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谁看了不得肏你(红酒吻/沙发肏/落地玻璃肏)
傍晚七点,岑夏下了班。 七点四十,岑夏到达宋敛给他的地址,站在入户的电梯里。 电梯四面光亮,头顶的光很明亮,岑夏在电梯门上看到自己,脸色很白,嘴唇也没有血色。 “叮!” 电梯门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墙和外面霓虹闪烁的都市夜景。 “欢迎光临。” 岑夏望着窗景有点愣怔,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抬眼去看,宋敛穿着丝质的睡袍从左侧走出来,头发垂着,手里端着红酒,白皙的皮肤反映着暖光,显得莹润,脸上浮着笑意,一脸怡然。 岑夏没说话,他也不在意,端着红酒走过来,在靠近岑夏的地方停了一下,冲岑夏举了一下酒杯,说一句:“进来吧。” 便转过身,走进房里去。 岑夏在心里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的跟上宋敛。 很宽敞的地方,临窗的地方有一张沙发,茶几上开了一瓶红酒,地上铺着浅色的短毛地毯,宋敛半仰的姿势靠坐在沙发上,手里的红酒被他不停的轻晃。 看见岑夏,他示意岑夏过去。 岑夏没说话,顺着他的意过去。 岑夏才站在宋敛的面前,宋敛的手便捏住岑夏的腕,用力一扯,便将岑夏扯得跪倒在茶几旁的地毯上。 岑夏稳住身子,适才一抬眼,酒杯就递到他的眼前,他听得宋敛说话的声音:“喝了。” 岑夏没说话,甚至都不看他,接过酒杯,扬起头就喝。 宋敛看着岑夏,他扬起头,下巴和脖颈的线条流畅,像有名的芭蕾舞演员,也 像一只天鹅,红酒被他喝进嘴里,吞咽下去,精巧的喉结便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宋敛的眼睛盯住他的喉结,便移不开,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 宋敛看得出神,岑夏却突然低头,抬眼对上了他的眼睛,他一看,酒杯已经空了,视线再落回岑夏脸上,脸色没有变化,只是眼下多了一抹粉,嘴唇微抿,沾着一点酒液,显出勾人的水红色。 微一弯腰,他勾住岑夏的下巴,看着岑夏的眼睛浅笑,“现在倒是很能喝酒嘛…” 不等岑夏说话,他的手指便抚上岑夏的嘴唇,那嘴唇沾了酒,湿湿的,摸起来更软,他嘴角的笑意更深,笑着将那花瓣一样的唇揉得更加肆意,眼底暗色一点点浓郁起来。 下一秒,他一把按住岑夏的后颈,张嘴就含住了岑夏的嘴唇。 像吃糖一般,他将岑夏的嘴唇含在嘴里吮,吸,舔,湿乎乎的口水顺着他们交吻的嘴角流满下巴,滴落到岑夏白净的短袖上。 岑夏被他吻得窒息,下意识的动手挣,又被他捏住了腕挣脱不得,吻着吻着,宋敛的手就摸到他的后腰,隔着衣料胡乱揉了一阵便从衣摆摸了进去… 岑夏头晕眼花,意识却还清醒,他感受到宋敛在他身上作乱的手,他觉得实在恶心,却又拒绝不得,只能闭上眼睛,当自己是一个人死人。 宋敛并没有在他身上乱摸多久,很快就伸手去脱他的裤子,又脱他的内裤。 他的两腿被迫打开,宋敛压着他叫他趴跪在沙发上,将鸡巴插进他的身体。 被劈裂的痛感是熟悉的,可痛是无法适应的。 他痛得厉害,手无助的扣抓沙发,浑身颤抖,咬着牙痛苦而隐忍的呻吟。 岑夏很快大汗淋漓,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宋敛却越肏越狠,像是要把他肏死才肯罢休。 他不哭也不求饶,咬着牙眼泪无声的流了一脸。 宋敛扳过他的脸,俯下头亲亲他脸上的眼泪,“求我,求我我就轻点肏你。” 岑夏明明痛得嘴唇颤抖,眼神发晃,却还是睁着一双湿淋淋的眼睛瞪着宋敛,一句话也不说。 宋敛觉得好笑,然后肏得更狠。 岑夏被肏得浑身发抖,不住瑟缩,痛苦的呻吟声夹杂憋不住的哭声刚从嘴里流出,又被宋敛狠狠撞散,撞碎。 宋敛射了以后,没有抽出来,他趴在岑夏背上,感受到岑夏的身体在他身下一阵阵的抽搐。 精液射在岑夏的肠道里,兜不住溢出来,糊在两个人的交合处,又沾在地毯上。 身下的岑夏喘得很厉害,胸腹一阵阵收缩,身体缩作一团,脑袋埋在沙发里,宋敛从背后只能看到他弓起的后背和弯曲的一节后颈,也像一只天鹅,一只受伤的天鹅。 宋敛觉得奇妙,这么低贱的一个人,却用高雅的天鹅形容最贴切。 伸手掐住岑夏的后颈,宋敛将岑夏从沙发上拉起来,扬起头露出脸,他的脸憋得通红,眼下却更红,眼泪湿乎乎的淋了一脸,脸颊上有未干的泪痕,眼睛半睁着湿漉漉水蒙蒙的,眼神迷乱,神态却高傲,水红色的被啃肿的嘴唇微张着像负伤的小兽喘着气,呼吸紊乱… 真是好凄惨好华丽的一张脸。 宋敛看着岑夏,不自禁脑子里跳出这样一句形容的话。 他看着岑夏,慢慢地折起眼角,嘴角也显出微笑,表情十分怡然。 低贱的天鹅,最合适掰断了翅膀养在手边。 稍作休息,宋敛将岑夏按在了落地玻璃墙上重新将鸡巴插进他的身体。 鸡巴刚刚插进去,岑夏的腰便猛地一抖,随即塌了下去。 宋敛肏着他的穴,脸却贴上他被按在玻璃上的脸,附在他耳边笑着说:“你说要是对面有人,会不会看到你被我肏穴的骚样…” 这话一出,岑夏显然浑身一震,他的眼睛看到对面亮起灯光的楼层,眼瞳明显收缩。 而不等岑夏有所反应,宋敛用力一肏,险些将岑夏肏摔在地。 岑夏身体失衡,无助的伸手去扶玻璃,可还没碰到玻璃,便被宋敛一把抓住了腕,又迅速捏着聚过头顶。 身体失去着力点,岑夏像大海上失航的小船。 宋敛一只手握着岑夏的腕,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鸡巴却一下比一下肏得更狠。 岑夏被肏得浑身发抖,痛得满头大汗,两腿软得站都站不住,却因手被捏着,身体又被宋敛的阳具狠狠钉着也摔不了。 他痛得受不了,挣又挣不开,仰着头呻吟着泪流满面。 宋敛身下肏着,却轻轻吻着岑夏的耳垂软语:“骗你的,外面的人看不到。” “你这副骚样谁看了不得肏你…只能我看。” 话音刚落,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宋敛注意到岑夏听见这音乐周身一震。 视线循着声音看去,两个人都看到了掉在脚边地毯上呜呜震动的手机。 手机亮着屏,来电显示是两个字: 【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