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穴性暗示诱惑的楚总//对着玫瑰花发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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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天,两人一觉睡到中午。 沈韶君昨夜“劳累过度”,现在去做spa了,郝大洪例行拍摄潜水视频。 男人在高大的礁石间慢慢游着,五光十色的鱼群让他感到轻松又愉快。突然,他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扭头一看,就看到了熟悉的人——那张漂亮的面孔被海水映成冷白色,目如明炬,面若冰霜。 “还跑?” 郝大洪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像一条倒霉的比目鱼一样,被楚星拎上了岸。 “楚星……你怎么在这?” 楚星脱下潜水设备,甩甩潮湿的头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一开口就跟吃了火药一样呛人: “偷跑出来当网红好玩么?要不是可肃搜到了你的视频,我还不知道你每天给十几万人观赏你的大屁股!贱男人,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到哪儿都能勾引人?” 郝大洪被骂得额角青筋直跳,脏话在嘴边绕了三圈。 楚星这崽种倒是会恶人先告状。绿了我跟别人订婚,还不许我找新欢了么? 郝大洪不怕承受楚星的怒火和冤枉,他只怕那位蛮横的千金小姐找郝时泽的麻烦,所以他什么都不能说。 “我乐意,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说和我有什么关系?妈的,你刚和我确认关系,就和别的男人来度蜜月?” 瞧瞧楚星那张小脸,还真是一点心虚都没有,气焰嚣张极了。 郝大洪摇摇头,不想再看他,抬脚走进沈韶君的别墅。 “别再跟着我了。” “给你二十分钟,收拾东西跟我回去。” “什么意思,我是你脚上的破鞋吗?想穿就穿,想踹就踹?” 郝大洪没忍住怼了一句,楚星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郝大洪,欠操了直说,用不着挑衅我。我知道沈贱人那种货色,肯定满足不了你,这些天没有大鸡巴捅,下面肯定一摸就出水了……” “你一边儿去……放手,不许碰我,嗯……” 楚星说着,手就沿着郝大洪的胸腹滑到了他被紧身潜水服包裹着的三角区,手指隔着胶皮挤进男人柔软的阴沟里。 熟悉的抚摸让郝大洪的身体变得酥软火热,可他一想到楚星瞒着自己跟别人订婚,立马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他用力推开他,嫌恶明明白白的挂在脸上。 “滚开!我就算欠操,那也轮不着你来。” “你再说一遍?” 楚星的脸色彻底黑了,郝大洪本能地想求饶,却硬是从嘴角拧出一抹冷笑: “我说,我不想再和你纠缠了!” “……” “沈先生是不是贱人我不知道,反正楚总您是真的贱!我都不要你了你还追过来,身份也不管了,脸也不要了,真他妈贱透了!” “啪!” 这一耳光把郝大洪扇得有点蒙,他捂着脸,有些难受,也有些想笑。 楚星和他的未婚妻还挺有默契,男左女右,给了他对称的两巴掌。 “郝大洪,我不知道姓沈的给你吃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对我态度大变。但是记住,下次再让我听到这种赌气胡说的话,我就把你送到林雨店里学学规矩。” 楚星说完,无视郝大洪愤怒的脸色,直接让人给他注射镇静剂,绑起来丢上了飞机…… 郝大洪从药效中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楚星的床上,不过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惊讶——原先的主卧装成了婚房的样子,连床都换成了欧式国王床,暗红色的天鹅绒帷幔在昏暗的灯光中微微摇晃着。 “床帘比我好看?” 郝大洪坐起来,就看到楚星正站在穿衣镜前,没穿衣服。 楚星不急着碰郝大洪,而是专注于搭配明天的衣服。像只繁殖期的雄孔雀一样,势要炫出最俊的那一身羽毛。 而郝大洪就不尴不尬地坐在床上,目光追随着楚星裸露的洁白的皮肤。这样的日常让他感到怀念,也感到干渴。 “有水吗?” 楚星随手给他指指床头的水杯。郝大洪仰头喝完,才发现味道不对劲。 “你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避孕药。” “?” “怎么?你还真想给姓沈的生孩子呀?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了,我昨天让人给你把肚子里也清洗了一遍。” 郝大洪张着嘴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我也没想到,沈韶君对着你的小穴能下得去嘴,以前听说他有恐女症,看到女人露奶子都会吐,看来你的魅力还真不小。郝大洪,周旋在本市最有钱的两条鸡巴之间,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你以为我想吗?我一个大男人,究竟为什么会被你们操个没完?你们倒是放我走啊?” 楚星终于换上了称心的衣服,一身暗色西装精致又贵气,和床上只穿一条内裤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只是他的脸色,不复昨日的愤怒,而是冷冷淡淡的模样,冷得让郝大洪有些心慌。 “为什么操你?你是不是忘了那五百万的亏空?期限已到却没人找你麻烦,是因为我给你擦完了屁股,你以为你在马尔代夫的时候,我在忙什么?” “……” “说起来,以前我一直都找不到个耐操的陪我玩,找到你之后呢,又一直舍不得玩。今天我们就玩个尽兴吧~病房和医生我都安排好了。” 郝大洪被楚星看玩具般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他立马就翻下床往门边跑。 “别碰我!嘶——” 郝大洪被楚星抓住,顺势掼到地上,肋骨胯骨摔得生疼,然而不等他爬起来,一只干净锃亮的皮鞋就踩在了他的侧脸上。 没错,就是踩在脸上,郝大洪都懵了。 “趴好了,好好听着。” 楚星说着,还轻轻碾了碾他的鼻子,难得露出这种冷酷威严的表情,坐在椅子上审判他的奴隶。 “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去林雨的店里做男妓,直到还清债务为止;第二,做我的狗,把我的鞋舔干净,我不会再提钱的事,如果你做得好,我还可以考虑奖励你。” 郝大洪心如坠石,他再次想起了被巨债支配的屈辱。 在楚星这个恶魔的支配下,他又有什么选择可言? “我选……第二个。” “乖。” 楚星把鞋子从男人的脸上移开,跷起了二郎腿。 郝大洪强忍着动手打人的冲动,擦了擦脸,蹲在那只皮鞋前面。 “你见过狗蹲着的吗?跪下。” “你!” “我说,跪下!” 屈辱,极度的屈辱。 郝大洪“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脸颊变得通红——那是被楚星气的。 男人颤抖着手捧起那只昂贵的Church’s手工皮鞋,双手沉重地像是压上了两个阶级之间的天堑。 皮鞋是干净的,泛着温润的光泽,可郝大洪怎么也没法把嘴巴凑上去。 楚星不耐烦地抬了抬脚,将鞋尖抵在男人的嘴唇上。 “真是笨蛋,我只教一遍,看好了。” 他随手从旁边的花瓶里抽出一支玫瑰,凑到鼻底闻了闻,然后吐出一点舌尖,像猫儿品尝新食物一样,在玫瑰花瓣上轻轻一卷。 郝大洪当下就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下体,他呆呆地看着楚星,几乎都要忘了眨眼。 漂亮的青年坐在高椅子上,带着点凉薄的笑意瞥了男人一眼,轻启薄唇,吻在深红的玫瑰花瓣上,深深浅浅,一个又一个。他吻得那样认真又强势,连紧致包裹着的杯状花头都被他搞得松动了一些。 而楚星殷红的舌尖,就从花瓣中间那点被撬开的缝隙钻了进去,在花心之中缓慢而情色地抽插了起来…… 郝大洪被这暗示羞得浑身发热,下面一阵阵发紧,仿佛楚星舔的不是红玫瑰,而是自己的蜜穴。 那条灵活的舌头就像这样,顶开一层层松软的花瓣,舔到最致命的那颗花蕊,进进出出的搅动,哪怕他求饶也不会停下……它只会吮吸他甜媚的汁液,越是松烂,它越能进得更深~不可以,嗯啊…不可以再玩弄那里了,舌尖……一直顶在阴蒂上舔呀……要喷了~要被舌头肏喷了—— “骚货,你脑子里的场面挺激烈啊。” 楚星用鞋子点点男人的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郝大洪大窘,连忙低头,就见那朵被楚星玩到松松垮垮的玫瑰花被丢到了他的膝盖中间。 漂亮的玫瑰花儿,刺被削得干净,从半开半露的娇嫩模样,被玩弄成了敞开授粉的荼蘼媚态,花瓣无力地委顿于地,一整个烂熟透红的艳色。 它默默散发着被人摧残之余的糜败香气,花心里都是楚星的东西,在花瓣之间连着晶莹的银丝。 郝大洪看着那朵花,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一下,着魔似的吻上了那只刚刚从自己脸上碾过的鞋子,就像在亲吻那条曾把他肏到迷失的无情肉棒…… 小剧场: 郝大洪:我不是抖M啊,但是臭崽子实在是太会撩了!我不是抖M啊,但是他舔到花心的时候真的awsl!我不是抖M啊,但是我就是想替大家伙看看楚星能给点啥“奖励”,另外我真的不是抖M啊?!!! 楚星:知道了,抖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