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被顶到骚点就会高声颤抖得求饶(电话play 言语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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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梧第一次遇到傅则慎,是在联邦一年一次的众议会上。 开会那天不巧下了场暴雪,雪大如鹅毛,落在沈梧的肩上一时竟化不了,身旁的秘书虽给他打伞,却还是让雪落在他的大衣上。 “你先进去。”沈梧淡淡地下了命令。秘书恭敬地将伞递给沈梧,“您有事随时吩咐。”便进去了。 沈梧撑着伞,目光无意识地落在远处。远处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一路撑着伞走过来。沈梧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只看到一群人中很显眼挺拔的一个男人。 等到他们靠近了些,沈梧认出带头的是军部的司令官,他有点烦躁地想抽烟,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他知道躲不过这次无聊的寒暄,只能试图挤出一个彬彬有礼的笑容,司令官眼尖看到了他,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过来。司令大笑,两人握手寒暄,说今日这雪忒大。司令一拍脑袋,说沈首长我给您介绍我这军部一孩子,说话间,站在司令身后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就站了出来,沈梧望着他,竟觉得比那高山处长得甚好的松树还要挺拔些。 “这孩子叫傅则慎,是老傅家的老二,老傅一家子都是峥嵘烈骨啊。” “沈长官好。” 傅则慎向沈梧问好。 沈梧察觉到他称呼的不同,却只觉得是军部的孩子习惯性的叫法,刚想拍拍这人的肩,却对上傅则慎的眼睛,那人的眼里是毫不遮掩的促狭,如打量物品般轻佻地看着他。 沈梧刚想出声斥责,却见那人笑了笑,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 沈梧愣在原地。司令哈哈大笑搂住他,说沈首长外边风大,咱们屋里请。 沈梧脑中一片模糊,只回想着刚刚那人薄唇吐出的话,虽然未出声,可沈梧却看清楚了。 那人说:“婊子。” 沈梧喘息着醒来,摸索着打开床边灯,此刻他后穴里还含着今晚男人塞给他的跳蛋,此刻正嗡嗡地震动着。不难忍受却难以忽视。他泄出了几声闷哼,却不敢伸手去碰那下面颤颤巍巍硬起来的玩意。 傅则慎调教他一年了,早就把他全身上下摸索透了,就连跳蛋卡在哪个位置,就能搞得他崩溃求饶都一清二楚。 电话此刻响起,沈梧知道这个点除了傅则慎没旁人会打来。他接起电话,那旁的男人轻笑了一声,“呼吸比平时急促,那跳蛋操得你挺爽?” 沈梧哀求道:“主人,含了很久了。” “真是可怜。” 傅则慎嘴上可怜他,手上却已经又加了一个档。果然听见小奴隶更急促的呼吸和没来得及吞进去的呻吟。 “是不是很舒服?听你喘的那么骚?” “别咬唇,叫的骚一点。” 沈梧张开腿,像是熟练的接客妓女,放声呻吟起来,他的叫床声又软又骚,被顶到骚点就会高声颤抖得求饶,嗡嗡震动时就会哭着说求主人再深一点,他似乎无师自通,天生就懂得勾得人操他。 “越来越骚了,婊子。” 傅则慎勉强控制住呼吸,问道:“在你的首长室里发骚?” 如一盆冷水浇下来,沈梧的呻吟被中断,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在工作场合发骚。他小声地呻吟,泪流了一脸。 “还知道要脸?” 傅则慎的声音严厉,“随时随地发骚,你这个婊子。” 随后他轻笑一声,恍然大悟道:“谁能想到沈长官这样光明磊落的人,背地里最喜欢吃男人鸡巴呢。” 他故作惊讶道:“不如我把您这副骚样拍下来,明个发给各个报社,这可是多少年难得一见的大新闻,怎么样?” “不要,不要这样。”沈梧的声音发抖,他濒临死亡般地喘息着,湿漉漉的眼睛不知道含了多少眼泪,他不由自主地浑身发抖,他好像真的看到自己给男人舔鸡巴还陶醉其中的样子被挂到了最高官网上,所有人评头论足,大家以他为耻,提起来就说,看他平时一副清冷样,装的还挺像,骚婊子怎么那么馋,不给鸡巴吃就发骚,馋得用后穴磨主人的皮靴,居然把自己磨到高潮,骚水喷了一地,主人的皮靴上全是他的骚水,真是恬不知耻。 沈梧发着抖,却又隐隐期待起来,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傅则慎的婊子了,他不再是什么众人夸赞的首长,他只是条狗,趴在主人脚下等着吃精液的骚货,主人晨勃时等着接晨精的贱狗。 他想亲吻着主人的皮靴,他开口请求道:“主人,请允许我……” “哦?想这副骚样给所有人看?”傅则慎声音低沉,震得沈梧耳膜发烫,“那就再发骚一点啊,不然怎么有兴致使用你?” 话音刚落,沈梧后穴就喷出一滩水,打湿了床单。前面的东西直挺挺立着,却没敢射。 “这就喷了?”傅则慎低笑,“滚过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