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裸体围裙,男人一边愧疚一边淫言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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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郝大洪开始了做楚总私穴助理的生活。他白天晚上都要跟在楚星身边,随时等待侍奉,偶尔去看望唐玉珍和郝时泽还要和楚星请假。 “啧。未婚妻也就算了,你弟都二十一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楚星随口吐槽了一句“长兄如父”,不料男人的反应很激烈,引起了他的怀疑: “你该不会和你弟有一腿吧?那小子倒是也挺帅的?” 郝大洪紧张不是因为知道郝时泽暗中对他做的那些事情,而是自己和黄慧玲的特殊关系。有一说一,他就像一个吸引邪恶欲望的漩涡,身边的人几乎没一个好东西。 “没那回事,而且你别打我弟的主意!” “嘁,你想多了,我对那种小屁孩硬不起来。” “什么小屁孩,你也就比他大三岁而已。” 楚星前两天跟着郝大洪去学校里看过郝时泽,那小男生看见他跟看见仇人似的,就差把“臭男人离我哥远点”写在脸上了。 楚星不知道郝时泽为什么能这么敏感地察觉到他们的基情,但他也不太在意。反正郝大洪已经卖身给他了,谁也抢不走。 郝大洪买了水果和牛奶去找弟弟,两人约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店。 其实郝时泽高中毕业就在偷偷做制药兼职,他不缺钱,郝大洪给的生活费还不如他自己赚的多,但他乐意享受哥哥的宠爱。 “哥,你最近看起来精神不错啊,红光满面的。难道是最近有烂桃花吗?” “呃呃,没有的事。” 男人有些尴尬,他现在被楚星养得内外都很滋润,甚至比他一个糙老爷们独自生活的时候过得还好。 只是破产肉偿这件事,他绝对不会和郝时泽说的。 “小泽月底和我一起回村里吧?两个月没回家,该回去看看了。” “好啊,哥你带上嫂子,让那个老女人收收心,别再想着勾引年轻男人。” 郝大洪的一口咖啡呛在嗓子里。 今天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的都来掀他的忌讳? 郝时泽立马跑到男人身后,轻轻地帮他拍背顺气,擦掉唇边的水渍,十分温柔体贴。 郝大洪正要道谢,又被弟弟砸了当头一棒: “哥,你和那个楚星在一起了吗?” “……谁说的?没这回事。” “那他为什么上次和你一起来看我?他还揽着你的腰,像是挑衅……我是说,像是把你当成他的所有物一样。” “他就是,嗯……手欠。见谁都摸,猫嫌狗弃。” “是么?那是我想多了?” “嗯嗯,他只是我最近的合作伙伴而已。” 郝时泽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几乎要把他看得落荒而逃,最后却还是转为了微笑。 “既然哥哥这么说,那我也就放心了。只不过这人看起来比较邪气,哥你不要和他走太近。” “知道了。” 郝时泽闷闷地喝了一口奶茶,他当然知道楚星是什么坏东西,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哥哥选择隐瞒。 或许下次可以在晚上,用他的肉棒来好好问问哥哥呢…… 随后郝大洪回到了楚星的别墅。 楚星的房子布置得华丽精美,很能体现屋主人的享乐性格,郝大洪熟门熟路地走进厨房,开始准备两人的晚饭。 上次楚星说他蒸的馒头好吃,于是男人打算再蒸一次。 “好香,老骚货你在煮什么?” 郝大洪无奈地闭了闭眼,楚星这混账就不能喊他的名字吗?这个称呼他都快听习惯了。 “在炖肉,等下蒸馒头。” 楚星迫不及待地丢下电脑包和外套,走进厨房。男人穿着围裙,正在和面。 “可恶的老男人,天天发骚诱惑我。” “我哪有??” 郝大洪低头审视自己全身上下,真没发现哪里有诱惑力,楚星就是纯粹的日常发情怪罢了。 楚星欺身上前,双手覆在男人的臀部,隔着休闲裤揉捏。 手感真好,而且揉着揉着,郝大洪的呼吸就变得粗重了起来,假装一本正经地揉着面团,实际上已经开始慌乱。 楚星最近发现了调情本身的妙处,他有时候甚至觉得,和郝大洪调情的快乐就抵得上一次舒爽的性爱,这对于已经逐渐对性生活麻木的楚星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改善。 郝大洪真不错,以前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让他产生过这种感觉。 楚星在背后搂着男人的腰,下巴搭在他肩上,坏心眼地在他耳边吹气: “每天回家都能看到你在厨房做饭,你知道我产生了什么感觉吗?” “什么?” “感觉我好像娶了老婆一样。每天再累再麻烦都有人等我回家,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能被他喂饱,再也不会深夜emo了。” “……” 郝大洪沉默了片刻,楚星说得很温情,可是男人却没法被感动到。他变成楚星的老婆了,唐玉珍又算是什么?牛头人的未婚妻? 楚星见他不说话,半真半假地继续暗示。他紧紧搂着男人的腰腹,凑到他耳边低语,语气堪称温柔: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这都刷了多少恩情了?所以……你要不要叫声老公听听?” “没门。” 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楚星愣了一下,有些恼火。别人喊他老公都要看他乐不乐意,郝大洪倒是把一步登天的机会当成个屁? 行,不愿意当他的正宫老婆,那就永远当他的精液肉壶吧! 楚星三下五除二的把男人扒到只剩内裤,又给他系上那条可爱的白色蕾丝围裙。 薄薄的布料仅能遮住半边奶子和肚皮,一条柔软的丝带系在郝大洪后腰上,垂下的蕾丝随着他不安的摆动,在那个大屁股上晃来晃去。 男人壮硕的躯体和蕾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点滑稽,但更多的是引得楚星兽性大发。 “靠在台子上,把你那贱穴张开。” 诱人的腥味儿若隐若现,依旧能对楚星产生非凡的影响,让他把愤怒转化为色欲,只想狠狠疼爱身下的男人。 郝大洪痛呼一声,楚星直接进来了,他一点适应都没有。 所幸经过一个月的操弄,男人的后穴对业务愈加熟练,层层软肉温顺地包裹住了蛮不讲理的大鸡巴,而楚星也很快就找到了男人的G点,肏得他潺潺出水。 “嗯!哦!那里……嗯嗯……” 楚星看着男人因欲望而变得迷离的神情,心中又是一阵气闷。 亏他还为了男人的完美初夜忍得快要疯魔,偏偏这死鬼明明已经沦陷了还嘴硬,一点甜头都不给他! “老骚货,你爽也爽了,叫声老公又怎么了?装什么贞洁人夫呢?” “不……啊……我不想……叫,嗯!我不能……对不起……珍珍啊啊啊……” “你他妈的嘴硬就对得起她了?屁眼里插着谁的鸡巴呢?是你未婚妻的吗?她能让你爽得神魂颠倒,眼泪都给你肏出来?” “不,不能这样嗯~求求你……别逼我了……没有……我没有……啊啊……” 郝大洪很痛苦,他不想接受,但事实就是他已经被调教得开始习惯同性了。 “你没有什么?没有用你那淫荡的小穴套我的肉棒?没有用你那张嘴硬的嘴吸我的屌?你看,我越说你越兴奋流水,骚水快把我的鸡巴泡肿了。” 楚星把男人骂到羞愧捂脸还不解气,又拉过他的一条腿,让他环到自己的后腰上,看起来像是在主动求欢。 “没有我的允许,腿不准放下来。” “啊!嗯这个……这个姿势好累……唔!哦!哦!” “累就对了,我在惩罚你这个不肯屈服的人夫。” 楚星的律动越来越凶猛,男人一条腿支撑平衡,很快被肏得站不稳。 “放我下来吧……呜呜,求你……” “你还想不想要那五百万了?” “想……想要……” “想要还账,还是想要主人的精液?” “想要……” 楚星直接捂住了男人的嘴巴,不给他说扫兴话的机会。 (哎~只要他没说出口,那他就是在说想要我。) “我觉得你应该有些经验了,与其求饶,不如认真取悦我一下,我早点射出来,你早点解脱,不是么?” 楚星松开手,转而在男人红热动情的脸上轻轻抚摸,淡红的指尖一点点勾勒着他的面部轮廓,带着点玩味。 两人相处一个月,楚星还是第一次抚摸男人的脸,因为他这个变态很少对不能直接插入鸡巴的部位感兴趣,男人的口交技术很差,他已经放弃了。 郝大洪呆呆地感受着那只手,珍珍也爱摸他的脸,那种时候他会感到温暖和幸福,可换成楚星,他的感受却变成了欲望和沉沦。 他脑中名为抵抗的那层膜又一次被楚星捅破了,放纵的情绪像下身的淫液一样奔涌而出。 说出来吧!说自己想说的,说楚星想听的!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挣扎的呢? “主人……鸡巴好大……嗯啊!啊!肏得,我啊!啊啊哦~很舒服……” 楚星很明显地感觉到后穴的紧缩,这个笨男人的确是在努力地取悦着他。 “继续说。” “骚货想要……主人射到……嗯,骚穴里面……全部。啊!哦!” “啧,听腻了,没点新鲜的吗?” 男人一愣,从脑中艰难地搜刮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顿时羞窘不堪。 “看样子你想到好东西了,说吧,我听着呢。” “灌,灌精……” “什么?没听清。” 男人涨红了脸,开口大吼,却越说越小声: “我说,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你,啊!嗯!下面也,想要高潮。主人快点……嗯啊~喂饱淫荡的我……用精液~射满哦!嗯!嗯!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啊——但是都灌到深处吧,再粗暴些也没关系,啊!主人的东西,嗯啊!我……骚货都会好好接着的。” 太淫乱了,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从被迫受奸到自我淫辱? 男人绝望地想着,身体却欢呼着承接一波波欲潮。 “真贪吃,不到三十岁就如狼似虎,再过十年谁还能喂得饱你?” “那就……饿着……嗯嗯!” 男人随口一说给楚星整乐了,他愉快地摆动着腰,兴致很高地在男人体内射了一股又一股,直到他胀得哼哼起来才停歇。 “托你的福,我这次射得很尽兴,看样子我们今天可以早点睡觉了。” “那真是太好了……” 男人小声嘀咕着,歇了口气便继续和面,连衣服也懒得穿了。 反正在楚星面前穿不穿都一样,他要想干他, 穿个帝皇铠甲都拦不住。 楚星则难得体贴地帮男人清理身体,擦干净之后又紧贴着摸摸蹭蹭,活像个背后灵。 “你不用去处理工作吗?” “哼,别想着赶我走,我就在这边和你一起和面。” 男人有些诧异,这公子爷今儿个也要沾沾阳春水了? “你要学吗?洗洗手来我教你。” “这还用学?”楚星邪笑着摸上男人的臀肉,“有手就行。” “……你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