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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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后穴开苞、潮吹、宫交、啊嘿颜 请一定要看作者感言! ------------------- 沈淮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顾北辞坐在沙发上等着,不一会儿收到了沈淮的电话。 顾北辞接起来,那边传来汽车鸣笛和沈淮不太清楚的声音:“能不能麻烦你过来一下,我进不了门。” 顾北辞刚开始挺懵的,然后猛然想起他没给沈淮门禁卡,保安不让进。于是他又急急忙忙跑下去把沈淮领进来,他到门口的时候沈淮站在保安亭那儿,天气热,脸上都是汗,衣服也湿乎乎的贴在身上。门口的保安大叔还调侃他:“小伙子下次记得先给你朋友门禁卡啊。” 顾北辞尴尬地点头,和沈淮一前一后沉默地走着。 沈淮跟在顾北辞后面,瞥了一眼顾北辞的背影后就埋头只顾着走了。 他和顾北辞并不是朋友,而是金主和性奴的关系,顾北辞给钱他挨操。虽然旁人并不知道,但是刚刚两人同时在门口出现的时候沈淮莫名的有种这段秘而不宣的关系被拎到台面上的错觉,好像连保安看他的眼神都是鄙视的。 “你要撞上门了。” 沈淮猛地从幻想里醒来,隔着玻璃门看向提醒他的顾北辞。 顾北辞手指屈起敲了敲门:“想什么呢,进来。” 沈淮收回眼神点点头,进了门。 顾北辞住的这个高级公寓沈淮是第一次来,很大很宽敞,但对于顾北辞一个人来说有些过于空旷了。 进了顾北辞家后沈淮就浑身都紧绷着,手脚也不知道往哪里放,站在玄关眼神漂浮,插在裤兜里的手指也扣着手掌,整个手心都是汗。 他来就是为了干那种事的,除了那种事之外的事情他一概没想过,顾北辞没叫他动他也不敢做其他事情,只是站着等顾北辞发话。 顾北辞进厨房里拿了瓶水,一转身就看见沈淮在玄关站着,差点吓到把水喷出来。他一看沈淮局促的样子就知道沈淮在想什么,这让他也莫名的有点局促起来。 草,这是他自己家他局促个屁。 于是顾北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沈淮:“你吃过饭了吗?” 沈淮点点头。 “……” “……” 顾北辞尴尬地咳了一声:“那你先去洗个澡吧。”说着就领着沈淮进客卧里洗澡。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顾北辞在主卧洗完澡以后穿上家居服鬼鬼祟祟地摸到客卧,沈淮还在洗,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兴致。 “今天用后面吧。” 顾北辞还能想起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沈淮骤然僵硬的身体和从嗓子里憋出的“好”。 而他像个变态一样得到异样的满足。 浴室里的水声渐停,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沈淮细细的喘息和冲水的声音,顾北辞光是听到那断断续续的喘息就硬了,他只能对自己解释这是alpha的本能。 水声和喘息断断续续,顾北辞都要睡着了才听见厕所门被拉开,湿热的水汽铺面而来,沈淮裹着浴袍,短浅的头发上还带着点水,手里拿着换下来的衣服,声音和脚步都有些虚浮:“好了。” 顾北辞拍了拍床:“那就上来吧。” 沈淮的后面比他想象中还紧,他伸进去的两根手指带着润滑液艰难地开拓着拥挤而干涩的甬道。沈淮浴袍散着,大腿分开成M状方便他操,呼吸都是抖的,顾北辞怕弄伤他,一边试探地再伸进去一根手指一边问:“疼吗?” 沈淮拿手挡着眼睛,摇摇头,枕头上是他未干的头发浸下去的水,或许有他的眼泪也说不定。 空气中都是alpha兴奋的信息素,暖烘烘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铁锈气息,顾北辞盯着自己手指进出的那个地方,年轻alpha在信息素的作祟下对性爱极度渴求,像是一团绵热的火,在小腹聚集,不疼,却烧得人难耐。 沈淮后穴里的敏感点和前穴一样生的很浅,顾北辞只消在内壁里稍稍抠挖就找到了,alpha充满恶意地用三指在那个凸起的小肉块上来回摩擦、按揉,甚至曲起手指用中指去弹那个地方,沈淮受不了地抓着顾北辞的手腕,阴茎翘得老高,前穴吐水,阴茎也吐水,后穴里传来的快感和前穴完全不同,带着一种难以忍受的失禁的感觉,让他惊慌失措。 “好、好了你可以、可以啊!” 还不等他说完alpha粗大的阴茎就捅了进去,顶得他两眼发黑,甚至有一种胃袋被顶到的错觉,alpha沾着润滑剂的手抵在他的下巴上将他的头往后推,咬住他的喉结,就像要咬死猎物一样,力气大得沈淮没法呼吸,只能发出些急促的喘息,向alpha示弱。 好在alpha咬够了他的喉结,手滑到他的颈后抬起他的脖子,找寻到腺体以后在用舌尖在上面反复摩擦。alpha的阴茎还在缓慢地深入,沈淮揪着自己的浴袍忍受着不适,颈后腺体上传来的湿乎乎的触感让他大脑一惊,被alpha强行灌入信息素的感觉他记忆犹新,又痒又麻又痛,让他几乎是在意识到的一瞬间就想要伸手推开alpha:“不要!” 被忤逆的alpha掐着他的后颈发狠地咬下去,阴茎也放弃缓慢行进改而一挺到底,沈淮被撞得头昏脑胀,血液里乱窜的信息素让他四肢发麻,大腿紧紧夹住alpha精瘦的腰,混乱地呻吟:“哈、哈呃胀······嗯胀······” 顾北辞心满意足地舔着犬齿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操得迷迷蒙蒙的beta,语气颇为遗憾地说:“你又不是omega,没有信息素,还不能让我过个嘴瘾吗?” 沈淮被他操得发懵,体内乱窜的信息素让他眼前都是五彩的斑点,一直被顶弄的后穴传来可怖的快感,偷偷缩着嘴自己高潮了,阴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一次,甩得他和顾北辞的小腹上都是精,他饥渴的前穴像个邀客的婊子,没碰呢就哗哗的流水,阴蒂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半数的信息素好像都聚到了他的下体似的,前穴痒的他想自己伸手去抓一抓。 顾北辞看沈淮没答自己话,不满地又往深处顶了顶,逼出沈淮嘶哑的呻吟:“说呀,让不让?” 沈淮下面痒得厉害,后穴收缩着像个榨精的机器,信息素的作用开始消退,他好不容易找回来一丝清明:“让、啊让,别顶了!让!啊啊啊我啊嗯我让、让别啊——” 他刚说一个字顾北辞就又快又深地顶弄起来,结肠口都快要叫他捅开了,肉体的撞击声比沈淮的呻吟都大,beta小腹上不断显现的微微隆起和隐忍却凄厉的呻吟都化成顾北辞的催情剂,开过荤的年轻alpha掌握一些做爱的技巧,却仍然被beta热情高涨的穴肉打败,技巧通通抛之脑后,只知道掐着beta的大腿猛干,把自己的肉棍一次又一次送进那潮热的温柔乡。 顾北辞的后穴很会吸,明明才开苞,刚开始还像个羞答答的小姑娘,现在就像荡妇一样绞着那根给它快活的肉棍往结肠口送,全然不管主人嘶哑的叫喊和被抠破皮的手心,只顾着讨点精吃,可那肉棍不乐意射给它,于是便更加谄媚地把自己全部送上去裹住那肉棍吸舔,才得了赏吃了些精。 沈淮夹着顾北辞的腰高潮,脚趾蜷缩,眼睛看着只觉得天花板都是晃的,绞得顾北辞也在他穴里射了精,他有些累,他阴茎已经射了两次,现在半硬不硬的支着,后穴也无师自通地高潮了两次,现在还含着顾北辞的阴茎抽搐,嗓子痛得像是要着火,连腿也无力地垂下来,可顾北辞看着还是兴致勃勃的样子,甚至污言秽语地评价:“你后面虽然不会出水儿,但是比前面绞得紧,不过前面能操子宫,后面操不了,我还是喜欢前面。” 沈淮不想理他,巴不得把耳朵闭起来听不见他乱说这些东西。顾北辞故意逗他,越说越过分,终于把人逗过分了,沈淮语气带着点凶,但声音又是软的:“别说了!”眼睛瞪了他一眼,又想起上次他说的话,心虚地转移了视线,睫毛上还沾着些不知是汗还是泪,整张脸都是红的,也许是觉得自己语气太凶,又干巴巴地说了句:“别说了。” 顾北辞看着鸡巴梆硬,就着后穴里满满的精水又开始操他,沈淮受惊似的看向他,又咬着嘴唇别过脸去,双腿大开着任人作为。 好乖。 顾北辞边操边想。 他之前和沈淮打架,打的时候也没发现沈淮这么乖,像只猫,收着爪子,被逼着玩弄,想挠你,又不敢挠,只能凶巴巴地对你喵几声,喵完还觉得自己太凶了,收了声又对你喵,软乎乎的,让人想捏。 可沈淮不软,浑身上下最软的地方就是屁股和逼,那平坦的胸口除了立起来的乳尖有点看头顾北辞都不想玩,要是能变大就好了。 顾北辞抽送的动作愣了一下,随即更深更猛地操进结肠口。 让沈淮的胸变大些,两团小肉豆腐在沈淮的胸口垂着,乳晕和乳头都大大的,每天他都要咬,都要他给他戴上奶罩,吸出奶之后就给他买吸奶器,让他整天挂着吸奶器,走路的时候挂着,做饭的时候挂着,做爱的时候也挂着,上面吸奶,下面流水,一刻不被吸奶操逼就难受,天天什么事都不做,就在家里等着他给他吸奶操逼,把奶子和奶头给他吸大,大得遮都遮不住,说不定出门还会有人问:“太太,你的奶子和奶头怎么这么大啊。” 艹,光是想想他都要射了,改天他要去问问李罗,要些东西回来给沈淮通通奶、通通逼。 可怜的沈淮还不知道自己以后会面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屁眼要被操烂了,他的结肠口被撞开,前列腺被磨得快要破皮,穴肉也肿了,又痛又痒,他的逼还来捣乱,水流个不停,好像多馋鸡巴似的。他的阴茎也射得空空,半软的垂着。可顾北辞还不知疲倦地动着,看他的眼神像饿狼看见肉一样,埋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气息。 终于,在顾北辞第二次在他肠道深处射精时,被操怕了的沈淮做出了一个令他后悔了几个晚上的决定,他脑子抽了一样,哽哽咽咽地去扳自己的逼,抬着胯把收缩的逼口和鼓鼓的阴蒂送到顾北辞眼前:“你,你操操逼吧,别操后面了,后面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顾北辞看着沈淮主动送上来的逼一股邪火直烧上脑门,他低骂一声:“操!”带着精液的阴茎猛地肏进沈淮的逼里,操得沈淮尖叫了一声,蹬着腿就高潮了。他那逼馋鸡巴馋好久了,在浴室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流水,他不得不惊慌失措地用水把那淫液全都冲干净,可一想到顾北辞粗壮的鸡巴他的逼就止不住地缩动,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自从被顾北辞操了以后就开始馋鸡巴,顾北辞搬家那天他一个人回了家里,在母亲的询问声中关上门,倒头就睡,可梦里也全是顾北辞的鸡巴,醒来内裤上全是自己的淫水。 就像现在,他心里明明难过得要死,但他的逼却爽得要死,阴蒂被顾北辞掐在手里,捏搓揉掐,爽得他口水都兜不住,喉咙里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要不然就是咬住嘴唇以后急促的喘息,他的逼太骚了,顾北辞只是提提阴蒂就高潮了,才说要肏进他的子宫呢,子宫口就迫不及待地开了,就像专门为男人的鸡巴长的一样。 就像专门为顾北辞的鸡巴长的一样。 顾北辞掐着沈淮的腰,沈淮的逼骚的他鸡巴充血,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肏进了沈淮的子宫,小小的孕腔把龟头含得紧紧的,就像是在吃什么美食一样。他腾出一只手去捻沈淮的奶头,沈淮就缩着肉壶吹了,吹得他满鸡巴都是水,爽得他在里面抽插了几十下,换来沈淮难得的求饶:“别、别,受不了了呜、呜还没,水,没呜啊啊啊——别操了、别别!又、又尿、尿水啊啊啊~~~~” 沈淮又夹着逼吹了一次,连舌头都含不住了,张着嘴吐出一点舌尖,双眼翻白,像个被操傻了的荡妇。 可他不是荡妇,他半个月前还是个雏呢,衣服一拢,大家都只知道他是街上的一个小混混,谁都不会想到他还有个流水的逼和喜欢吃精的屁股。 顾北辞射完喘着气抽出阴茎,沈淮还在抖,顾北辞抓上他手腕的一瞬间抖得更厉害了,愣愣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又乖乖地往他身上靠了,但还没回过神来,在顾北辞怀里还抖得厉害,顾北辞把被子拉上来盖住,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沈淮的下颚。 湿乎乎的。 顾北辞手指捻了捻那点水,鬼使神差地埋下头去在沈淮嘴唇上印了个吻。 而沈淮愣愣的闭了眼睛。 顾北辞却不讲信用地睁眼,看着沈淮颤动的睫毛忍不住笑了笑。 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