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肉 放置 按摩棒 玄元线 魔界线)
房中顷刻便独留下玄清一人。 玄清双手高悬,目不能视,后穴那龙柱上的蛟龙腾挪盘绕,穴肉被搅得几欲痉挛,激得胸口銮铃“叮啷”乱响。 那东西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水龙吟”,本是魔界龙族至宝,遇水则活,随水而变,水势越大,柱身便越是巨大,柱上的龙越是翻滚迅疾,其功用正与那定海神针相悖,投在江海之中,便是擎天巨柱,巨龙翻腾,翻江倒海,不在话下。魅魔觉得有趣,那女人同是身居王位,胆大包天,不顾龙族的颜面,竟仿了这功用做出件淫具,放入肉穴中,沾了淫水便自能肏动,还拿来与龙王敖洡(lèi)调笑,说这“水龙吟”不就是“水龙淫”,好悬不曾引战,到底敖洡不愿同个女人一争高低,最后便被南宫讨来,用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后穴的折磨,只不过是熊熊大火中的一把干柴,那令人羞耻的声响,他已全然顾不得。 本已无力的身躯肌肉纠结奋张,鲜红的绸绳深深勒紧肉里,红绸之下银瞳大张,口中含着一粒明珠,玄清痛苦地仰着头,发不出声音,艰难地喘息着,喉头剧烈地翻滚,周身汗出如浆,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鬓角滴滴滑落。 他本修的是玄天罡气,至刚至阳,抱元守一,断情绝欲,被男人的阳精入体,已是相冲相克,何况雄魔的精液。魔气本就与体内仙气水火不容,精液乃是男子元阳,非是寻常魔气,乃是魔元,侵入仙体,如同烈火浇注,炙热之中却又透着丝丝阴寒,冰火煎熬。 在魔界时,虽然功体被封,靠着仙体强横,又被喂食各种灵药,性事之后身体自将魔元化解,只是疲乏难当。如今厉炀在人界,披着人皮,身上魔气尽数敛藏,性事过后便同他喂食灵露,前几日尚不觉如何,此番露出这炎魔真身,乃是魔尊魔界本相,射在他体内的,便是至纯魔元! 如今他仙身已破,那魔元直冲而入,再无阻挡,竟然直入内府,将他体内真气搅得天翻地覆。 玄清只觉元神震荡,内府之中,浓重的黑气缠绕着莹白的内丹,那颗内丹本就濒临崩溃,遍布裂痕,黑色的魔气如同丝丝浓雾,顺着黑色的纹路强行向内探去,那颗本就岌岌可危的内丹几要碎裂。 那是他一世修为所在,与他血脉相连,玄清周身气血翻腾,眉心处疼痛欲裂,只觉丝丝血脉全被浸透,尽是厉炀的气息,好像要被他吞噬殆尽。 那一瞬间,玄清心中浮现惧意,这情景好生熟悉,就好似当年混灵大阵之中,魔元入体,强迫着将内丹冲散融合,孕育魔胎…… 可是……可是……明明没有起阵…… ……即便是厉炀,也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设下混灵阵…… 玄清心生颤栗,厉炀……厉炀是想折磨他,还是…… ……不可……绝不可再……! 玄清心旌动荡,双眼大睁,眼前却只得一片血红,他再也控制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 耳畔“叮铃铃”一阵乱响。 神魂之苦,岂是肉身可比?玄清痛苦至极,疼痛难当,剧烈挣动起来,手臂肌肉奋张,身体绷到极限,只激得后穴穴肉被搅得几欲痉挛,淫液大股大股地流出,那龙柱爆裂翻腾,将地下的被褥浸得一片湿洼。强烈的痛苦之中,那快感竟是冲天而起,直冲天灵。 玄清双眼失神,猛烈地摇着头,神智几欲崩溃。 正当此时,内府一暖,内丹好似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 如同什么小动物的舌头,在手心轻轻舔了一下,温软可人,在那爆裂的洪欲激流中,投下一点清凉。 玄清失神了片刻,借着那一点异样,将自己从那极端的痛苦与快感中抽出一丝,疲惫地闭上眼,艰难而缓慢地集中精神,努力地凝聚着神识,调动内息探看。 只见内府之中,那颗窝在底部的玄元混灵珠不知何时微微亮了起来。 暗淡的珠子上,忽然泛出一层暗淡的金光,一闪而逝,若非玄清时常观视,几乎看不出来,其上伸出两三金色的细丝,如同破土而出的嫩芽,又似柔软的触手,轻轻探上那颗不成样子的内丹。 玄清记得,前些日子看时,它还沉睡着宛如死物,竟然……?! 那金色的细丝招摇着探出,细若游丝,仿佛轻轻一碰便要消散,却在那浓郁的魔气中进退自如。 微弱的金色光芒在黑雾中闪烁,探上那颗内丹,将它缠住,宛如一道温暖的灵泉,将体内的炙热与阴寒逐渐褪去,那些金色的细丝将他的内丹环抱缠绕,从虚悬的内府中向下拉扯,直到与它贴靠一处。黑色的魔息似乎不敢靠近一般,覆盖在上方,却越不过那金色的光芒。 内息渐趋平和,再没有那翻江倒海的难受。 玄清怔怔地感受着,神魂之中撕裂般的痛苦渐渐褪去,肉身的感触立刻鲜明起来。 被蹂躏一夜的穴道本就敏感至极,因为红肿而鼓胀绵软,玉龙如同在云涛中翻滚,将那肉壁不住翻搅推挤,刺激得后穴阵阵瑟缩。他目不能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那玉龙的每一片鳞片都被内壁描摹得一清二楚,龙须摆动,在深处乱钻,瘙痒无比,龙鳞奋张,硬生生在内里剐蹭,敏感之处不时被摩擦揉弄,让人止不住一个激灵。 悬空的身体一抖,便听得一阵“叮铃铃”銮铃声响,白发轻晃,瘙痒难耐。 那铃声时时提醒着他,他正独自一人被留在这空无一人的房中,以如此羞耻的姿态发着情,淫荡下贱! 他想要克制心神,然而极致的痛苦之后,身体本能地贪恋着那甘美的折磨,不放过一丝快感,追逐着不堪的刺激,逃避悬吊和捆绑的疼痛。 内穴之中被那淫物不住肏干,淫水如潮,越是汹涌,那物便越是胀大翻腾,刺激得内穴之中汁水愈加泛滥。如此循环,内穴之中,龙气激荡,龙身翻腾,穴肉翻搅,阳心不住被挤压搔刮,阳物硬挺,欲火焚身。 情欲,玩弄,深深痛恨却无力抗衡,下贱一如娼妓。 玄清浑身泛起深深的羞辱,竭尽全力地稳定着身体,不要动弹,不要听那铃铛声响。 为何已为仙身,却依旧逃不过这低级的欲望?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在与男人的交缠中被撩拨得欲望横流? 每一次的交媾都是极度的折磨,比之肉身的痛苦,欢愉更加令人恐惧,如同一个甜蜜的陷阱,诱人沉沦,远离痛苦挣扎,然而只要跳入其中,便将永堕深渊。 他们用尽各种手段,让他丧魂失智,深陷情欲,无法自拔,在他们面前露出丑陋的淫态,含着男人的凶器,扭动喘息。 他们叫他“清儿”,如同唤一个可以随意调弄狎昵的侍妾,他们喜欢看他被欲望湮没的模样,看他无力维持面上的面上万古不化的冰霜,露出痛苦又欢愉的模样。 他们想要看看,天剑山上,除魔卫道,凌然不可侵的剑仙,如何零落成泥。 那些卑劣的魔物,岂能让他们如愿?! 早已脱力的手臂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强撑着收紧,只为将身体稍稍抬起,不敢坐实。 额头的汗水一滴滴滑落,眼角的绸布早已湿透,口中唾液沾湿下巴,滴落在腿间,不堪入目。玄清浑身被汗水湿透,鼻翼急速地翕动着,张着腿不敢闭合,只怕碰到那已然胀痛到似要裂开的孽物。 他闭上眼睛,在令人疯狂的折磨中努力汇聚神识,调整呼吸,试图将欲望抽离,欲海沉浮中,守住一点道心不失。 …… 一室幽暗,好似不见主人,床榻之上,却传来细微的响动。 红账高悬,雕工繁复的千工床上,竟然吊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 那人双手高悬,双腿分开,跌坐在床上,浑身红绳缠覆。 大红的绸绳缠绕他的臂膀,勒住他的胸膛腰腹,将脚踝系在腿根处,大张的双腿间,挺立的男根亦被死死勒住,只露出鲜红的龟头和睾丸,被红绳勒得饱胀发亮,吹弹可破。 那人的胸膛被拉得高高挺起,饱满的胸肌上,遍布着惊心动魄的痕迹,吻痕指痕青红交错,肿胀的双乳被衬得越发鲜红,一枚龙眼大小的铜铃扣在左乳。 他的头低垂着,双眼被红绸覆住,露出的脸颊红如烟霞,他口中含着一颗璀璨的珠子,光华流转,将床榻之中隐隐照亮。 而那床榻上,竟还悬着一枚镜子,正正对着床上人,发出柔和的光芒,将那人的情状全全映射在镜面之中。 厉炀进来时,正见着这一番美景,红账轻摇,美人含珠,好似一座美人灯,如梦如幻。 满头白发被汗水湿透,粘粘颊畔,垂落胸膛,覆盖住光裸的脊背,末端在赤裸的臀部堆叠。口中唾液如银丝一般流出,长长地坠在身前,一滴滴落,辉映着明珠光华,拉出如丝的水线,到中途不堪重负断裂开来,又高高地弹回去。 他好似一动不动,安静得像是一座雕像,然而走到近处便能发现,他全身都在微微发抖。那看不见的后穴之中,碧玉的龙柱荧光流转,柱身上的盘龙如活物一般翻转盘绕,在那红肿不堪的穴道中兴风作浪。 厉炀走到近前,将眼前美景细细端详,微微勾唇,手掌一翻,将那枚镜子收入掌中,再抬手,轻轻勾起那低垂的面庞。 “嗯……” 床上人竟不曾察觉身边多了个人,此时方被惊动,忍不住打了个颤,喉间低吟,胸口銮铃“叮铃铃”一阵轻响。 唇角溢出的水线荡了荡,断开来,挂在了胸膛之上,厉炀看去,只见玄清高悬的臂膀肌肉微微缩了缩,腰线之下,臀肉轻颤,下颌却搭在他一根食指上,一动不动,乖顺至极,显然已是脱了力,再无挣动的余地。 “还是老样子,总是这样强,半点不知道求人。”厉炀看着那蒙眼的红绸已然湿透,不知被多少泪水汗水浸透,轻叹着摇头,手指轻动,将那蒙眼的红绸卸去。 却见那一双银瞳大张着,双瞳涣散,好似望着他,眼中却不见人,泪水犹自从眼角泌出,合着流出的口涎,痴态尽露。 原来玄清早已力竭,无力维持的身体跌坐在床榻上,后穴之中那孽物就着身体的重量深深刺入,直直抵在阳心之上,玄清浑身巨震,喉间呜咽,却浑身麻软,再也立不起身来,被那东西顶着敏感之处,生生碾磨翻搅了不知多少时间,到得后来,喉间已发不出半分声响,再也忍受不住,被逼到极处,神识尽失。 厉炀心头一热,将那悬吊的身体揽住,伸出舌头,将那眼角的泪舔去。 玄清犹自失神,厉炀搂着他的腰,一手向下探去,分开臀瓣,臀上具被淫液湿透,一片滑腻,一下竟没握住,滑了开去,臀肉一阵浪动,看得人心头火起,厉炀眯起了眼,又顺着股缝探入那一片泥泞的后穴,捏住那龙柱端头。 “嗯——” 一声悠长的鼻音,随着碧玉的柱身从后穴之中缓缓抽出,淫水淅淅沥沥的顺着柱身流出肉穴,龙游不止,本已麻木的穴道被刺激得一阵痉挛,肛口不受控制的不住收缩,像是舍不得那孽物,不住含吮绞紧,又被游龙翻搅,红色的媚肉因为收紧的力道被拉得微微翻出,绞在碧绿的玉柱上,愈加糜红,直到龙头方离穴口,一大股淫液汹涌而出,连带着之前残留的白灼一下冲了出来,将厉炀的手浇得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