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一天,他被我肏得走路打偏偏,甜蜜日常
整整一夜一天,他被我操得走路打偏偏 再次醒来时,是夜晚。 顾辞的屁眼里还插着司徒夜的大鸡巴,精液都堵在里面,难受得很。 顾辞慢慢地往外挪,想挣脱司徒夜的大鸡巴,好不容易快挪开了,司徒夜却醒了,一下子把顾辞又按了回去,顾辞沙哑地大叫了一声,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司……咳咳……司徒夜!我哪里……哪里得罪……你了?”顾辞痛恨又不解地问。 听着顾辞的声音,司徒夜还以为他被自己欺负哭了,他担心地看了顾辞一眼,发现顾辞只是表情难看,但却没有流眼泪。 “顾辞,为什么说是你得罪了我呢?”司徒夜有些痛心地说,“这么对你,是因为……我爱你……” “闭嘴!我是……啊……” 在顾辞说完后面的的话之前,司徒夜狠狠地撞了一下顾辞可怜的屁眼,让他闭了嘴。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说出,你是我爸爸这种话吗?那你就是这么当爸爸的?让儿子把鸡巴插在你的屁眼里,然后你在他身下浪叫吗!” 顾辞红了眼,哽咽着说道:“是……是你,是你趁人之危……是你……你这是强奸!” 听出了顾辞声音里的哽咽,司徒夜立马就毫无立场地心软了,他开始反思是自己的话说的太重了。 他转过了顾辞的身体,吻了吻他红红的眼睛,道:“对不起,是我说话重了,对不起。” 顾辞看着司徒夜心疼自己的样子,真心觉得很荒唐,司徒夜的鸡巴还插在自己的屁眼里,自己就好像在闹脾气一般,被他哄着消气,可是自己是他的爸爸,是一直陪伴他成长的父亲,怎么能发生这种性关系呢? “顾辞……你真的这么在意吗?”司徒夜想起昨天晚上在床上,顾辞在床上叫他爸爸,难道他在床上这么放浪,但是心里实际上是不能接受父子乱伦,哪怕不是亲父子也不行吗。 所以,他才故意带男人回家,让自己撞见,但是,那人被自己打走后,顾辞为什么又没有反抗自己的侵犯呢? “阿夜……我昨晚应酬让人……一时不察,让人在我酒里加了料……我不是故意让你看到那种场面……”顾辞喘了口气,继续说,“这件事,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是,你也有……你更有,我是……你的爸爸,你怎么能对我有这种心思……这次,我们都有错,就算了吧,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当没发生过?司徒夜不会赞同的,可是顾辞近乎哀求的语气,让他很闹心,又不是亲父子,算什么乱伦,什么爸爸,从第一次做了春梦之后,他就再没有把顾辞当做他的爸爸,爸爸,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种情趣的叫法。 司徒夜的大鸡巴存在感真的很强,他又轻轻顶弄了几下,嗤笑着问顾辞:“你确定真的还能回到从前吗?我的鸡巴还被你夹着呢,你说以后还当父子?我觉得不太现实。本来也不是亲父子,以后我们不做父子,做夫夫,你也不用去外面找男人了……不好吗?” “什么叫去外面找男人?”顾辞不解地问,虽然谈判失败,他的心情有点沮丧,但他还是想知道司徒夜说自己去外面找男人的依据是什么,他刚刚已经解释过了自己是在应酬上中了招,才被人占了便宜。 “咳咳,前天晚上,夜色的外面,我去那儿附近,看到你从里面出来……”司徒夜有点不太想回忆,那是司徒夜第一次感觉到,顾辞清冷的气质不再清冷,而是欠操。 顾辞清楚记得自己是去给司徒夜要回表链的,在那里差点被一个和司徒夜年龄相当的的毛头小子掰折了腿……没想到,时至今日,他被一个这样年龄的毛头小子给上了。 “我……我是去……”顾辞不是很想解释,他拿回链子后,觉得那条链子脏了,也旧了,就把链子寄回了原手工厂,想把链子翻新一下,再给司徒夜,好给他个惊喜。 “没关系的,顾辞,我不介意,只要你以后只跟我做,最好……最好能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司徒夜说。 顾辞的嗓子快冒烟了,此刻说什么都没用了,他想起来洗个澡,穿上衣服,然后喝一杯咖啡清醒一下脑子,联系一下助理,解释一下自己今天的“失踪”。 不过在这之前,得先让司徒夜的鸡巴出去。 “阿夜……你……你能不能……先出去。”顾辞低垂着眼睫说。 司徒夜慢慢地退了出去,然后他抬起了顾辞的下巴,亲吻了一下他的唇。 “我帮你洗澡……我保证不再做别的。”司徒夜说,就差发誓了。 顾辞推搡着司徒夜的胸肌,自己起了身,精液往外流着,顾辞却懒得难堪了。 下床的一瞬间,顾辞双腿一软,跪在了地毯上,还好地毯够厚。 司徒夜还坐在还坐在床上,看到他摔倒,连忙过去扶他。不过,这并不影响司徒夜在看到顾辞因为逞能而摔了一下后,嘲笑了一下,笑出了声。 顾辞凶狠地回头瞪了一眼司徒夜,并且很有骨气地拍开了司徒夜的伸开拉自己的手,自己站了起来,别别扭扭地向司徒夜的浴室挪去。 司徒夜看着顾辞被他操得走路打偏偏的样子,觉得心疼又想笑。 他冲下床,一把抱起了顾辞,怼着脸亲了一下顾辞,走向了浴室。 顾辞不知道司徒夜为什么很开心的样子,现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有什么可高兴的。 顾辞挣扎,司徒夜抱得他更紧,说道:“我保证,我不碰你,只清洗身体。”司徒夜又亲了顾辞一下,道:“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我有责任,好好,伺候你洗澡。” 顾辞怎么也不愿意再进浴缸,司徒夜也不勉强,他把顾辞放在地上,自己用手拖着他的屁股,站在淋浴下,打开了淋浴。 “好凉,你好蠢。”顾辞冷漠地说,淋浴刚放出来的水是凉的,全部淋在了顾辞和司徒夜身上。司徒夜不觉得很凉,就没有动,顾辞想躲,但是动作被司徒夜禁锢着,根本动不了。 “不要骂我……”司徒夜说。 顾辞凉凉地看了一眼司徒夜,好像再说,我骂了,怎样。 “我会硬的……男人,你在玩火……”司徒夜说,有点油腻。 顾辞含羞带怒地瞪了他一眼,掰着司徒夜的手,想回自己房间自己洗澡。 司徒夜哄了哄他,道:“开玩笑的,我舍不得再搞你。” 水热了,司徒夜很小心地给顾辞洗着澡,手指抠挖着顾辞屁眼里的精液。 顾辞趴在了司徒夜的胸口,任他作为,好像真的不能在当父子了。 司徒夜还是硬了,那个大家伙就那么杵在那里,顾辞不管,司徒夜自己也不管。 就这么清理完了顾辞的屁眼,司徒夜在浴室里和顾辞交换了一个深吻,司徒夜很开心顾辞没有反抗,他自己也没有得寸进尺,适可而止地放开了顾辞,舔干净了两人之间连着的银丝。 司徒夜把沐浴露抹在顾辞的身上,顾辞乖乖地附在他身上,像一只无力的小动物。 把顾辞洗干净后,司徒夜把顾辞放回了顾辞自己的房间,给他穿上内裤,穿好睡衣,盖好被子,然后才离开。 司徒夜在浴室呆了很久才出来,收拾了自己屋子里的一片狼藉。床上所有东西,无一幸免,全部都沾上了某白色不明物。司徒夜把他们全部扔进了洗衣机,客厅的沙发地毯被那个野男人碰过了,全被司徒夜碰到了垃圾桶附近,打算扔垃圾的时候一起扔了,想了想,司徒夜把顾辞当天穿过的那一整套衣服也扔了。 然后回浴室又洗了个澡,钻到了顾辞的房间,爬到了顾辞的床上,抱着顾辞睡觉。 第二天一早,司徒夜就起来了,顾辞的精力仍然没有恢复,司徒夜起来的时候,顾辞睡得还很沉。 司徒夜把之前煮的粥倒了,又煮了新的。 然后把所有垃圾都扔了。 最后考虑了一下,是去晨跑,还是回家看着顾辞睡觉,选择了后者。 顾辞醒来的时候,司徒夜正看着他。 顾辞身体仍然很不舒服,疲惫感仍在。 “爸爸,你不行。”司徒夜说。 顾辞没有理他,下床去卫生间洗漱,司徒夜就一直跟着他:“爸爸,你身体还是非常难受吗?” 顾辞不理他,刷好了牙,开始洗脸。 “爸爸,……” “闭嘴,不要叫我爸爸。”顾辞洗好了脸,开始刮胡子。 司徒夜夺走了顾辞手里的电动剃须刀,道:“爸,我来帮你。” 顾辞看了司徒夜一眼,没有拒绝。司徒夜很少叫他“爸爸”,一般都叫一个字“爸”,为什么上了个床之后,这小混蛋还叫起了“爸爸”? 顾辞不由得在心里骂他: 老黄瓜刷绿漆——装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