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先生电话自慰幻想,喝多的男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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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日日的变冷了,郝大洪穿上了毛衣,而失去唐玉珍的生活还算平静。 “老婆,我今晚回不来,给你点了万福楼的外卖。” “好。最近怎么经常加班?” “忙啊就是说。好了先挂了啊,三分钟后还有个股东会议要开。” “嗯嗯,那你快去吧。” 郝大洪坐在仓库的沙发上,挂了电话。这男人坚决不肯被楚星包养,哪怕送水这份工作赚不了几个钱,他也兢兢业业地一直做着。 楚星没办法,只好把这仓库大修了一遍,空调暖气都装上了,沙发茶几也配上套,整得比楼上办公室还舒适。 至于那五百万,郝大洪指定是还不上了,但两人都默契地没再提。 郝大洪窝在沙发里,无聊地翻看着聊天界面。 楚星这几天忙什么呢?白天晚上见不着面,也不趁着闲暇时间下来看他了。 男人偷偷用胳膊蹭了蹭毛衣里面的胸脯,自从被肏出奶水之后,他的两颗大奶头就没消肿过,又红又痒地挺立着。幸好冬天的衣服厚,若是夏天,郝大洪免不了要用男士乳贴来避免尴尬。 “真的有点痒啊……想捏捏,就捏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郝大洪心虚地锁上仓库门,双手撩开毛衣,学着楚星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捻起乳头轻轻重重地玩弄。 粉红的葡萄顶端很快就有些潮湿了,郝大洪嗅到了熟悉的奶香味,这味儿每次都会勾得楚星鸡巴巨硬。 男人玩乳头玩到气喘吁吁,转而用手掌拢住胸肌,大力揉弄了起来。 “嗯~胸口好涨~” 奶汁随着男人的揉捏,一滴滴的被挤出来,流到他的腹肌上。可越是抚慰越是饥渴,男人的下体很快就濡湿了,几张小嘴都在叫嚣着想要男性的雄物。 郝大洪无奈地叹了口气。 难道他真的变成了一个一天不挨操就受不了的骚货?这日子还能过么? 如果楚星在这就好了…… 他会骑在自己身上,先用那双白皙漂亮的手,把自己上上下下都亵玩一番,就像现在这样…… 用他很长的中指和食指,伸进男人的小穴,对准那一点抠弄,让他咕唧咕唧地流出水来…… “叮叮咚咚~” 郝大洪从幻想中惊醒,忙抽出裤裆中自赎的手,擦干净接起电话。 “大洪,亲爱的,好久没见,你可有忘了我?” “韶君?” “嗯哼。今晚去我家吗?新得了好酒,一起尝尝。” 正好楚星今晚不回来,郝大洪便立刻答应了他: “嗯……好啊。我什么时候过去?” 电话那边沉默了两秒,沈韶君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促狭: “你怎么有些喘?要是不方便的话,等会儿微信聊?” “哪有?没什么不方便的。” 郝大洪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故作沉稳,可怎么瞒得过沈韶君那老狐狸? “难道你在自己玩吗?撸管还是手指插穴?” “嗯……嗯。在插穴,随便玩一玩,不好意思被你发现了。” 郝大洪尴尬地回答着,沈韶君的声音让他感到很羞耻,淫水一股接一股的往外冒。 “没关系呀~不过需要纾解欲望的话,为什么不找两根更长的手指呢?唔,我觉得我的就很合适,想插到多深,都可以的……” “韶君,韶君不许撩拨我……嗯哈~不要,再说了……” 郝大洪一边鄙视着自己,一边忍不住再次摸进舒服的地方,一边和沈先生打电话一边自慰实在太刺激了,他忍不了。 郝大洪等对方挂电话,却听到沈韶君那边压低了声音,磁性悦耳的嗓音仿佛一根羽毛在男人的脑后搔过: “可是,宝贝,你的小骚屄水好多,一直在咕啾咕啾地搅动吗?听得我在会场里硬了。等下要上台演讲,怎么办?” “我,我……” 郝大洪又愧疚又尴尬,沈韶君怎么听得这么清楚? 他想象着沈先生现在面临的场面——他保持着一贯的优雅仪表,可交叠的双腿却是为了掩饰西裤下面勃起的阳具。他接起电话谈笑风生,可只有郝大洪知道他说的话有多么涩情,绅士的外表下,掩盖的是野兽的欲望。 沈韶君是个商人,他为什么要接近郝大洪?他能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什么? 答案是:他想和他做爱。 他想把他的鸡巴也插进这个极品肉便器里,纾解那些在光鲜亮丽背后的黑暗欲望。 他会怎么玩弄自己? 是延续一贯的温柔,用深而持久的性交慢慢地将他溺毙…… 还是变成陌生冷酷的模样,物化他,调教他,把他关在肮脏的铁笼里,喂他吃媚药和精液,只留出一个洞口,把鸡巴伸进去肏他的母狗小穴? 要变成沈先生的狗吗? 只要做服从主人的母狗,就会一直被肏被爱着吗? 郝大洪的思维变得涣散,他粗重地喘息着,夹紧双腿,迎来了一阵压抑的高潮。 他仿佛听到沈韶君在电话那边低低地笑,他想再解释些什么,可电话已经挂断。 郝大洪无奈地瘫在沙发上,他在沈先生面前的形象毁完了…… 晚上十一点,豪宅浴池,美酒音乐。 “话说,沈太太不回家吗?” “什么沈太太呀,我和缃怡真的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她在东区有房子,我们互不打扰。” 郝大洪挠挠头,闷下一口红酒,有钱人的婚姻怎么是这样?楚星会不会也用这种模式呢? “其实,年轻的时候何尝没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沈韶君仰着头,肩背舒展,在灯光下勾勒出朦胧的线条,望向郝大洪的眼中满是柔情。 “为什么不呢?” “因为在这个圈子里面,更多的人选择用婚姻交换利益,而非感情,找到志同道合的人实在不容易。” 郝大洪对此深感认同,想到失去的爱情,也是一阵心酸。 “说起来,我听说你的婚事取消了,怎么回事?” “就是……珍珍知道我和楚星的关系了。天,我真的对不起她……” “性向这种东西,发现的时机总是不太美妙。你没有骗她,至少在一起的时候,你是真心爱她的不是吗?” 郝大洪压抑了这么久,都没能和谁倾诉一下。不知是酒精上头还是气氛太好,沈韶君的胳膊一揽上男人的肩膀,他就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怎么都停不下来。 “她和我分手我都可以答应,可是珍珍她……还搬家了……躲着我,都找不到,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哭吧,没事,哭吧……” 片刻后,郝大洪冷静了下来,发现自己正被沈韶君抱着坐在浴池里,胸膛贴着后背,大腿挨着大腿,十分亲昵。 “抱歉韶君,这酒有点上头,我刚刚情绪失控了。” 男人挪动一下身子,继而尴尬地发现,自己屁股后面顶着一个硬硬的鼓包,秒懂的男人脸上立马浮上了羞红。 沈韶君轻轻一笑,拿过酒瓶来对郝大洪晃晃,语气微妙: “很正常,毕竟这酒的名字就叫失控嘛,Hors de tr?le。” 郝大洪汗颜,沈韶君还是那么会安慰人。 “来,我房里还有些好东西,喝了这杯,我们去看看。” “好。” 晶莹的玻璃倒映着两人模糊的面容,一个淡淡笑着,一个已然酡红。 郝大洪接过沈韶君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小剧场 【郝大洪未来怀孕后,关于孩子是谁的全员混战】 楚星:老男人的孩子是我的。 郝时泽:嗯嗯,你愿意养我的种,我也不介意。 楚星:啧。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几把剁下来喂狗? 郝时泽:啊呀,我好怕。你来剁吧,恐怕哥哥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呢。 郝大洪: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啦! @#$︿&%!$#(脏话伴随着肉搏声的鸡飞狗跳) …… 沈韶君:不好意思刚刚冲晕过去了,哈哈,大家已经打起来了啊?大洪你快躲到我后面,小心别被波及了。 楚星:可恶的绿茶男,这有你屁事?老骚货给我滚过来! 沈韶君:其实我和宝贝算了一下日子,我应该要当爸爸了。呃,没办法,人生就是处处充满了惊喜。 楚星&郝时泽:先弄死这个臭不要脸的! @#$︿&%!$#(肉搏伴随着惨叫声的鸡飞狗跳) …… 黄惠玲:唉~洪啊,你跟小妈说实话,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郝大洪:我……我……珍珍你来说吧。 (唐玉珍邪魅一笑,骄傲地掀起了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