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把哥哥绿了又肏了,罪犯play用肉棒拷问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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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秘密就像是夏天的雨云,兜不住的时候便瓢泼而下。 郝大洪的第一次排卵期导致了他无理智的发情,这个异常状态持续了将近一周,期间楚星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在仓库里做完就把男人带回了家,和他疯狂做爱。 直到两人都被彼此掏得一滴不剩,失去郝大洪消息的唐玉珍和郝时泽才从楚星家里把他救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你早就知道你哥哥是男同,对吗?” 唐玉珍坐在病床前,手指紧紧攥着郝时泽的手腕,激动到骨节都有些青白。 郝时泽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任由女孩把他掐疼,还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我哥一直喜欢男人,他向你求婚其实只是……想有个理由能够照顾你。” “不,我不能接受……” 女孩泪如雨下,伤透了心的模样。 郝大洪还在病床上睡着,他需要大量的睡眠来补回元气,而他的身体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时泽,你知不知道郝大洪他,他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我其实已经尽量去忍受了,可我真没想到他会和男的搞在一起……” “嘘——我知道。我哥靠不住,可你还有我啊。” 男孩阳光帅气,女孩清秀温婉,两人执手相看泪眼,看起来倒是十分般配。 进来换药的护士心里叹了口气,就算是她这个局外人,也觉得旁边绿油油的郝大洪很可怜。 郝大洪紧闭着眼睛,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 半个月后,出院后的郝大洪回到了自己的小窝,郝时泽经常会过来给他做晚饭并留宿,可唐玉珍却再也没和他联系了。 郝大洪大概也能猜到原因,他隐约还记得自己一身腥黏躺在楚星的床上时,听到的女孩崩溃的质问。 他又想起把房产证交给唐玉珍的那天晚上,她百般不情愿的模样。 他们相识七年,她接受了他的求婚,却总在关键的问题上,显得客气又疏离。 那不像是想和他共度余生的态度…… “哥,再发呆粥就凉啦。” “哦,这就吃。” “你还在想那个女人?” “没有。” 一般来说,这种时候郝时泽总会揶揄他几句,可今天,郝大洪却在弟弟的脸上看到了心虚。 “还说我呢,你也是啊,吃饭的时候不要玩手机。” “是重要的人的消息,才不是玩手机呢。” 郝大洪无奈地看着弟弟,总觉得这小子最近恋爱了,可是不管他怎么问,都套不出那个神秘弟媳的身份。问得急了,郝时泽也只会用一句“身边的人”来回答他。 郝时泽最近几天的消息列表都很精彩: 【韶君】郝小先生在吗?我这边的调查有些进展了,现在需要你提供那个人的电话号码和曾住址。 【楚星】郝时泽?我们出来谈谈。 【楚星】上次谈崩了,没关系。这次我会开出让你无法拒绝的条件。 【楚星】你在背后搞小动作也没用。告我强制猥亵侮辱?尽管去吧。小舅子,你应该买几本法典好好读读,你哥有恋爱和婚姻的自由,他不是你的所有物,并且他早晚会和我在一起! 【楚星】郝大洪的手机为什么一直打不通,你把他怎么了? 【楚星】[通话失败,对方无应答] 【楚星】郝时泽,H大张教授带的那个项目团队我也有所耳闻,或许将来我们也有合作的可能,我想你大概不希望研究被迫中断吧? 【楚星】总之明天我会去接人,你通知他收拾好行李。 【可肃】郝先生,您好,我是楚星先生的秘书。很抱歉通知您,由于您对楚先生的恶意诽谤,我司有权对此做出回应与反击,现已将律师函…… 郝时泽一一看完消息,楚星发来的他一概无视,只回复了置顶的那条: 【珍珍】明天有空吗?陪我去医院检查吧? 【时泽】又吃不下饭了吗? 【珍珍】有些反胃,胸口也闷闷的。唉,这身体真麻烦。 【时泽】还是住院吧。 【珍珍】不想住院,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我还想去游乐场玩呢。 【时泽】都听你的,只要你开心就好。 【珍珍】(笑) 就这样,郝大洪在餐桌这边吃饭,他的弟弟在另一边和他的未婚妻聊着暧昧的话。 而等到夜色浓时,男人一如既往地陷入催眠状态,被扮成各种身份的亲弟弟一遍又一遍地奸淫。 郝时泽和楚星一样难以忍受对方的存在,只是郝大洪的处子终究是郝时泽收下的,所以他的心态还是比楚星要好一些。 弟弟对不贞哥哥的惩罚,也只是把他内射到饱罢了—— “你这个出轨的人夫,手上戴的是什么?不是结婚戒指吗?可为什么肉洞里还塞着别人的鸡巴?” “啊!我……对不起,对不起……哦,珍珍……我和别人上床了…嗯啊…” “犯了罪说对不起就行了吗?” “请,请法官大人惩罚我…用肉棒惩罚我犯罪的骚逼…喔噢~啊啊!” “那就用那个好色的人夫小穴好好套弄!” 郝大洪听话地上下摆动了起来,棕麦色的脸颊染上层层潮红,呼吸粗重,舒爽的时候还会忍不住吐出舌尖。 郝时泽靠坐在床上,着迷地看着哥哥欲火焚身的模样。他哪舍得让男人劳累,就算是逼迫他坐棍,也一直托着他的腰臀让他借力。 “熟透了的哥哥,好美。” 郝时泽喃喃道,搂着男人的肩膀亲吻上去。 兄弟两人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上下的体液也混在了一起,相似的眉眼,一个满含眷恋,另一个也已经迷失在了情欲之中。 “你这个奔三的老男人,一辈子老实憨厚,其实什么淫乱的事都做过了吧?比如每次下班之前都要去卫生间换掉内裤,然后夹着红肿的小穴陪未婚妻逛街。我猜的对不对?” “猜对了……嗯,好深,哦哦……” 男人绷不住力气,一下坐到了底。长的过分的鸡巴差点把他捅穿,阴道痉挛着夹不住那么多液体,湿湿黏黏地流到郝时泽的大腿和小腹上,在两人的贴合处拉起晶亮的银丝。 “真是淫荡的人夫,严刑拷问反倒让你兴奋了。是不是绳子绑的还不够紧?再紧一点,把奶头勒肿怎么样?” “不……啊!胸要挤变形了……嗯,不要吸……” 两条麻绳嵌进男人厚实的胸肌里,刚好将挺立的红豆夹在中间。郝大洪每动一下,麻绳也会来回摩擦敏感的乳头,让它们硬硬地鼓胀了起来,方便青年吸吮。 “继续审问刚刚的问题,你陪着未婚妻的时候,下面有水流出来怎么办?” “尽量会,嗯啊,把精液夹着的……忍到回家再,啊,再好好清洗……” “什么?怎么还有精液?” 郝时泽气结,他这随口一问才知道,哥哥居然真的按照楚星那混蛋的要求,傻傻地把脏东西从白天留到晚上,本来就是排卵期,这不是故意找怀孕么? 好在他之前给哥哥检查了激素,郝大洪侥幸没怀上。 郝时泽气得不行,他不知道,楚星会时不时的突击检查,如果郝大洪体内没有他的精液,他就会把男人玩到绝顶失智,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可恶的淫荡肉穴,你就那么舍不得男人的精液吗?我真想把你灌到吐,把别人的脏东西里里外外都好好清洗一遍!” 郝时泽越想越觉得无法忍受,索性不再忍耐,开始了对男人子宫凶狠的讨伐。 “嗯啊!顶到了!啊啊!戳进去了啊!唉啊!干嘛总往子宫里顶啊~哦!哦哦哦——” “因为我要你记得,不许再有下次了!绝对!不许!知道了没有?” “知道了!啊啊!知道了!” “唉……哥哥,过来亲吻我。” 郝大洪愣了一下,差点从催眠状态中清醒过来,郝时泽见状立马用鸡巴把男人顶得不知今夕何夕。 两人吻在一起,贪婪地抚摸着彼此的脸庞,啜吮对方的嘴唇,舌尖交缠共舞,呼吸混合蒸腾。他们吻得那么激烈,以至于涎液都从两人的嘴角流了出来。 “嗯!嗯!唔嗯……” 男人被插得腿根发抖,口中溢出止不住的呻吟。 这次郝时泽不让他放肆地叫出来,所有的叫喊都堵在两人口中,化为喘息。 他紧紧地抱着男人,胸膛紧贴着胸膛,胯顶着胯,腿缠着腿,手指狂乱地扣在一起。 他就这样深吻着男人,在他的体内射精了。 灼热的种汁不知第几次播撒在了孕育生命的子房中,烫得男人一阵颤抖。 “哥哥,哥哥……” 郝时泽只觉得抱不够这副健壮又光滑的躯体,摸摸男人宽厚的脊背,又捏捏他的奶子。 “我听人说,内射的时候要带着爱意接吻,这样会更有可能生出乖巧孝顺的宝宝哦~虽然好像是歪门邪道,但还是值得和哥哥试一试呢。” “什么,不要怀孕。嗯…快拔出来…” 郝大洪疲惫地推拒了一番,最终还是靠在弟弟怀里睡着了。 这个可怜的男人,在成功怀孕之前,那几根无情的鸡巴都不会放过他的。 郝时泽亲昵地吻过男人的全身,温柔一如既往。 只是他将肉棒从男人体内抽出来之后,便将郝大洪的臀部抬起,好生给他揉了半天小腹,直到子宫将他的精液全部吸收,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呵呵……哥哥的城堡深处藏着小公主,一次五十亿个小骑士也很难把她们征服呢。” “没事,五十亿不够那就五百亿,五千亿,再娇贵的公主也总会有出阁的那天吧?” “哥哥,年底我们就结婚好不好?你身边的坏人太多,我不想再等了,我想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郝大洪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楚星。尽管郝时泽给自己和哥哥都新换了电话号码,可奈何楚星能量大,调查只是时间问题。 郝大洪听见电话铃声,本能地睁了睁眼,但还是被弟弟哄睡着了。 郝时泽替他哥挂断了电话,同时手机收到了消息: 【楚星】你让他单独接个电话,我有重要的事情 郝时泽嗤笑一声,也不拉黑楚星,就这么熬着他。 而男人的子宫里灌满了弟弟的精液,这就是郝时泽对楚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