿着柱身一路弯弯绕绕。 戈棠正生气着,胯下突然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却令他凶不起来,“唔你在威胁我?”戈棠咬牙切齿道。 他双手怒抓桌面,双腿下意识收紧,却被钟柏骅整个人正好卡住,被迫夹紧他这个人。白玉柱激动得上下点头,看起来可怜无辜极了。 “不是威胁。”唐纳没发现戈棠的不对劲,“只是奉劝大哥放弃纠缠那位血奴,村民暴动起来,你我都有责任,也都应付不了!” 戈棠反驳道:“他不止是我的血奴嗯。”阴茎被人含进一处湿热地方,极致的快感从身下一路攀升至头皮,舒服得戈棠差点叫出来。 唐纳不信戈棠的话,义正言辞的说道:“大哥,小弟说句实话,就你这样冷漠无情的性子,哪位血奴会跟你有其他关系,他们巴不得早早远离你!” 唐纳学得一手好拱火,戈棠被气得想站起来打人,胯下被人死死按住,阴囊落在某人的手里被暧昧的揉捏,喉间滚滚几下深喉,阴茎的龟头戳到喉咙最深处,喉咙下意识吞咽,意外将龟头挤压几下,让戈棠臀部直抖,差点整个人都软了。 戈棠咬牙切齿,他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困境:唐纳不停用言语挑衅自己,为的就是逼迫自己放走钟柏骅,而钟柏骅此人正津津有味的对自己的阴茎下手……动嘴,完全没有要跟自己保持距离的想法,还不停给自己捣乱,害自己差一点在唐纳面前出丑。 他要速战速决,想一个自己跟钟柏骅的关系能让唐纳无力反驳,只能落汤鸡般黯淡离场的关系! 戈棠身下,钟柏骅又发现一处好玩的地方,他的舌尖戳进阴茎马眼,阴囊突然收缩几下,手里的阴茎也涨大几分。 钟柏骅来了兴趣,舌尖不停的戳刺马眼,甚至是动用牙齿轻轻的刮蹭,敏感脆弱的马眼哪受过这种折磨,整根阴茎高高起立,对着面前的男人行军礼。 戈棠再也忍不住喉间的呻吟,借着怒拍桌面制作的巨大声响遮挡自己不对劲的呻吟。 “他是我选中的义子,你说我们的关系如何?可以让他名正言顺的留在这里吗?” 戈棠憋了个大招,这一番话犹如天空惊雷将唐纳吓呆了。 义子是吸血鬼一族的禁忌,因为义子代表着初拥。而戈棠一脉的吸血鬼并不像影视剧中能给无数人初拥,他们的血是有限的,如果给予一个普通人类初拥,他们往往要付出一半寿命作为代价。 因此,唐纳不认为义子这个词会出现在吸血鬼家族的对话中。 却不曾想……戈棠如此大胆,居然要给予一名普通人类初拥,这可要付出他一半的寿命作为代价啊! “怎么样?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戈棠挑衅的扬眉,胜利的模样如阳光般耀眼。 唐纳无话可说,他还是第一次见寿命即将分给其他人的傻子,“佩服大哥,小弟无话可说,这就离开。” 凯瑟子爵犹如落水狗般匆忙逃窜,推开门离去。 钟柏骅不知道吸血鬼家族的特殊之处,只听到唐纳瞬间安静下来,然后开门声响起,这一场对峙,戈棠取得胜利。他嘉奖似的轻吻整个阴茎,连阴囊也不放过,轻轻拉扯阴囊处的皮肤,舔舐阴茎跟阴囊相连的地方,品尝得津津有味。 没了其他人干扰,戈棠整个人瞬间软了,瘫倒在椅子上,不停的呻吟。双腿大张,无意将阴茎和阴囊送到钟柏骅的口中,供他把玩品尝。 “义父,义子给你口得舒服吗?”钟柏骅坏心思的用戈棠随口编造的关系开始挑动戈棠。 如此神圣的关系,怎么可以用在这种事情里! 戈棠红着耳朵,想要收回自己的臀部,却被钟柏骅两只手按住,自己宛若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钟柏骅将戈棠的下半身扒了个干净,臀部暴露在钟柏骅的视野里,尤为惊讶的发现,“义父,你看你的蜜穴兴奋得吐汁液呢!” 蜜穴吐出一股晶莹剔透的淫水,令看者欲火焚身,只想掏出自己的大家伙狠狠捅进去,感受蜜穴里的极乐世界。 “别这么叫……嗯!”戈棠羞愧欲死,但他身前的阴茎没了钟柏骅嘴巴的伺候,寂寞得难受。便主动牵着钟柏骅的手落到阴茎上面,对男人命令道:“咬它!” 钟柏骅喜笑颜开,这般霸道的戈棠真让他心动!乖顺的应下:“知道了义父!” “别叫……唔!”戈棠真的要被这称呼给折磨死,但男人精炼的口活将他的阴茎伺候得舒服无比,只要再来一下深喉便能一泄如注。 钟柏骅见戈棠舒服得扭腰呻吟,妖娆的宛如一只妖精,不用男人的精水灌溉便展现不出最动人的模样。 钟柏骅看愣了,没有再继续口下去,空留戈棠的阴茎涨到最大,却发泄不出来。 戈棠被那种欲生欲死的快感折磨到落泪,晶莹的泪珠宛若断了线的珍珠拼了命的往下掉,哽咽道:“难受!好难受!我要射,你为什么不帮我口了?!” 钟柏骅回过神来,意外发现戈棠被欲射不射的快感折磨得哭出来,他好一阵心疼,急忙安慰道:“老婆别哭,我现在就帮你口出来!” 说罢,男人含住怒涨大阴茎几下深喉,手指一路往上,摸到戈棠胸前的两朵茱萸,缠绵的按压揉弄,直至将两朵茱萸揉到两倍肿胀。 阴囊终于交出一发滚烫的精水,阴茎在男人嘴巴里抽动,马眼在张合。钟柏骅想将阴茎吐出来,后脑勺却被戈棠死死按住,只能被迫用嘴巴将戈棠的精水呈住。 “啊唔……”戈棠舒服得仰起头,小腹上下起伏,不时痉挛几下。刚射出来的小戈棠软了下去,被男人从口中放出来。 “咽下去!”戈棠霸道的吩咐,他被钟柏骅的精水标记了不少次,这一次他要借此良机给钟柏骅染上自己的气味。 钟柏骅看着浑身瘫软,双腿大张的戈棠却还勉强凝聚出一份清明,霸道要求自己咽下口中腥味的精水,真是可爱!可爱得恨不得将大肉棒捅进后穴内将人肏得大叫起来。 钟柏骅依言喉结一滚,将嘴里含的精水一滴不剩的吞进肚子里,张开嘴巴让戈棠检查,真的全都进了肚子里。 “义父不夸奖我?”某些人又记起义父子py,又开始调戏没了裤子的义父。 “夸夸。”逐渐习惯钟柏骅不要脸程度的戈棠意外发觉自己接受良好,被钟柏骅伺候得如此舒服,适当给予钟柏骅夸奖,说不定他下一次能让自己更爽! 钟柏骅坏笑着,将没了裤子的义父搬到地上来,自己则是坐在戈棠原先的位置上,下半身正对着戈棠的脸,布料此刻被高高撑起,宛若鼓起一张小帐篷。 他道:“现在应该由义父给义子口了吧?”钟柏骅怕戈棠害羞,还特地将自己的大家伙从布料里解放出来,庞然大物此刻恶狠狠的指着戈棠。 戈棠羞红了脸,眼神四处乱瞟,不敢直视钟柏骅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真的是人类应该有的尺寸吗?自己身后的小洞到底是如何接纳它的进入呢? 钟柏骅抓住戈棠的手,带着他抚慰自己的大肉棒,沿着马眼所在一路往下,划过凸起的青筋,戳刺到囊鼓鼓的阴囊。 戈棠被自己手上传来的奇妙触感刺激得面红耳赤,但又有些窃喜,男人的隐私之处只对自己无限制的开放,只有自己能摸得到、享用到! 钟柏骅见红着脸的戈棠便忍不住调戏,“义父为何如此害羞?你不都吃过好几遍了吗?” 眼见戈棠脸上的红润加重几分,整个人仿佛要烧起来,他又无心似的补充道:“哦对了,是义子记错了呢,不是义父上面的小嘴尝过它的滋味,而是下面的小嘴尝过它的粗细呢!” 戈棠溃不成军的闭上眼睛,仿佛掩耳盗铃般的求饶道:“你别说了。” “要我不说,义父可得动动你高贵的嘴!”钟柏骅捏住戈棠的下巴,一字一句道:“用义父的嘴将义子的这根活儿含进嘴巴里,好好舔弄,我便不再说这些话了!” 戈棠主动握住钟柏骅的阴茎,一股雄性腥味扑面而来。他乖乖含住大肉棒的龟头,犹如在品味珍馐美味,咬得津津有味。 止不住的呻吟从钟柏骅的喉间溢出来,“嗯……”他眯起双眼,下意识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紧结的肌肉以及诱人的六块腹肌。发尾沾了额头上的泪珠,整个人性感得惊心动魄。 戈棠看得心动无比,骄傲的想: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的!嘴里无师自通的吞吐便更加轻松畅快。 “唔!”戈棠含到最深处也只将钟柏骅的大肉棒吞进去个三分之二,还剩一段露在外面。他快哭了,怎么男人的大肉棒这么大! 钟柏骅缓过前期愉悦感,眼里逐渐恢复一丝清明,等到他双目清澈,只见没了裤子的义父努力将自己的大肉棒含进去,却被卡到喉咙止不住的干呕。 钟柏骅尤为好心的牵着戈棠的手落到阴茎跟阴囊相接的地方,提示道:“可以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