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赐我红被(h失禁、水底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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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牧清打着哆嗦想将身体蜷缩的更紧些,可鼓起的小腹太过胀痛,叫他根本无法动作,身上难受心里也难过,冰冷的锁链在磨破他的皮肤,可他无从挣脱也不愿挣脱。 黑暗中的时间过得无比漫长,牧清尽力的睁大眼睛,他看不见可就他上辈子的经验来说,一个人越是虚弱越是不能睡,睡过去了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他还想……还想见许重。眼皮越来越沉重了,不知过了多久,在他的眼已经眯成一条缝的时候,熟悉的脚步声响起,他欣喜的撑着精神抬起头,却被一只脚狠狠的踩住后背。 “怎么?不吃饭跟我示威?”许重的声音冰冷厌恶,比踩在身上的脚更让牧清难过。上辈子牧清吃不下饭时,许重总是笑着吹凉了粥喂到他嘴边,调笑他说“吃猫食儿呢?这么少。” 牧清想解释不是的,他只是太难受了吃不下去,可他嗓子此时却如烈焰烧灼,一个音调也发不出来了。 “既然不想吃,以后也不用吃了。”在软垫旁边的碗被踢远撞在墙壁上碎了一地,脆响过后只留下满室的黑暗与折磨人的寂静。 牧清觉得眼睛干涩的厉害,他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他不该委屈的,这都是他的报应,可他真的……真的很想念那个时候的日子,卿卿以为伴,相许以终老。 身体被抱了起来,熟悉的冷香萦绕在笔尖,牧清忍不住的将身体更贴近那个人,他是冰冷黑暗世界里的,唯一的温暖,只是还没等牧清享受多久,一颗丹药便塞进了他的嘴里,熟悉的苦涩味道,他乖顺的吞下,静静的等待如昨日无二的疼痛折磨。 “你身子烫的很,想不想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 牧清想应声,可嗓子实在疼痛,“想”字从他嘴里发出来,变成了轻声的呜咽。 “看来是不想了。”许重面无表情的将牧清面朝下放在软垫上,手把这他的腰让他撅起屁股。这样的姿势让牧清恍惚觉得,自己肚子里的精尿往更深处流去了。 深埋在身体里的玉势被慢慢拔出,带动着红肿收缩的肠壁。小口张合着吸允玉势,温润的玉上覆着晶亮的液体,看上去淫荡无比。许重看的心痒索性猛地将玉势抽离然后用自己的龟头堵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液体。 排泄的欲望被再次堵回,牧清被迫放松身体承受肉棒的进入,比玉势更热更粗长,一点点将液体推向身体的更深处。 许重感受着比上次更加炙热的肠道发出舒适的叹息,他知道牧清在发热,只是他觉得牧清这样的人,不值得他心疼。没有给牧清适应的时间,许重一插进去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几下便捅开了还没消肿的结肠口。 牧清只是身体抽搐了几下,他能感觉到那难忍的刺激,但他吃下的丹药已经开始发作,原本虚弱的他不得不用全部精力去压制那蚀骨剜心的疼痛,身体无力的瘫软着,屁股靠着许重的手把住才没跟身体一样塌下去。 苍白的手指无力的抖动,牧清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好冷好疼,身后的撞击越发猛烈,巨大的肉棒从体内贯穿将内脏搅的天翻地覆,他一阵干呕,舌尖触到了腥甜却又咽了回去,他不想在许重面前吐血,哪怕时至今日,他还是怕许重担心。 “小阿清,你总是这样。”许重都声音没有情欲,冷淡的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难受,就要说出来。” 许重俯下身子,将身体完全压在了牧清的身上,肉棒也因此进的更深,他伸手捏住牧清的鼻子,逼着牧清张嘴呻吟,换来的却是剧烈的咳嗽。牧清被嗓子里的血呛到了,暗红色的血珠从他口中溅出,染红了苍白的嘴唇。 然而这暗室太过昏暗,许重看不见那些血迹,只是动的更狠了,次次抽出至龟头再狠狠的干到底,牧清的眼睛上翻着,这一刻他很想昏过去,可身体的疼痛太剧烈了,时刻绷紧着他的神经。阿重……阿重,牧清在心底不停的念着这个名字,好像这样便能缓解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抽插才停下,疲软下来的阴茎抽出,没有阻挡的精尿从合不上的穴口喷流出来,弄脏了一片,许重厌恶的揪着牧清汗湿的头发将他扔进浴池。 浴池都水不深,可牧清没力气坐稳,竟在只到他腰部的浴池里呛了水,他小幅度的挥动着手臂伸向水面,好像在期待着谁来救他。 水呛进喉咙里,肺火辣辣的疼,不他分不清究竟是呛水痛苦还是噬骨丹痛苦,他只是睁大了眼睛,慢慢的停止了挣扎,许重没有来救他。 眼睛闭上的一刻,牧清想起了小时候。在归雁山的水池里,他呛了水,有一个比他大了几岁的英俊少年救了他,后来他知道了,那个少年是许家贪玩逃课的小公子。 意识一片虚无,前世今生的回忆却不停的在眼前浮现,都说人死前会有走马灯,看的是一生留恋,他上辈子死在火海时回忆里的人是许重,这辈子沉入水底时看到的,亦是许重。 渐渐的温暖将他抱围,堵在肺里的水被挤压出去,从嘴里流出的却一片深红,淡淡的冷香与温暖的空气一同钻入鼻腔,是梦吗?牧清微微勾起了嘴角,真是个……好梦啊…… 暗室的地龙和烛火终于再次点燃,许重本不想这样,就如上次他看到牧清就会心软,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然而灯光映照下,入眼的是遍地的鲜血,他能看清那是从牧清嘴里呕出来的,原来人能吐那么多血吗?他有些慌张的将手指伸牧清鼻下,感觉到清浅的呼吸才松了口气,他很纠结,他也恨绝了牧清,无时无刻不想着该如何折磨报复牧清,可他也怕牧清如上辈子那样,死了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留下。 牧清醒来时窝在柔软的被褥里,温暖舒适,淡淡的冷香从被褥散发出来,让他觉得很安心,微微动了动身体,还是很疼,手脚依然被铁链束缚着。 “醒了就喝药。”许重平淡的声音从一侧传来,牧清冲着声音的方向转头微微笑着,他甚至能想到现在的画面,像上辈子一样,温暖和谐。 瓷碗带着淡淡的凉意碰到唇边,苦涩的汤药下肚,从舌尖苦到心里。这药是好药,补血滋气的,可却与噬骨丹的药性相冲,其实噬骨丹除了疼也算的是好东西,能修护筋脉。只是这二者一起吃,便成了一点点沁透身体的毒药。 汤药下肚,牧清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却并未有多余的举动,他只当这药也是许重在惩罚他了。 “四月初七是你的生辰。” 许重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叫牧清心神巨震,许重记得他的生日…… “我想要一床红绸被子。”牧清哑着嗓子笑,赐他一床红被以慰欢好,如此也算入了洞房。 许重没有回应他的要求,反而将牧清撤了起来,“便回暗室。” 牧清贪恋的温存不过片刻便消逝,粗鲁的动作将他拉回现实。 暗室还是那么冷,在许重离开时他回头看了牧清一眼,牧清缩在墙角的软垫上,黑暗遮住了他大半身子,恍惚的虚影纤细的好像风中残烛,马上就要消散一般,鬼使神差的,许重低低的说了一句“下人会送来红绸被。” 牧清在黑暗中笑了一下,有红绸一片,寸心一许,烛火明明,便做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