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在他手中花穴高潮
于丰万万没想到“将就”这个词还能用在现在的他身上,他看不清说出这句话的人长成什么模样,但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主要食物是精液,什么东西都混着精液、春药或者是别的什么磋磨人的东西,他的身体在改造之下也时时刻刻都渴求着男人的精液。 在那段时间有一份正常的食物对他来说是上天的恩赐,哪怕所谓正常的食物就是一个干巴巴的过期硬面包。于丰几乎是在一瞬间感觉到面前这个人一定受过优秀的教育、有着很高的同情心和共情能力,并且是个很年轻的人,说不定是第一次来黑市,才会慈悲心肠地把自己买回家又不在第一时间使用自己。 或许我可以试一试……。他想。试试让这个缺乏经验的毛头小子把自己留下来……用尽所有办法。当成什么都好,哪怕是泄欲工具,只服务一个人、服务于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也比经历那么多人的折磨要好…… 谢高朗抱了于丰一会儿,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反应还没有消下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于丰还有那样的感觉,红着脸把于丰又放回了柔软的床上,嘱咐他:“你在这里坐好,我不需要你做那样的事情,等我去做点吃的,不要乱动,答应我你就点点头。好的,一言为定。” 谢高朗提着裤子狼狈地跑出客卧,他不敢离开于丰太久,一边把水烧上一边给雷三打了电话,叫他快点过来,雷三的声音也很无语:“小少爷,您才给我打了多久的电话啊?我已经快马加鞭地赶过来了,谁让您这地方这么远啊!还有十五分钟,一定到。” 谢高朗一看手机通话记录,才发现距离上一个打给雷三的电话只过去了二十分钟。才二十分钟于丰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谢高朗红了脸,愤愤地想着一定得把于丰这个坏毛病改掉。继而又开始担心起来,不知道于丰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坏习惯,或者是那药水的效力还没有完全过去,他得赶紧弄完吃的回到于丰身边去。 —————————— 于丰躺在床上,不敢相信他刚刚听到的话。不需要做那样的事情,那他买自己回来干什么呢?于丰感到坐立难安,但他已经没什么好利用的了。他既不知道警方高层的计划,也不知道其他卧底的资料,他一向是单线联系,只有上司没有下属…… 那些人也都知道了,他们认定他嘴里已经吐不出别的话,所以才给他装上了女人才有的东西,把他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他们折磨他,用他发泄,不断地为他治疗,只为了能让他被更好地玩弄。最后他们消失了,自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大概是被他们卖掉了。 他想起之前那段时间那些人说要拔光他的牙齿,因为他的口交水平实在不怎么样,拔光牙齿以后至少能让牙齿不磕到那些人的阴茎。大概是很快他的口交水平有了不小的进步,再加上全部拔光也要费不少力气,他们最终还是作罢了。 后来他被束缚在一个大铁笼里,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运输,到了一个什么地方,然后随便什么人都能把他解下来操一顿,从这之后他就没有进过医疗舱了。 他回想起年轻人的怀抱,那让他感到了一刹那已经离他远去很久的安心与惶恐。他恐惧这是一场新的试图击溃他的骗局,或者是毛头小子的一时兴起,感觉厌烦了就再把他扔掉。但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气息实在太好,温暖舒适而又引人沉醉。 于丰漫无边际地想着,但他还没能继续想下去,思绪就被那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听到对方说:“我把面泡好了,还做了点别的,不知道你现在身体怎么样,蛋是炖的,还没弄好,你先吃点主食,我加了青菜,调料没放多少。这种食品也就偶尔应个急,不能常吃。” 随之而来的是扑鼻的香味,他很久没有闻到这种味道了,非常熟悉的感觉。于丰想。这么好的一碗面,我应该给出什么样的代价来支付呢? —————————— 谢高朗在现在的于丰眼里就是一个会移动会说话的大黑块,其实谢高朗穿的是深灰色的高领毛衣和黑色的裤子,但于丰不大能够分辨得出来。谢高朗看见于丰在咽口水,就上前把他扶起来坐正:“能吃东西是好事,吃不下也不要紧,我们慢慢来。” 于丰的眼睛没办法支撑他吃一顿饭,手也抖得拿不起筷子。谢高朗就一口一口喂他,告诉他细嚼慢咽。 谢高朗恍惚间又想起了他十七八岁的那段时光,这个年纪的男孩儿也是讨人嫌的年龄段,在外面装得人模狗样,回家就原形毕露,这个不好那个也不好。 但家里人也都没工夫理他,他只好去烦于丰。天天闹得于丰不得安宁,饭也不好好吃,那时候于丰就拍拍他的脑袋,一脸严肃地说:“小孩子要好好吃饭。” 少年时期的谢高朗很容易炸毛,一边躲一边说,男孩子的头顶不好随便碰的。于丰就哈哈大笑,说小屁孩儿,人家是有老婆了才不好随便碰,只能让老婆摸,你这么矫情干啥。谢高朗就抿抿嘴妥协,说好吧你摸就是了。 后来谢高朗去查了,根本没有男人的头只能让老婆碰这种说法。 …… 面吃了不到三分之一,于丰就开始反胃。谢高朗摸了摸他干瘪的肚子,知道他肯定还没饱,但这种事情也急不了,先垫垫肚子,其他的之后再说。 只不过谢高朗去拿炖蛋的工夫,于丰的药效又起来了。他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着身子,模模糊糊的意志告诉他,新主人并不喜欢他摆出这副模样,但他实在忍不住…… “哈啊……哈啊……”于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不敢触碰自己的敏感带,因为那样的行为使他不止一次地被打断手指,被高度发达的医疗技术治好,然后再一次被打断。 现在他只要一想抬手,那种钻心的撕裂般的痛苦又会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于丰的大脑会发出警示,他的手不受到他本人思想的控制。他只能通过摩擦下体来抚慰自己淫荡的身体,但是还不够……好像被触碰、被进入、被大力肏干。一想到这个,于丰更加觉得羞愧与难堪。 谢高朗回到房间,正撞上于丰用床单自慰的那一幕。于丰看见他时那慌乱的神情和恐惧的情绪只让他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心痛和难过,他把碗筷放在一边,在于丰的身旁贴着他坐下。 谢高朗的气息缠绕在于丰身旁,修长的手指放在了于丰一张一合翕动的花穴处,轻而缓地揉动了起来:“这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等到医疗舱到了这里以后,我们做一次全面的检查,然后慢慢把坏习惯改掉。” 于丰的水多极了,谢高朗只是在花穴边缘略微打转,就有黏糊糊的体液顺着他的手指留下来。湿软的肠肉紧紧地咬着谢高朗的手指,稍一动作就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他的大腿不由自主地痉挛抖动着,喉间发出难耐的喘息。 他躺在谢高朗怀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好听的呻吟:“呼啊、啊、……哈啊、呜、呜呃……谢谢主人、呼、呼嗯!……我、我是……骚、嗯、……”谢高朗抬起手,及时制止了于丰接下来的话,摸摸他的脸,告诉于丰不必在意自己的生理需求。 下腹传来酸涩的感觉,却好像在隔靴搔痒,长久的凌虐早已让于丰习惯了疼痛式做爱,他在心中愤怒地谴责自己: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下贱!别人对你好你还不习惯…… 但是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好,让于丰忍不住想要更多。如果是现在的主人,是不是提出更多要求也是可以的呢? 他小声地乞求:“主人,贱奴可以承受更多…可以、可以力气更大……”他对自己那淫荡身体不满足于这样温柔的指奸的情况羞于启齿,担心主人会因为体谅他而不加大动作,又或者唾弃他的下贱。 但谢高朗好像很容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一指、两指、三指……一根根手指各自顺利地进入了于丰的雌穴,灵巧地在其中抠挖、旋转。 手指越深入,能活动的空间就越狭窄,但于丰的快感正一层层叠加,因为不能正确认识到自己的音量,于丰的呻吟愈发响亮而甜腻:“哈啊……哈啊!谢、谢谢主人…呜、要、要……!!!” 他呜咽着在谢高朗手中达到了雌穴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