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书生受X斯文败类攻 完结甜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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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清晨清凉舒适,江南水乡一座小城也开始热闹起来。 温子书起床时天刚蒙蒙亮,整座小城还浸在淡薄的白雾中,他折了门口柳树的一条柳枝,用牙齿细细咬扁一头,直到柳枝的纤维松散得像把小刷子时。 温子书才满意的用来刷牙,温子书母亲去世后,家境愈发不堪,就是有人接济,穷惯了的温子书还是舍不得掏钱买专门用来清洁牙齿的牙粉和牙刷。 洗完脸后他以盛水的水盆为镜子,将自己长长的黝黑头发盘成发髻,然后戴上儒巾,正好衣冠后,温子书才捧着儒家经书坐在院子里的水井旁读了起来。 有时候温子书渴了就打井水喝一点,饿了就进屋吃些昨天的剩粥,天热了就躲在树荫下。 他长相俊秀,眉眼安然,即便住在陋室之中也没有凄苦之色,如此慢悠悠的渡过一天。 临近日暮,一个穿着短打粗衣的年轻小厮匆匆忙忙跑进温子书的院子,对着看书的温子书急声道:“温公子,我家老爷回来了请你前往家中一聚。” 刚想指责小厮进宅不敲门的温子书表情一怔,不由得高兴起来,站起来身进屋整理好衣冠跟随那小厮离开家。 林府是整个平城最大的宅院,中亘积水,浚治成池,弥漫处“望若湖泊”。园多隙地,缀为花圃、竹丛、果园、桃林,建筑物则稀疏错落,共有堂、楼、亭、轩等三十一景。 比起那些漂亮的楼宇,温子书更喜欢自然疏朗的草木,可惜夜色朦胧,灯火依稀,温子书看了几眼看不清个大概,只得叹了口气加快步伐跟上小厮,去见他的好友。 林家是江南少有的大商户,但偌大林家的家主却是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林斯年,林斯年十八岁时就接过猝死父亲留下的家业,在宗亲垂涎,强敌环伺的险境中振兴了原本破败的林家,其魄力胆识令人不敢小窥。 更难得是林斯年虽然是商户却是文雅的儒商,喜欢结交读书人,以资助穷酸书生为乐,温子书便是其中一个。 温子书说起来也是可怜,父亲在世时是举人老爷,家境优渥,可惜死得太早,留下还是小娃娃的温子书,温子书的母亲身体不好,一直病恹恹的,温家的奴仆,细软金银,宅院土地通通化做昂贵的药吊着她的命。 直到两年前,实在熬不住的温母也一命呜呼了。 这可苦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温子书,身为读书人的他手无缚鸡之力,比女子还孱弱,不会耕田不能打战,又迂腐得不愿从事工商。 那段日子苦得温子书连顿饭都吃不上,险些被活活饿死,辛亏林斯年知道温子书日子过得不堪,及时送了一些财物才把温子书救了下来。 这两年里林斯年每月都会救济温子书,温子书心中很是感激他,想着等出了三年之孝,就考取功名好好报答林斯年。 温子书进到林家的客厅时,林府正举办宴会,宾客满座,温子书看见那些客人发现他们同样是城里的读书人。 正与他们推杯换盏的林斯年看见温子书来了眼睛一亮,笑着走出来牵着温子书入席。 宾客们见林斯年亲迎,还以为是什么达官贵人,都摆出献媚的嘴脸,结果一看竟是出了名的书呆子温子书,于是都哄笑起来。 温子书虽然十三岁就考中秀才,但是后来年年落第,母亲死后又要禁锢三年不能考试,曾经的神童光环黯淡在众人眼中成了“伤仲永”。 而温子书又很呆,为人迂腐正直,总是自讨苦吃,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有时候明明自己都饿得吃不饱饭,还发善心救助别人。 所以相识的文人都看不上温子书,觉得温子书无药可救。 尤其是接受林斯年救济的读书人,他们甚至觉得林斯年不该救济温子书,让温子书自生自灭的好。 林斯年见宾客都哄笑起来,心中不悦,他也知道这些人看不起温子书,但是林斯年资助他们只是因为奇货可居,想着他们考中功名当上官后能多条人脉,以谋取私利。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不少商人贵人都在做这样的事情,赚了善名,博得读书人好感,又有既得利益。 追根究底,林斯年也是一个商人,他虽然不悦,但是面对商品还是很客气,依旧和颜悦色的活跃气氛。 好在被取笑的温子书也是个软柿子,不太在意别人的目光,安安静静坐在位子上吃东西。 只是席上的山珍海味,鱼翅熊掌,温子书一口也不吃,只尝点清淡小菜。而其他客人都大口吃肉喝酒,吃香喝辣。 他的位子就靠在林斯年旁边,林斯年看见他总吃素菜不碰荤,偏头低声问他:“是不是菜不合胃口?你这么瘦怎么还不尝口荤?” 温子书停箸,面色如常道:“我饮食寡淡简陋,带有油水的食物吃了会拉肚子。” 林斯年被温子书直白的话哽一下,不是说读书人好面子吗?!这吃不起油水怕坏肚子的话怎么这么坦然的说出来。 林斯年有些踟蹰,他觉得再深挖这种事会很伤温子书的面子,可他实在好奇忍不住又问:“我每月不是送了些物什过去吗?温弟怎么还过得这样清苦?” 物什就是白花花的银子,林斯年考虑到读书人超强的自尊心就没说关于“钱”的字眼。 温子书歪着头认真想了想向金主解释:“林兄的钱我都用来买书了,有些孤本价格昂贵,我经常要节约着用才买得起。” 资助的钱饭都不吃饱竟然用来买书,林斯年皱起眉看着温子书,见他下巴尖尖的,瘦得柔弱,又有些触动。 林斯年紧皱的眉舒展:“温弟以后来我这里看书吧,我这里有很多孤本典藏。” 这是除了见到林斯年外,最让温子书开心的事了。 在林斯年眼中温子书大而圆的眼睛笑得微微眯起,搭配尖尖的下巴,还真有点狐狸的样子,只是温子书笑得憨气,天真得不像狡猾的狐狸。 直到深夜,酒足饭饱的宾客纷纷离去,早就吃饱一直看着林斯年应酬的温子书也困得眼皮打架,正欲离开回家。 林斯年却拦下他,拉着他到自己卧室,让仆人上一些饭菜酒水继续吃。 温子书见林斯年兴致勃勃不愿扫兴,无奈坐下,他不吃东西,林斯年便劝他喝酒。 平日里从不饮酒的温子书招架不住热情劝酒的林斯年,勉强喝一杯,一下子被辣得晕晕乎乎。 林斯年高兴得不行,还招来自己的舞姬云儿去侍奉温子书。 衣衫单薄容貌娇艳的云儿一靠近温子书,温子书却被吓得往宽大的椅子里缩,一副视女子为虎狼的样子。 见温子书抗拒不断推开云儿,林斯年不知怎么的愈发高兴了,他挥手让一脸委屈的云儿退下,笑吟吟道:“温弟快及冠了吧,一直不近女色,日后如何绵延子嗣呀?” 温子书一怔,像是被林斯年的话戳中内心一样,沉默不语,而后不用林斯年劝,竟然自己喝起酒来,然后又被辣了。 温子书捂着嘴,不断哈气,辣得眼睛都浮上水色,抱怨道:“好辣的酒……” 林斯年看着温子书水光潋滟的黑眸脸有点发热,他发现容貌俊秀的温子书眉目竟然有点狐狸的媚气。 他温声道:“你平时喝的酒少,自然觉得辣,慢慢喝就好了。” 温子书喝了酒有点孩子气,放下酒杯气鼓鼓道:“我不喝了,我想回家。” 林斯年还是头一次看见温子书生气的样子,连忙拦住起身欲走的温子书哄他:“这是怎么了呀?是我招待不周吗?” 温子书被林斯年又按回椅子上,他不喝酒了也不说话,安静又落寞的样子有些可怜。 无论林斯年怎么问他,他也不回答,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最后林斯年别扭极了,忍不住道:“你对我都不敞开心扉,一点都像个君子,君子就应该坦荡荡。” 温子书眼睛微睁看着一脸正气的林斯年犹豫了一下,垂头丧气道:“我怕是注定要断子绝孙。” 林斯年眯起眼,心里顿时想法万千。 他怀疑温子书是不是好龙阳,又一想即便是好男风,只要身体没问题还是可以娶妻生子的。 除非温子书喜欢男人喜欢到甘愿断子绝孙,可林斯年也没听说过温子书和男人有染,私生活干净极了。 莫非温弟是个天阉,不能人道? 好奇的林斯年刨根问底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你告诉我,我绝不会说给别人的。” 无法生育子嗣可是个大问题,林斯年一开始救助温子书的时候,也犹豫过,他觉得温子书太过迂腐,即便当上官,也不见得会为自己谋取私利,这样一来算是一个瑕疵的商品,很容易砸在手中,可林斯年最后还是赞助了温子书。 无它原因,林斯年虽然是个利欲熏心的商人,却欣赏像温子书这样纯善之人,也喜欢温子书长得好看,反正他每月给温子书花出的银子比起自己的家业说得算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温子书多年来埋藏在心里的秘密,憋得他无处发泄,此刻喝了酒在情绪的作用和林斯年的诱导下就说了出来。 “我虽是男子,却又长着女子的东西,这样畸形的身体让我如何娶妻?” 这话可把林斯年惊住了!他这些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虽然听说过双性人却没有见过,说这话的人又是温子书,顿时好奇不已。 被好奇心折磨得林斯年忍不住道:“温弟真是喝多了,怎么胡言乱语呢!” 温子书果然上当,被林斯年刺激得直接脱衣服。他一边脱衣服一边生气道:“林兄竟然不信我,那便让你看看,我从不说谎。” 林斯年目不转睛盯着温子书,一边心里狂点头。 温子书脱得赤条条站在地板上,感觉到一丝凉意忍不住抱住手臂。 林斯年已经看呆了,温子书不事生产皮肤白皙,又瘦得伶仃,身形犹如女子一边纤细,腰肢不盈一握。 更令林斯年震惊的是温子书的下身,那鲜嫩性物下不见两颗囊袋却是一道鼓鼓的肉缝,形状犹如蝴蝶般,连那处的毛都是稀疏浅淡。 或许是因为不见天日又未经历性事,温子书男根是干净的肉色,女穴也是带着淡淡的粉。 被吸引住的林斯年屏住呼吸目不转睛,温子书被他灼热的视线看得有些心慌,柔嫩圆润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他踩在自己的衣物上有些不安,即便醉得晕晕乎乎还是有些后悔。 见温子书俊秀的脸上泛红,湿润的眼眸亮晶晶的,林斯年心里火热起来,他舔了舔唇,尽力收敛住逐渐露出的垂涎之色。 他撇了撇嘴勉强移开自己的目光故意道:“光线这么暗,什么都看不清,哪里有什么女子的东西?” 温子书皱起眉很困惑,低头去看,他喝得醉醺醺的,自然看不清楚,见林斯年还是不信自己,温子书急了,干脆将桌上的灯盏塞给林斯年,然后自己找个更适合观赏的角度,垫着脚尖,另一只脚轻轻搭在椅子上,以一种放浪不堪的姿势呈现在林斯年眼前。 林斯年没想到醉酒的温子书如此放荡,竟然勾起他的欲火,他举着灯盏靠近温子书细细观赏。 热心的温子书担心林斯年看不清,还伸手在女穴处拨弄,藏在里面的一点殷红的豆豆便娇怯露出。 心脏狂热搏动的温子书被温子书无意识的勾引而失去理智,他放下灯盏,直接抱着温子书的腰肢,低头含住了那点娇红,用力嘬吮。 被林斯年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腰一软的温子书下意识放下踩在椅子上的腿,想夹紧腿。 林斯年呼吸沉重起来,他不满的闷哼一声,挟制住温子书,使其双腿大开,自己则对那女穴上的媚肉狂舔,那处地方也淫荡,稍稍被人舔一下就开始流水,淫液颜色清亮,味道淡淡的带着奇异的香气,激得林斯年欲罢不能。 即便醉酒的温子书对林斯年行为惊诧不已,他想挣扎,却被力气大的林斯年压制。 林斯年不满温子书的挣扎,惩罚性地在温子书的骚豆豆上轻咬一下,从未受过如此淫刑的温子书如同触电一般大腿根都在发抖,他哀鸣一声,又羞耻又难堪,挣扎得愈发厉害,开始推搡林斯年。 他羞得脸通红,气愤得想骂人,可是读圣贤书多了涵养好得连骂人的词都找不到几个。 温子书推搡着放肆的林斯年,嘴唇动了动才憋出一句:“你太无礼了,竟然羞辱我!” 林斯年也不听,直把温子书舔得站都站不稳,然后才抱着温子书上床榻。 被弄得浑身酥软的温子书见林斯年上了榻便脱衣服,那儿臂般的狰狞性器直冲冲对着自己耀武扬威,顿时被吓得缩进榻深处。 迫不及待的林斯年握住温子书的脚裸,将瑟瑟发抖的他拖了出来,扳开双腿对着那肉缝,往下一压。 恍惚间仿佛听见裂帛声的温子书痛得脸都扭曲了,他双腿无力地蹬着,双手不断推搡着压着自己的林斯年。 林斯年见温子书吃痛,动作停了下来,伸手擦了擦温子书眼角的泪水,又亲了亲温子书泛白的嘴唇安抚他。 等温子书稍稍缓过来,早被那紧窒湿热的肉壁绞得憋不住的林斯年这才缓缓在温子书的女穴抽插起来。 身体仿佛被贯穿的可怖感觉让温子书一边哭一边虚弱地骂林斯年是衣冠禽兽。 见温子书还有力气说话林斯年反而很开心:“子书就别说话了,时间还长,再骂一会儿就没力气了。” 温子书欲再说点什么,林斯年埋在自己体内的勃物擦过某点,只这一下温子书就感觉快感如电流袭来,魂都快飞了。 林斯年一喜,对着温子书敏感处使尽冲撞研磨。 被欺负的温子书很快受不住了从唇舌间逸出扯成线拉成丝般缠绵的呻吟,他俊秀的脸浮上情欲的潮红,清明的眼眸也朦胧起来,晕着江南沁人的水汽,如春水一般清软。 从来没有见温子书这般风情的林斯年都看呆了,瞬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浮上心头,让他几乎头晕目眩,如踩云端如临深渊。 又怕又爱的林斯年,一时之间动作都轻了许多。 温子书瞅准机会蓄力一脚踹开压着自己的林斯年,趁着林斯年发愣的瞬间,他慌乱仓皇扒着床沿一使劲,整个人就滚到地板。 石制的地板被石匠打磨得光滑又凉丝丝的,冰得没有穿衣服的温子书一激灵,被刚才的情事操得浑身无力的温子书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哆嗦着往外爬。 回过神来的林斯年看着地板上赤裸的温子书摇曳腰肢爬行的样子如妖精一般惑人,呼吸一紧。 林斯年下床揽住温子书的腰肢,将其拖上床又破了他后穴的处,林斯年看着温子书红艳艳的臀缝吞吃自己狰狞器物下流又淫靡的样子眼都红了。 房间里又是回荡着暧昧的声响,沉重的喘息,破碎的呻吟…… 第二天晚上才醒来的温子书摸着自己两处又红又肿还火辣辣地疼的私密处发了半天呆,然后又大哭起来,任凭心虚的林斯年怎么哄都不管用,温子书哭完穿上衣服就想回家。 林斯年拦住他无比真诚的忏悔,还说自己是酒后失德会对温子书负责云云。 感觉被羞辱的温子书大怒斥责林斯年,说自己不需要林斯年负责,还要和林斯年老死不相往来。 林斯年最后还是靠自己的几滴猫泪把心软的温子书唬住,留在林府里养养被自己摧残过的身子,等好些了再走。 因为温子书曾经吃了许多苦,身体底子又差,不愿温子书离去的林斯年暗自让给温子书养病的大夫慢慢治。 温子书还以为等几天就过去了,结果过了几月大夫还是说自己身子这也不好那也不好,还要继续在林府养着。 而且大夫开的药也奇怪,温子书吃完总是觉得浑身发热难以抑制,稀里糊涂又被林斯年压着要了几回。 好在林斯年虽然衣冠楚楚,但很宠爱温子书。 温子书有时候被林斯年压着肏的时候,竟也会不由自主地亲了亲林斯年温柔的眉眼。 第二年春,林府大喜,温子书披着大红喜服坐在新房里,摸了摸自己微鼓的小腹,皱着眉横了身边笑得傻气的林斯年一眼。 “我苦读经书多年,还想着当官呢。” 林斯年小心翼翼避开温子书的肚子,在温子书脸上啄了一口。 “让我们的孩子来当就是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