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 ( 接口交/踹逼)蛋是阳台自罚过程
沈越并不满意他小猫似的舔弄,把手放在他的头上压了压,声音也有些哑:“含进去。” 宁青岩听话地含住了前端,努力地做出吞咽的动作。 虽然刚才的口塞没有主人的大,但他好歹提前适应了一会儿,现在勉强还能含住大半,只是再往下这个姿势就很费劲了,宁青岩呜咽了两声,有些不知所措。 沈越就让他把手从那两片可怜兮兮的阴唇上松开,又让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囊袋上,宁青岩手上沾满了淫液,又滑又腻的,触感让沈越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宁青岩就着这个姿势一边舔弄柱身一边抚弄两颗囊袋,动作青涩,沈越却觉得很不错,只是不满意他含得太浅,又按着他的头往下压了压。 宁青岩被他压得往下,硕大的顶端正好抵到了咽喉处,宁青岩还从来没有被触碰到这里,一时间有点生理性反胃。沈越那两根原本只是放在他的小穴里没有动作的手指就突然惩罚似的大开大合地抽动了起来。 毫无准备的宁青岩被刺激得浑身一抖,勉强收住牙齿没有咬到沈越,咽喉处还反射性地收缩了几下,勉强讨好了心中不快的沈越。 小穴里的手指还在动,宁青岩低低地喘息着,嘴里不敢再有动作,还往外吐了一点,生怕会咬到主人。 沈越却很不满,又用力把他的头往下压,又顺手拧了一把小奴隶肿起来的阴蒂当做提醒:“骚货,谁让你停的?继续舔!” 宁青岩被他这一下刺激得差一点儿又一次高潮,只好一边忍耐着身下的刺激一边柔顺地放任主人的性器抵在自己肿痛的咽喉处,努力用舌头讨好着,还要忍耐着一阵阵生理性的反胃,和从小穴中传来的疼痛和渐升的情欲,被逼得眼泪止不住地掉。 沈越尤嫌不够,用手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大开大合地按到自己胯下又拽开,宁青岩也不敢反抗,长大了嘴巴迎着一次次粗暴的操弄,口水和眼泪都止不住地往下流,看起来分外凄惨。 大约几十下之后,沈越把自己的阳具从宁青岩的嘴中抽出来,湿漉漉地在他的脸上抽打了两下,紧接着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就射了他满脸。 宁青岩呆呆地眨了眨眼,好像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保持着弓着腰的姿势不敢起身。 精液的腥膻味不太好闻,他下意识伸手擦了一下,沈越就“啧”了一声,不大高兴:“干什么?让你擦了?” 宁青岩连忙把手背到后面去,一连声地认错:“没有,对不起主人,奴不擦了,对不起,您别生气。” 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沈越发泄得舒坦,现在正处于心情很好但是清心寡欲的状态,生气也不至于真生气,佛光普照地看了宁青岩一眼:“行了,还在我床上待着干什么呢?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裤子还没提上呢就不认人了。 宁青岩委委屈屈地爬下床跪在地上,又怕招了主人烦,连委屈也不敢真让他看出来, 沈越仅存的良心也在叫嚣着“过分”两个字。他倚在床栏上反省——也可能是回味了一会儿,终于在尚未扭曲的人性下决定干点人事。 “行了,你待着吧,自己收拾收拾,我买早点去。” 沈越颇为利索地把自己塞进衣服里,“这个点儿食堂也不知道关没关门,要是关门了我就去超市买面包了啊,红豆味儿的吃不吃?” 这话说得就很日常,好像刚才扫黄打非的大场面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 明明不管是其他室友还是宿管阿姨只要一推门,他俩人准得一个少管所一个医院急诊室,半个月后法庭再见。 他这语气实在太自然了,宁青岩甚至都拿不住主人是不是对自己不满意,所以不想把这段关系进行下去,都没顾得上为自己忘记去买早点道歉,很恐慌地点头:“奴都可以的,奴什么都吃。主人奴去买吧,您别麻烦了。” 沈越故意逗他:“行啊,你去吧——不准洗脸,也不准穿衣服,就这么去,让别人都来看看你这个小骚货。” 宁青岩显然没有胆大到不穿衣服顶着满脸的精液就出宿舍门,可一时之间他也不太敢确定主人现在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有这种想法——他自己本着学习的心态偷偷看的教程片里也确实有这种露出调教,就只好可怜兮兮地凑过来咬主人的裤脚,学着讨好撒娇:“主人疼疼奴,让奴穿身衣服再去吧,奴真的害怕……主人,奴不洗脸好不好?别人看到也能知道奴是,是小骚货。” 他对这些羞辱性极强的词还是需要一番心理建设,就这么干巴巴重复一遍也羞得耳根通红。沈越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故意问:“怕什么?自己发骚犯贱还害怕?我逼你的?” “不是不是,是奴自己犯贱,” 宁青岩连忙摇头,紧张得又快哭出来了,“奴,奴只想在主人面前犯贱,求求您了,求求您别让别人看,求求您……” 逗得好像有点过火。 “行了,打住啊,再哭就自己掌嘴。” 沈越故作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我说我去买早点,跟我抢什么?你去能买出花儿来?” 宁青岩这才回过味儿来,讷讷地道了歉。 话虽然说出去了,可从高一开始宁青岩就天天给他带早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寒暑假几乎一天都没落下过,午饭晚饭也从来没让他去排过队,以至于沈越现在良心发现想去买个早点,都不太确定食堂现在到底是刷卡还是支付宝。 人家去买确实买不出花来,可自己去买没准连早点都买不回来。 他茫茫然地想了一会儿,翻出来自己就没怎么用过的饭卡,又带上手机,有备无患地出了门。 临出门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门锁——行,好歹自己那个看起来不太清醒的小室友还知道锁个门,让他不至于在某个时间节点被抓起来唱铁窗泪。 毕竟剥削阶级首先也得是遵纪守法高中生。 虽然今天还在国庆假期,其他室友应该都在家不会突然回学校,但以防万一,沈越还是很谨慎地让宁青岩从屋里反锁了门,才溜溜达达往食堂走。 国庆七天的假,今年又正好连上了中秋,足足要放十天,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长假。 这么宝贵的十天假,不论是学生还是老师都回去阖家团圆了,沈越下楼的时候扫了一眼,宿舍门上基本上都挂了锁,估计整个学校就没剩下几个人。 他不想回家给自己找不痛快,但回去得问问小室友要不要回家一趟。 毕竟剥削阶级也不能剥削了人家回家团圆的权利。 鉴于学校里人实在太少,食堂都开得很敷衍,就留了一个窗口,零零散散还在卖已经凉了的豆浆和煮鸡蛋。 作用仅仅是免得学校里仅存的几个学生和宿管保洁饿死当场。 沈越其实不太挑嘴,约摸着分量买了两杯豆浆六个鸡蛋,又搞清楚食堂原来饭卡和支付宝都能用,心满意足地回了宿舍。 宿舍门还在反锁着,沈越挺有耐心地敲了敲门,也没故意吓唬人,出了点声让里面的宁青岩能分出人来。 小室友果然很快来开了门,还眼巴巴地跪在地上帮着换鞋,规规矩矩的挺合眼。 如果忽略脸上一块块精斑和逼里很突兀地插着的鞭子的话。 不会吧那玩意儿干在脸上这么难看的吗? 沈越颇为扫兴,很嫌弃地指了指卫生间:“洗脸去,脏兮兮的都没法看了。” 宁青岩吓了一跳,连忙爬起来想去洗脸,又被沈越照着下身踹了一脚,插在逼里的鞭柄都被踹进去了一截。 他才刚爬起来,又被鞭柄顶得趴到了地上,毫无防备地惨叫了一声。 硬邦邦的棍子戳进去只有疼,何况他的花穴早就肿起来了,碰一下都觉得疼,压根跟情欲沾不上半点关系。 沈越挺不耐烦:“喊什么?这么一会儿就自己玩起来了?就他妈骚成这样,逼里不插东西就难受?” 就很不讲理。 宁青岩委委屈屈:“不是,不是的,是您要奴对着镜子用鞭子插穴然后舔干净,奴没有自己玩……主人奴不敢的。” 沈越早忘了自己在床上提过什么得寸进尺的要求,被提醒之后才隐隐约约想起来自己是说过那么一句,但踹了人总不能真表演个原地道歉,就只好强词夺理:“我说让你刚才去舔了?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剥削阶级的欲加之罪是很难辩驳的。 宁青岩只好更加委屈地认错:“对不起主人,奴知错了,您罚奴吧,奴下次不敢了。” 沈越被他弄得有点心虚,反而变本加厉地又朝着地上小性奴红肿不堪的逼上踹了几下。 不算太用力,可运动鞋底的花纹硬邦邦的,踹上去痛得要命。宁青岩逼里那根鞭子还没取出来,几乎要被齐根踹进去了,疼得他哀哀求饶,一连声地认错。 “主人,啊主人奴错了……呃啊您别,您绕了奴吧奴知错了……” 宿舍隔音没那么好,宁青岩不敢喊得太大声,也不敢真躲开惹主人生气,只好哭着求饶,猫儿似的。 沈越也没真想罚他,踹了几下就停了,宁青岩还含着泪呢,抽抽搭搭地爬起来认错:“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罚,奴知道错了。” 就很知情识趣。 毕竟俩人要是真激情辩论起来,自己肯定不占理,然后就要更加激情地强词夺理。 只有小室友知情知趣主动认错才是走出死循环唯一的解决办法。 沈越还算满意,没再折腾人:“赶紧去洗脸,以后不准把脸弄这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