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抓着屁股就揍
“啊!!呃!你…啊!你…这个!啊啊啊嗯!!混蛋!!!啊!!!” 在明楼的某一间厢房里,时不时的有“啪啪啪”声和叫骂声传出,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双手被高高束缚在红木床梁上,面朝墙面,身体前倾,双膝堪堪挨着床沿,脚尖抵地,以一个让人看着都觉得难受的姿势挂着。 原本白皙滑嫩的臀部现已高高肿起,黑紫一片,背部因疼痛布满了冷汗。 在他身后站着一位身着合欢门派弟子服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根扁平的长条板子,正不断用力拍打着那已经黑紫不堪的臀部。 赤裸的男人口中随着拍打不时发出哀嚎和叫骂声,只是这并不能让身后之人停下,反而让那人加大了力度。 “啪!” “啊!!!!” “啪!啪!啪!” “你!呃…你给我!啊!等…着!!!” “真的是学不乖啊,鹤师兄,咱们可是说好的,一板子一文钱,今天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你若是安安分分的挨打,我或许能怜香惜玉一些,可偏偏你这张嘴巴呀……” “啪!!” “啊!!!你…呜!不得好死!啊!” “你看看你,总是这样,就不喜欢得到好的,嘴巴放乖些,何至于此呢?” 那合欢弟子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丢在床铺上。 鹤明朗听见铜钱碰撞发出的声音,就知道事情不妙,身体不自觉哆嗦一下。 “啪!” “痛!啊!” 果不其然,厚重的木板重重砸落在身后伤痕累累的臀部,原本富有弹性的部位,现在被折磨得肿硬不堪,每一下撞击都狠狠的刺激着鹤明朗的痛觉神经,更何况这一下还蕴藏着合欢弟子的内力,直疼得鹤明朗骂不出话来。 “啪啪啪!”一连十几下,这次没有再给鹤明朗发出声音的机会,每一下都灌输了内力,打下去仿佛都在绞动着臀肉般,他觉得他屁股里面的肉要被这带内力的板子给绞得稀烂了。 鹤明朗拼命摆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种折磨人的疼痛,可惜事与愿违,他不仅没有甩掉身后那骇人的木板,反而让那人一把擒住了那高肿的屁股,狠狠地往外拉扯着。 “啊!!!”臀上的伤肉被人紧紧捏着,鹤明朗顿时痛的双眼反白,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这样晕厥过去的时候,一阵剧痛从臀缝传来。 “啪啪啪……” “不!!!啊!!”身后那私密的敏感部位正被不断的拍打折磨,原本还完好的部位,几个板子下去,已经变得跟臀部一个下场,迅速红肿起来,极致的疼痛不断刺激着鹤明朗的神经,身体在不自觉的颤抖痉挛,双腿猛蹬,企图将疼痛给蹬退,但这并不能给他减少多少痛苦,迎接他的反而是几个重重的板子,鹤明朗只觉身下逐渐湿润,两眼一黑,晕厥了过去。 “呃啊啊啊啊!!!”鹤明朗是被痛醒的,他感觉他的臀部仿佛被马车轮子碾过,一阵阵剧痛不断从屁股上炸开,炸的他浑身颤抖。 十五再次往手上倒了点药油,双手合掌将药油搓热,等搓得差不多了,就对着面前那黑紫肿硬的双峰用力揉了下去。手下那人在上药的时候瞬间抽动了起来,双腿不断抖动,像极了上岸不停扑打着尾巴的鱼儿,嘴里不停发出哀嚎声,震得床铺吱呀作响,十五看着他腿间又流出了可疑的液体,手上恶作剧般的加重了力道,果不其然又是一阵惨叫。 “行了,别叫了,丢不丢人,真仗着在私院里没人听得见吗?”十五好笑的戳了戳那人红肿的后穴“你是受虐狂吗?越疼出来得越多。” “呃嘶!住嘴!嗯!还不是…呜…因为…你!!啊!!”话还没说完,后穴被手指贯穿的剧痛让鹤明朗面如菜色。 “呜!痛!拿…嘶…拿开!”后穴插着东西让鹤明朗不敢乱动,胡乱动弹只会让手指更加深入,只是他不动,身后那人却动了,深埋在后穴的手指猛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被打得肿硬的后穴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动作,鹤明朗身体绷得笔直,双手扒拉着着床头,拼了命想要躲开身后的折磨,可是后腰被十五紧紧禁锢,根本逃不开身后的魔指,最终鹤明朗再也承受不住,腿间喷涌出大量液体,再一次晕厥过去。 再次醒来房间那人已经不在了,臀部有股清凉感,估计是那人给上的药,身下的粘稠感也没有了,干干爽爽的,应该也是那人清理的,鹤明朗有些懊恼,那人难得要玩这么一次,自己却昏迷了去,自己倒是爽射了好几回,那人确实只有手指进入,还有刚才自己说的那些难听话,那人怕是要恼了自己,不会再来了。 刚醒有些口渴,可是鹤明朗不敢动,稍微一动臀部就会传来钻心的痛,刚刚只是转了一下脑袋想找那人,结果疼得他直哆嗦,才几息时间背后已经浸满冷汗。 “才去给你拿了碗水,怎么就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十五看着床上那人抖得跟筛子似的,顿时升起玩弄之心,将碗凑到那人唇边,看他小心翼翼的转动脑袋喝水的模样,十五作恶的手指终于没忍住,对着那伤痕累累的肿臀狠狠的掐了下去。 “呃啊!!!!”正认真喝水的鹤明朗立刻痛得满床打滚,十五举着碗坏笑的看着对方痛苦的模样,在他已经滚到床边时,脚步一退,让开了位置,眼睁睁看着对方摔倒在地。 “呜啊!!”屁股着地,一阵剧痛从臀部直击大脑,鹤明朗的脸色顿时又白了几分,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就这么按扶着腰臀,直直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敢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疼痛终于减缓了些许,鹤明朗这才艰难的挪动着身体,右手缓缓的移动着,试图搭上床沿将自己挪到床上,他知道屋里另一人只会安静的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不可能会出手帮助,只能靠自己爬上床。 鹤明朗的屁股肉特别嫩,挨打的时候都会特别疼,身体每移动一分,便会牵扯到身后的伤肉,他觉得自己这些日子能够坚持下来,最激烈的反抗也只有一些咒骂之语,他对这人也算是真的栽了。 好不容易右手终于搭上床沿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铜钱掉落在地的声音,平时普通至极的声响,现在传入鹤明朗得耳中宛如地狱的丧钟。 还未等身体开始颤抖,鹤明朗就感觉肩膀一紧,转眼就被扔到床上,就着跪趴的姿势,臀部传来一阵被拉扯的剧痛,紧接着,只觉红肿不堪的菊穴处一阵冰凉,随后就是这世上最残忍的撕裂疼席卷全身,原本还算安静的卧室立刻充满野兽般的哀嚎声。 坚硬冰冷的玉势不断的冲撞撕裂着脆弱的菊穴,鹤明朗得菊穴被十五用药保养得很成功,即便是已经红肿不堪的嫩穴被婴儿手臂粗的玉势粗鲁进入也不会裂开流血,只因为十五不喜欢在鹤明朗健康的麦色皮肤上见血。 虽说不会因伤口撕裂而出现发热的现象,但却是不能阻止菊穴的肌肉被撕扯拉伤。 粗大的玉势比起十五的手指要凶残许多,鹤明朗此时此刻希望自己能够像上午那般直接痛晕过去,可惜每次在他以为自己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身后那人都会狠狠扭动那可怕的物什,拉扯着自己那已经可怜伤重的菊穴,让新一轮的疼痛刺激着大脑的神经,不让自己晕过去。 “呃呜~”突然,体内那敏感的位置被狠狠地顶弄,下腹内传来奇异的疼痛,伴随着下身的一阵酥麻,只觉下身一片湿润——竟是又发泄了出来。 并没有给鹤明朗太多反应的时间,身后的剧痛便一阵一阵传来,体内的敏感点不断的被撞击着,下身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感接踵而来,鹤明朗不能自持地收缩着重伤的臀部和菊穴,一股一股的热流不知疲倦地从下身涌出。 随着乳白色的液体越涌越少,那逐渐释放不出任何东西的小蘑菇仍在不断的抽搐着,仿佛还想排泄着什么。 在他身后的十五看时机差不多了,伸出没有掌控玉势的左手,凑近鹤明朗的下身,握紧他身下的玉蛋,粗暴的揉捏着。剧痛在下身炸开,让鹤明朗发出痛苦的低吼出声,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钳制着自己脆弱部位的手,只可惜,过多的释放和对痛苦的忍耐磨光了他的体力,在十五看来,他只是轻轻的抖动了一下身体而已。 就在鹤明朗以为自己快要被弄死的时候,他身下的蘑菇头终于在一阵强烈抽搐中渗出几滴鲜艳的血水来,就在这时,在他身后粗暴行刑的十五眼疾手快的摸出一个空白的瓷瓶,悬在鹤明朗的小蘑菇之下,将那几滴精血收入瓶中。 此时的鹤明朗早已因排放出精血时的剧痛和释放过多的疲累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