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拓荒强制高潮,鞭打羞辱,精尿同时失禁(重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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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那个……会捅坏的!” 沈韶君不多解释,只安抚性地摸摸狗头,握着郝大洪的鸡巴,一下将那根将近十公分长的尿道棒全部插进了他的马眼里。 “哦!哦哦哦!好疼啊!” “骚母狗,我还以为你这个小洞早就被被调教过了,没想到也这么紧。” 郝大洪疼得直摇头,就算是楚星,也没玩过这么变态的。 沈韶君拎着郝大洪的鸡巴,把它扶正,那个尿道针的末端缀着一个小铃铛,沈韶君用手指一弹男人的龟头,那个铃铛就发出了清脆的“叮铃”声。 沈韶君将两套器械的档位调到了最高,欣赏着男性躯体在绳缚中挣扎抽搐的美景,郝大洪每扭动一下腰胯,鸡巴顶端的铃铛就会响一下,色欲玲珑,淫靡至极。 “呜呜~主人饶过我吧……真的好想射,肉棒,嗯啊~要爆掉了……求求主人了~鸡巴肏得也好猛~骚母狗真的受不了了……” “小狗,你高潮几次了?” “嗯,嗯?记不清了……” 沈韶君有些为难:“你了解我,宝贝,我是个好客的人。上了我的床,自然要好好招待。不如就从现在开始算起吧?靠后穴高潮三次以上并且喷奶,我就让你射出来,好不好?” 郝大洪泪眼汪汪地控诉着他,这不得要人命了? 但饥渴的身体立马兴奋到发热,大脑分泌出大量多巴胺,催促他把自己交给欲望。 “求,求主人怜惜……” “乖狗狗,听话,我会让你有一场永生难忘的射精体验。” 沈韶君看向榨乳器,在变态机械的吸吮之下,郝大洪的乳晕都肿成了两倍大,呈现出充血的红褐色,奶头更是被蹂躏得红肿熟烂,正从顶端的小缝里一滴滴渗奶出来,攒了有小半杯。 他用管子将那些奶水取出来,撒到男人的脸、腹肌,还有大腿根上。到处都是色情的白色奶渍,奶香味冲得沈韶君又硬了起来,不过他很养生,一般一晚上只射一次。 “狗狗,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你如果回答好了,主人就奖励你一点好东西。” “什么问题?” “你是男人,为什么会产奶呢?” “我……” 郝大洪犹豫了,如果实话告诉沈韶君,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恶心? 沈韶君说过他是纯gay,接受不了女人的身体。 “啪!” 私处传来了不一样的打击感,郝大洪看到沈韶君正拿着另一条形似鸡巴的皮鞭,抽打他的腿根。 “骚狗,主人的问题要及时回答,现在我要惩罚你。” 沈韶君拿出一个注射器,将里面的液体涂抹到郝大洪的胸部和鸡巴上,其余的全部注入他的后穴。 “噢噢!这是什么?好辣!” 火辣刺激的感觉瞬间穿透了红肿的皮肤,郝大洪感觉涂过药的地方像千万只蚂蚁在咬,让他简直想多找几条鸡巴来蹭一蹭。 后穴更是要了命了,机械鸡巴埋头打桩,把药液从深到浅涂满了内壁,随着一记深重的顶撞,郝大洪仰着头大叫了起来,他竟然被肏了十来下就高潮了。 “啊啊!主人,求你慢一点!啊大鸡巴好大……还在高潮嗷嗷嗷!要被操烂了~母狗小穴要绞成一团了呜呜呜~” “你这条好色母狗,叫得这么淫荡,在诱惑我肏你?” “不啊唔唔我没有……” “啪!啪啪啪!” “乱发情的狗东西,我真怕你的骚味会引得整条街的公狗都来骑你。” “不要~不要让公狗骑……母狗只要主人的鸡巴哦哦哦~要被主人玩坏了……” “真骚。” 郝大洪呜呜乱叫着,无法摆脱升天的快感。沈韶君偏还拿那根鸡巴鞭子抽他的肉柱、刮搔他的小逼,引得他骚性大发,浑身皮肤都泛起了粉色,卵蛋一鼓一鼓地想射精,淫水也一股一股地流到了床单上。 “啊啊啊~好痒~主人~主人~” 沈韶君将手指插进男人的口中,慢悠悠地搅动他的唾液,让它们流到合不上的嘴唇外面,而男人一副淫荡又可怜的模样,眼巴巴地瞧着他。 沈韶君的小腹一阵发紧,确实是很想在男人的洞里来一发了。 只是他有自知之明,想要把郝大洪这种耐操的淫货调教成狗,还是得用器械。假鸡巴的形态、爆发力和持久性都不是正常人类能比的。楚星那种发育怪物除外。 沈韶君瞥了一眼迷乱的郝大洪,眸中神色有些晦暗复杂。 就在这时,郝大洪难受地迎来了第二次计数高潮,被涂了大量春药的后穴已经爽到痛,男人只恨不能厥过去,要清醒着体验这种地狱般的快感。 “主人……真的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嗯~那里~要报废了……求求大鸡巴不要再肏了啊啊~” “不行了吗?好可怜。” “不!啊啊啊不要!主人!不要再玩鸡巴了啊!” 沈韶君仿佛安抚一般揉搓着郝大洪的龟头,郝大洪却完全没法享受,精液蓄势待发却被银针堵在管道里,腹股沟酸麻一片,沈韶君还故意折磨他。 那双白日玩着琴棋书画的干净的手,现在已沾满了男人晶亮的淫液,在一条憋成紫红色的鸡巴上面撸动。 “想射吗?” “想!我想!” “那就高潮。” 郝大洪将涣散的精神集中到后庭,那里已经被干到麻木,可假鸡巴的吸盘仍牢牢吸在男人的腿根上,像个发情的抱脸虫一样,不知餍足地顶向男人的深处、再深处。 郝大洪感觉自己原本有些弯曲的后庭已经被这样激烈的抽插给肏成直通道了,再肏下去的话,这个色情玩具绝对会把他整个人肏穿。 这种无情的鸡巴最可恶了,楚星是抱着让他发情受孕的愿望把他玩坏,这个假鸡巴难道也想给他播种吗?这个性玩具如果肏的是他的雌穴,恐怕宫口也会忍不住打开吧?毕竟假鸡巴老公真的太猛了,几道程序就能把骚狗老婆干得软烂多汁,高潮连连。 郝大洪越想越觉得自己当真是街边的贱母狗,狗尽可夫,精益求精。 “忘记说了,这根假鸡巴还能射精,骚狗等下别被吓到了。” “唔啊啊啊~不要,被假鸡巴肏到怀孕了~母狗不想怀上硅胶鸡巴的孩子啊~” 沈韶君审视的目光扫过郝大洪的下体——这男人不知在想什么,听到射精就格外激动,鸡巴都跟着弹动了两下。 “你是男的,怀什么孩子?” “不要~就是不要……” 郝大洪被肏迷糊了,只顾着呻吟挣扎。沈韶君温然一笑,把假鸡巴的射精量调到了最大。 男人从未遭受过如此全方面的侵犯——后穴被插着,雌穴被抽打着,鸡巴被撸着,奶子被吸着,就连嘴巴和脑子都要服从着。 他整个人都变成沈韶君的性玩具了。 “差不多可以第三次高潮了。骚母狗,告诉主人,你有多渴望被内射?” “汪汪~母狗想要又浓又烫的男人精液啊啊小穴已经夹紧了……主人快点射给狗狗吧~呜呜呜骚穴要被捣烂了嗷嗷~我不想再高潮了求主人饶了我吧啊啊啊——” 沈韶君盯着床上扭来扭去的尤物,裤裆的大包顶得发疼。 他把假鸡巴的档位又调了一位,那是一个名为“拓荒钻”的极限档位,由于太猛,他还从没在人身上试过。 “嗡嗡”声再次加大,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像条电钻一样高频顶撞着郝大洪的穴心,同时柱身从震动变成了摆动,转着圈在男人紧致的甬道内搅动,让他的淫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啊啊啊啊不要那么转啊——要被顶死了——母狗小穴要被主人操松了啊啊啊——” “母狗小穴操松了才对,腿分开,不许躲。” 这鬼畜的高频突刺让郝大洪麻木的后庭再次奔向了高潮,沈韶君见状,加大了手上挑逗肉棒的力道,把郝大洪玩得呜呜流口水,眼珠直往上翻。 “哦哦哦主人让我射吧~主人快点射进来吧~肚子好胀~母狗好想要精液~嗯啊!骚屄和骚鸡巴都要裂开了……” “乖狗狗,这就给你,夹紧点接好了。” 随着一记猛顶,沈韶君终于让假鸡巴射精了,滚热的精液从它硕大的马眼里喷涌而出,浇在男人被肏到抽搐的穴心上,热辣麻痒。这个假鸡巴一边射个不停,一边不断地往里面顶弄,让郝大洪产生了一种自己被真人内射的错觉。 “大鸡巴射了好多啊啊啊~呜呜啊啊灌满了~骚心痒死了嗯啊~要被大鸡巴射烂了~” 大量的白浊灌进了男人的肚子,被内射的快感让郝大洪高潮了,两个奶头一下子喷出了大量的奶水,被榨乳器一滴不剩地吸走。 “真是贪婪的母狗,非要等吃到精液了才会舍得喷奶吗?” 沈韶君如约抽出了那根尿道针,郝大洪哀叫一声,腰臀哆哆嗦嗦地向上顶,但是不知是憋坏了还是麻了,龟头顶端没有白浊射出来,反倒是淅淅沥沥地流下了浅黄色的液体—— “小狗好可怜,竟被假鸡巴肏失禁了。为什么用那种坏掉了的表情看着我?在主人面前尿尿的感觉是不是又让你偷偷高潮了?” “嗯啊~主人……” 沈韶君用那根流苏皮鞭抽打着男人的鸡巴和雌穴。他可是看得很清楚,本该是阴阜的地方湿的不成样子,男人喊着高潮的时候,那里面像喷泉一样涌出了大量湿滑的黏液,淫液、精液、尿液洒了满床。 为什么不让脱内裤? 郝大洪瞒着他呢。 “其实你更喜欢被惩罚吧?” 沈韶君像拿捏一件玩具一样,捏着男人的冠状沟,让他一股一股地往外放水,放到最后才有浅白色的精子混着尿液一同出来。 这男人被玩到精尿同时失禁了。 “肚子好胀,求你~把假鸡巴拿出来吧?” 沈韶君点点头,取出那个变态玩具,又找了一个大号肛塞,塞住男人被肏得暂时合不拢的屁眼,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不,不要这样……” “你喜欢这样。大洪宝贝,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甚至还渴望着一条真正的鸡巴来堵住你的骚穴,贪吃的小家伙。” “我……” 沈韶君恢复了往常温柔淡雅的模样,微微笑着在男人嘴上啄了一口,小声夸他: “你好美,宝贝,我没想到你能放得开,这是我最棒的一次SM经历。” 郝大洪红了脸,偏过头去:“你喜欢就好。” “我很喜欢,你辛苦了。” 沈韶君解开了郝大洪身上的绳索,给他按摩僵硬的关节,榨乳器也扔到了一边。 郝大洪躺在床上任他按摩净身,然后被扛起来安置在另一个卧室,当真像一条乖顺的大狗。 沈韶君抚摸着男人鼓起的小腹,并不为这乖顺而满足,反而生出了更强的征服欲。 他要让郝大洪主动献上他的秘密,把他的一切交到他手上。 得到,再摧毁。 这是他精英生活中不为人知的乐趣。 尤其这个人,还是楚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