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马车上接吻,发现年下攻硬得流水
就这样,姜俞完成了他的第一个世界任务。 他在系统空间里休息了一会,补充营养与水分之后,就前往下一个世界。 “唔......” “世子殿下!” 姜俞还未睁眼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房内珠帘绣幕,画栋雕檐,床边跪着一个青衣少年,再远些的地方还有一个青年站在那里,脸色有些难看。 “起来吧,我没事。” 姜俞撑着额头坐了起来,由着青衣青年为他更衣。他在这个世界的壳子是当朝唯一一位亲王——弈王之子,身份优渥尊贵,替他更衣的青年叫宁柯,远处的青年是宁柯的哥哥,叫宁赋,他们两个是姜俞的贴身侍从。 只是,其中一个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 “宁赋,你怎么了?” 面对姜俞的询问,宁赋先是一僵,然后把头转了过去,眉毛皱得更紧了,耳尖是还有一些不自然的红。 “没什么....” 长身玉立的青年兀自在墙角发着脾气,这边宁柯已经为姜俞穿衣完毕,整理腰封的时候还不忘调侃哥哥: “世子殿下,哥哥还在害羞呢。” “你——” “宁赋。” 姜俞缓步上前,将青年困在了自己与墙壁之间,他温温柔柔地笑着: “跟我说说,你在害羞什么?” “世子殿下,别再问了......” 容貌昳丽的华服青年凑得更进了,眼角的泪痣给他添了几分人畜无害的无辜意味,可宁赋却清楚地知道,这副总是笑着的脸庞下藏着一颗表里不一的心。 “世子殿下!属下还有事....呃....先行告退了。” 没等姜俞张口,宁赋就把他推开了,匆忙离开的背影几乎称得上是狼狈。姜俞从宁柯手里接过沏好的热茶啜了一口,对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年说: “走罢,去赴宴。” 最后姜俞在马车边找到了宁赋。 青年作为世子的贴身侍从要随侍左右,在匆匆忙忙跑出屋后又顶着窘迫的表情在王府的马车边等候。 “.....世子。” 姜俞弯了弯眼睛: “嗯,进去吧。” 马车骨碌碌动了起来。 “宁赋,你在害怕?” 宁赋坐在离姜俞远一些的对面一声不吭,看上去有些不安。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眼角瞥见暗纹衣袍微动,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人按住了肩膀,双腿一沉,青年已经跨腿坐了上来。 “....世子殿下!” 宁赋的脸一下子红了,他起来也不是坐着也不是,只能直挺挺地僵着,手下意识地环住身上青年的腰防止他掉下去。 “呵呵,这不是挺主动的吗?” “不,不是的....我担心您....唔!” 青年捧住他的脸吻了上来。姜俞轻咬着他的下唇,湿热的舌尖探了进来,淡淡的檀香将宁赋包围了。宁赋被吻得迷迷糊糊,唇齿间弥漫着的清苦茶香将他带回了那个荒唐的夜晚。 粘稠的精液与汗水的气味。 “唔!呼.....” 宁赋猛地睁开眼,拽住姜俞的领子将他拉远了些,他微微颤抖着: “世子殿下,这里....是马车。” 青年因为突然被打断有些不满,眼眸暗沉沉地看向他,喘息有些不稳,嫣红的嘴唇上还留着暧昧的水光,再度开口时的声音沙哑: “我知道。” 说罢又侵了上来,但这次的目标变成了宁赋的耳垂。姜俞含住那块早已通红发烫的软肉轻轻嘬吸,果然宁赋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尚且青涩、初尝性事的少年禁不住这样的撩拨,鸡巴直愣愣地立着流水,把亵裤打湿了一片。 “唔嗯.....世子....不行.....” “你已经硬了。” 姜俞的手顺着外袍伸了进去,覆在了宁赋的下体,大拇指在龟头上来回摩擦着。青年炙热的吐息混合着浓重的情欲,喷洒在敏感的耳廓,宁赋受不住了,他的脸上已经泛起了潮红,下腹汹涌升起的情欲让他难耐地扭动着: “世子殿下.....我....唔.....” “想干我吗?向昨天一样。” 姜俞柔和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宁赋感觉自己的手被带着碰到了一处湿热的皮肤,肉洞刚碰到指腹就颤抖着嘬吸着手指,姜俞的喘息粗重了些: “我也..唔....也很想要了。” 马车与外界只有一帘之隔,在街边的人们只会感叹弈王府的马车高大精美,根本想不到帘子的另一侧里传来的细微声响。 “唔....唔啊....世子殿下......” 宁赋仰躺在锦缎坐垫上,整个人都在快感中剧烈颤抖,他生怕喊出的呻吟被外面的车夫听见,只能捂住自己的嘴,把呜咽尽数堵在喉咙里。 姜俞含住那根硬得不行的鸡巴上下吞吐着,每一次深入都让龟头抵在喉道,深喉带来的生理性反胃有些难受,但宁赋身体的反应和压抑的呻吟都让姜俞的身心达到了一个高潮,插在后穴里的手指也在快速抽插着,在敏感点上来回碾压。 宁赋已经快射了,仰慕尊敬的世子殿下在马车上为他口交,这样的紧张感与刺激感让他的身体敏感点进一步提升了。 “唔....我要....唔嗯嗯!” 一股浓稠的精液从宁赋的马眼射了出来,青年抽搐着在窄小紧致的甬道里射精。与此同时姜俞也高潮了,一大股肠液从糜红的屁眼里涌了出来,湿答答地糊在腿根。 不,还不够..... 姜俞的屁眼还在空虚地收缩着,被手指插到高潮只能勉强算是止痒,根本喂不饱他这副已经被干熟了的饥渴身体。 可是赴宴的地点已经快到了。 “呼....呼,宁赋,帮我擦干净。” 宁赋有些踉跄地坐了起来,把自己小腹上沾着的精液与口水擦干净之后,起身跪在姜俞身后为他清理。深色的肉穴在被擦拭的时候也下意识地收紧,穴肉绞着手帕不肯放开,流出来的肠液把帕子都打湿了一片。 “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