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摘下他身上的调教道具,帮他清洗
谢高朗像被雷劈一样怔在了原地,他勉强压下心绪,因为男人的嗓子明显坏了,一说话就发出“嗬、嗬”的声音,像个破了却非要坚持工作的的风箱。所以谢高朗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得先把于丰放下来。 还没等谢高朗有所动作,男人先条件反射一般挣扎起来,谢高朗注意到他是想打开自己的腿,因为他大腿的红绳看起来勒得愈发紧了,如果说原本的捆绑只是情趣,现在男人的动作仿佛是要勒死他自己。 谢高朗不敢再停顿下去,先一手托住男人宽厚的脊背,一手剪断了把男人吊起来的粗糙绳子。男人还在挣扎,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诸如“请宠幸我”、“大力操干骚货”之类不堪入耳的话语。 谢高朗抓紧时间剪断了男人关键部位的绳索,总算是让男人的四肢得以舒展开来了。 谢高朗这时才惊骇地发现,男人的下身有两个穴!严格来说,谢高朗发现的是在男人下体两个肉穴中各自高速运转的粗大按摩棒,将男人的小腹顶出了龟头的形状。 男人被解开以后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摸下体的按摩棒,抓住其中一个用力抽插起来,谢高朗担心他把自己弄得更坏,不得不用了曾经于丰教他的防身方式,看准男人的穴位一掌把他暂时劈晕了过去。谢高朗用的力道不大,于丰应该很快就能清醒过来。 于丰体内的按摩棒还在旋转运动着,对毫无性事经验的谢高朗来说光是看到就已经算是残酷的折磨。谢高朗从小生活在爷爷身边长大,虽然被安排了不涉黑的发展道路,但仍算是耳濡目染。他勉勉强强地摸索到了其中一根按摩棒的开关将其关闭,但另一根的开关却始终找不到,大概是遥控型的。 谢高朗吃不准直接把还在高速运转的按摩棒拔出来对男人的伤害会有多大,只好一边祈祷于丰不要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一边返回身去老板连着于丰一起送来的小箱子里找遥控器。 箱子里都是崭新的调教用具,花样繁多又很新颖,谢高朗不得不怀疑他出的钱里有一大部分都是用在了这箱调教用具上,虽然这箱东西名义上是送的。最上面果然放着一个小巧的遥控器,谢高朗顺利地把按摩棒关闭了,然后半拉半抱把男人放到了一楼客卧的床上。 谢高朗小心翼翼地握住男人雌穴里的按摩棒底座缓缓地向外拉出,上面布满了细密的颗粒状凸起,粉嫩的穴肉被同时带出,又红又肿显得格外可怜。期间男人明显感觉到了巨大的痛苦,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数次想要把腿并拢,阻止体内的按摩棒被拔出,又被谢高朗强行分开。拔出按摩棒后,雌穴也没能合拢,而是向外流着半白半透明的液体——谢高朗猜测那是精液和阴道分泌物的混合物——其中还混合了丝丝血迹。 谢高朗强迫自己不去想别的东西,把雌穴中的按摩棒拔出来以后就丢到了一边,开始着手拔出男人菊穴中的按摩棒。这一根按摩棒仿照男性阴茎做成了十分逼真的模样,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刚刚也就是这根按摩棒可以在启动的情况下旋转、伸缩、弯折,把于丰的小腹顶出了龟头的模样。 刚刚谢高朗看遥控器的时候甚至还发现了通电选项。 正在拔后穴这根按摩棒的时候男人清醒了过来,他好像已经不认识谢高朗了,他忍不住呻吟的声音,虽然嗓子沙哑,但语调可以说得上是娇媚:“嗯……啊、啊啊……请、请主人怜惜骚货……哼啊、哈、哈啊……” 谢高朗青着一张脸缓慢地继续把深埋在男人体内的按摩棒,他担心对男人造成二次伤害,动作非常小心,但男人的喘息和呻吟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能感觉到自己下体正在起反应。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用一种轻柔的语调说:“不要再说话了,安静一些。” 谢高朗不知道于丰现在的反应是患上了什么创伤后应激还是被调教出来的,但他知道现在任何东西都可能成为男人的刺激源,他只能尽量放低自己的姿态来让男人的情绪平和下来。 仿真按摩棒的龟头很大,因此拔出男人体内粗大异物的一瞬间,他吃痛地抖动起来,如果不是谢高朗眼疾手快地甩开了按摩棒,男人恐怕又会把按摩棒坐回去。 于丰的状态很不对劲,他浑身剧烈地颤抖,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手脚痉挛般地抖动,嘴里又开始说着什么。谢高朗听不清,就凑到于丰面前,哪想到猝不及防被于丰一把抱住,压倒在了男人劲瘦的身躯上。 谢高朗吓了一跳,就听见于丰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贱奴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请主人贯穿贱奴、使用骚逼……”谢高朗黑着脸掰开了于丰紧紧箍住他的手臂,结果于丰又抓住他的手去摸自己到现在都没能合拢的两个肉洞。谢高朗这才意识到刚刚的液体可能有问题,是增加敏感度或者是春药之类的东西,因为于丰的脸越来越红,喘气声也十分急促。 于丰好像在努力控制住自己遵守什么守则,坚决不用手触摸自己的敏感带,只是一声一声地抽噎:“请求主人来玩一玩贱奴,贱奴受不了了。呜……” 谢高朗叫了一声智能家居系统:“小鱼,去放点温水,要稍微偏冷一些的。”然后面对面拥着于丰勉勉强强地走到了浴室门口。于丰去浴室的路上一直不安生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和臀部,可能是被谢高朗拒绝了一次,他不敢再去碰谢高朗,只得试图通过这种赤裸的方式来勾引谢高朗操他。 谢高朗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欲火很成功地被于丰挑起来了,他的阴茎硬得发疼,但他也明白现在是什么时候,强硬地把于丰放进了灌满水的浴缸里。当温水完全浸没过于丰的身体,他才慢慢安静了下来,只是以一种委屈又迷茫的眼神看着谢高朗,似乎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高朗压下心头的邪火,手指伸进于丰被过度开发的两个肉穴轻轻拨弄,试图把剩余的不明液体清理了出来。于丰的小腹微微凸起,看样子里面有不少东西。谢高朗的手指刚刚插进去就收到了肠肉的热情欢迎,略一搅动就能听见淫靡的水声。 在清洗过程中,谢高朗头疼地发现于丰的尿道里应该也被塞了什么东西,因为塞得太里面,刚刚谢高朗根本没有注意到,如果想把它弄出来,恐怕还要费好大一番工夫。 此外,于丰的大腿根被环绕着一圈“肉便器”、“精盆”、“骚母狗”、“贱货”等不堪入耳的纹身词汇,阴囊和乳头上都各自穿上了金属环,闪耀着的金属光泽显示着男人曾经遭受过的折磨。 谢高朗把男人从水里捞出来,擦干身体后裹上一层薄毯。哪料到男人又开始浑身发烫地扭起屁股来,他沙哑的声音充满了情欲:“主人,贱奴还可以服侍您的……贱奴很耐操……呃、拜托您了……” 谢高朗咽了一口口水,反复告诫自己现在还不知道于丰的身体接受程度到底怎么样,自己不能马上就肏他。 谢高朗从背后拥着于丰坐在了卫生间厚厚的防滑毯上,轻声问他:“帮你撸出来好不好?让你射精,让你把你鸡巴里的东西自己射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