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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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给受口交、舔穴,脐橙预警 ------------------- 顾北辞回家的路上给沈淮发了条消息,告诉他结束了就到自己家里来,在过了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才响起敲门声,一开门果不其然又是被打得伤痕累累的那张脸,顾北辞冷着脸把人拉进来,站在玄关直接说:“说吧,这次又是为什么打架?” 沈淮在来的路上就做好了心理建设,现在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直接说:“想让他还钱。” 顾北辞双手抱胸靠在墙上:“那也没必要打架吧。” “我······” “沈淮。”顾北辞在沈淮刚冒出个话音时截断:“我只问你这一次,要么你把事情都和我说清楚,要么你现在就走。” 沈淮怔愣了一下,与顾北辞对视,对方眼里是全然的冷漠,和上次的眼神不同,带着一种要和他撇清一切的疏离。 沈淮埋下头,捏紧了拳头,咬紧下唇,过了一会儿才说:“是,他骗我的,是他先骗我的······” 带人来打他们的人叫朱行,本质上也是一个混混,不过他有工作,在他姐夫的酒店里上班,挂名当了个经理但从来不管事情,整天在外面到处晃荡,杨三也就是在他晃荡的时候认识他的。 本来那天一群人喝酒,杨三把沈淮也带过去了,喝着喝着朱行喝高了说:“兄弟们有个赚钱的机会你们要不要?” 大家本来就是一群不干事的混子,听到有钱赚当然要干,一群人在朱行的忽悠下交了钱,沈淮也被说得很激动,但是一直犹豫交不交钱,杨三推了他一把:“你不是想赚钱吗,试试呗。” 沈淮听他这么说心里又松动了几分,他卖身得来的钱还不够还家里四分之一的债,而且根据合同还有百分之三十是在两年后才能得到,朱行说的那个什么项目,听起来也很可靠的样子。 于是沈淮凑吧凑吧,把自己这几年的积蓄交了一大半。 但事实并不像朱行说的那样,朱行在拿了他们的钱之后就跑了,说是去跑项目,过了几天回来跟他们说,项目焊死了,钱没了。 因为这个,他们和朱行打了一架,但是朱行人多势众,完全压过他们,最后什么也没讨到。今天朱行又来挑事,也是之前杨三气不过找人去打朱行,结果没找到朱行反而把朱行手下的人打了,朱行带着人复仇来了。 顾北辞听着他们这些弯弯绕绕的就头疼,虽然他很想说这骗局这么明显你还往里跳,但是看着沈淮已经开始泛青的伤口也不想把这些伤人的话再说出口了,拉他去沙发上坐着,把上次用完就留在客厅的医药箱又拿了出来。 估计医药箱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就又重见天日了。 顾北辞刚想翻一下消毒的东西就被沈淮抓住了手腕:“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个忙?” 顾北辞看着沈淮高高肿起的颧骨认命地叹了口气:“你说。” 虽然按说那剩下的百分之三十要两年后才能拿到,但这个约定是为了保证性奴能全心全意地侍奉主家,所以,只要主家同意,性奴就可以提前拿到这笔钱。剩下地这笔钱虽然不能为他还多少债,但填补打水漂的这些钱的空隙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点小事,顾北辞只要给李罗打个电话就好了,于是就应了下来:“我给那边说一声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沈淮松了握着顾北辞的手,十分郑重地说了句:“谢谢。” 顾北辞觉得好笑,被人卖了还对人家说谢谢的,也是没谁了。他一边拿着酒精棉球擦拭沈淮的伤口一边轻飘飘地说:“不用。又不是你欠我的。” 伤口处理完就是一点过了,顾北辞站起来伸了伸腰,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过了1的位置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对沈淮说:“这么晚了,留下来过夜吧。” 沈淮想说不麻烦了,但是又想到周末本来就是该他履行义务的时候,于是点了点头说:“那我去睡······” “你和我一起睡。”顾北辞简单粗暴地打断沈淮的话:“先去洗澡。” 沈淮只能跟着顾北辞一起上楼,进了主卧。因为担心顾北辞等得太久,于是简单快速地冲了澡,出来的时候顾北辞都已经昏昏欲睡了,他轻手轻脚地从另一边上床,本来应该是睡着的顾北辞却挪到了他背后,呼吸轻轻打在他的脖子上,那一小片地方仿佛都成了敏感带,泛起细细密密的痒。 顾北辞离得太近,沈淮睡不着,只能闭着眼睛努力催眠自己,从数羊到数星星到放空大脑,终于在后半夜艰辛地睡着了。然而沈淮不知道的是,顾北辞也没睡着。顾小少爷在经历今天这番波折之后,身体累得不行但意识就是十分清晰,眼睛睁了又闭闭了又睁,硬生生挺到了天亮。 沈淮醒来还是因为母亲的电话,简单地报个平安之后便撑着起了床,顾北辞还在睡,因为他起床的动作半睁着眼语气虚无:“再睡会儿吧·······我要困死了······” 沈淮只能背对着顾北辞躺下,顾小少爷手臂一横,就把他当做抱枕一样抱紧了,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热乎乎的,像个暖炉一样。 “我好困……”顾北辞睡都睡不安生,困还嘟嘟囔囔地说话,手从沈淮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摸着沈淮因为他的动作而猛然收紧的腹部,手指从腹肌的轮廓中划过,得寸进尺地把整个手臂都伸进沈淮的衣服里,指尖去捏那颗小的可怜的乳珠,两根手指捏着乳晕让那颗肉粒被迫嘟出来,又拿指甲去刮蹭、按压,沈淮只能缩着胸试图躲避这种奇怪的麻痒,带着乳孔被揉开的不适。 顾北辞那根东西已经鼓起来顶在他的屁股上,他想忽视也忽视不了。可顾北辞还是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抱着他揩油,嘴唇抵在他的后颈,贴着腺体磨蹭,空气里被注满alpha暖洋洋的信息素,即使已经和顾北辞做了那么多次,但沈淮还是对顾北辞的触碰浑身发热,顾北辞的手从胸口滑下沿着裤边钻进沈淮的内裤,敷衍地揉了揉beta垂软的阴茎便直奔下面闭着的肉缝,但又被阴茎下那两颗略小的卵蛋柔软弹性的触感吸引了,搂在手里揉捏。 “好小。”顾北辞一边捏一边笑:“又小又软。” 沈淮的阴茎是正常beta的尺寸,但为了给下面的女穴让步,两颗卵蛋反而生的娇小,小小地坠在阴茎下面,揉捏起来手感确实不错。 沈淮不动声色地夹了夹腿想把顾北辞的手挤出去,但却把那只手掌夹得更紧了,腿根的软肉毫无威胁力,只是让顾北辞揉得更加顺手罢了。 虽说是双性,但沈淮过去十几年都是以男性beta的身份生活,被调侃自己作为男性的象征之一小自然也是不服气的,忍不住反驳道:“只是,正常而已。” 顾北辞贴着他的后颈笑:“正常吗?可我觉得好小啊。” 沈淮懒得反驳他,只是默默往前挪了挪,把自己推离顾北辞。 顾北辞撑起来探过头去看他:“你生气了?” 沈淮侧头就正对顾北辞漂亮的脸,哽了一下又把头转回去说:“没有。” 事实上,他没法反驳。 因为身体的缘故,即使他和杨三他们混在一起也从来没有赤裸相对过,他见过的男性生殖器官除了他自己的,就只有顾北辞的了。顾北辞的阴茎和他本人的脸严重不符,就连下面那两个卵蛋都比沈淮大了不知道多少,沉甸甸的,沈淮只是看一眼都觉得离谱,导致他每次被做的理智全无的时候都会产生一个疑问:alpha体质都这么好的吗? 沈淮被揉起了反应,顾北辞顺着卵蛋摸上了他半硬的阴茎,语气里带着几丝笑意:“你看你都硬了,你转过来,我帮你,你也帮我,行不行?” 沈淮抓着顾北辞的手转身,过程中顾北辞的指甲不小心划过脆弱的龟头,疼得他嘶了一声,顾北辞立刻扒下他的裤子,往被子里面钻,对着翘得高高的阴茎吹气。 “等等!等,你,嘶,别!”沈淮急忙去推顾北辞的头:“别!” 顾北辞被沈淮的手指抵着头顶,或许是怕弄疼他,都没用什么劲儿,被子里一片漆黑,顾北辞张嘴就把沈淮的阴茎含进了口里。 沈淮夹紧了屁股,连腰腹都绷得紧紧的,原本抵在顾北辞头顶的手也变成了虚虚抓着顾北辞头发的姿势,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的阴茎进了温暖潮湿的口腔,一种与手淫全然不同的快感冲击着沈淮的大脑,他的腿半张不张,合上怕压着顾北辞,张开又会放大下体的快感,只能颤抖着保持在一个尴尬的角度,将被子顶起一个不太正常的小包。 顾北辞有小虎牙,沈淮才意识到,阴茎被完全包裹在湿热的口腔中,小少爷的口交技巧并不好,顾北辞的牙齿时不时刮过包皮,带来夹杂着痛感的快意,静谧的卧室里只有他的喘息和顾北辞给他口交的声音。 顾北辞感受到嘴里的阴茎鼓鼓的有射精的趋势的时候适时把阴茎从自己嘴里退出来,转而用舌头从顶端一直描到两颗卵蛋的地方,可能是受身体因素的影响,沈淮身上没什么体毛,下体的体毛也十分稀疏,顾北辞含住那两颗在他看来小得可怜的卵蛋,恶意地用牙齿咬住,换来沈淮不太清晰的惊呼和差点射在自己耳侧的精液。不过他还是对下面那口已经流口水的小逼感兴趣,于是他的舌尖滑进半开不合的两瓣肉唇中间,抵着那个软乎乎的肉蒂舔弄,把那颗肉蒂舔得东倒西歪,又用牙齿去磨,磨得沈淮缩着屁股一边高潮一边往后推,又被抓着屁股肉拉回来。 沈淮被舔喷了一次,脚趾踩在顾北辞的腹肌上,踩不实,却让顾北辞莫名地兴奋,掀开被子,气喘吁吁地坐起来,明明闷在被子里的是他一个人,沈淮的额头却也冒出了些汗珠。顾北辞放出自己粗大的阴茎,抓着沈淮的后脑勺把沈淮按在阴茎头上,言简意赅:“舔。” 沈淮刚射了一次,又喷了一次,身体都有了疲意,握着顾北辞粗大的阴茎含了几次才适应整个口腔都被充满,喉口被异物顶住的不适感,可就算这样还是没有含完那根粗长的东西,他只能用手来代替。因为之前性奴培训的时候用假阴茎做过;练习,沈淮的口交技巧其实还算不错,顾北辞满意的喘息就是证明。但顾北辞没那么容易射,口到后面沈淮的嘴都酸了,唾液止不住地往外流,弄得满手满阴茎都是,含一会儿就要停一会儿,不然腮帮子酸得厉害。 顾北辞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不适,于是把他提起来,随意地帮他揉了揉两颊就按着他往阴茎上坐,坐着的姿势阴茎进得太深,沈淮不适应,抓着自己的上衣下摆咬紧牙眉头皱得跟山川一样。 顾北辞叹了口气把沈淮按进自己怀里,沈淮一个没坐稳阴茎就破进了他的子宫,喷得他和顾北辞的下体都是水,他只能虚靠在顾北辞怀里齿列颤抖,细哼着自己都听不懂的字,抓着衣摆在心里祈求顾北辞能等一会儿,让他缓一缓再做。 出乎意料的,顾北辞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一样,松了抱住他的手改为握着他的腰,额头上的汗顺着鼻梁侧边滑落,沁了些进眼睛里,让他不舒适地眨了眨眼,对着沈淮说:“要不要先缓缓?” 沈淮手撑在自己的大腿上,缩着肩点了点头。 “可是这样我很难受诶。”顾北辞歪着头看他。 沈淮急促地瞟了他一眼,按着自己的大腿缓缓地动作起来。他和顾北辞并不常用这个姿势,又将近一个月没做爱了,穴和子宫都生涩得很,虽说借着淫水儿的润滑,可上下动作的过程中拉扯着子宫和肉道里的软肉总让他有一种脱垂的错觉。他动得太慢,性欲正旺的alpha可等不得,抓着他的腰逼着他下坐的时候整个屁股划圈,让肉道和子宫都绕着为alpha的阴茎服务,还没等他这一轮适应呢,又被抓着腰提起来狠狠按下,整个肉道都泡在一种难以抵抗的酸痒中,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吹水,终于在沈淮又一次抓着大腿蜷缩着脚趾潮喷的时候,顾北辞射进了他娇小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