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话勾引,外人眼下办公桌对教授咬,C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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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凛木臣不明不白地第一次上床后,容萧又不明不白地跟他上了几个月。 容初十六岁生日后,半年来,容萧将手中的家业一点点移交给他,空出了更多的时间和凛木臣胡闹。 凛木臣好像是真心爱他的。 容萧被伤得多了,可是那颗小心脏被凛木臣捂了这么久,床上捂到床下,他想再一次试试。 试试喜欢人。 心下这么决定了,像是脱下枷锁的笼中鸟,他想见凛木臣,现在就想见他。 容萧知道凛木臣是a大的教授,于是第一次决定去他工作的地方看看。 走进a大的校门,容萧发现自己失策了。 这里……太特么的大了…… 容萧站在一颗树下,感觉自己的方向感已经迷失在风中。 他打了个电话给凛木臣,开口有些委屈:“曾经我是个王者,想给你个惊喜——后来我迷路了……” 凛木臣低低的笑声从话筒那边传来,沉稳又挠人。容萧感觉耳朵有点痒。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容萧将定位发了过去,耳根泛红,心脏彭跳,下身不用去摸,都能知道,已经湿了…… 淦,太丢脸了…… 近二十分钟后,自行车的铃铛声唤回了容萧的魂,他抬头看着面前这人,掩饰不住眼中的惊艳。 凛木臣穿着白衬衫,扣子扣到了最顶端,一双长腿支着自行车,金丝边的眼镜遮住了黑眸的透露的碎光,笔挺的鼻梁下,凉薄的唇勾起有礼的笑。 容萧下腹涌过一阵冲动,眸光如狼似虎。这样的凛木臣,让人真的好想把他扒光、搞乱,再用小逼狠狠操他的大鸡巴。 “这位先生,”凛木臣噗嗤一笑,指尖敲了敲车铃铛,发出沉闷的声响,“请克制一下,您的眼神像是要当场把我吃了。” 容萧牵住了他的手,眨了眨眼:“你要不要摸一摸我下面,穴里想你操,都湿透了。” *,凛木臣低骂一句,眼神暗下,勉强抽回手:“先上车。” 容萧不满这人木头似的反应,叉开腿坐在后座上后,抱着这人结实的腰,轻轻咬了咬对方衬衫下蝶翼似的肩胛骨。 凛木臣微微一颤。 因为这点小小的回应,容萧心中塞满了喜悦,铁制的后座因为叉开腿的姿势而挤压着阴部。 还挺舒服……容萧挪了挪,让勃起的小阴茎悬空着,后座只能磨到发浪的小穴。 手已经来到了凛木臣前面,摸到了那根半硬的大肉棒。 “嗯啊……”容萧下身前后微微摆动地磨着逼,手也隔着裤裆抚摸凛木臣的性器,“骚逼被后座磨得好舒服,啊~” “想要大鸡巴操人家下面,穴里好痒嗯~”容萧的脸靠着凛木臣的背,每次喘息的热度都能透过衬衫传到凛木臣皮肤上。 手中的那根性器胀大了一圈,生龙活虎地顶着裤子,热得烫人。 容萧喜欢得紧,口中糯糯地道:“哥哥的棒子好大,好热啊~想要哥哥用大棒子捣人家的穴,呜呜……” 淫言浪语刺激着凛木臣的耳膜,身下坚硬如铁。这个妖精,简直无法无天。 他沉声道:“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停车。”把你拖进草丛里直接奸了。 容萧有些怂地缩了缩。 “你等着。”凛木臣伸出一只手覆盖在容萧手上,“先回办公室。” “唔,回去后,好哥哥就会操翻我吗?”容萧甜腻又“天真”地仰头问道。 凛木臣压抑的声音随风传来:“我会干得你只想哭着爬开。” …… 办公室里,学生路仁贾搓了搓手臂,站在凛教授的办公桌前,教授正在审阅他的论文。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阴云罩在了教授那张帅脸上,今天的教授好像和往常不太一样。 似乎是领口稍微多了几分褶皱,手背上的青筋有些明显。 教授突然伸手推了推眼镜,就着那个手扶太阳穴的姿势顿了整整有一两秒。 “凛教授?”学生路仁贾试探性地问道。 “没,事。”教授抬眼,继续翻看着论文,路仁贾却觉得教授仿佛有些狼狈。 “您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路仁贾担忧道,“您得注意身体啊……” “你的观察力,”凛教授抬眼看他,镜片的反光中看不清他的眼神,“挺好的,继续,保持。” 教授夸我了~路仁贾心花怒放。 桌下的容萧吐出口中的属于凛木臣的囊袋,微微张着红艳艳的唇,抬头又勾了凛教授一眼。 他的学生又怎么会知道,仪表堂堂的教授胯下跪着一个人。皮带被解开,充血的鸡巴晾在外面,正被一个男人用嘴伺候着。 这个男人还很坏,只舔吮别处,就是不将那涨红的肉棒含进嘴里。 容萧很喜欢凛木臣的气味,有点腥,却不臭。 他从侧面含住了肉棒根部,弯曲耻毛剐蹭着他的脸,柔软的舌面和灼热的茎身相触,那感觉很奇妙。 也很上瘾。 眼见马眼渗出了液体,凛木臣却还需要端庄地与学生交谈,容萧的恶趣味终于满足了。 他也快到极限了,小穴流出的淫液甚至沁出了外裤。容萧本就不是个能忍得住欲望的人,那根肉棒是诱人的春药,容萧想把它吞进嘴里。 “你这儿……”凛木臣又一顿,捏住了笔头。 容萧将那腥咸的龟头含进嘴里,舌尖抵着马眼。 认真听从教导的路仁贾发现教授突然不说话了,有些慌张道:“我这儿出了很大的错吗?” “措辞不当,要修改。”凛木臣从牙关中咬出这几个字。 那根巨物填满了口腔,气味醉得容萧忍不住摇了摇屁股,含得更深。 他小心收着牙齿,嘴里一直溢出口水,因为无法吞咽而从嘴角流下,容萧含着轻轻动了起来,口水流的更多了。 凛木臣的呼吸有些许粗重,肉棒进入的口腔与小穴是完全不同的一种体验,嘴里不能完全吸附也不能全部吞下,但却有根小舌一直讨好着他。 凛木臣低头看了看身下淫浪的容萧,抬头对学生道:“我养了一只猫。” “嗯嗯……啊?”本来还一直连连点头的路仁贾迷茫地抬头,嗯?教授还养猫?哦不对,教授干嘛突然跟他说这个。 凛木臣将路仁贾的论文合起:“可我的猫好像跑出去了。所以今天就先到这里。” “我要去找我的猫,”凛木臣笑道,“找他回来后,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不听话的小坏猫。” 哦哦,教授要找猫。路仁贾点点头,收起论文,道了一声再见后,退出了办公室。 养小动物的人大多都是超级温柔的人呢。 殊不知,教授要教训的小坏猫就跪在他胯下,痴痴地笑道:“凛教授,要怎么教训人家呀~” 凛木臣捏住了他的下巴,淡淡道:“张嘴。” 容萧很识相的张嘴,收了牙齿,凛木臣玩了玩他的的小舌,薄唇紧抿。 那根巨物猝不及防的闯进容萧的口中,直接顶到了喉头,凛木臣扶着他的头,粗暴的进出顶弄,搞得容萧只想干呕。 但容萧却爱惨了他的粗暴,适应了之后,还能伸手圈套进不去嘴中的茎身,半眯着眼,着实像是个慵懒又色情的猫。 凛木臣从那绵软的口中拔出,容萧的津液被龟头拉出一条银丝,最后断裂在地。 那肉棒依旧坚硬,凛木臣用肉棒拍了拍容萧的脸:“骚穴流了多少水。” “流了,流了好多……”容萧伸舌头还想舔吮那根肉棒,凛木臣推了推眼镜,向后退开,命令道:“自己脱了裤子,屁股翘过来。” 容萧听话地起身脱下裤子,手搭着办公桌,对着凛木臣高高翘起了白嫩的臀。 感觉到凛木臣仿佛视奸的眼神,容萧逼里的水流的更多了,小肉棒也硬挺挺的留着淫液。 凛木臣用手指抠进了穴内,仅仅一根手指的插入都极大的抚慰了穴内的空虚。 但也是暂时抚慰而已,容萧十分委屈:“呜呜呜,好哥哥,快操进来~” 凛木臣也站起身,一根火热坚硬的铁杵直接捣进了穴内,凛木臣扶着他的腰,笑道:“你知道,我疼你,会满足你的。” 好深,好深啊…… 那阴茎还在入,直到凛木臣的胯抵到了容萧白嫩的臀。 “嗯啊,被教授,顶到好里面,要到宫口了……” “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凛木臣拔出肉棒后,又缓缓顶入。 啊……说了什么……容萧迷茫地眨了眨眼。 凛木臣并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凶猛地干起了那娇嫩紧致的穴,小穴被干得汁水喷溅,淫靡得难以直视。 “啊~教授……木臣……在操我的穴,嗯啊~”欲望被填得饱满,容萧前后摇摆着细腰,迎合着凛木臣的撞击。 凛木臣感觉到那穴内一直勤奋地压榨自己的肉棒,嘬吸包裹,爽快极了。 “今儿个这么主动?”凛木臣拍了他的屁股,“骚成这样?” “因为,因为今天……超级想要被,被教授干~”容萧轻喘着,那两个字脱口而出,“喜欢教授,喜欢……” 他以为说出这两个字会很困难,但其实,却很简单。水到渠成。 凛木臣顿了顿,雨点般的吻落在容萧的脊背,容萧颤抖地到了高潮,前面的肉棒射出了几股浓白。 凛木臣退出他的身体,容萧缩着穴想要挽留:“别走……” 凛木臣安慰道:“我换个姿势。” 将软乎乎的容萧抱到了办公桌上,面对着他,拖起他的腿,圈在了自己腰上。 他托着容萧的脸,轻声道:“再说一次。” “我会尝试。”容萧蹭了蹭凛木臣的鼻子,“尝试去喜欢你……” 凛木臣恶狠狠地吻住容萧的唇,容萧恶意地与他搅弄着舌头,唇分时,容萧笑得像只偷鱼的猫。 “我刚刚给你口交过哦~” 凛木城扶着自己的性器,对着那个松软的小穴全根插了进去:“我不嫌你。” “嗯~” 再次被侵入敏感的穴内,容萧圈着凛木臣的腰,轻轻摆了摆:“好哥哥,操操我~” 之后他就再说不出话了。 凛木臣凶残的力度,粗长的深度几乎要把他干晕过去。穴里几乎没几下就直接泄了许多淫水。 “呜呜,我会不会,会不会脱水……啊,呜……” 凛木臣顶到了宫口,那处软嫩娇媚地吮吸他的龟头。他笑道:“小宝贝,你的汁水还可以更多。” 感受到凛木臣还想往内里干,容萧吓到了:“已经最深了,啊~不要,不要再往里面插,唔嗯……” “胡说,”凛木臣咬着容萧的唇,“还能再插进去。” 凛木臣又一顶,再次叩向了那条禁闭的细口,容萧缩着脚趾,“呜呜”的哭着想推开他,却被挟制着,退无可退。 “别顶,顶开了,啊~子宫会被顶开的……”容萧哭得满脸泪,“你的,你的肉棒为什么会,会变长,呜呜……” “一直都可以顶进去,”凛木臣轻声道,“之前一直怜惜你。” 敏感又娇弱宫口在肉棒再三的进攻下很快溃不成军,被操得大开,含住了龟头。 “啊——” 容萧长长的叫出了声:“不,不要,出,出去,啊~” 那物怎么会听容萧的话,只是退出一些,又狠狠顶进了子宫。 容萧觉得自己要往生了——在这种极致的快乐中被干死。 “之前还骚成那样,”不再压抑自己能操进的深度让凛木臣浑身舒爽,“现在乖了?” 容萧已经没法回答他了,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捅穿了。穴里习惯性地高潮,终于榨出凛木臣的精水,全部射在子宫里,一滴不剩。 “乖了没?”凛木臣缓缓退出了他的身体。 容萧快被操傻了,只会虚弱无力地点头。 “下次还敢不敢勾引我?”凛木臣亲着容萧的嘴角。 容萧软软地动了动嘴皮。 凛木臣凑上耳朵。 “我错了……教授……” “嗯。” “呜呜……下次还敢。” 凛木臣看着软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的容萧,哭笑不得,又满眼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