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隐秘情欲(膝盖顶b热茶烫穴捆缚睾丸龟头yd撞桌角潮喷)
“滴答滴答滴答,滴滴滴滴——” 伴随着中午休班铃声的响起,江谨言长出一口气,将压抑在心底一上午的恐惧随着这声叹息呼出大半。 他几乎有些筋疲力尽的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小心的挪动着有些发麻的双腿,僵硬的走到了门前,反手将门锁死后反靠着门缓缓地滑坐了下来。 今天早上险些被患者抓住用手在摸裆部的经历让他到现在回忆起来都仍有一丝心有余悸的虚脱感,他不由自主的有些神经质的伸出手来,去嗅自己早已经被酒精湿巾擦得快要蜕掉一层皮的手指。 那微微泛着淡粉色的指尖散发着淡淡的乙醇挥发后残留的味道,江谨言却固执的觉得那里仍然残留着令人难以启齿的甜腻腥味。他艰难的用手撑地勉强站了起来,打算再用酒精好好的消一下毒,身后的诊室大门却再一次被轻轻敲响。 “笃笃——。” “现在是午休时间,下午两点开始接诊。” 他头也不回的道,脚下的步伐也没有因此停止。然而外面的人就好似没听见一般,仅仅间隔了两秒之后,便再次克制而有礼的轻轻敲了两下房门。 “笃笃——” “现在不接诊!” 江谨言原本就因为无法排泄而非常糟糕的心情愈发烦躁起来,他扭头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整个房间似乎都在刹那间陷入了安静。 然而只是片刻而已。 两秒之后,房门再一次被机械的轻声敲响。 “笃笃——” “你听不懂人话吗!”江谨言大步走回门口,连步伐匆忙间扯到了体内的按摩棒的顾不得了,一把拽开了办公室的门,冲着外面的人喊道:“现在不是上班时——,小辞?” 门外矗立着的一身黑衣的高大男人尽管带着一顶棒球帽,又被黑色的口罩和墨镜几乎遮去了全脸,却仍然压制不住身上与众不同的气场。周围已经开始零零星星的有人聚拢朝着这边看来,江辞全程低着头一言不发,江谨言打量了一下四周,有些无语的连忙一把把人拽了进来。 “你疯了吗!”江谨言反手将门锁上,压低声音张口便数落道:“你怎么能这么乱跑!你知道这有多少人吗!你怎么能这么就出现在公众场合!” 江辞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那个一言不发的蔫吧劲儿活像一只让人骂了的大狗,江谨言对着他这个样子向来生不起气来,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数落了没几句也就哑了火。 “你怎么过来了?”江谨言尽量用温和的声音问道。 下一秒他就被已经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弟弟拦腰抱住压在了门板上,对方弯腰低头,一下子把带着帽子的脑袋狠狠扎在了他的胸口,用一种无比怨念的声音委屈巴拉的道:“我想你了么哥哥。” “你——” “我就知道你不想我,从上班到现在,我们都已经分开三个半小时了,我都快想死你了,你居然一点都不想我!你不想我就算了,居然还骂我!我生气了哥哥,我要狠狠惩罚你!” 后半句话刚一出口,江谨言前一秒才升起来的怜爱之心瞬间消散了个干干净净,当即怒骂道:“你有病吧!在这发什么神经!” “亏我还想着哥哥第一天一定不适应,专门从经纪人手底下跑出来打算给你放尿的,哥哥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感激。” 男人自顾自的说着,全然无视了他的愤怒,眼看着那逐渐上扬的语调已经无法掩饰了,便索性扯了自己的墨镜口罩,露出了哪一张俊朗邪气的面庞,冲他微微笑了一下,狡黠的目光中哪里看得见一丝委屈,“还是说,哥哥喜欢憋尿的感觉啊?嗯?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不想让我来的?” “哥哥,你好变态啊,”男人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硬挺鼻梁下形状完美的薄唇微张,一字一顿的吐出令江谨言浑身都开始发出剧颤的字眼:“你看,这里都硬了。” 骂人的话就在嘴边,江谨言张了张嘴,却完全发不出任何反驳的声音。江辞的大腿强硬的挤进了他的大腿内侧,微微一抬,便精准的将坚硬的膝盖压在了他鼓胀的性器上。 尽管他一万个不愿意承认,他也不得不接受自己的性器在对方几句戏谑一般的调笑中勃起了的事实。 甚至对方只是在几秒钟前试探一般的轻轻用膝盖顶了一下他的裆部,那两口食髓知味的肉穴便再次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早已勃起的阳具也连带着又硬了几分。 他压抑的咬紧了唇瓣,低下头想要逃开来自弟弟那夹杂着嘲讽的审视目光,对方却眼疾手快,一把扼住了他的咽喉,有力虎口钳着他的下巴,将他的整个后脑压在了门板上,继而低下头来凑近了他的耳廓,轻声道: “我教过你的,哥哥——” “对我坦诚,承认自己的淫荡,承认自己的错误,向我道歉,祈求我的原谅或是责罚。” “这是你永远要奉行的准则,它会让你少吃很多苦头,嗯?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或是记住了呢,但看样子还是我对你太心软了——” “不——”,江谨言下意识的脱口问出反驳道,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这是一个非常错误的答案,一个显然不该出现在此刻的字眼,他悻悻的闭上了嘴,却仍然倔强的不肯在外对男人屈服,最终选择了闭上双眼不和他对视,打算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抗拒。 “呵。” 男人发出了一声低笑。 江谨言还没有来的及意识到这声笑意味着什么,深深碾在宫口和前列腺上的电击便狠狠的释放起了电流! “!!!” 他猛然睁大了眼睛,剧烈的尖叫声被男人宽大的手掌霎时捂在了口腔中,转而变成了一阵阵含混的呜咽。男人着迷一般的在他的颈间轻嗅着,轻松地压制着男人浑身剧烈的哆嗦,最后叼着微微偏头,叼着他的喉结舔弄吮吸起来。 犹如被食肉动物咬住喉咙的恐怖错觉让江谨言一瞬间浑身寒毛倒竖,他挣扎着摇起头,两条腿不住的打滑,出溜着就要往地上瘫去。 男人单手架住了他的下腋,低声道:“这门隔音可差的很,哥哥最好还是控制一下自己的声音,怎么样,还是不要和我赔礼道歉吗?” 江谨言哆嗦着伸手去扒他的双手,不住的摇头,被电击宫口和前列腺折磨出的生理性眼泪大颗大颗的淌落下来,他终于崩溃一般的用气声乞求到:“我做,我按你说的做,先,哈啊——,先停下来,江辞求求你,别,别在这儿,我答应你……” 得到了满意答案的男人当即欣然停止了对于两穴深处软肉的电击。江谨言虚脱一般的瘫靠在了门板上,还没来得及喘上几口,便被自己高大的弟弟拉扯着进了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 江谨言因为是客座的外聘专家,办公室的配置可以说算得上医院的顶配了。就连第一次推门而入的江辞都不免有些震惊,微微一挑眉,惊讶道:“居然在办公室后面还有一室一厅,哥哥这也太奢侈了吧。” “这是,是有其他专家来交流经验的时候用的,我一三五都在这边,也不能,不能每次有人来找我都回学校去吧……” 江辞摸着下巴,对着这个小客厅套卧室的内室结构陷入了沉思,这边江谨言认真的解释完了,他突然来了一句: “这个屋子隔音是不是挺好的?” 江谨言:“……” 尽管江谨言真的很不想回答他,但作为一个偶像的职业素养使得江辞很快便通过观察到了房门上的隔音棉条自行做出了判断。江谨言有些无可奈何的在对方欠揍的得意表情中轻轻点了下头,继而立马警惕道:“你不能在这儿胡来!” 江辞笑眯眯的看着他,也不说话,久到江谨言心里都有些发毛了,他才终于舔了下微微有些干涩的唇,笑道:“我只能保证不让哥哥很大声的叫出来,别的可不行。” 江谨言当即眉头一皱,开口就又要训斥,却冷不丁的突然被男人一抬膝盖,狠狠的顶在了尚且被刺果折磨着的红肿阴蒂上—— “呜——!” 男人的手指灵巧的顶开了顾衾张开了的唇瓣,两指微微分开,轻松地将江谨言脱口而出的尖叫变为了一声令人心痒的呜咽悲鸣。 他抬起膝盖,又一次不轻不重的顶在了那枚肿胀的阴蒂上,布满尖锐利刺的果实瞬间蛰透了可怜的芯豆,江谨言顿时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尖锐哀鸣,两腿猛地并拢,双脚一软,直直的朝着地上跪了下去。 酸涩麻痒的难言快感从会阴出沿着小腹向上穿凿,江谨言两只手捂着被顶痛的阴蒂,瘫倒在地上后不住的发出啜泣声。 江辞也跟着半跪了下来,温柔却又不容反抗的轻轻拉开了他的两只手,强迫对方将已然湿透的裤裆露了出来,把自己淫荡的证据彻底暴露在弟弟的面前。 男人绅士的替他脱下了刚刚解开扣子还没来得及脱掉的白大褂,西裤上晕开的水渍顿时更加毫无遮掩。江谨言有些崩溃的发出了一声羞耻至极的呜咽,还没来得及伸手去遮,便被男人用指节分明的大掌一把挡了开来。 温热的宽大手掌径直覆在了被水渍浸透的裆部,江谨言拧着眉下意识地弓起腰身,偏偏江辞不依不饶的追着他四处闪躲的胯部,最后索性另一手牢牢摁住了他的腰窝儿,强压着将他的胯部与自己的手掌贴合起来。 男人一边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胯间隔着刺果揉搓着刚刚被踢痛的阴蒂,一边与他额头相抵,用诱哄的语气逼迫他去说那些让他感到屈辱和难以启齿的言语—— “道歉,哥哥。” “道,道什么——啊……,别——,别弄——” “我跑了这么远来找你,你还凶我。”男人再一次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精湛的演技,那委屈的神情简直楚楚可怜的令人叹为观止,要不是对方的手此刻还摁在他的性器上恶意的揉搓着,江谨言简直要产生一种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的错觉。 “快点儿!”男人见他迟迟不语,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来,“哥哥刚刚自己说了听话的,难道哥哥要说话不算话吗?还是说哥哥就是想要惹我生气,然后让我在这里把你——” “别!别!”察觉到不妙的江谨言慌忙连声制止,继而有些溃败的悻悻道:‘抱,抱歉啊小辞,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但是你真的不应该唔——’ 形状姣好的薄唇适时地覆了上来,将那后半句败人兴致的话尽数堵在了唇舌中。江辞扣着哥哥的后脑肆意的激烈舌吻了一翻后满意的分离开来,用舌尖色气的去描摹对方被啃到红肿的唇珠,眯起眼睛笑道:“既然哥哥已经道歉了,那我就原谅哥哥啦。” 他还是一副好脾气又好哄的模样,可是当江谨言去瞧他的双眼,却在那盈满了笑意的眼底看见了一丝时常难以被彻底遮掩住的残忍与疯狂。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推开了男人的手掌,踉跄着就想要起身逃跑,然而男人的动作却远比他迅速的多,一把便捉住了他纤细的手腕,将人再次拉倒,而后单膝碾在他的胯间,居高临下的盯着他,低声道:“既然已经道了歉,那接下来,哥哥是不是该感谢我的宽恕和请求我的惩罚了呢?” 这是一个已经给出了标准答案的设问句。江谨言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却,有些难堪的发现自己居然在弟弟这样淫邪的威胁下又硬了几分。这具淫荡的肉体终于成了压垮他尊严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有些艰难地张开了嘴,良久,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顺着对方的意图,无比屈辱的小声哀求道: “求你,呜——,求你惩罚我,小辞,我——” “好的哥哥。”男人向来见好就收,终于等到自己期盼已久的话后当机立断便不再难为与他,立马应允道:“我这就满足哥哥的请求。” “你,别太过分——,我下午还要,还要上班……” “当然,”江辞站起身来坐到了沙发上,微微抬头用俯视的眼光肆意的打量着他,“只要哥哥听话,我高兴了自然马上就走,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还会让哥哥尿一点出来哦。” 江谨言现在只要一听见“尿”这个带有极端羞辱意味的字,身体就会不受控制的狠狠打一个激灵。男人对于这种条件反射向来喜闻乐见,见状不由微微一笑,戏谑的声音让江谨言心底一阵发毛。 “现在,把衣服脱掉,全部,包括我的内裤。” 江谨言咬紧了牙关一一照做,雪白的躯体很快便彻底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细腻的肌肤纹理在灯光下泛出诱人的光泽。 “唔——,好骚啊,哥哥”,男人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扫了扫自己的鼻子,笑道:“怎么会有这么大味道啊。” “呜——,别,别说……”,尽管江谨言已经快要把牙关咬碎了,那羞耻到了极点的悲鸣最终还是从唇缝中泄了出来。他近乎崩溃的疯狂摇着头,在接到男人要求他打开双腿跪好向上撅起胯部的命令后,眼底更是瞬间便盈满了晶莹滚烫的泪水。 “把贞操带解开,里面的东西夹紧了,不许露出来。” 江谨言小心翼翼的夹紧了两穴,用颤抖的指间挑开了被男人解了锁的贞操带。阴蒂因为一上午的挤压已经完全和刺果黏连在一起了,江谨言仅仅是把它从芯豆上撕扯下来,便痛爽的将地毯喷湿了一大块儿。 一包纸巾被扔到了他的面前,他哽咽着按照男人的命令将纸巾纸巾一张张展开贴合在自己的阴部,足足用掉了十几张纸,才终于勉强制住了下体汹涌的淫液。 他有些艰难的将狠狠勒紧了两片肉唇中的皮条一点点扯了开来,最后松开了环在腰上的绳结,将两根皮带做成的建议贞操带完全脱了下来。 他把湿漉漉的皮条折叠好放在了沙发脚处,膝行向前怕了两步,将被折磨了一上午泛着艳丽潮红的双穴向上撅起,请求视察一般呈现在了男人面前。 “哗——!” “呜呜——呜!!” 一杯滚烫的茶水毫无征兆的一下子尽数泼在了那抽搐着的淫靡软肉上,江谨言当即哀叫一声,两腿猛地并拢了起来。 “啪——” 男人一脚挡在了他的两腿之间,接着把他的大腿朝左右各踢了一脚,沉声命令道:“不许挡,腿分开!” 已然被驯服的身体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在江谨言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居然已经再度摆好了张开双胯向上挺露的姿势。 男人把刚刚烧好的水壶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用手摸了摸温度,起身去一旁又往里稍微加了些凉水,接着冲江谨言招呼道:“过来。” 江谨言有些别扭的爬行过去,一路上被磨蹭到的阴唇都在散发出阵阵刺痛,双穴中的按摩棒也一颗没有停歇的对着身体内部最脆弱的软肉进行着鞭挞和攻击。 他喘息着爬到了水池边缘,在男人的命令下跨坐在了及腰的池子上。 男人伸手点了点他因为被烫而微微有些疲软的阳具,对他道:“哥哥的两只穴也太淫贱了,不管教可不行,天天在外面发骚,让人问了这一身骚味儿去可就坏了。” 江谨言已经意识到男人想要做什么了,当即捉着对方有力的手腕连连摇头,惊慌失措的连声道:“别,小辞,不行的——,会,会烫坏的……” “不会,哥哥的这里耐肏着呢,烫一下怎么会坏呢。” “而且哥哥总要习惯的,”帅气的恶魔低下了头,对他微微笑了起来,“以后每天都要烫的,什么时候哥哥在外面不会随便流水儿了,什么时候这项惩罚才会从每天的清单中去掉哦。” 江谨言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显然男人根本没有打算留给他消化这个噩耗的时间,话音刚落,便强硬的将他的双手掰着拢起了自己的阳具压在小腹上,恶狠狠的威胁道: “自己捧着,不许夹腿,你要是敢松手,我就再烧一壶水烫烂你这没用的东西!” 江谨言闻言立刻浑身剧震,说话都历时变得有些含糊起来:“别,别,我听话,不要,不要烫烂……,呜——” “啊啊啊啊——!!,啊……,!啊——!唔——” 滚烫的热流从狭长的壶嘴中倾倒而出,汹涌着浇打在了完全被剥出包皮的敏感阴蒂上,江谨言当即失控的惨叫起来,男人立刻不由分说的将早就团好的那条脏内裤塞进了他的嘴里,低声威胁道: “别浪叫!外面的人听见了我可不管!” 江谨言崩溃的瞪着双腿,左右扭胯想要逃开被热水持续烫击阴蒂的痛楚。可怜的骚豆子很快就被冲的发酸发麻,内里的骚籽几乎都在隔着皮肉一下一下的不住跳动起来。 糜烂红肿的阴唇也被烫的不住抽搐起来,相比于刚刚那一盏猛然泼上的热茶,这样没有停歇的持续冲击和高温带来的痛楚显然更加残忍。 江谨言到后来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随便一动,下体传来的便是酸涩麻痹的异样快感。 最后一点茶水倒尽,男人眯起眼睛来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被烫的艳熟的雌穴。他用手指轻轻的在展开的肉唇上轻轻一刮,肥厚的肉片上当即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肉白色印记。 “真可爱”,他在哥哥浑身的剧颤中发自内心的称赞道。 而后他贴心的找来了一块儿毛巾,温柔的为对方拭净了私处残留的水分。 “可以走吗,哥哥?我可以抱你的。” 江谨言扶着他的小臂,勉强下了水池站立起来。尽管他连小腿肚子都因为刚刚的惩罚而有些颤抖,他仍然固执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可以走。 “也好,那我们就快点进行下一个环节吧,”男人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我们还有一个半小时。” 江辞用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细声紧紧地在江谨言的龟头上狠狠捆了数圈儿,而后命令他跪在原地,自己则绕过茶几将绳子绑在了对面沙发后的暖气片上。骤然绷紧的绳子让江谨言痛的发出了一声闷哼。 嘴里的内裤让他感到庆幸,尽管呼吸因此受了些阻碍,但他至少不必在承担这些责罚的同时还要想尽办法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了。 “哥哥,很喜欢被勒龟头吗,你硬的好厉害。” 男人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般连声赞叹道,同时手指不住的拨弄绷紧了的细线,满意的看着漂亮的医生因为痛楚而难耐的皱紧了眉头。 刚刚才因为烫穴而微微疲软的阴茎片刻间便再一次硬挺起来,而期间男人并没有对他做任何事,甚至连一句撩拨他的话都没有说过。再也无法找到遮蔽理由的强烈耻辱感再一次击溃了他脆弱的心理防线,江谨言不愿意 接受事实的一个劲儿摇头,修长的阴茎却在对方狠厉的拨弄中愈发膨胀了起来。 江辞用剩下的绳索细致的将江谨言两颗浑圆饱满的阴囊分开紧紧捆了起来,末了还翻动灵巧的手指,颇有少女心的在囊袋根部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阴囊上原本的褶皱已然被彻底抻平绷直了,随着男人微凉手指的不时蹭动,内部睾丸被迫接受着一次又一次如同瘙痒一般的刺激。 江谨言爽的不住的哆嗦,双手不知何时也被反拉着用领带捆在了身后,就在他有些沉迷于前端龟头被拉扯带给他的快感当中时,终于大功告成将人绑好的男人突然站起了身来,一脚蹬在了他浑圆的肉臀上,温和的道: “来吧,哥哥。” “把你淫荡的骚豆子在桌角好好的磨上一磨~” “唔——,唔!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