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P前奏,酒醉后打牌,输一件脱一件
就在岑凌不知如何动作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秦则低沉好听的声线从门外传进来:“吃饭了。” 岑凌心里松了一口气。杜若飞松开了握着岑凌的手,神情狡猾灵动的像只小狐狸:“小凌,你没有拒绝就是同意了,等结束后要拿回家。” 杜若飞“结束后”这个用词让岑凌觉得有点奇怪,但是他没细思,只含糊地应了杜若飞,心里打的主意是到时候装忘记了不拿这棘手的东西。当然,岑凌还是有点不舍的,毕竟这尺寸这模样,可谓是极品了,可惜。 午餐是十分丰盛好看,因为易宇洋和秦则两实在都很会做菜。岑凌正对面坐着的是杜若飞,旁边坐的是易宇洋,他饶有兴趣地听易宇洋聊自己摄影途中的趣闻,对面二人也不时搭话,餐桌上的气氛一时无比热闹。 只除了一点,易宇洋挨岑凌挨得很近,长长的桌布下两人的大腿都贴到了一起,岑凌随便动一下就能贴到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感受到那种爆发的力量。不过岑凌并不讨厌这种接触,毕竟易宇洋实在是很帅。怀着微妙的心情,美人的腿跟好友的贴在一起,彼此磨蹭着。 而易宇洋表现得也毫无异样,甚至用两条腿夹着岑凌的足,一下一下地拱着,两人就这么在餐桌下调着情。 饭吃到一半,杜若飞起身去拿了好几瓶酒回来,瑰紫色的酒液装在罗马柱形状的酒瓶里,岑凌发现这些酒的瓶身没贴任何的标签。杜若飞笑吟吟地:“特意为了今天准备的酒,大家都多喝点。” 秦则和易宇洋看向杜若飞,三人在空中交换了个眼神,然后复又看向岑凌。美人发丝乌黑柔软,一双瞳眸水亮含情,饱满红唇好看得诱人亲吻,正好奇地看着酒,浑然不知此时另外三人心里都在想什么。 杜若飞倒酒,第一杯装满酒液的高脚杯被秦则放到岑凌的面前,易宇洋笑容灿烂:“小凌,多喝点。” 岑凌犹疑地喝了一口,接着便全数喝下,由于喝得急,还有一丝葡萄紫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划过白皙纤长的颈没入衣领里,另外三人都直勾勾地看着这一幕。岑凌喝完一杯后觉得还挺好喝的,他便笑了起来:“这酒不错。” 杜若飞眸光闪烁:“小凌喜欢就好。”毕竟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几大瓶酒都被四人喝完了,酒足饭饱后众人自然要去找乐子,便去主卧旁边的房间看电影,投影机将画面投到白色的墙壁上,房间的灯都黑了。 岑凌和杜若飞坐沙发中间,易宇洋跟秦则分别坐在两边。岑凌觉得这酒喝起来酸甜可口,后劲着实有点大,他身体都微微发热了,有一种奇妙的难以形容的感觉。 左手被握住,岑凌懒洋洋地瞥了眼易宇洋,眉眼微醺的风情差点勾得男人当场上了他。美人没说话,任易宇洋把玩他的手,只觉得二人皮肤贴合处是说不出的舒服。 四人在黑暗的环境里各怀鬼胎,没一个人的心思在电影上。终于,杜若飞受不了了,他抱着岑凌的腰:“好无聊啊,我们来干点什么吧。” 岑凌此时已经跟易宇洋十指相扣了,左右没人看得见。他接着杜若飞的话:“玩什么?” 杜若飞早有准备:“我们来打牌吧,四个人分两组打牌。”四人以前相识时也经常玩,一般都是岑凌易宇洋一组,杜若飞秦则一组。 没人有意见。于是灯被打开,四人坐在铺满了整个房间的羊毛地毯上。“那我跟易宇......”岑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杜若飞说的理由合情合理:“我都跟秦则当队友这么久,有点腻了,小凌你跟他一组吧。” 岑凌下意识望向秦则,对方正定定望着他,俊美的脸上实在是找不出丝毫的不愿意。岑凌一看到秦则就想起刚刚看到的那根东西,竟然是被他记得清清楚楚,比他老公的粗那么多,插进去定然让人欲仙欲死。脑中想着无关的事,岑凌面上看不出异样:“行的。” 四人便打起了牌。岑凌不好说是自己现在飘乎乎的状态所以打牌不行,还是一贯水平极高的秦则连连失手,他们这组就没赢过,一连输了六七把。 美人皱起了眉,被酒精俘获了思维的他越过了平日里绝不会踏足的线,岑凌把下巴放在秦则肩上,看他握在手里的牌。失落的话语,被美人说出来却有点像在撒娇:“怎么我们老输啊。” 柔软无骨,又香得让人沉醉。 秦则眸色悄然转深,灰黑色的瞳孔正酝酿着一场风暴:“是我不好。”杜若飞就没听过秦则这么温声细语的跟人说话,作为秦则正牌老婆都没这待遇,他也不恼,偏头跟易宇洋心照不宣地笑。 这一局又输了。 岑凌有点失落地垂眸,秦则放柔了声音哄他,顺便观察着岑凌。那些特殊的酒没白喝,毕竟清醒的美人避他如蛇蝎,哪里会这么乖地坐在秦则旁边,还主动凑过来呢。 易宇洋清了清嗓子,打断对面这两人黏糊的氛围,毕竟他早就迫不及待想进入正题了。男人琥珀色的眼眸看着岑凌,微笑着说:“输了可是有惩罚的。” 岑凌集中精神,正在想什么惩罚,便听到了杜若飞笑着接话:“输一把脱一件衣服。按照刚刚输的局数,小凌,你跟老公除了内裤留着外,要全部脱光哦。” 这一刻,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在岑凌的眼中飞快过了遍。秦则给他寄安全带时炙热的手,杜若飞拿给他的假阳具,跟易宇洋餐桌下的互动,还有,闪烁着罪恶美丽色泽的酒液。 岑凌以为自己醉了,但是没有,他整个人其实清醒得很,知道自己一直在做什么。他也注意到,从喝了酒后,他的一直在身体不受控制地隐隐兴奋,连带着他整个人有点放纵。 装着迷茫无力的样子,岑凌说:“行啊,那我们脱。” 美人垂眸,绵软无力的手废了好大的劲解开一颗又一颗的衣扣。于是原本被衣扣遮得严严实实的,蒋晏西昨晚留下的吻痕,便顺着雪白的身体,一路像花一样盛开着。 没有一个人的目光从岑凌身上挪开,室内极是安静,静得能听到几道呼吸变粗的声音。 良久,杜若飞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吞咽了下,喉咙干涩:“小凌,你老公不是出差去了吗?那这印子......” 岑凌抬眸一笑,因眉目含情,这笑意便漂亮得几乎是勾魂摄魄:“是啊,别人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