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Capricorn
“嗯唔”一阵难以抑制的痒痛让他不得不清醒过来,高大健硕的托里站在弯成虾米缩在椅子里的赫淮面前。他的手正扶在哥哥乏累的脊背骨节上,一点点慢慢往下按摩,忍受半天沉默的人开口的语气温柔极了,好像真跟兴师问罪搭不上边似得:“您现在是连名字都不愿意叫我了么?” 赫淮露出一个模糊朦胧的笑,揉了两把自己的眼睛,模模糊糊想伸出手去……“啊!”他本来想喊托里的声音,被自己忍耐不住的酸楚打断。托里按在他的尾椎,隔着两层衣服也依然位置准确:“早就告诉过哥哥不能久坐吧?” 长兄很快撇过了头,托里不着痕迹的皱皱眉毛。赫淮忍住了心里那股循环往复的无趣。他闭了闭眼睛,在那窄小硬质的木头椅子上打开了腿,反而挑衅的看着托里:“……抱哥哥吧?”果然!剑士看着衣物严实的术法师,半躺着的人身上护甲符文一样不少,完全不反抗的样子。 哥哥很快可以被剥干净,就像以前任何一次:鲜嫩可爱的胸乳,湿漉淋漓的肉花,秀气挺直的肉棒。还有托里最喜欢的,又嫩又乖的后穴——每次操进去哥哥很快就满脸泪痕,越是疼痛就越爱纠缠。总是收的越来越紧的双腿,明明喜欢得要求再来一次,却永远不会留在怀里。托里脑子里依旧是往日停不下来的画面,他徒然捏紧了拳头:不管是为什么,总之,母树说的是真的——托里收回了搭在哥哥腰带上的手,只是这样不足以留下他。 托里喉咙里喘了几声,幸好没有发出额外的声音。他十分干脆的站起来环着自己手臂:“哥哥想要的话,自己脱。”赫淮往上翻了个白眼,远程给母树发了一句牢骚「您之前说的是:他们爱我?」。他慢吞吞剥掉自己的裤子,紧窄的料子一脱开身体,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软臀双腿,摇摇晃晃露出来。 手臂十有八九已经被自己捏青了,托里没管它,沉默的冷脸看着半躺在椅子里的人,赫淮正敷衍的把衣物堆到膝盖。他弯曲坳着的脊背尾椎,支支扭扭往前蹭。站在后面的托里只能看到那双漂亮极了的手,懒洋洋的扒拉出玉石一样的五指都贴在弹滑的紧巴肉瓣上。赫淮忽然从旁探出个脑袋,飞过来的眼神欲说还休:“我自己掰?” 托里终于有了动作,他赶过来抱起了赫淮,就这样留着完全露出的私密处往房间走。贴在怀里的赫淮眨巴几下眼睛,十分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连被扔在床上也没什么多余的反应。哥哥寻常的依在蓬软的垫子上,稍稍调整自己侧躺的姿态。他大概是很清楚自己魅力,一边厮磨双腿,一边半展半露的向托里展示出对方喜爱的紧皱穴眼。 他扑过去压住了哥哥的腰。 赫淮立刻感受到一阵麻痒的酸软,姿势怪异的歇息带了一点后遗症。他吸了口气还在等着被「破开」:反正这个“严厉”的弟弟,有没有理由都会找到事情「处罚」自己。 “什!”瞪大眼睛的赫淮张开了嘴。 托里得意的亲上他浮着润红的腮:“哥哥这次,会被狠狠打肿屁股。”他几乎把手下的腰部肌肤压出淤痕,努力驱散脑子里每时每刻上演的把哥哥死死绑在床上的画面。宽阔薄茧的手掌高高抬起,就如往日的操弄一样用力,狠狠落在鼓翘分开的肉瓣上。 赫淮手心的布料换做抓揉,面容半遮在枕头里,嘴里溢出不知疼痛还是快意的呻吟,话就如以往一般零碎:“嗯,托,托里……啊。”第一次单纯「训诫」哥哥的人,也终于看见独特的景色:赫淮眼里不全是以往的纯粹的迷离,带着节奏的掌掴让他发出一些奇特的哼声,偶然看过来的目光甚至带着难分真假的一丁点委屈。 “哥哥。”他避开了自己升腾坚硬的欲望,手里几乎失去分寸的凶狠巴掌也停下来了。托里覆在从未那么热烫肿胀的肌肤上,闭着眼睛甩掉继续折腾的欲念,说的话却无聊的跟以前一样:“哥哥乖了没有?” 怀里的人却瞪了他一眼,钻进了胡乱堆着的被单。托里忽然冒出了想法,他试探的摸进去,毫无计划的揉到刚刚就按摩过的尾椎,刻意避开高肿的屁股:“哥哥?”透薄的布料里传来小声嘀咕:“弄疼我了。”托里的手很快抽出去了,由近到远的声音赫淮只听到了一句:“……我去给哥哥做饭。” 桃花艳色的精灵守卫回家的时候,远远的就能闻到食物的香味。托亚迫不及待的推门:“哥哥!”「托里这家伙,根本是不会给我做饭的,绝不可能。」一个神情怠懒,发丝微微散乱的人影随着叫声慢腾腾从楼上的房间晃了出来。赫淮居高临下的撑在栏杆上,只用一手捧着脸颊:“托,亚。” 弓箭手眯着眼睛盯了站在二楼的哥哥一会儿:他衣襟大开,袍子下摆荡在小腿上,刚刚睡醒的样子一览无余。呵!托里有心情下厨,果然没好事。托亚满脸真诚投入的爱意,仰着头向哥哥伸出双手:“我好想哥哥啊。” “我也很想你。”对方习以为常的回到,甚至甜蜜的给了他一个笑,赫淮正往下走,还不忘往门后的一个角落指了指,“礼物。”所以说,谁能拒绝呢!托亚心甘情愿成为那个轻易被迷惑的愚者,欢天喜地的奔过去撕开包装。 “喜欢么,亲爱的?”托亚大力的点头,飞速溜到哥哥边上,他半跪着粘在躺椅上的人身边,手已经摸进了本来就低的领口:“哥哥……”一双柔软小巧的乳肉被他捏在掌心,托亚每次都会在狠狠抓出淤痕和慢慢揉的红润之间难以抉择。直到他意乱情迷的对上赫淮的目光:软嫩可人的笑容,却配着也许真的是冷淡嘲笑的眼睛。 「约什么鬼的定」他自暴自弃抽出手,有点赌气的亲上哥哥半张的唇,托亚磨着齿列舌根,完全夺走里面全部的津液才勉强的平复了情绪。他以为自己有所掩饰,但赫淮还是听出了过于不甘的克制。本身托亚搭配「克制」这个词就已经够新鲜的了,赫淮听见这个人说:“哥哥……嗯”托亚眼神转了半天,才想出一个借口,“哥哥穿上袜子吧。” 有意思!赫淮撑起了身体,想了想膝盖一屈:下摆将将滑到腿根,朦胧的私密处,身后还带着刚刚被托里「责打」的红肿,赤裸花穴轻易一掀就能显露。他甚至有心情撒了个娇:“托亚给哥哥穿吧?”托亚还认真不客气扒拉出来一双袜子,别扭生疏却目不斜视的套上了……赫淮舔了舔嘴唇,忍住了那声咳嗽。 托亚却把作为礼物的崭新弓弦抓在手里,不经意的在彼此之间摆弄。没等赫淮舒舒服服的倒回去在毯子上躺个实在,那弓漂亮装饰的尖尖就凑了过来。哥哥横挡在胸口欲盖弥彰的带子被扯了回去,托亚把那韧而长的丝弦隔着布料刮过男子缀在乳肉上那枚隐隐约约的凸起:“我太喜欢,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