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腿交、用手帮我和你可以一直待在这里,我保证。
于丰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望着窗外,从巨大的落地窗上可以看见外面下着小雨,雨滴打在透明的玻璃上,他出神地望着它们滚落。 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真是像梦一样,这三天里自己吃的是流食和一些容易咬的东西,可以看得出来准备这些食物的人非常用心,东西也都很好吃——没有混着一丁点精液,尝起来也不是精液的味道。 没有被肏,也没有被打,每天固定在医疗舱里躺上几个小时,他能感觉自己的视力、声带和力气都在缓慢地恢复,身体上的伤痕也在变浅,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难听清任何东西。 因为他的力气还没有恢复,所以他的主人,也就是买下他的人经常会半扶半抱地帮着他走路,还有在他上厕所的时候说出口令。他羞惭于自己淫浪的身体,因为只要和主人略一接触身体就会起反应,但他能看出来,主人并不在意,或者说假装不在意。 谢高朗的脸皮似乎很薄,动不动就会被他发现脸红,或者不敢看他。 主人实在太年轻了。于丰心里慢吞吞地盘算着,看起来也很单纯,不知道怎么会到黑市里去的。但这并不是自己该思考的问题,主人买下他花了钱,又给他治病,自己得让他看到自己值得被留下来的价值……至少得吸引住他,让他为自己沉迷。 于丰闭上了眼睛,他想,或许自己真的像那些人说的一样,是个不择手段的婊子。 于丰身上曾经骇人的伤痕正在逐渐愈合,长出粉粉嫩嫩的新肉,但他敏感的身体依然不允许他穿上任何正常的贴身衣物,因此他现在只罩着一件丝质的睡袍。光洁的小腿裸露在外,内里却是空空如也,惹人遐想。 谢高朗走进客厅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最近他和于丰实际见面的次数并不多。谢高朗之前开了一家小公司,业务不能放下,最近又快要开学,还得研究怎么治疗于丰身上大大小小的毛病事情实在很多。 而他只要一和于丰待在一起就忍不住去关注他,大大降低他的工作效率,因此只好控制住自己,在隔壁房间时不时根据智能家居系统监测到的身体数据来判断于丰的情况, “该洗澡了,需要我帮忙吗?”年轻人定了定神,问。 于丰又轻又缓地点了点头,将自己撑了起来,谢高朗上前一步揽住了他。 他们二人之间这几天的关系似乎客气又疏离,但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紧密。于丰总是在心里嘲笑自己:一个性奴还摆什么姿态,你现在就应该上去对着主人发骚,求他插你下贱的穴,把他伺候高兴了说不定就不会把你转手又卖了。 但他沉溺于这样的温柔和恰到好处的距离感,感觉好像自己正在被关心着、照顾着那仅存的一点可怜自尊……甚至是,爱着。 —————————— 洗完了身体,谢高朗开始帮于丰洗头。温热的水流冲洗过于丰仍有些打结的半长发,谢高朗耐心地一点点梳通,又半抱着于丰给他吹头发。 热风轻轻抚摸着头皮,给于丰带来了久违的沉静感觉。这种感觉好到让于丰感觉惶恐,他急切地想要做些什么向谢高朗证明自己的利用价值。 他还有什么呢?只有这一副身体了。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样地勾人。那些人骂他贱货、母狗,还有许多不堪入耳的词汇,骂得越狠,他便越明白自己对他们的吸引力是多么致命。 他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将脚趾蜷缩起来,腰部向上抬起,连带着胸口的两团也挺翘起来,遮住上半张脸,牙齿咬住艳红的下嘴唇,露出优美的下颌线,水珠从他的锁骨滑下,双目微微闭上。 谢高朗清晰地听到自己发出“咕”一声咽口水的声音,于丰现在看起来诱人极了,薄薄的嘴唇微微翘起,勾勒出漂亮的形状。经过治疗舱的修复以后,身上的疤痕变淡了许多,曾经身为性奴的经历让他的身体散发着成熟而张扬的气。 谢高朗浑身的毛孔几乎都张开了,他不是圣人,这几天一和于丰有肢体接触,他几乎都会有感觉,甚至起反应。 而如今这个从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目睹这样直白的诱惑,脑子晕晕乎乎的。他脑海中所剩无几的理智正在制止自己。于丰却不肯放过他,漂亮的眼睛一眨,眼眶里就蓄起了泪水:“呜……好、好想挨操…帮、帮帮贱奴……主人……” 他的嗓子还没有完全好,但就是这样发出来的声音沙哑又饱含情欲,羽毛一般挠着谢高朗的心。 谢高朗的耳尖腾地一下就红了,年少时的喜欢一下子又在他的心上升腾起来,他的下体诚实地起了反应,而于丰也敏锐地注意到了。 “贱奴用骚逼帮主人释放出来,好不好?” 谢高朗只觉得浑身气血上涌,这种情况下他要是能忍住才怪! 谢高朗本来还勉强保留了一点神志,他憋了又憋,于丰却还不断地在他耳畔婉转呻吟,谢高朗的心脏怦怦直跳,最终还是咬了咬牙:“用腿吧,用腿。” 谢高朗有点笨拙地扶住了于丰的大腿,于丰颈部以下的毛发都被通过药物剃了个干净,已经不可能再生了,因此他的大腿光溜溜的,皮肤细腻而柔软。 那些人为了让他变成一个真正的性奴,使劲了一切手段,他的身体也确实被调教得非常成功。这段经历给于丰带来的身体本能是不可能被磨灭的,就像现在,他的身体已经自然而然地分泌了肠液出来,大腿根部流满了淫水 于丰撇过头去,大腿紧紧地绷着,露出漂亮而流畅的肌肉线条。不时地发出低低的喘息:“嗯…嗯!哈啊……主人……”,拖长的尾音强烈地挑动着谢高朗的神经。 谢高朗咬牙:明明是他先勾着自己的,现在怎么看上去好像被强迫的一样。 于丰看上去非常乖巧,湿漉漉的眼睛因为视觉还没有完全恢复而没有焦距一般,乌黑的瞳仁不安而又期待地盯着谢高朗,微微低下的头颅让谢高朗感觉他看上去难堪又难受。 于丰大腿上的纹身还没能完全去除,谢高朗轻轻抚摸过去,于丰便瑟缩了一下,眼睫颤了颤:“痒……” 谢高朗不理会他,继续扶着于丰的大腿根,一边摩挲一边伸手抬起于丰的下巴。 “把嘴张开,于老师。”谢高朗的唇一下一下啄吻着于丰光洁的下巴,“牙齿也打开。” “唔!”于丰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谢高朗就抓住时机将舌尖伸了进去,二人唇齿交缠,气氛旖旎。于丰的听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谢高朗如果不想每次说话都扯着嗓子喊,就得不得不凑近他的耳朵。谢高朗平时很喜欢这样耳鬓厮磨的感觉。 他跪坐下来,阴茎模仿交合的动作在于丰并拢的大腿缝隙之中摩擦,白嫩的大腿轻而易举地染上了红痕,不一会儿看上去就变得惨不忍睹了。 于丰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大腿几乎夹不住谢高朗的阴茎,很快就被谢高朗的大力抽插弄得像丢了魂魄一般。 于丰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失神地松开了腿,又颤抖着想要合上,但却怎么也并不拢,他急急地用手去掰,但手上的力气也没多少,根本就是徒劳。 他又急又恼,自己现在怎么连勾引人都做不好! 谢高朗欺身而上,双臂一展便拥住了于丰的腰:“不要掉眼泪,于丰。用手帮我。” 他宽大的手掌覆住了于丰的修长却明显比他小上一圈的手,引着他去触碰自己的肉棒,偏粉白的颜色昭示着它主人的性经验为零,但是硕大的巨物上布满了青筋,于丰略微碰到就觉得掌心发烫。 谢高朗将于丰的手抓在手心,只觉得那白皙的手掌好像没有骨头一般又软又暖,但看一眼就会发现于丰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漂亮极了,跟随着谢高朗的动作上上下下。 于丰在完全被自己掌控着。 这个认知让谢高朗更加兴奋了起来。 他的阴茎抖动了几下,便射在了于丰并拢的大腿根部,白色的液体顺着挺翘的臀部滑落,流入隐秘的地方。 于丰鼓起勇气挺起了胸,抓住谢高朗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放:“主人摸一摸……” 绵软而细腻的触感让谢高朗像触电一般缩回了手。 “可、可以了。”他的脸红得不像样子,唰地一下站起身来,“你、你自己擦一下…我先、我先走了。” 谢高朗几乎是落荒而逃,直到离开了于丰所在的客卧,心脏还是在怦怦直跳。 而房间内,于丰颤抖着屈起腿,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你是一个垃圾…他这么说自己。做好你一个飞机杯的职责吧,主人买你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还不明白吗?不要再说多余的话、不要再做多余的事了……他不是你能染指的。 那样好的一个人,他把你买回家,把你带出那种地方,帮你治疗,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纾解欲望了,你还不满足吗? 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拜托你,于丰,你这个烂货,怎么能去玷污这样好的一个人。 ……可这样的心思,怎么能够控制得住呢?躲在阴沟里的老鼠会被耀眼的太阳吸引,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一阵凉意在于丰的心尖上蔓延开来。 他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这样就能暂时逃避他那些龌龊而卑劣的心思。 “真是…没用的东西啊……” 可还没等于丰继续想下去,被虚掩上的大门又推开了。 门缝里谢高朗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脑袋:“于丰,我把你救下来是认真思考过后的决定,所以…你可以一直待在这里,待到你不想待了为止,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