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强制发情(内含发情期,ntr,视奸)
针头刚要刺进皮肤,手中的抑制剂就被人啪地打掉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眉眼带怒,不再似往常般清冷和疏离,严敬弛愤愤地将裴洵美背对着自己压在床上,钳制住对方的胳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条裴洵美临走时丢在自己怀里领带。 裴洵美被人死死压在床上,可胳膊被人从背后反绑住,挣也挣脱不开,只能装作凶巴巴地叫嚣:“严敬弛,你干嘛!” “干你啊。” 严敬弛手上的伤口因为用力过猛而再次撕裂,白色的纱布沁上星星点点的红色,但他并不在意,一巴掌打在裴洵美的屁股上,然后将皮革眼罩套在裴洵美的脸上:“老实点。” “我不要!” 严敬弛耐人寻味地看着裴洵美圆翘的屁股,看起来这么瘦的一个人,恐怕身上的分量都集中在这个屁股上了。 一支新的针剂被徐徐推进裴洵美的身体,这是一种最近在黑市流行的药剂,也是由严敬弛亲自研发的,只需要半支就可以就带动omega陷入发情状态,彻底丧失理智。 这次严敬弛没有给裴洵美戴上口球,而是饶有兴致地走下床,从墙角拉过一把红木椅,高傲地坐在椅子上欣赏起裴洵美在床上的窘态。 身体逐渐变得滚烫,前端粉色的性器涨红地挺立,臀缝间的后穴开始无法自抑地分泌起黏腻的液体,渴望粗鲁地插入。 可是裴洵美的双手被绑起,根本无法手动释放欲望,只能艾艾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用床单粗暴地摩擦着自己的性器。 “好热,好痒……”性器涨得发疼,可就是无法释放出来,裴洵美难受得夹紧双腿摩擦起来,声音带着淡淡的哭腔,“严敬弛,学长,帮帮我,求你,解开,求你解开好不好?”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不为所动,优雅地抬起手看了眼时间,便继续托着下巴欣赏着床上的画面。 直到房门被推开,柏舟端着醒酒器和高脚杯走了进来。 “心疼了?”严敬弛握着天鹅颈醒酒器,倒出一杯醒好的红酒。 柏舟没有回答,只是摘下抑制环捧在掌心,他的脖子前后都有两块红痕,那是长期轻度电击留下的痕迹。 严敬弛抿了一口红酒,露出沉醉的表情,将微微发烫的脸颊贴上高脚杯的玻璃杯壁:“你闻到了吗?” “是,先生的发情期到了,正在释放omega信息素。”柏舟如实回答道。 严敬弛自嘲地笑了笑,扬了扬下巴,“时间差不多了,去吧,老规矩。” 柏舟脱下衣服,露出饱满的身材,从背后环住正挣扎扭动身体的裴洵美,吮吸着他颈后那块敏感的肌肤。 “学长,操我,求求你操我。”裴洵美已经被发情期折磨得口不择言,只能一味求欢,渴望填补身体上的空虚。 柏舟脱掉自己和裴洵美的裤子,套弄几下已经硬挺的性器后便掰开裴洵美的大腿,径直地插入进去,然后快速地抽插起来。 裴洵美昂起头,黑色的皮革眼罩遮去了他大半张脸,只能听到从他口中传来阵阵呜咽声:“学长,再快点,再深点,里面好痒。” 严敬弛放下高脚杯,拉开裤子拉链,将自己的阳物掏出撸动起来,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马眼渐渐吐出晶莹的液体。 柏舟一颗一颗极为耐心地解开裴洵美的衬衣扣子,雪白的胸膛和第一次见时比起来似乎大了一些,但也只是微微地鼓起一个小包。 他一面继续抽送的动作,一面低下头含住左侧的乳头,用舌头描摹在对方敏感的乳尖上。 “啊,好舒服,这边也要。”裴洵美挺起小胸脯,主动地将自己另一侧胸膛也送了上去。 柏舟仔细地吸上另一侧乳房,用力往外嘬着,仿佛能从这小奶包里吸到什么美味的奶水。但裴洵美是没有生育过的omega,乳房自然不会产奶。 随着柏舟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严敬弛手握着茎身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几乎是同一时刻,床上和床下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 这一次柏舟没有在体外射精,而是捣进了裴洵美的生殖腔,在里面汩汩地射出浓精。裴洵美因为高潮浑身颤栗,纤细的身体被柏舟死死地箍在怀里。 为了增加受孕几率。alpha射精后会自动在腔口出成结,短时间内都无法和omega的身体分开。 柏舟少有地露出些看起来凶狠的表情,用力咬上对方的后颈,留下一个足以让对方度过发情期的临时标记。 严敬弛有些不解地看着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他的脸上并没有怒意,反而拿着还盛着许多酒液的醒酒器走向床头。 柏舟刚要说些什么解释,兜头就是湿淋淋的一片,红色半透明的酒水洒在二人交合的地方,裴洵美如雪的肌肤上也流动着暗红色的液体。 顷刻之间房间里酒香四溢,莓果馥郁的味道沁人心脾。身为beta的严敬弛无法感知信息素,只有这种实实在在的香气才能唤醒他的嗅觉。 大概过了将近三分钟,卡在omega腔口的结终于软了下来,柏舟立刻退出裴洵美的身体,双膝跪在床上,半软的性器就垂在两腿之间,等待严敬弛的发落。 严敬弛将醒酒器扔到床边的榻上,抱起床上的omega,手指痴迷地摩玩着刚刚柏舟标记过的地方。 他羡慕柏舟可以闻到裴洵美的味道,羡慕柏舟可以不借助任何外力地释放令裴洵美无法抵抗的信息素,羡慕柏舟可以在裴洵美的腺体上留下标记,哪怕只是一个临时标记。 而跪在一旁的柏舟也清楚严敬弛的心思——讨厌alpha的特权,歧视omega的软弱,但这一切都只是虚张声势的表象。 其实当初得知婚讯时,严敬弛的情况并没有比裴洵美好到哪里去。 比起和人打交道,严敬弛更喜欢和那些瓶瓶罐罐相处。他没什么社会经验,童年缺少双亲关爱,早年读书时又被常常霸凌,导致他如今也不屑于去处理那些人际关系。 他的双亲除了给他一个聪明的大脑外,其他什么都没有给他留下。 严敬弛垂下眼帘,低下头去吻裴洵美后颈那块被标记过的地方。 他摘下裴洵美脸上的眼罩,鲜少温柔地用指肚擦拭着对方脸颊上干涸的泪痕。 所以自己这样做算不算是喜欢,算不算是爱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