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早晨(HHHH)
司唯清晨嗅到的第一缕空气,夹杂着窗外早风送来的青草香。 一旁的乔滥睡得安详,他撑起下巴静静地端详了一会儿,痴迷地去嗅乔滥的呼吸。 男人睡颜安稳,肌肉结实的胸膛微微上下起伏,绷着睡衣,线条明显,司唯看得口干舌燥,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后的砰砰声。 床的对面墙上挂着时钟,已经九点了。 他脑海中闪过自己搜索过的某些内容,先是被一阵燥热窜上头脑,接着又下定决心般,钻进了乔滥的被窝里。 他尽量小心翼翼地避免惊醒乔滥,轻手扒开那散发着热气的内裤,含住了疲软却依旧粗大的鸡巴,包裹着吮吸龟头。 嘴里的性器好半天也没有什么反应,他便将肉棒送进喉咙深处深深吞没,来了一个深喉。 身上的被子动了动,嘴里的鸡巴疾速胀大,是乔滥醒了。 乔滥的确是被下体的异样弄醒的,他意识清醒时便立刻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被一个潮湿温暖的腔道紧紧包裹着,起先以为是插在司唯后穴里睡了一夜,又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司唯在被子里为他口交服侍。 他掀开被子,司唯的头露了出来。他被憋在被窝里有一会儿,双颊因温度过高而通红,小嘴正牢牢箍着茁壮的肉柱上下吞吐套弄,而在乔滥看不见却感受得到的口腔里,那条灵活的舌头则在舔弄肉棒上的青筋和光滑的硕大龟头。 乔滥深呼吸了一口,按住了他的头将鸡巴挺进到喉咙最深处,用龟头撞他敏感脆弱的舌根。 “早上起来就想吃鸡巴?骚母狗。” 乔滥的声音暗哑低沉,却将司唯骂得勃起。 “骚嘴跟个飞机杯一样,是不是?” 他尽力地收好了牙齿,任由乔滥掌控着抽插小嘴的节奏,享受早晨的第一次快感。粗大的鸡巴还在不断胀大,蛰伏了一夜之后再次展现出勃勃生机,将司唯插得口腔一周的肌肉略酸,眼眶湿润染红。过了不久,一声低吼过后,乔滥当日浓稠腥臊的第一波精液便灌进了他的嘴里。 若是正常口交,可能没个把小时乔滥是射不出来的。而司唯主动地给乔滥“唤醒”服务,早起的鸡巴敏感至极,乔滥索性迅速发泄了。 他抽出湿淋淋的鸡巴,掰开司唯的嘴,里面全是浓白的精液。 乔滥往司唯张开的嘴里吐了一口唾液,让司唯混着精液咽了下去。 早晨泄欲后,乔滥很快就有了尿感。他起身下床,临走到卫生间门口时,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对着床上的司唯命令道:“滚过来。” 司唯全身从昨夜起便不着衣物。他赤着身体跪行,跟在乔滥身后进了卫生间。 他对乔滥要做的事隐隐有些猜测,从头到尾都兴奋了起来,粉嫩白皙的脚趾按在地面上,脚心则往上翻,好用轻微的疼痛感来保持镇静。 “立起来。”乔滥将他带到了淋浴头下,接着,正如他所想的那般,将疲软的龟头对准了他的身体。 司唯哆嗦了一下,接着便是巨大的期待。他乖巧地将双手放在胸前如同小狗,眨着黑亮的大眼睛盯着乔滥的性器。 一股灼热有力的尿柱迎面而来,浇淋在司唯的身上。从上到下,茂密的黑发到跪在地上的发红的膝关节,一处也没有漏下。 浓厚的腥臊味顺着热气往上升腾,充斥着他的整个鼻间。尿柱仍然在持续着没有断,司唯仰起脸,让尿液落在了自己的眉眼上。 乔滥正打算骂句“爱淋尿的骚母狗”,第一个字刚出口,便见司唯紧闭的嘴唇蓦然张开,直直地被尿液灌入,激起一小片水花,以及一阵响亮的灌水声。 “操!骚逼!”乔滥鸡巴一颤,被司唯的行为惹得鸡巴迅速胀起,嘴里骂了一声,硬挺的性器喷射尿液时会更加有力,击打在司唯的皮肤上都会微微陷进去。 司唯包了一嘴尿液,当着乔滥的面“咕咚”一声吞进了身体。他伸出舌头,更加像只夏日吐着舌头散热的小狗:“主人,狗狗好喜欢,喜欢主人……” 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却给两人都带来了新的刺激与体验。乔滥粗暴地将肉棒塞进了司唯的嘴里抽插起来,打开了头顶的热水,把司唯身上浇满的尿液冲走后又关上。 这次口交持续时间很久,乔滥发了狠地弄他,司唯跪得双腿都麻了,也只能继续张开嘴让乔滥操干。 他一直含着鸡巴,用以收缩牙齿的肌肉泛起了酸痛,口活再好的人也无法这样坚持。一个不小心,他放松了牙周,乔滥的龟头撞了上去,痛得低呼了一声。 “操!贱狗,既然收不好牙齿,老子给你全拔了怎么样?”乔滥吼道,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他掌控着力道,能让司唯感觉到疼,却又留不下一点痕迹。司唯吐出了鸡巴,双眼涌出了眼泪。 这是他第一次被乔滥这样粗暴对待,但他并非是因委屈而流泪,而只是单纯因疼痛流出的生理性泪水。 这种被主人狠狠惩罚的感觉实在太令人着迷了。司唯仅仅休息了片刻,又很快将肉棒含了进去,前后套弄起来。 他主动地为自己的主人深喉,上下移动,让龟头从喉管顶到了口腔上壁,对于乔滥来说也是种新的感受。乔滥双腿青筋鼓起,将他的头用力按在胯下,剧烈打桩操干,仿佛在抽插一样性玩具。 他心里清楚,司唯不拒绝,那便是喜欢这样。 鸡巴在口腔里飞速进出,带出了不少粘连的透明黏液,司唯发出一阵阵的干呕声,最终在乔滥顶进最深处,恨不得将两颗睾丸都塞进他的嘴里,再一次在口腔里射出大量的浓精后,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乔滥卖了不少力气,感觉比操屄更费力。他喘着粗气,手指捅进司唯灌满了精液的口腔里搅来搅去,勾出一些精液抹在司唯的脸上。 “爽不爽?”乔滥瞧了眼司唯自从刚才进卫生间以来就没有软下去过的性器,踢了一脚。但他的语气却和之前的狂躁截然不同,仿佛刚才那个残忍地使用奴隶的嘴穴的暴君并非他本人。 司唯一直在抽泣,他抹了抹眼泪,闻言则点了点头:“爽。” 乔滥突兀地低笑了一声:“你喜欢这样粗暴的?” 司唯十足地不好意思,挺直的腰杆弯了起来,垂下眼眸:“有一点……” “呵,”乔滥抬脚,踩在了他的性器上,将龟头微微压扁,与地面的冰冷瓷砖紧贴在一起,“那我们就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