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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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交 ------------------------------- 顾北辞先进的门,沈淮跟在后面刚把门关上就被一股大力拉倒在地,跪倒的过程中摩擦到他红肿的龟头和女逼,他忍痛撑着地面,后脑勺的压力迫使他靠近alpha鼓鼓的裆部。 “舔。” alpha踩住他撑着地上的一只手,命令简单又短促,沈淮咬着牙往后缩,手指狠狠抠着地垫,却耐不过顾北辞下了劲儿的力。 沈淮的脸被压到alpha的下体上,挣扎间急促的呼吸让那根东西明明显显抬了头。 “舔。” 顾北辞再次开口,alpha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即使闻不到他信息素的beta也感到难以呼吸,沈淮急促地喘着气,手指发力想要握成拳抵开alpha的压迫,从内心深处传来的反逆情绪让他脖颈处的青筋暴起。顾北辞懒得再和他玩了,一脚踢在沈淮的胸口上,在他抽出手来打他的那一瞬间将沈淮踩在地上,抓住沈淮的手腕身体往下压,盯着沈淮的眼睛说:“剩下的钱,你想不想要?” 他不会拒绝。 顾北辞知道沈淮不会拒绝的,他缺钱,而他可以给他钱,给他一个短时间内无法通过正常渠道拿到的数额,这是他需要的。 沈淮被压在地上,他的样子不怎么好,可以说有些狼狈,胸腔被踩的发疼,子宫里那些液体在他倒地的时候存在感十分明显,他甚至能够感受到有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濡湿内裤。顾北辞的话绝对够有力,有力到打在他的心口上从内而外让他感受到一种阴冷的疼痛,把他的脑子搅成一团乱麻。 卖身,金钱,做爱,还债,口交,屈辱,愤怒,反击······ 他能抓住每一个线头,但没法将他们都理清楚。在沈淮渐渐减弱的挣扎里,顾北辞看出他的妥协。 金钱,这是顾北辞手上最好的筹码。他当然不是正义的使者,他会利用好这个筹码,在它对沈淮失去意义之前。 顾北辞松开手,收回踩在沈淮胸口的脚,靠在一旁的柜子上看着沈淮慢慢撑着起来,他的动作很缓慢,坐起身,调整好姿势,跪下,然后—— “砰——!” 顾北辞被撞倒在地,撞地的疼痛让他眩晕了一瞬间,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把倒在他身上的沈淮压到身下,掐住他的脖子。 妈的,狗崽子! 顾北辞喘着粗气,他的脑袋和后背都传来一阵一阵的钝痛,发麻的疼痛从痛源向四周散开,检测到alpha遭到伤害的腺体迅速释放出信息素冲向alpha的大脑,让他得以在一瞬间做出反击。 顾北辞掐着沈淮的手微微颤抖,这种颤抖不来自于害怕,而是兴奋,一种被下位挑衅的,想要征服的兴奋。这是alpha的本能,更宽泛地说,这是整个群体的本能。只不过alpha在独特信息素的控制下弱化了臣服的那一部分,增强了征服的意识,omega则与之相反。所以在有alpha参与的性爱里通常带着控制的因素,而oemga通常是他们的最佳伴侣。 当然,也有例外。 沈淮被掐得快喘不上来气,他知道alpha收了力度,顾北辞并不想杀了他,即便如此,他仍然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你今天可没有之前听话。” alpha带着些愉悦和兴奋的声音让沈淮并不怎么好受,咬着牙艰难地和顾北辞对视。 刚刚一路上顾北辞的脸色都不怎么好,他也默默跟着不说话。 他被冲开的尿口一路上到现在都还有发胀的感觉,阴茎外面的软套被尿液沾湿顾北辞取下来扔了,套上的男士内裤虽然有些大但随着走动龟头处摩擦到内裤总是疼的,他怀疑自己的龟头肿得厉害,但顾北辞不会管他。 他在厕所的时候确实是有些冲动,完全是凭着突然爆发的委屈和怒气给了顾北辞一拳,顾北辞出去给他找衣服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毕竟钱还在李罗手里,要是顾北辞生气了给李罗打电话取消约定,他就完了。可顾北辞比他脸色还不善,就好像他才是欺负人的那一个,让他把那些后悔又咽了下去,出了卫生间就甩开顾北辞的手自己揣着兜走。但顾北辞却执意要去拉他的手,碰巧有人进了卫生间,看着他俩尴尬地拉扯露出一个“很懂”的笑容,他趁机把手缩回了兜里,沉默地先走出去。 他们又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何必这样拉拉扯扯的? 顾北辞虽然没说什么,但就现在看来,他很生气。 顾北辞有脾气,他就没有吗? 沈淮努力地吸了两口气,顾北辞或许是意识到了他的艰难,稍微松了松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沈淮好不容易把气喘匀,顾北辞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情趣手铐来,把他的两只手都拷住,拿着一个显眼的遥控器坐在他身上对着他笑:“我们来谈个条件?” 顾北辞手上的遥控器是他肩后那个芯片的控制器,只要顾北辞想,那个芯片就可以通过升温或者电击的方式让沈淮屈服,接受培训的时候沈淮是被迫试过那东西的威力的,简直让人痛不欲生。 “你可以选择反抗。”顾北辞把玩着那个遥控器,“我们之间的协议可以取消,我把你送回李罗那里,当然,在此之前我会把我应得的东西讨要干净,你可以远离我,但你没办法拿到剩下的钱,如果你被送回去,你估计也不会有好下场。” 被退回的性奴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没人愿意买一个别人用过的性奴,那这个性奴就失去价值了,他们通常会被买卖到一些更黑暗的地方,做着更肮脏的工作——更何况沈淮是李罗拿来讨好顾家的,那就更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顾北辞握住那个遥控器:“你也有第二种选择,现在,给我口,我会保证永远不用这个遥控器,你想要的钱也会到你手里。我的要求很简单,不是吗?” 确实很简单,简单到沈淮不知该不该相信。仅仅是给顾北辞口交,换一个永远的承诺和二十万,这听起来并不等价。 顾北辞看沈淮怀疑的眼神耸了耸肩:“信不信由你,如果你要选择第一种的话,我很乐意把手铐解开。”顾北辞说着就要起身。 “等等!”沈淮急促地叫出声。 顾北辞转过头来看他,沈淮还是那副样子,抿着嘴皱着眉,撇过眼睛不看他,说话声小得顾北辞几乎要听不见:“我选第二种。” 一般把人逼到这种境地都会顺水推舟了,但顾北辞比较不识时务,笑容欠揍地说:“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选第二种!”沈淮吼出这句话之后就紧紧闭着嘴,顾北辞灿然一笑:“那就开始吧~” 在被顾北辞拉到沙发面前跪下的时候沈淮看着面前明显鼓起的运动裤裤裆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件事情他不是没做过,相反,他已经说得上熟练了。 由于手被拷在了背后,沈淮只能用嘴去脱顾北辞的裤子——他没用嘴干过这事儿,咬着松紧带拉了半天,口水把顾北辞的裤子都浸湿了还是没能把顾北辞的裤子拉下来,弄到后面他都开始烦躁了,咬顾北辞裤腰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狠,就像要用牙把裤子咬开一样。 顾北辞的声音适时传来:“算了算了,笨死了,我帮你。”说着就拉下了裤子,甚至在收回手的时候掐了掐沈淮的脸——因为下巴上全是口水。 沈淮皱着眉去咬顾北辞的内裤边,好在内裤的软度和弹性准许他把顾北辞那根东西放出来,确切地说,是在沈淮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那根东西放出来打在了沈淮的脸上。沈淮猝不及防,脸上沾了些龟头上的清液,他反射性地往后一缩,被顾北辞压着后脑勺往那根东西上按。 “我知道。”沈淮不满地嘟囔,顾北辞愣了愣笑道:“行。” 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之后的某人,又脸红着只往那根粗大的阴茎上凑了。 沈淮又跪着朝前面挪了一点,先是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上那两颗卵蛋,把那两颗卵蛋都舔了个遍之后又轮流含进嘴里,把那两颗卵蛋舔得全是水渍,顾北辞却等不及了,摸着沈淮后脑勺的手稍微使了些力,沈淮这才顺着柱身舔上去,舔上马眼,感受到顾北辞明显舒服得收了收手,旋即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收着牙齿慢慢地吞下去,等阴茎抵到嘴腔深处之后才开始慢慢地上下抽动起来。 口交这种事情,沈淮确实是很熟练了,但也是熟练而已,并不很有技巧,只是会舔一舔和普通的含一含,连深喉都不会做,来来回回含了好一会儿,除了让顾北辞的阴茎更粗更硬之外,完全没有半点释放的意思。 顾北辞舒是舒服了,但阴茎在这种温吞的侍弄下完全没办法射出来,于是他踩上沈淮的阴茎,把那根本就饱受折磨的小肉棍碾在鞋底和地板之间:“含深一点。” 迫于顾北辞的压力,沈淮只能把脑袋往下压一些,顾北辞却还是不满意,抓着沈淮后脑勺的手使了劲把沈淮往下压,迫使沈淮在挣扎中把阴茎吞到了喉口,喉咙处的挤压显然带给了顾北辞不小的快感,他舒服地喟叹,终于在沈淮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松了手。 顾北辞刚一松手沈淮就连忙撑起来咳嗽,顾北辞摸着他的头发不说话。顾北辞很喜欢沈淮的头发,又短又浅,粗硬的发质让它们摸起来有些刺手,但痒意大过痛意,每次顾北辞往上摸的时候都忍不住摩挲几下,沈淮虽然是个混混,但收拾得很干净,头发也是,很干爽,带着淡淡的花香味。应该是和他母亲用一样的洗发水。 顾北辞想起之前看过的沈淮的背景调查,眼神流转,对着刚刚咳完的沈淮拍了拍大腿:“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