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流浪汉面前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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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流浪汉面前自慰 男人说,自慰给他看看。 他虽然用了询问的口吻说话,可少年明白,那是个命令。 那男人正在命令他在一个流浪汉的注视下自慰。 少年颤抖得更厉害了,双眼无助地在四处徘徊着。 深夜,偏僻的街道,路灯下。 ——一个能帮助他的人都没有。 那流浪汉“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说得也是,我也想看双性人怎么自慰呢。” “你看,他都这样说了。”男人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脸颊,“快点动手吧?得达到高潮才行。” 如果不达到高潮,就不会让你离开这里—— 男人们虽然没有这么说,但少年已经听出了这句潜台词。 他的头皮一阵发麻,痛苦且揪心的羞耻感死死抓住了他的心脏。 “我……我……呜……”但是,就像之前一样,他必须做出选择,“……知道、了。” ——结果,他还是屈服了;事实上,他总是在屈服。 他向自己下身伸出了手,手指婆娑着柔软的花穴。 “你是不是该说些什么?”而在他真正动手前,男人提醒他道。 “咦?啊……谢、谢谢……”少年明白过来,“谢谢、你……愿意看、我这个……骚货、……变态……” 他握住了按摩棒的底端。 那巨物被渐渐从花穴里拉出,一小段肉色的内壁被它带出,在路灯的照射下清晰可见。 而更加清晰的是少年那越发昂扬的欲望——抽出按摩棒这件事,已经让他感觉到了莫大的快乐。 “哈啊、哈嗯!”呻吟声不由自主地流出,“啊、呼……啊嗯……!” 子宫里好像有什么流了出来,随着按摩棒的离开,抵住子宫口的塞子已经不再有效。 少年只觉得自己身体深处涌起了一团暖流,他想着,如果他将按摩棒抽出,他的下身一定会泛滥成灾。 “啊啊啊、呀啊啊!”是以,他反而将按摩棒推了回去,振动着的巨物一口气回到了原本的位置,撞击着最深处的器官,“咕咿……哈啊啊!” “这样看不太清楚啊。”流浪汉说,“把骚逼掰开一点。” “咿、啊?掰……掰开……”少年喃喃重复道。 空闲的另一只手伸了出来,它摸索着自己的下身,最终用食指和中指分开阴唇,把内里的肉缝暴露在外。 “怎……怎么样……?”他问。 “还行。”流浪汉看着他的动作,轻哼一声,“动作快点,那样你也比较爽吧?” “啊、嗯……”少年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人家这么关心你,不向他说些什么吗?”拿着摄像机的男人又提醒道。 “咿哈……嗯、是、是的……谢谢……呜……谢谢、咿哈、啊啊……啊啊嗯!” 手指的动作加快了。 按摩棒抽不断抽出又送入,手指的颤抖与按摩棒本身的颤抖一起刺激着内里。 少年惊叫出声,神志也好其它什么也好都渐渐在快感里融化不见。 “啊啊!呀啊……呀啊啊啊!” 他尖叫着、呻吟着,下身流出了许多液体,被按摩棒搅拌得飞溅出水花。 淫乱的液体濡湿了地面,他反弓着身子不断地尖叫。 耳边似乎有人正在说些什么,他听得不甚分明,那似乎是在说他“淫乱”,又似乎是在说他“水多”,但反正,他不用思考也能知道一定不会是什么好词。 他觉得他干脆彻底放弃思考好了,全身心都只要集中在自己的快乐中好了。 整个下身都因为按摩棒的抽插而被扰动,阴道内壁抽搐着不愿意让那东西离去,子宫深处一片灼热,过电般的快感飞旋着在脑海里爆发。 连后穴里的东西也被带动,它摩擦着肠道——拉珠不大,也不会振动,因此格外令人难耐。 但最让他难以忍受的还是阴蒂上的跳蛋,因为他要分开自己阴唇的缘故手掌压迫到了那玩具,它变得更加深入,完全地镶进了肉里。 “啊啊啊、呀啊啊啊!” 快乐让少年尖叫,他眼底只剩下一片白茫,肆意地充填着他的感官。 耳旁无数的嗡鸣声里,似乎有人说了句“说些什么”,于是少年下意识地便开了口:“好、好爽……哈啊啊!” 按摩棒被推到了根部。 “这根、按摩棒……好大!”按摩棒被狠狠抽出,“操、操得骚逼……啊啊、嗯哈啊、好爽……好爽——!” 稀里糊涂地沿着内里搅动,将阴道最深处都旋转着撑开。 子宫口扩张了,整个子宫降下来迎合他自己的抽插,少年尖叫出声,没有说出口的话语就这样消散无踪。 他快要达到那个点了:热度已经不可阻挡,快乐的电流在他全身上下肆意地飞蹿,脊背被彻底贯穿,他高高抬起身体、又重重落下。 “哈,淫乱的双性人马上就要高潮了。”流浪汉紧盯着他的下身。 “咿……咿、啊啊啊!是、是的!”——在被看着,在被记录着,在被描述着,“淫乱……淫乱的、母狗……呀啊啊啊啊!”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 随着手指的一下用力顶入。 子宫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阴道也好、子宫也好、后穴也好、阴蒂也好,所有感官汇聚在了一起。 它们是庞大而无法抗拒的浊流,从他的下身冲上脑海,又从他的脑海一路俯冲而下。 而后顺着欲望彻底爆发而出。 “咕哈……咕、啊啊啊啊啊!呃嗯哈……呀啊啊啊啊啊!” ——少年不顾一切地叫了出来,他的声音顺着黑夜的街道传了很远。 他尖叫着射精,又尖叫着落回地面,双脚在地面痉挛抽搐。 下身那令他羞耻万分的腺体也在一阵酥麻间传来了强烈的排泄欲。 少年发出了“啊、啊”的短促呻吟。 他无法克制体内的冲动,一股液体从他的下身喷出,洒在了他的手指之上,落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快看。”在他耳边,男人用摄像机拍摄着他的股间,那声音仿佛不是在对流浪汉说,而是在对更远、更多的不知名的人说,“——他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