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香(下)(后入)
书迷正在阅读:鸟落君不识、被硬汉疼爱的日日夜夜、我出轨了、草芥、复得、约到的爱情、他是危险角色、童养龙、遍地都是日bian器「总攻」、各种能想到的play
阳光涂在他秀美的裸体上,湿淋淋的背脊也蒙了层光晕。如束纤腰弯成一道新月,床单上,魏亭前面的性器也落了道影子,随着身体的耸动,慢慢地摇晃起来。 紧紧箍着自己的肉圈越来越软,浅浅抽插后,男人扶着粗大火热的阴茎,终于缓缓向内推送。 “是这里吗?” “唔……不……” “还是这里?” 话音刚落,柏松鹤猛地俯身向前一冲。 “呃……好深……”身下的人肩胛都瑟瑟发抖起来,骨头的廓形时而振翅一般凸现出来,又时而飞倦了似的,收敛于皮肉中。 “他到过这么深么?”柏松鹤掐住他的髋骨,硕大的伞冠挤拓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继续往深处顶去。髋骨上附着的软肉更加丰腴,手指几乎可以陷进去,稍微用些力,娇嫩的肌肤就会印下一道暧昧的手印。 “好涨……”充实又酸胀的感觉不断从后穴传来,魏亭努力放松肌肉,柔软的腰肢塌得更低一些。 柏松鹤直起腰,握了满手绵软的臀肉,时轻时重地往两边推挤。紧绷绷的穴口也被他牵扯得更开一些,终于艰难地将最后一截裸露在外面的肉棒完全吃进去。他低头,看二人的交合之处。自己黑黝黝的阴毛下,白嫩浑圆的双丘中间,肉粉色的褶皱已经完全被撑开,绷成一个圆圆的肉环,紧紧箍住自己阴茎的根部。 听魏亭不说话,只顾着紧紧揪住床单,伸长脖子不断无助地喘叫,柏松鹤俯身在他耳边低哼,腰眼向下一沉,缓慢又有节奏地晃动胯骨。 “嗯……唔……”床单已经凌乱不堪,翻折出一道又一道褶子,床铺也跟着晃晃荡荡地吱吱叫。 “到过也没关系。” “呼……” “马上就都是我的味道了。” 本来以为昨晚才被何凡骞操过的后穴会稍显松垮,没想到湿热如膏脂的肠肉依然热情,快感顺着尾椎扩散遍布全身,柏松鹤爽得喉咙里也发出满足的呼噜声。他也不再克制抽插的幅度,发力时大腿上的肌肉隆起成块,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肏他。 后入的姿势使阴茎严丝缝合地嵌入他的体内。蓄满精液的囊袋沉甸甸的,重重砸在下方鼓胀的女穴上,没一会儿就拍得外阴充血发红,肥嘟嘟的大小阴唇向外翻卷,因处于排卵期而晶亮透明的淫液牵连成丝,从肉缝里汩汩吐露出来。 魏亭被顶撞得一耸一耸的,一条纤细的胳膊向背后伸去,像是想抓住什么来固定身体,柏松鹤立刻配合地伸手回握住他,另一只手掌顺势罩住他胸前的乳房。掂了掂重量,他并不全部托住,而是隔了些距离,感受饱满的乳肉在手里上下弹跳,坚硬的乳头一下又一下地戳着手心,像一对粉色的小兔子。 一只手腕被柏松鹤从后面拉着,魏亭挺立起上半身,握住自己前面的阴茎来回撸动。发现他在自渎,柏松鹤放开摸他胸部的手,摸到下方泥泞不堪的阴户,揉出更多水后,指腹捻住柔嫩的阴唇搓了搓,轻轻地向外扯拽。 “呃……啊!”阴蒂肿得像是被过度催熟的果子,突然被男人的指尖掐住拨弄,汗湿的脊背猛地弓起来,乖乖挨肏的人猝不及防尖叫一声,双膝挣扎着要往前爬。 被浸得湿亮的阴茎陡然拽出一大截,软绵绵的穴肉蠕动翕张,再有一段距离就能吐出硕大的龟头,柏松鹤及时抓住他的腿根,挺起腰腹再度往前压去。腹肌撞上臀瓣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魏亭后腰上那朵莲花刺青死死钉在他的阴茎上。 男人两指并拢,直直插入前面的紧窄的女穴。灼热滑腻的阴道壁蠕动着要把手指往内吸,阴道里早已蓄满一泡温暖的淫水,被手指插得水声连连。咕叽咕叽的响声里,不断有透明的水液在男人的手指向外拔时,顺着指缝溢出去,又被压在阴唇上的掌心和掌根拍成细碎的水珠,溅得到处都是。 下身的抽送变得缓慢起来,但每一次都狠狠顶到极限。发觉每当碾压到一处微凸的软肉,魏亭的腹部就会绷紧着抽搐一下,紧紧咬着手指的阴道也一缩一缩的,柏松鹤找准位置,专心抵住那处敏感点反复研磨。 “啊……我要到了……唔!”魏亭的呻吟陡然高亢起来,高潮中小腹连续卷动痉挛,后穴绞紧,夹得柏松鹤闷哼一声,射精的冲动愈演愈烈。 男人温暖潮湿的手掌覆在他湿淋淋的后背上上下抚弄,整个下体都骑在他的屁股上,大开大合耸动同样汗津津的腰臀,做出最后的冲刺。 “嗯嗯……啊……不要……”后穴同时被内射满白浊的液体,魏亭气喘吁吁,整个上半身都脱了力,流沙一般趴了下去。 “腰好酸……”塌腰太久,他小声抱怨起来。 虽然这次又意外错过前面,但终于肉贴肉实打实的占有他,柏松鹤惬意地搂着他一亲再亲。揉了揉他的腰,他抱着他面对面侧躺在床上。 “舒服吗?” “嗯……舒服……”发酸的腰部被按摩着,魏亭享受地抬起嘴唇,与他接了个温情脉脉的吻。 歇了会儿后,柏松鹤下床,倒了两杯水回来。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嘴对嘴互相喂水,慵懒地享受余韵。 这一次,柏松鹤靠着床头直起上身,魏亭双腿张开,跨坐在他腰上,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四肢交叠,下体紧密相连,他胸前绵软的乳房贴在男人激烈起伏的胸膛上,颤颤巍巍来回蹭动。 美丽人妻端庄贤淑的外表下,双性的淫性已经被这样连续刺激下完全诱发出来。屁股上挂满亮晶晶的黏液,甚至不需要男人自己动,浑圆的屁股就会上下摇晃,嫣红肉穴一张一缩地蠕动着,饥渴又卖力地吞吐男人的阴茎。 前后连续高潮数次,两颊发烧了一般,连呼出的空气都是滚烫的,魏亭湿润的嘴唇半张,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嗬嗬地喘着气。额头上的汗珠颗颗晶莹剔透,滚落下来,缀在纤长的睫毛上。当汗珠融合得足够饱满圆润,他轻微眨眨眼,就会落进眼睛里,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和酸痒感,他几乎要睁不开眼了。 男人也兴奋地在趴他身上又亲又舔,只要发现哪处前一夜留下的痕迹,他非要再同样舔咬一遍,覆盖上自己新鲜的印子。 渐渐地,二人身下的床单,都泅了一摊深色的水渍。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斑驳起来,有深有淡的水痕交织在一起,连绵成片。 恰好有一朵石榴花从窗户缝里飘了进来,啪嗒一声,落在柏松鹤的身上。他捻起花萼,眯起眼睛,细细地看。 花朵形态依然完整,像一盏小风铃,透过阳光,还可以看见深红色细长的丝线。他突然抬高手臂,把花夹在魏亭的耳朵上。 这时,魏亭正背对着骑在柏松鹤身上,款款扭动纤细的腰肢。察觉男人的动作,他偏过头,疑惑地看他。他的眼神里还有些天真懵懂,面上却是陷入情潮的湿润的红,衬得耳畔这开至荼蘼而落的花朵,刹那间毫无颜色。 床铺仍在剧烈地摇晃,雨露滋润后,粉白色的花瓣颤动,像是活了一般,深深扎根于淤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