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总被打入冷宫,郝大洪被心机男绿茶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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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医院也是楚家的产业,郝大洪享受着秘密实验般的治疗,既庆幸又无奈。 楚星绝对不会让郝大洪的隐私被太多人知道,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都非常可怕。 “今天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下午就要换不带镇静的药了,可能会开始疼了。” 楚星坐在男人的床边,削苹果。 他没干过这活,削得稀碎,削完了不剩几块果肉,片下来放到男人嘴边。 “吃吗?不想吃?好吧。” 男人自始至终,看都没看楚星一眼。 楚星还以为他只是没消气,只有男人自己知道,他被楚星搞得应激了,看见那张脸就失去了交流的欲望。 楚星撂下苹果,用干净的那只手轻轻攥着男人的手,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道歉也道过了,他也知道男人不会轻易原谅他。 “嗯……你想看什么电影,美食节目怎么样?” 楚星来回切换着墙上的电视频道,荧幕中的欢乐衬得病房里越发尴尬。 “你有什么需要就摇铃,乖乖养伤,别胡思乱想,听到了没有?我得走了,晚上再来看你。” 郝大洪的目光既不在楚星身上,也不在电影上面,他仿佛透过屏幕,看向了未知的虚空。 楚星心里叹了口气,走出了病房。 他一走,郝大洪立马精神多了,拿起手机给某人发消息: 【大洪】抱歉,我们的约会恐怕还要再往后推了 【韶音】身体还没好吗?我想去看看你,给个地址? 【大洪】不行啊,楚星盯得很紧,我未婚妻来看,他都不乐意 【韶音】哈哈,楚总太小气了 【韶音】那么我就只能远远的祝福你了,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 【大洪】借你吉言 没过一会儿,沈韶君又发过来一条消息,郝大洪点开,是一段现录的吉他弹唱。 沈先生的声音温和悦耳,缓缓唱着辨不清语种的小调,温柔又治愈。 郝大洪忍不住多听了几遍,慢慢的在这歌声中睡了过去。 几天后,郝大洪出院了,没事人一样去看望弟弟,天黑后又去了和沈韶君约好的地方,喝大酒…… 林雨:“子宫内膜机械性损伤?楚星你是越来越牛逼了呀!我真庆幸你不碰我们店里的小姑娘了!谁受得起这恩宠?避孕套都能给你日穿吧?” 楚星:“别骂了,我想让你帮我想想该怎么办。” 楚星难受地趴在吧台上,就这么巧,他和林雨就在郝大洪一墙之隔的另一间酒吧里。 “要我说,你干脆放手最好。” “你知道这不可能。” “你也知道我说得对。” 两人碰杯,都是一阵沉默,直到林雨忍不住给了对方一拳: “楚星,我真瞧不起你这样。你他妈不就跟我大学时候一样了么?又稀罕人家又偏犯贱!能好好处的硬是给折腾凉了,你就折腾吧!” “是我错了。” “这话甭跟我说。想想怎么补偿人家吧,畜生。” “你那时候……是怎么把白月光追回来的来着?” “死乞白赖的贴呗!时代变了楚总,你干站在岸上散发魅力已经不管用了。” “是么。” 楚星又喝了一杯酒,开始回想他和郝大洪相处时散发了多少魅力,结果发现好像还不及他骂的脏话多。 “我好像……以前玩脏的那套用习惯了,对谁都比对他有礼貌一点。他脾气好,我就没底线。太不应该了。” “太不应该了!” 林雨翻了个白眼,给他满上。 这边愁云惨淡,而另一边,郝大洪正和沈韶君相谈甚欢: “什么?原来XX的股已经这么低了吗?幸好我早抛了。” “是啊,郝先生你是躲过了一劫,我这边已经绿的发光了。” “哈哈哈哈,走一杯!让它绿着吧,反正又不是帽子!” 不愧是郝大洪,沈韶君已经尽量把话题往暧昧的方向上扯了,这男人还是能给他拽回到股票上来,不知道是真迟钝还是假正经。 不过郝大洪现在彻底对沈韶君放下了戒备,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沈韶君是有个豪门老婆的,郝大洪觉得自己不用再担心沈先生盯上自己的屁股。 “郝先生?大洪?你喝晕了吗?” “啊,有点。” 郝大洪回过神来,痛苦地搓了搓脸。 “呃,我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去吧,我等你。” 郝大洪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中间要穿过一条满是小房间的幽暗走廊,许多迫不及待的男男会选择在这里解决,酒吧自然也乐于提供服务。 男人走着走着,突然被人拉住了胳膊,旁边的房间门口站着一个画了浓妆的男孩。 “哥,你好强壮~” “……别叫我哥,你认错人了。” 男孩笑了起来,指甲轻轻划过男人粗壮的手臂: “快进来吧好哥哥,我的洞可是很会吸的,保证能把你爽上天。放心~我只是来求炮的,不是仙人跳。” “不,不用了……” 郝大洪转身就走,可他低估了午夜凶0的魄力,那小骚零从背后用一条毛巾捂住了男人的口鼻,使劲把他往房里拖。毛巾中含有麻醉药,郝大洪挣扎了不到一分钟就失去了意识。 “哟哟,好货啊,今天能开荤了。” 小骚零馋的口水都要下来了,只要锁上这扇门,他想怎么用这根优质鸡巴都行。 可就在最后一秒,一只脚不由分说地将门给踩开了。 “你好,我来带回我的朋友。” 昏暗的走廊中,站着一个身长玉立的黑影,小骚零看到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又生淫心,攥紧了身后的毛巾: “好吧,可是他太重了,你自己来把他抬走。” 沈韶君点点头,走进那间小黑屋。小骚零立刻找到了偷袭的机会,打算故技重施,却被人一把扭转身子,将双手反剪到身后,而脖子上也抵上了尖利的刀片。 “你,你敢伤我?酒吧是我舅舅开的!惹了我保安不会放你们走的!”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沈韶君风轻云淡地松开他,甚至还对他笑了一下。小骚零只觉得这个微笑令他毛骨悚然,站在原地不敢再造次。 沈韶君扛着男人走出了酒吧,带回了他自己的住处。 说起来,其实他和豪门老婆是纯纯的联姻,一直以来都是各玩各的,长期分居互不干扰。 沈韶君把郝大洪放在床上,脱光了他的衣服。男人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健康,只有脖颈上几个淡淡的牙印,分不出是谁咬的。 沈韶君挑了几首歌曲,然后抱着男人走进浴室,伴随着音乐声给男人擦背净身,还心情不错地哼了几句。 郝大洪始终没醒,隐约觉得有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可一觉睡醒,预想的被强奸的场面没有出现,身边只是干干净净地躺着另一个好看的男人。 “唔……早啊,大洪。” “沈,沈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好像被人……” “嗨,你太不小心了,也怪我,应该陪你去卫生间的。不过放心吧,事情已经完全解决了,你一直都很安全。” 郝大洪感动不已。 “谢谢你,沈先生,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才好了。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嗯哼,其实我已经把谢礼拿走了。” 郝大洪疑惑地看着慵懒蜷在被子里的男人,悄悄感受了一下两穴——好像没被动过,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哈哈,你在想什么?我只是经常手脚发凉,借你的身体睡了个好觉而已。” 说着,沈韶君就把手伸到了男人的腋下,像只猫一样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你浑身都热乎乎的,能抱着你入睡,这种感觉简直富可敌国啊。” 这种像是调情的话搞得郝大洪很为难,但终究还是默许了。能和感观不错的新朋友在柔软的大床上睡一觉,对于最近身心俱疲的郝大洪来说,也是个不错的舒缓呢。 两人吃过早餐后,沈韶君开车将郝大洪送回了科技公司,期间还询问是否有机会到他家去做客。 “呃,可是我现在那个新租的寒舍实在不好接待人啊。” “没关系啊,我要是嫌弃你,还会和你交朋友吗?” 也是啊,郝大洪叹了口气,他就算再经商几十年,赚来的那点钱在沈韶君面前也是不够看的吧? “城中村会林大道XX号103。去了没地下脚可别怪我没提醒奥,沈先生。” “当然不会。不过我们已经是好友了,你还要叫我沈先生吗?感觉有些生分呢,毕竟我们睡都睡过了,是不是?” 沈韶君自己先被逗笑了,勾起唇角,有些期待地看着男人。 “是啊,睡都睡过了。那我叫你什么?老沈?” “真老土!你是退休老干部吗?” “哈哈,那怎么办?” “韶君,或者君,不都是很好的么?呵呵,还是会有点小虚荣的吧,喜欢被别人尊称为君什么的。” 郝大洪也愉快地笑了起来,这点无伤大雅的小事,他乐意让沈韶君开心。 “韶君?” “嗯,我在哦。” 沈韶君这人,自身条件相当优秀,又颇懂语言的艺术(茶言茶语),让人很难讨厌的起来。 这种轻松愉快的温水攻势,远比楚星那种强取豪夺更容易让郝大洪接受。 至于郝大洪是否真的相信沈韶君那套做朋友的说辞呢?我们不得而知。 这个男人经过一系列的变故,心态已经出现了些许变化。 至少现在,他选择了乐在其中。 小剧场: 厨师长:我想采访一下,沈韶君你在这天晚上到底对郝大洪做了什么? 沈韶君:我什么也没做呀!就洗澡澡、擦脸脸、擦奈奈、擦屁屁、擦鸡鸡、擦肉肉、擦…… 楚星:你别擦了,过来我帮你修修发型,我现在会削苹果了。 路过的郝大洪:哥几个做毛血旺呢?怎么这一地稀碎稀碎的? 郝时泽:(捂住男人的眼睛)哥咱不吃那个,加了好多绿茶粉,熏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