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恍惚

    52　恍惚

    他被按摩棒操到了高潮。

    一个男人在他嘴里射了精。

    阴蒂被玩弄到了红肿，痛并着快乐着。

    少年的呼吸急促又灼热，在夜风里不断往上升，它有时侯仍会被覆盖，男人们会按自己的心意向他索求。

    什么都不再去想的少年就那样欲予欲求，眼睛里不一会儿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握住了一根根肉棒，亲吻着它们的顶端，把它们含进口中，为它们清理，让它们射在自己嘴里。

    “好吃、哈……精液……好吃、最喜欢……吃、精液了……嗯……！”

    少年自己意识到不到他的声音里有没有哭腔，他后来想，多半没有吧。

    在他回家后，他悄悄进厕所漱了好一会儿口、刷了好几次牙，却怎么样也无法消除那种残留在唇齿间的味道。

    他想，或许它们永远也不会消除掉了也说不定。

    不可思议的是，他并不对此有什么厌恶感，只是觉得如同踩在云上。

    一脚下去，轻飘飘的，什么都没有。

    少年想，他应该是累了吧。

    如果他通了一宵，第二天醒来时就会是这个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浮着一层微光。

    感觉就像是闯进了异世界一样——他偶尔会开玩笑地这样想。

    也会因此开始思考，如果真的进入异世界的话，他也会像现在这样吗？

    会像这样……甚至对流浪汉张开双腿、接纳他们的玩弄吗？

    少年因为思绪而呼吸沉重。

    他没有和流浪汉做爱，但反过来说，除此之外可能什么都做了。

    有人咬了他的阴蒂，敏感部位被啃咬的质感让少年瞬间尖叫出声。

    对方相当美味似的轻咬着他那处，温热的包裹和牙齿的碰撞都让少年脊背上颤栗一片。

    “呀啊啊！不、不要咬……！哈啊……好奇怪、那里……变得好奇怪……！”

    他的阴蒂本就敏感，再被这样对待自然会让他快乐无比，以至于他连叫声都变得古怪起来。

    流浪汉自然没有在意他的言语，倒不如说他的舌头因此动得更加剧烈了，小肉芽震子般被来回拨弄，时不时又因为吮吸而被不断拉长。

    “咕哈……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

    最后少年就那样尖叫着高潮了，下身有粘液随着高潮一起喷出。

    换言之，他潮吹了，那液体又喷了流浪汉满脸。

    少年倒在地上，喘息粗重，耳边流浪汉们相互嘲笑的声音被快感的嗡鸣掩盖，如同涨潮时的海滩。

    “哈啊、哈嗯……哈……哈呼……”

    自他上方向下望来的流浪汉看起来很想操他，但或许是碍于在一旁观看的男人们，他们终究没有那样做。

    取而代之的是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主意，肉棒被塞进他的双腿间，用他赤裸的阴部来回地摩擦着。

    肉刃能够横跨过他的整个秘处，阴道内壁碰触到了柱身，却没有被进入。

    阴蒂更是被直接地摩擦了，因此而传来的快感让少年一刹那觉得自己失去了意识。

    “啊哈！啊啊、啊啊啊！”他仰着头呻吟，目光好似投进了虚空深处。

    可无论怎么说，他都仍然没有被进入，那天晚上，他先是在公交上被翻来覆去地玩弄，又是在绳结上饱受了煎熬，男人给予他的奖励仅有一回，剩下的时间里，他虽然被男人的欲望包裹，却始终没有插入发生。

    少年不知该怎样总结这一天的经历，他只知道回家途中他身体里好似还有火焰在烧。

    他原以为男人们会像之前一样让他赤裸身体坐在按摩棒上回家，却没想赤裸是有，按摩棒却没了踪影。

    没有了快感冲散意识，少年在夜风里忍受着巨大的羞耻感，路上的每一声响动，他都会认为是发现了赤裸的自己。

    最后他们在一个没有人的公交站放下了少年，后者一边拼命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行人前传上衣服，一边不由自主地留意到，男人摩托车的后座上有着水迹。

    他因而红了脸，他祈祷对方没有发觉，但他想那多办只是个奢望。

    ——在他的梦里。

    他走在一个接着一个的公交车站前，发光的广告牌照亮了他的道路。

    先是衣服，而后是裤子，接着是内裤，他身上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消失无踪，最后连鞋子也一并不见，他只能赤裸地行走在地面。

    那些流浪汉甚至舔了他的脚底——少年从来不知道，原来瘙痒也和快感十分相似。

    但梦里没有那些流浪汉，甚至没有一个人影，他独自而赤裸地行走着，不知不觉间，地面上留下了一串水痕。

    醒来后的少年不受控制地将手伸向自己的下身，他一边拨弄阴蒂一边揉搓欲望，就那样达到了高潮。

    一次还不够，他又做了好几次，这才让身体渐渐平静下来。

    好在隔天是温书假，他那显得有些纵欲过度的疲惫面孔才不至于被人看见。

    温习、考试、放半天、和小蒋嘻嘻哈哈，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一周没有和男人们或陈叔见面了。

    对还在上学的少年而言，这样的一周就意味着两周，这近半个月里，他竟也没有碰到任何想要操他的人。

    少年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而每每他这样想时，下社就传来一阵瘙痒与濡湿感。

    “哈、呼……哈嗯……”他倒在自己的房间里呻吟不止，那天被流浪汉玩弄的记忆再度浮上心头：

    那天的最后，在几次高潮中失神的他侧躺在地上，身子蜷缩着，手指握住下身按摩棒不住地抽插着。

    而他身边，流浪汉们围成了一圈，胯下的欲望如同一把把刀刃般挺立。

    少年就这样在肉棒的围绕中自慰、呻吟，下身的潮意越来越浓重，他痉挛起来，身体在地面抽动。

    就在他高潮的同时，流浪汉们也射了出来，他们的精液如同下雨般不断落在少年身上，把他全身上下都彻底覆盖。

    回忆让少年恍惚，可手机的震动猛地把他从恍惚间拽了回来。

    他拿起手机，只见那上头，男人们又发给他了一个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