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被弟弟内射后穴,师生play计时榨精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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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师……轻一点,顶得,太深了……嗯……嗯~~嗯啊……” 郝时泽在哥哥身上驰骋着,恨恨地咀嚼着那个名字。 楚星。 幸好哥哥没被他发现雌穴。 这个混蛋,他一定要杀了他! “啊!啊!不要捅那里!呜呜疼啊——” 郝时泽忽略了身下的男人,直到他哭喊出来才发现,抱歉地退出一半来,轻轻啄着男人的嘴唇。 郝时泽的大鸡巴和楚星差不多大,没那些狰狞虬结的筋脉,显得稍细一些,但是更长一公分。 他很少能把鸡巴全部插到哥哥身体中,哥哥的直肠不够长呢。 因此郝时泽就格外期待和哥哥的新婚夜。 到时候,不管哥哥怎么哭闹,他都会把整条鸡巴埋进哥哥的体内,穿透哥哥的子宫口和宫颈,把龟头挤进子宫腔内,在那里面满满地射出他的子种汁,让哥哥受孕。他可以做得温柔一点,但说到做到。 “现在舒服吗?” “舒服,老师肏得我好舒服……” 男人懒懒地瘫在床上,任由老师把他肏成一团柔软多汁的云朵。 郝时泽驾轻就熟地抽插着,他清楚哥哥需要什么程度的刺激,他不需要对着前列腺狠干,只要让龟头经过的时候着重蹭一下,就能让哥哥爽得流出水来,求着他要。 “啧。果然是在外面吃撑了啊,以前不都会夹着我的腰求欢吗?腿抬起来。” 郝时泽生气地捏了一把男人的腿肉,把那两条粗壮温暖的大腿搬过来环住自己的腰,也不管动起来费不费劲。 “啊,原来哥哥的鸡鸡也被他榨干了。真厉害,我都舍不得把你变成这样,看来以后可以稍微自私一点呢。” 郝时泽拎着男人硬而无精可射的肉棒,甩来甩去,让他难受极了。 “疼吗?” “疼……老师,我错了……我不该把那个人带回来……我,呜呜,我也很后悔!” 郝时泽低头,亲吻着男人微红的眼眶,吐出的话语却是残酷。 “老师知道你不是自愿的,所以老师接受你的赎罪,好好忏悔吧。” 说罢,握着男人的鸡巴,上下撸动。 当一个无比了解你身体的人,用手淫多年的经验取悦你的性器,你会怎么样? 会射,一次又一次,在他的手里社保! 本该是美事,都怪死变态楚星,可怜的男人射不出来,鸡鸡快爆了。 “我相信你还剩一点点,给我吧,我想要!哥哥的东西,本来都该是我的!” “真的没有了啊啊啊!小腹也好疼……” 男人已经疼到麻木,现在不管是射或不射都没有什么区别,阴部一片针扎似的酸痛。 “是嘛?那这是什么?” 郝时泽用手指挑起一点男人顶端渗出的黏液,半稀不稠的,颤颤巍巍地挂在青年的指尖。 颜色是单薄的灰白色,里面带着猩红的血丝,那是因为短时间内射精太多,毛细血管充血破裂导致的。 郝时泽并没有对那抹红色感到愧疚,或者说,他反而更加兴奋了。 他忍不住狠狠插了男人两下解馋,然后把那点血精抹到男人软趴趴的奶头上。 男人慢慢从疼痛中缓过神来,感到双乳一阵麻痒,有两根手指正在把什么黏液往自己的乳头上涂,让他的乳头一下就硬挺了起来。 “痒……摸那里干什么?” “你骚得流出奶水了,真是个坏学生。” “什么?” 男人惊愕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想要拭去那点不明液体,却被老师拦住了。 “想让老师帮你舔掉吗?”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啊!呃!” 男人的后穴被打着圈搅动了两下,令他的屁股本能收缩,立刻绞紧了里面作恶的肉棒。 “唔,太紧了,看来你是想的。要不要求求看?虽然你真的很笨,我说多少次都会忘记……但是说不定老师会大方地把辅导资料全都灌给你哦。” “我……我想要……” “嗯嗯!知道了,还有呢?” 肉棒进进出出,把淫液搅打出泡沫。男人的身体攀上高峰,忘记了所有痛苦,爽得不知东南西北。 “老师,给我吧……嗯啊……想要老师的~全部,啊!辅导资料!求求老师……全都,灌到我的,嗯哦哦!我的笨比小穴里面来吧~不这样的话……学不会啊!” 郝时泽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忍住射精的冲动,哥哥的内射请求,不管听多少次都会想马上缴械啊! 只是,还有一些话,他想听哥哥再说一遍。 郝时泽上身俯在男人胸前,舔掉那些血腥的精液,牙齿轻轻咬起男人右胸的奶头,借着下身打桩的惯性,叼着那颗饱满的红豆来回拉扯。 男人被他咬得嗷嗷直叫,双手胡乱推拒,却被抓住十指紧扣按在床上。 “郝大洪你真是个骚货,你知道自己在被谁干到射血吗?为什么发骚?为什么偷人?为什么勾引我?” “我没有!你们要肏我,唔啊!我有什么办法?啊啊啊后庭抽搐起来了~要到了!” “你想让谁肏你?只能选一个,那个叫楚星的,还是我?” “我想让你肏!!啊啊!不要!我要死了!要被大鸡巴肏晕了!哦——” 男人到达了高潮,这次的高潮格外凶猛,肉穴一阵阵痉挛了起来,爽得他双眼失神,嗯啊乱叫。 “哥哥,哥哥!要射给你了!接好不许漏!” 郝时泽大汗淋漓地弓着身体,腰部耸动,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液打在男人敏感的肉壁上。 “好烫……啊呜呜…好多精液…肚子涨起来了。” 浓稠的精液填满了半管后穴,剩下的空间被大鸡巴顶住,男人感到屁股像个精壶一样满满的,但他不敢放松。 肉穴慢慢蠕动着,贪婪地将精液全部吸吮到深处,直到鸡巴撤出来之后,也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郝时泽点点头,对自己长期以来的调教成果表示满意。 他还想再来几次,可是哥哥明显已经撑不住了,需要好好休息几天。 如果想要的话,还是用哥哥的内裤解决一下好了。 郝时泽惋惜地叹了口气,像只狼崽子一样在男人肩窝处拱来拱去,嗅他的味道。那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他又去找了药来给哥哥抹上,贴好创可贴,然后趴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上,听他逐渐平缓的心跳。 “哥哥,虽然说了无数次你都会忘,但是,我爱你。” “总有一天,我会在你清醒的时候向你告白,我们会做你梦里做过的一切,如果哥哥能够怀孕,我们还会有可爱的孩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你不会等太久哦。” “哥哥,你不要再出去偷吃了好不好?你想吃多少,我都会把你喂饱的……你和别人做爱,我心里好难受。” “要是,要是你再被别人弄脏了,我就把你的鸡鸡切下来,封到药水瓶里。你在外面和别人睡的时候,我就抱着瓶子睡觉,怎么样?” 郝时泽突然咧嘴一笑,把半睡半醒的男人摇醒。 “说起来,哥哥,我榨精的技术是不是越来越好了?这次没有超越最高记录四十三秒,下次我们一起加油!” “嗯……一起加油……” 男人胡乱回应了一句,昏睡了过去…… 郝大洪一觉睡醒,腰酸背疼,腰子酸疼,感觉比不睡还累! “真是老了,睡大觉起来都感觉肾虚。” 还有这个右肩膀啊,是不是落枕了?感觉抬胳膊都疼啊? “哥,起床了没?我买早饭回来了。” 郝大洪还没来得及揉一揉肩膀,就被郝时泽敲开了门。青年朝气蓬勃,一见郝大洪就笑,耀眼得像一朵散发着喷香阳光味儿的向日葵。 “哈哈哈,哥,你梦见啥了这么刺激?” 大向日葵噌噌两步跳到男人床上,抱着男人的腰不让他拿被子挡住。 郝大洪大窘,低头一看,裤裆上又是一大片湿,不知道是梦遗还是淫水,反正味儿挺骚。 真尴尬……幸好小泽不知道他有个雌穴。 “哥哥龙精虎猛,嫂子可真有福气。” 郝时泽在男人腰上蹭着,半真半假地说着醋话。 “臭小子,别老拿珍珍打趣。快起来让我去洗漱。哎?我突然发现我每次和你一起住,早上都特别饿,总这么吃下去肯定得胖。” “那真可惜——我买了脆脆的生煎包,甜圈圈油条,还有豆腐脑儿~”郝时泽坏笑,“你吃不吃呀?” “我……吃!大不了晚上去健身房多练一个钟头。” “太好了,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