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付锦彧本身就是gay,身边亲朋都知道,也没藏着掖着。而郑襄都快挂在他裤腰上了,意图从不加掩饰,于是瞌睡遇见枕头,两人很快便确定了关系。 付锦彧以前都是住校,但自从在一起后,才发现老男人(郑襄:……)也能如此居家又黏人。 做家务还做饭,最主要的,这人竟然主动洗碗!作为一个在家洗了十几年碗已经苦不堪言的悲催学生,付锦彧表示完全抗拒不了。 每天放学回去就有饭吃,还有美色欣赏的的日子让付锦彧暗爽。 见两人同居,室友纷纷表示谅解,然后狠狠宰了这俩狗男男一顿。 其实学校里风言风语也不少,但毕竟是大学校园,大部分人都专注于自己的生活,风气相对轻松很多。 除了一部分小gay的黯然神伤,两人的小日子黏黏糊糊,简直不要太美好。 这天周五,罗寄一行人聚完餐回到寝室,却见大半学期没人影的付锦彧正窝在自己位子上打游戏。 他带着耳机,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还有闲心同他们招招手,“呦,你们仨去哪浪了?” 罗寄上前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肩膀,“艹,你小子还知道回来,怎么不死外面?!” 宿舍里心思比较细腻的孟超上前制止,“喂、锦彧身上还带着伤呢。”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还零星带着细碎的伤痕,虽然开始愈合结痂,但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罗寄“啧”了一声,“怎么舍得回来了?不陪着你家郑阿娇?” 付锦彧斜睨了他一眼,“滚你妈蛋。” “阿娇出差去了。没办法,要养对象的男人总归要努力挣钱。”付锦彧就像那软饭硬吃的小白脸,理直气壮的不要脸,“我正好回来赶期末作业。” …… 罗寄翻了个白眼,看着穿个老头衫,踩着人字拖的付锦彧,心里酸的厉害。 自己除了脸没这么骚,哪里比这臭小子差,怎么就没有富婆看上自己,可恶! 付锦彧这话说的半真半假。 他头一回谈恋爱,新鲜劲儿还没过。看着家里水灵灵的男友,自然怎么看怎么喜欢,然后忍不住亲亲抱抱。 付锦彧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而郑襄更是毫不制止。这种无底线的溺爱更是进一步助长了他无法无天的气焰。 付母曾有言,付锦彧不打不成器。 两人经常亲着亲着就往床上倒,郑襄被付锦彧脱个精光,后者还喜欢大狗狗似的在他锁骨处咬来咬去。郑襄每每被压制的毫无抵抗能力,只得攀着对方的脖颈,双眼潮红的随他乱来。 然而!令付锦彧不爽的是,每每前戏做完,蓄势待发之时都会被郑襄制止。 “……不行,你伤还没好……”郑襄急促地喘着气,他看起来比付锦彧还难受,但还是出言制止,“小彧,脑震荡不是闹着玩的。” “我真没事了!” “还是不行。” 郑襄在他唇上亲了亲,手慢慢伸到他小腹上摩挲,“医生说了过几周才能……我先给你用手……” 付锦彧只感觉隔靴搔痒,“可我好难受啊,”他哼唧唧地表示抗议,胡言乱语道,“你是不是在吊我啊。” 郑襄沉默不语。他眼底晦暗不明,并没有急着否认。 耳畔温热的呼吸让郑襄心底滚烫,这股烫意从皮肤蔓延至全身,又汇集到手中那坚挺的性器上。 房内麝香味道极重。等欲望飘散的这段时间,两人趴在床上没说话。郑襄手指在付锦彧被汗水浸湿的额发上抚着,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付锦彧按在自己胸前,胡乱道:“学长,我好难受啊,差点要被憋死了。” 郑襄大概大他六七届,两人在学校压根不可能有交集。但付锦彧就喜欢,“学长”、“哥哥”、“金主爸爸”的乱喊,郑襄拿他没辙。 谁知听到这句话,原本表情放松的郑襄陡然一怔,严肃道:“不许胡说。” …… 咳咳。 付锦彧喝掉了罐子里剩下的可乐,把易拉罐攥得“咯吱咯吱”响,“唰”一下、给掷到了垃圾桶里。 他把脑海中的乱七八糟黄色废料倒掉,人模狗样地又开了一局。 床笫之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付锦彧一直玩到熄灯后,等郑襄打电话催促,他不情不愿爬上了床。 两周后才考试,不急。既然明天去复查,那就后天做作业吧。 他今天下午收拾行李的时候给皇太后打电话闲聊了几句,就把话题有意无意转向了郑襄。 “妈,我以前发小有没有姓郑的啊。”他们村子人多,付锦彧又是孩子王,很多勉强认识,后来就再也不联系了。 “姓郑?”付母思量片刻,“小时候咱们隔壁搬来过一户,似乎是姓郑吧……我隐约记得,那衣服,可都是高档货,见都没见过。” “啊是么,我一点印象也没了。” 付锦彧及时打断了付母。他们一家都有个毛病,发散思维特强。 “那家也就住了大半年吧,后来听说出国了。你这孩子,打小就调皮,我记得你还喜欢带着人家去偷玉米,好像还被隔壁家的大黄狗……” 综上所述,付锦彧得出一个结论。 真就是他记性不好,把郑襄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