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大奶体育生。 观看玩具保养,郝龙飞出逃被抓回/胶衣人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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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龙飞拼命的跑,他不敢拿手机,只拿了钱包和身份证。尽量避开人多和有摄像头的地方。半个月之前他还是体院的明星,享受着训练和训练之后的放松节目。 猎艳。 他家境一般,但是有一具天生肌肉漂亮加上后天锻炼的好身材和帅气的脸。在孤苦无一的圈子里十分吃香,但是这种慢吞吞的试探和恋爱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 直到他被一个熟人拉进了群。 直男,骚零,双插头。他们作为货源在群里流传,只要拿到照片就可以拉过来干上一炮,玩的过分点也没关系。他自己也可以凭借自己的魅力勾搭到合适的对象,享受后拉到群里。又能卖一波资料,又可以享受其他人的吹捧。 他在这里找到了归属感。践踏某种底线可以得到比单纯约炮更加强烈的快感。下药,威胁,殴打,一步步升级。 他尤其偏好那些不清楚自己性向的单纯的孩子,生活环境单纯,没有主见,就算被骗了也没关系。他们不会对他产生威胁性,就算有性子烈的,也会有群里老哥教他们做人。而且比起女人还没有怀孕的风险,不会打扰到他平日的生活。 在遇到阿霖之前是这样的。 他至今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是噩梦吧,是怎么都没有醒来的噩梦。 怎么会有这样的恶魔存在。 明明是个普通少年的外表,却有那么大的力气,那么可怕的手段。不,不是,少年并没有用什么心思,他能感觉到,少年就像随意的拆开一款零食包装那样,把他食用了。 他的世界观被撕的粉碎,事情发展离奇到他的大脑无法思考。尤其在他没亲眼见过几个的“群友”被长着黑色蝠翼的小怪物一个个拎到他的房间时,他顾不得刚被破处的屁股,大声尖叫起来。 那个小恶魔,闻声扭过头来,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是噩梦吧。 只有噩梦里才有这么离奇的情节。 郝龙飞抹了把脸,抖着手数钱,他已经写了假条给同学拜托转交。现在他打算乘车到市外躲一躲。 他微微颤抖的强壮大腿之间已经濡湿一片,刚被破处的肠道和肛口瘙痒疼痛,而且不断往外流着骚水,被强力扩张的括约肌虽然已经合拢,却变得像女人小穴一样锁不住水。 那些人,那些被怪物抓过来的人,不管之前如何叫骂挣扎威胁,几天之后再出来,已经统一变成了肌肉婊子,恭顺卑微的跪在小恶魔的脚下。 至于他,他和那个经常穿着执事服的青年一起,担任一些琐碎工作。包括给“宠物”喂食,打扫卫生等等。 而那个“宠物”是个面容俊美出尘的高中生。 郝龙飞心中的恐惧,在看到胡晨喂食的另一个“宠物”时达到了顶点,他几乎是狂叫着连滚带爬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那个人!四肢都被切断了,被黑色胶衣严密包裹,在地上蠕动。胡晨拿搅拌机把食物绞成糊糊,随便的拌在一起,然后拽过那个飞机杯脖子上的锁链,把糊糊顺着打开的口塞倒进去。 黑色胶衣里的人扭动挣扎,喉头滚动大口吞咽着食物。胡晨灌完就重新锁上口塞防止吐出,然后把人踹回地上铺的“软床”。 完全就像对待一个物件那样,那个人连呜咽求饶都发不出来,容貌也看不清,只留下一节模特一样漂亮优美的躯干。 就是一个真正的,人体飞机杯。 郝龙飞也看过不少重口类作品,但是从未亲眼见过一个人被这样残酷的对待。尤其是他也处于即将被处置的一员中。 “这个飞机杯之前很受宠的,”胡晨说“就算是现在也经常被使用。”看见郝龙飞挺着强壮肌肉惊恐的倒在地上,胡晨冷笑的扯了扯嘴角:“真是很幸运呢。” “希望你们能够好好学习,替他稍微分担一下主人的宠爱啊。”胡晨说着踢了底下的胶衣人一脚,把他,或者说它踹回垫子中央,随手拿过旁边摆放的遥控器,启动了。 嗡嗡声响起,来自地上人形的后穴。无情的按摩棒在湿润后穴里震动起来,激烈摩擦后穴的骚肉。在这种完全的禁锢状态下再被侵犯,带来的爽感和痛苦也是顶尖的。 “飞机杯需要保持湿润,因为主人随时会想要使用他。必须在主人任意时间享用飞机杯时,保持最好的状态。当然,也可能在玩别的玩具,把他忘掉了,但是也不能因此就忽略对飞机杯的保养。” “人类的后穴其实很不方便,作为飞机杯如果经常灌洗的话也会破坏本身的功能,反而让肠壁不够湿润。”在胶衣玩具模糊的呻吟声中,胡晨微笑着解释。 “所以我们要使用特制的淫果,研磨成汁然后涂在魔植制作的按摩棒上,后穴不断挤压按摩棒,里面就会不断的渗出油性的汁水,可以清洁肠道,恢复弹性。而且里面还有春药的成分,会让肠道变得更加舒适,会流水,就像女人的阴道一样~” 他说着脸颊渐渐浮现红晕,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双腿也并拢了起来。 “你也感觉到了吧,这是主人的赐予。他赐予我们快乐,惩罚我们的罪恶。你也要好好努力啊。” 这超现实的一幕,只能是噩梦吧! 巨大的恐惧让他发抖,郝龙飞扭头就跑了。 之后他悄悄跟着胡晨离开的路线逃了出去,不能留下来,那个胶衣人的影像一直在他脑子里晃。他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毕竟他是曾经对阿霖下药想要强奸对方的。 怎么想小恶魔也不会放过他,只不过现在没有腾开手而已。 所以郝龙飞跑了。 他在半路乘大巴车去了郊区,然后打算转火车去其他城市。他甚至打算好了,他订的票是往北的,但是在中途换线就下车,然后坐其他车往南走,悄悄住下来。 他甚至给自己乔装了一下,买了个假发。郝龙飞提心吊胆的坐上火车,直到火车飞驰出去,他才慢慢的放松了心情。自始至终都没人来追他,好像那个手眼通天,什么人都敢收下做奴的小恶魔仅是他的一场噩梦。 只有越来越瘙痒的屁股,久久没有人插弄的小穴,仿佛变成了一张饥渴的小嘴,在臀缝里努力张合吐水。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对于性事的渴望让他愈发难以忍耐,胯下鼓起一大包,但是攻伐的欲望一起就想起阿霖笑吟吟的脸,接着那入骨的可怕激烈的快感就在身体上复苏。 他的后穴在渴望大鸡吧。 他已经被恶魔占有过,后穴也被淫果的油脂涂抹过,他已经拥有了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穴了。 火车上人挤人,他也找不到机会上厕所,只能在人群中夹紧了大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就好了,噩梦醒来就好了。这回他一定不会再回到那个群,他一定要把群删掉,再也不随便招惹小男生了。 郝龙飞醒来了。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是站着的。他的脸就贴在冰冷的金属上,他左右看了看,发现这个场景居然有些熟悉。 是夜晚的操场,是在他学校的篮球场上! 郝龙飞狂叫起来,他惊惧的瞪着眼睛四顾,发现他被绑在篮球架下面,手脚分开都被绳索牢牢捆住,浑身一丝不挂,强健的肌肉隆起挤在一起,却丝毫起不到作用,羞得他满脸通红。 “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吵呢?”阿霖不禁发出了疑问。 郝龙飞刷的扭头,差点闪了自己脖子。 篮球场正中摆着一个米色的豆袋沙发,懒洋洋的少年正窝在里面,手上还抱着一个大号的玩具。把自己幼态的,精致的小脸搁在玩具的胶衣脊背上。 郝龙飞差点又叫出来,这个东西,正是之前那个胶衣人。只是这回这个胶衣人的手脚似乎长出来了一截,恰好可以小桌子一样支在地上,让阿霖舒服的依靠在上面。 在胶衣人性感的臀部,还插了一根串珠尾巴,没法看见里面的部分,只有一根仿真的大白狗尾巴静静的垂在外面。 “是不是应该换个黑白的?”注意到郝龙飞的视线,阿霖也顺着看下去,很友善的来了一句。 郝龙飞看到如此一幕当即腿都软了:“主人!主人我错了……”想到自己以后下场,加上得知这胶衣飞机杯就是因为惹阿霖不喜才落得如此下场,吓得面上涕泪横流。 “知错了?”阿霖恬静的脸上看不出怒色,可是郝龙飞隐约可见他幽幽的眸子,更是害怕。 “是!奴知错了,求您饶我这一回吧…”郝龙飞光着被绑在自己学校的篮球场上,心理防线一下子就崩溃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不想变成这样……。我不想被切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招惹你了。我不该给你下药,我,我不该骗人,不该约炮,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自己欣赏……不不留个纪念而已。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干坏事了,求求您……” “啊呀,”阿霖作势掏了掏耳朵,露出惊讶的神情扭头,顺手把一杯刚泡好的红茶摆在萧逸轩的尾椎处。隔着一层胶衣,温度无阻碍的透了过来,萧逸轩被烫到也不敢哼一声,竭力维持身体平衡,当好一个肉桌子。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呢?”阿霖带着笑出声,“没关系哦,我是个宽容的主人。何况你已经自己回来了不是嘛。” 自己回来? “但是说起来主人想用你的时候没有准备好就是你的责任了吧。” “狗狗应该被拴着才会乖,遛狗不牵绳可不是文明的行为。人家虽然是恶魔,但还是懂礼貌的。” 阿霖笑眯眯一拍手,忽然。 一排大灯齐刷刷打开,一时把篮球场中心照的如同白昼,郝龙飞惨叫一声,如同被光拍到的虫子。身体可笑的扭动起来,试图遮挡一下自己的躯体。可是他被大字型绑起来,四肢动弹不得只有一个大屁股能够扭动。 而四周,赫然站着满满一圈人!他们面色惊恐中带着好奇,甚至有几个面上带着诡异的痛快。不止是群里的“群友”,甚至还有更多的他们的受害人。 根本无所谓人类道德上的善恶,他面前的不是正义使者,而是一只真正的恶魔!不是靠求饶卖惨认罪就能撼动的,真正的恶魔! “你的躯壳、灵魂、思想都属于我。放弃所谓的不甘吧,那只会让你们痛苦,恐惧,虽然人家一样吃的很开心就是了。”阿霖说着,手按在萧逸轩的后颈,这番话像是说给这些奴隶,也像说给了他。 郝龙飞惊惧的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