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脱内裤的男人求主人内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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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列腺高潮远比阴茎高潮持久,他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操射的都没注意到,身下床单已是一大片腥湿的白浊。 “他妈的,骚货夹那么紧,尝到甜头了,就这么舍不得大鸡巴退出去吗?” 楚星恶狠狠地直往最深处顶撞,高潮后的穴肉格外敏感,一阵阵地吞吐收缩着,缠绕在肉棒表面,欲拒还迎。 “啪!” 楚星兴奋地看着男人丰满的臀肉上浮起红色手印,肏得更加起劲,肉棒被穴口吞吞吐吐,发出越来越响亮的水声。 这大屁股,一个晚上怎么可能玩得够?看老男人这闷骚的模样,以后还有得调教呢! 楚星越发感到不舍,又是狠狠往大屁股上一抽,再添一个手印。 可是手印很快就会消散,楚星恨不得纹个专属的印子在这个大屁股上面。 对,就是说想打上标记,归为己有。 楚星早就看出来了,这房子是全新的,所有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明显是郝大洪的预备婚房。老男人把自己带到这来也是心大,不知道将来在他被肏爽了的这张床上搞女人,会是什么心情。 楚星磨了磨牙,把不爽化为动力,开始了最后冲刺。 他从不信奉什么憋两三小时再射。把这个诱人的大屁股灌满,让自己尽可能多的爽到,这才是最实惠的。 “唔唔……你……慢一点啊……太,太快了……啊……不行……” 破碎的呻吟声从男人嘴里漏出来,他的余韵还没结束,楚星的每一记顶撞都像是在他的下身炸开了一朵烟花,一朵连一朵,炸得他神志迷离。 “什么不行?你明明又硬起来了。不搞猛点,怎么把你操到和我一起射出来?” “我不要……唔啊!我不要和你一起射——” “你再说一遍?” 男人朦胧的视线中凑近了一张美丽又邪恶的面孔,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嘴边,湿湿的,涩涩的,一股腥味儿。 没等郝大洪反应过来,楚星就掰开了男人的嘴,把手指捅了进去。 “唔唔呜呜(这是什么)!!” “你的精液呀!被我操射的,全射到我手上了,喜欢吗?” “呜呜(恶心)?!” 男人瞪大了双眼,想要咬楚星,却被一阵猛烈的撞击打断。 “恶心?自己的东西都觉得恶心,下次还怎么吃我的?别怪我没通知你,下次肏你之前要学会吞精,不然就卸了你的下巴拿尿灌你。” “你个……变态……唔唔!” 对于男人怨愤的目光,楚星浑不在意,食指中指并起,模拟着性器在男人口腔中抽插,把他的精液和唾液完全混在一起,势必要让他接受这个味道。 男人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后穴跟着震颤紧缩,差点把楚星夹得缴械。 “好骚货,会乘其不备了。说吧,想让我早点射给你还是再享受一会儿?” 男人很想翻个白眼,让他现在就滚,不过他知道那是不可能实现的。 “快点射。” “啪!” 男人扭头怒视着青年: “你——” “忘了?怎么求人的?” 郝大洪没忘,他对那段让他起反应的话印象深刻,只是太淫贱了,听楚星说都十分脸红害臊,他自己更说不出口…… “不说?” 楚星再度研磨起男人的爽点,磨得他连滚带爬地要逃,又被楚星抓回来插进去。 “你要不说,我就操烂你的前列腺,让你像条母狗一样一边叫一边失禁,尿在自己的新床上。” 新床这俩字果然打动了郝大洪,他在结婚用的大床上被奸污已经十分愧疚,如果再被这个混蛋搞到失禁,那他就真的没脸再去见唐玉珍了! “我,我……” 我他妈说不出口呀! 楚星眉眼弯弯,一字一句地蛊惑道: “笨男人,我再教你一遍。对我的称呼是大鸡巴主人,你的自称是骚货,然后把你的欲望完全交给我。你要说,求大鸡巴主人把浓浓的精液射给骚货,灌满骚货的肚子。这就是你想要的,知道了吗?” “我……” “啪!”打屁股。 “还我?你是谁?” “我是……是……骚货。” 男人低声说出那两个字,胸口突然涌出一股委屈难受,他一个快三十的大男人,怎么就让人欺负成了这样? 可与此同时,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爽感慢慢升起,后庭第一次被侵入就被人随随便便地操射了,说实话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贱。再想到他雌雄兼具的特殊体质,一向乐天的郝大洪也忍不住鼻腔酸涩。 “我天,不是吧?这就流眼泪了?要不就算了吧……这种事情也就是个情趣,你不乐意咱们不勉强。” 楚星无所谓地耸耸肩,语气里却难掩一丝失望。 言语淫辱只是常规操作,他平时在林雨店里玩得比这还野,只是不知为何,今晚这个壮得出奇又不懂趣味的男人让他一次次妥协却不生气,这几乎是他人生中难得温柔轻快的时刻了。 而郝大洪也不知为什么,在感受到楚星的那份失望后,突然焦躁了起来,想也不想就开口否认道: “这是爽的。” 楚星不信:“你骗鬼呢?” “是真的。” 男人挺了挺腰,麻木地想着,反正也已经说出来了,再多说几个字也没差。 “我是骚货,嗯……希望大鸡巴主人能,唔,把精液射到我身体里面,把我的肚子灌满。” “艹,你他妈勾引人的骚母狗!不怕我操死你吗?” 楚星的下腹阵阵紧绷,一股激流冲入脑海,双眼一下子烧红。 男人的声音一点也不柔媚,甚至可以说是粗哑,可他尴尬而毫无感情的淫话竟然比那些小骚受娇滴滴的浪叫还让他感到欲火中烧!恨不得把他整个人拆骨入腹,变成永远挂在自己身上的大屁股鸡巴套子。 “操死你算了,哪他妈见过这么麻烦的玩意儿,玩不得逗不得……对!甚至连他妈内裤都不给脱!” 楚星每骂一句,就狠狠往男人体内挺一下,只是最后这句抱怨,给郝大洪听得“嘎哈”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得出来?混账的老男人!” 楚星有些气急败坏地抓着男人的腰,疯狂输出,把他所有的笑声都变成了呻吟喘息。 “骚货。” 楚星小声骂了一句,将身体交托给了欲望本能,很快就达到了顶峰—— “啊!啊!唉~嗯啊……” 男人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弹跳了一下,他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是想跑,却再次被无情地禁锢住。 楚星恶狠狠地盯着男人宽厚的脊背。 不够,仅仅是内射还不够!还想再对他做点什么,把他标记,把他玩到烂! “老骚货,笨男人,我要射给你了,把骚穴夹紧点好好接着!” 楚星说完,猛然俯身,一口咬在男人的后颈上,鼻尖嗅着男人浑厚的汗味,肉棒插进最深处,开始了凶猛的灌精活动。 “唔嗯——” 男人被第一股浓稠的精液烫得一哆嗦,随后第二股第三股连绵不绝,异样的感受侵蚀着敏感的肉壁,最可恨的是,楚星的孽根还故意磨蹭着男人的敏感带。 像野狗交媾一样的后入式,被陌生男性咬着后颈,在体内射精了……这个无比羞耻的事实像一根无形的粗棍,强奸着男人的精神,被冷落许久的肉棒一抖,缓缓涌出稍显稀薄的精水。 “你也射了呀?” 楚星射了十来股才停,在男人的后颈上磨着牙,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语气很满足,就像是和小狗约定好了捡飞镖,小狗果然把飞镖捡回来了一样。 平静的贤者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男人恢复了一点气力,开口赶人: “你做完了就去洗澡吧。” 真会扫兴。楚星有些粗暴地蹂躏着男人的头发,发泄不满。 “不急,你的穴里又湿又热,让我泡一会儿。” “……变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