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过度(HHHHH)
一管冰冷的润滑液从上方垂直落下,流体缓慢地顺着狭小的穴口往里流动。被低温刺激的皮肤张起了小疙瘩,一根手指捅进后穴里,前后进出,让润滑液在穴壁内外四周均匀抹开。 司唯抬高了下半身,屁股高高撅起,粉嫩的肛周逐渐往外扩开,穴心也肉眼可见地不断变大。 手指的进出已然无比顺畅,乔滥抽了出来。司唯屏息以待,穴口自然地缩张,透过圆形的小口,能看见里面光滑的层层淫肉。 一个冰冷的光滑凸起顶在了后穴口,在眨眼间就被乔滥用力插了进去。后穴瞬间被胀满,司唯被突兀的痛感与冰冷一激,肠道却热情地绞吸体内的柱体,传递着身体内部的温度。 那是一根假阳具,粗长程度与乔滥一般无二,表面有树根般交错的凸起,正是阴茎勃起后的青筋。 乔滥握着假阳具的根部,毫不温柔地快速抽插了起来,在润滑液的帮助下,假阳具毫不费力地就顶到了肠道的极深处。这根假阳具正是乔滥用自己鸡巴脱模制作的,完全送进后穴里的感觉,和乔滥操干他时一模一样。 然而乔滥可不是会用自己的鸡巴倒模让司唯爽的人。假阳具由橡胶制成,但其内部却有一根细长的金属长管,管口在底部中央。乔滥将另一根金属长棍插进了管道里,接着将长棍旋转,带螺纹的金属棍与金属管彼此贴合,连接在一起。 金属棍的另一侧,却是一个齐膝的器械。乔滥手上握着一个遥控器,按下按钮,器械启动,接着长棍迅速后撤,将司唯体内的假阳具也抽了出来。 半秒后,长棍再次前挺,又将假阳具狠狠推进了司唯的后穴里。 这是乔滥提前买好的炮机。 炮机高速运转,假阳具机械、频繁地前后进出,速度比乔滥操他时慢,但每一次力度都几乎均等,每一次都剧烈地插入到最深处,又彻底抽出,接着再插入,抽出…… “啊!”司唯因每一次被完全填满身体的胀满感而痛呼,后穴里疯狂进出的假阳具犹如真的有人在身后操干他一般,圆润的龟头顶在肠壁的各个不同位置,尤其当撞在敏感点时,更是一阵难捱的战栗。 此时的司唯浑身无力地跪趴在地上,身后的狭窄穴眼被粗大的假阳具快速贯穿撞击,却很快便适应了尺寸,顺利容纳吞吐。 他被蒙着眼,视野里一片黑暗,一只手托起了他的下巴,又掰开了他的嘴。 一根与身后温度不同的肿胀鸡巴狠狠干进他的喉道深处抽插起来,龟头往喉管口猛撞,司唯一时被噎住,脸涨得通红。 他的头被乔滥紧紧按在胯下操干,身后的假阳具更是一刻不停,身体被两根阳具夹击使用。后穴里突然不慎被顶到敏感处,头皮发麻后嘴里便松了劲,失了控的牙齿磕碰在嘴里的龟头上。 乔滥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抽出鸡巴,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贱狗,牙齿收不好吗?” 司唯心慌,却被身后的阳具搅得全身不停发抖,只能一个劲地道歉。 乔滥低咒一声,眼角突然瞥到调教室里的其他某样东西,转而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从司唯身前起身,很快拿了东西过来。司唯一直在低低地喘着,像只发情的母狗。 他能听到乔滥靠近的脚步声,接着嘴巴被粗暴地掰开,塞入了一个冰凉的钢圈,卡在他的上下口腔间,钢圈连接着胶带,在他的脑后扣好。 乔滥的粗大性器很快通过钢圈再次进入了他的口腔,有钢圈撑开嘴巴,牙齿便收拢不下去,鸡巴很顺畅舒服地操到喉口,乔滥也爽得微微粗喘。 越过司唯起伏的身体曲线,翘臀间一根不断滴落透明黏液的肉色阳具“噗嗤噗嗤”地进出着那口艳红的屄穴,将穴周内里的一小圈嫩肉都带了出来,而可怜的小狗前端也被鸡巴塞满,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甚至被顶到口腔尽头时还会被迫生理性地干呕,却被乔滥刻意地继续往里顶操。 他感觉自己的胃液都快被喉咙里的龟头操出来了,乔滥总算抽出来缓了一下。硕大的阳具上淌着黏稠的涎液,乔滥便握着鸡巴在司唯脸颊上来回涂抹。 被钢圈撑开的嘴穴里积蓄着不断分泌的津液,因无比闭合的嘴巴而溢满口腔,甚至从嘴角漫出。乔滥挺身,鸡巴干了进去便如同泡在热水中,搅动一番,水声清晰悦耳。 此时的司唯已然再没了总裁的样子,后穴里还在抽插的炮机终于将他带上高潮,下垂着随着假阳具操干而摇晃的性器喷出一股白浊,便缩成了一小根。嘴里的唾液不断往外流淌,垂在下巴,如一丝蚕丝。 嘴巴长时间撑开,酸涩不已,高潮后的身体无力至极,身后的穴道却依然继续承受着猛烈的撞击。他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低喘着,眼泪濡湿了眼罩,晕洇成一团。 脆弱的小狗,让人怜爱,也让人想狠狠操坏。 乔滥取出了他嘴里的钢圈,一嘴的唾液便瞬间溢出下流,接着炮机也总算在乔滥的控制下停了下来,乔滥走到他身后一看,长时间的操干后,后穴大开,露出一个圆润的小口,里面的粉嫩肠肉清晰可见。 取出假阳具,换上自己胯下的真东西,龟头抵上穴口时就被习惯性地回缩吮吸,他不由一笑:“这骚狗屄都被操得知道自己吃鸡巴了呢。” 不再忍耐,鸡巴长枪直入,穿过被假阳具操开的肠道,直达最深处。 “操!”他骂道,肠道里的美妙简直难以想象,紧致的穴道又湿又热,被完全开扩后吸力十足,简直就是该用来被鸡巴操烂的性器官。 乔滥掐着两块臀瓣,双腿搭在司唯的身体上,快速挺胯打桩,沉迷在身下的软烂屄穴里。鸡巴捣进去就被灼热的液体洗刷了一遍,凹凸不平的肠肉紧紧吸裹,龟头上传来的吮吸更是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将精液喷灌进去。 “爽吗贱狗?” “骚逼,干死你!” “把屄操烂怎么样?嗯?操烂这个贱屄,让你天天在办公室里只能挺着屁股张开屁眼求操怎么样?” “小司总,说话呀?操烂你,怎么样?” 偌大的调教室里只剩下肉体的拍打声,含着淫腻水声的抽插声,以及低沉却兴奋的粗喘。 不知多久,一阵愈渐密集的抽插声响过后,伴随着终于涌出的抽泣,司唯被操到了又一次腺体高潮,疲软的性器飙出一股清液,而骑乘在他身上的人则恨不得将鸡巴钉进他身体里一般,死死地握着他的臀肉往前顶入,硕大的龟头骤然胀大,撑开紧窄的深处肠道,喷射出灼热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