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梦发情/阴蒂自慰
“同学你好,叫梁与星对吧?” 带着笑意的清朗声音驱散了梁与星心中几分烦躁,他点点头,看向男生示意的方向。 “麻烦同学在这里签个字。” 梁与星接过对方的笔三两下写好,拿到了一叠新生入学文件和学生卡。 “欢迎加入H大,我叫李沉徽,比你大一届,也是你们班今年的班助,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文件里有一份班级联系电话,里面有我的,也可以直接通过手机号加我微信。” 略显啰嗦的一句话在对方不疾不徐的语调中又觉简短,梁与星双手拿着资料向接待的学姐学长微微欠身致谢后,直起身转头向宿舍楼走去。 穿过层层林荫道,来到自己即将居住四年的宿舍楼下,梁与星第一次真实地感觉到自己离开了家,远远的。 来不及抓住的某种情绪在宿舍楼门口志愿者们的热情中悄然划过,他婉拒了他们的帮助,自己一个人提着两个箱子上了楼梯。 “没有电梯么?还好,不太高。”梁与星心里暗暗叹道。 刚走到第二层楼梯拐角处,梁与星就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死要面子拒绝了志愿者的友好,一个人拖两个大箱子走楼梯确实有些费劲,这和力气大小无关。 正当他准备把行李放在平台处缓一缓的时候,从楼上走下来一个人,他下意识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刚刚在取资料处的学长。 “这人飞过来的么?明明路上没见到啊。”梁与星惊讶的想法在心底闪过,嘴上却只道,“学长好。” 李沉徽的笑容比刚刚在接待新生处真实了许多,掺了一些过度的温柔体贴:“星星,怎么不叫我和你一起拿?” 梁与星眼睛猛的一睁,星星?叫他?他们俩刚见一面就突破了陌生人的安全社交距离了吗?这学长本来看着挺靠谱的,没想到竟然还是个超高水平的自来熟。 李沉徽见梁与星没有反应,三两步走到梁与星身边,熟练地提起更大的那个箱子,空着的另一只手,则是毫不犹豫地牵起了梁与星的手。 梁与星:…… 梁与星:??? 梁与星:!!! 梁与星的耳朵一下子烧起来,正路过窗边的晚霞贴着他的脸侧,颜色交融互相印染。 他僵在原地不能动,被另一只温热的手覆盖的手背发麻,麻意沿着手背直达心底,心脏缓缓重重地一顿,震得他直犯迷糊。 大脑也似乎大受影响,完全无法正常工作,任由身体被那个人摆布,直到到了宿舍门口,钥匙插进锁孔转动解锁的咔哒声才让他如梦初醒。 进了门,梁与星被人拉到床头紧挨着坐下,他强装镇定转头看着李沉徽温柔爱意的眼神,有种想哭的感觉。 “怎么突然哭了?”李沉徽无奈地问着,手指挨着梁与星的脸颊蹭去第二珠即将划走的眼泪。 他依旧望着梁与星的眼睛,手指却将透明的泪痕送到唇边,舌头微微沾了一点后缩回口腔,用那种在慢慢品位的语调说:“有点儿咸。” 梁与星把他的动作尽收眼底,一股无名的冲动从身体最阴暗处涌出,他猛的弓起身子想要将自己藏起来,旁边的男人却一把将他捞过去,伸出细长的手指揉捏着他的耳垂,或轻或重,像是情色的挑逗。 “想要了?”李沉徽问他。 梁与星摇摇头又点点头,下一瞬却天旋地转,眼前换了一番景色。 男人张开胯堵在他的眼前,裤裆上一条针脚极好的裤缝似乎成了一扇随时会开启的门,梁与星随着本心向前凑了凑……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唔~嗯……烦……”梁与星皱着眉头闭着眼睛摸到了枕边的手机,随手一滑停止了早晨的闹钟。 眉间舒展开来,刚刚沉下眼皮准备再赖一会儿的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做梦的内容。 梁与星:操 他睡意顿消,一下子无比清醒。 上大学已经快两个月了,刚刚梦到的内容,一部分是刚进学校时和李沉徽第一次见面发生的,其他的……都是睡梦中不清醒的大脑自己瞎编的。 梁与星第一次做这种梦,有种心虚又刺激的感觉,他和李沉徽是舍友,每天朝夕相处,李沉徽又那么温柔体贴,梦境荒诞无稽,就算是跟条狗也不算什…… 算了,狗还是算了,人不能,至少不可以。 梁与星甩了甩头决定起床跑步,散散邪气。可他一动,就感觉到了自己下面一阵不对劲。他脸色黑下来,耳朵却泛红,胳膊在床上胡乱翻到睡衣睡裤就藏在被窝里一通穿。 下床时候掀被窝的幅度都小心翼翼,生怕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露出来被看到。 他起床看到旁边的床铺已经空了,被子床单都整整齐齐的没什么痕迹,显然床位主人已经早早起来了。 洗漱间也没有人在。 去和女朋友约会了吧。 梁与星知道他这个好好学长有女友还是在上周,学校有个80周年校庆,话剧社准备了一个红色节目,出演人员众多,分幕也多,是一个比较大型的话剧。 那天梁与星看到李沉徽精心捯饬了一番,因为两人已经算是相熟了,梁与星打趣了一句:“收拾这么帅,和女朋友约会啊?” 那时他并不知道李沉徽有女朋友,李沉徽也没有主动提过这些,梁与星也不太提这种事情。 李沉徽点点头:“对,不过不是约会,今天校庆她有节目,我得收拾像样点去当观众。” 其实学校还找了李沉徽做主持工作,李沉徽婉拒了。 “她平时太忙,我也差不多,我们见面机会很少,为了这次话剧,她付出了很多,无论如何,我都要放下事情好好地去看一看。” 说这句话时,李沉徽眼中温柔爱意的神色与梦中完美重合。 梁与星心中一涩,了然地点点头:“确实是要好好看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梁与星挫败地一抿嘴:他有女朋友,你只是太久没发泄了才做这些奇怪的梦! 今天周末,没有课要上,也没有人来查早卫生,梁与星颇花了一些时间清洗完被弄脏的内衣和床单被罩后,在屋里锁上了宿舍的门。 这个宿舍本来是四人间,只不过李沉徽原来的三个舍友都搬出去住了,新生中差一个床位,梁与星也算是李沉徽的直系学弟,就把梁与星安排到了这里。 所以平时除了他和李沉徽,不会有其他人回来,他刚看到微信消息李沉徽说今天有事不回宿舍,所以他一个人锁上门也不妨碍什么。 他返回床边蹲下,从床铺下面拉出一个黑色的箱子。箱子呈皮质,上面还有一些不规则的暗纹,外面有一个同样黑色的密码锁。 打开箱子之后,里面整齐装着几样东西:假阳具,润滑油,项圈,链子,麻绳,震动棒,乳夹…… 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没有用过,梁与星一开始买它们只是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直到现在他也不太清楚那种感觉,因为没有用过。 他拿出一只精巧的浅蓝色震动棒,不大不小的一直,硅胶材质,拿在手里手感极佳。 梁与星只拿了那只震动棒就合上了箱子,他去清洗了这个小东西之后就回到了床上。 为了防止弄脏床单,他还拿了个有些厚度的月经垫垫在屁股下面。 准备工作都做好之后,梁与星脱了裤子半躺在床头。 他屈起双腿,左手向胯下摸去——疲软的阴茎看起来与常人并无不同,只是因为没有用过显得颜色干净红嫩,龟头缩在包皮里面,整体形状像一只未开的花苞。他没有在阴茎处多做停留,只是手指轻轻压住阴茎向一侧去,继续向下,却没有了正常男性应该有的阴囊,只有一处本应该属于女性的阴部。 他红着脸摸到自己的阴唇处,轻轻按了按阴唇两边,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大腿根部穿过心头,阴唇间粉嫩的穴口快速地收缩张合着,只露出一点幽深的黑色。 他轻喘着拨动着阴蒂头,闭眼想象着能刺激自己性欲的东西,脑子里却闪过早晨做梦的画面,他跪在李沉徽胯下,鼻尖挨着对方的裤裆…… 梁与星睁开迷蒙的双眼想跳出这荒诞的画面,不远处窗台上晾着的内裤又跑进他眼里:湖蓝色的内裤,是李沉徽的。 梁与星盯着那条内裤,感觉周围的时间和空间都消失掉,只有那条挂在半空中的内裤,似乎蒙在了他鼻子上,轻柔透气的材质却遏制了他的呼吸,似乎有其他的气味也随之闯入鼻孔。 床上的梁与星身上泛红,右手的震动棒已经按在了红肿的阴蒂上,时快时慢的节奏蹂躏着梁与星的阴蒂,从穴口流出的淫水沾湿了阴唇,流到后庭,震动棒猛地一阵快速地节奏,激得梁与星深深一喘,右手想要拿开,屁股却顶着追过去,肿大的阴蒂彻底被玩到极点,一股深深的快感从小腹中闪电般穿到四肢百骸,他夹紧着双腿仰着脖子高潮,微翻着白眼无意识喃喃道: 李沉徽…… 李沉徽晚上堪堪擦着门禁的时间回了宿舍,一身难闻的酒气。 梁与星正准备洗漱睡觉,却见自己一天未见的舍友醉醺醺地回来了。 梁与星皱皱眉头走上去扶他,“怎么了这是?” 李沉徽反应有些慢,转头看到自己的新舍友,还是认识的,他惯常扯出一抹笑,却在低沉的情绪下显得违和。 “不会笑别笑,难看。”梁与星没好气地说,他最讨厌酒味儿,臭烘烘的难闻。 “馨…馨……她,说分手……”李沉徽言简意赅地说了一句就要吐。 梁与星心情更不好了,分不清是因为什么。 鉴于这位舍友兼学长平时对他多有照顾,他就勉为其难地回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