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隐地 静秘地索取
回到霄月阁后,顾千珏倒是没表现什么忧虑。顾铭却率先下跪请罪:“属下办事不力,罪该万死。” 这话顾阁主已经听得耳朵起茧,现代社会人人平等的思维来说,他真的很不喜欢这种动不动就跪的大礼,还有那些洗脑发言。 如果没有几等影卫保护,纵使凭迟绾司的本事能出傀儡阵,那也绝不会是完好无损的,要不也不至于折了那么多人进去。中个梨棠春还真就算不得什么了。 可阁中众人不这么想啊,包括顾铭这个死脑筋。 鹤令湫的一番话,对阁主的侮辱,又挑起来这件事,几乎是把顾铭当做罪魁祸首来鞭笞,可他明明也为了保护阁主差点丧命,想不通,也劝不明白。 将余众忽悠打发走,顾千珏想着单独跟顾铭谈谈,总能将这个傻男人的脑子摆正一点吧。 先说前几天,男人觉得自己功力浅薄难当护法大任,左右不过请辞一说,想来阁中不服之声零落传出。 不做护法又如何,真真只做陪床。他人看来,要不是牵连着的药效,怎么处置都不为过,陪床已是莫大恩赐。 那又怎么样,反正现在是他顾千珏做阁主,看不惯又如何,自己自在洒脱就好。反而就是要让顾铭坐实这个身份,让其他人都闭嘴。 捡暗格里几本比较适合顾铭功法的藏书,翻看起来。脑中思索着,能让顾铭悄悄练功却不被打扰的地方。 霄月阁后山的禁地,幽冥谷。 只有阁主有功夫进入,除了历代以来设置的机关术,毒雾,凶兽,总之对其他人来说是艰险万分的存在。 这个去处再合适不过。 领着男人循着记忆,破阵,飞身,几般周折才到了原阁主的宝地,也是他闭关之地。 山坳被层层密林覆盖,根本散不去的大雾笼罩了整个山体,朦胧闭塞,常人难以寻到。 立石上是原主以指为引,用真气刻下的落隐两个大字,苍劲有力。 再观天然密洞里面别开生面的摆设,都是一些浑然天成的鬼斧神工。 直接坐到石塌上,跟顾铭讨论起秘籍里的功法,一边让男人在空地处挥剑演练,一边做着指导。只是越翻到后面越不对劲。 原阁主藏的莫非是什么禁书。 因为陪练身上逐渐蒸腾起的不对劲的异样之感,顾千珏坐回塌上运转几周天的清心诀,发现收效甚微。 更别说作为主练的顾铭,却仍能在这般情况下保持身形的稳固,只是额间滑落的汗,昭示着身体的不平静。 “别练了,此书有异。”顾千珏哑声制止。 话音刚落,男人稳固的身躯再也撑不住,摇晃着跪倒。 顾千珏脑中却是飞快地转着,原阁主一心武学,按理说不能有这种纰漏才对,难道是他忽略了什么。 灵光闪过,梨棠春的药效,如今也有一旬,加上功法那涤精伐髓的初章,让药效发挥地更彻底。 将功法扔到一边,环腰横抱起已经有些迷离的男人。开口解释着:“功法没问题,约莫是配合运功,梨棠春药效发作了。” 阁主在碰到男人的那一刻,气息就已经不稳,隔着衣料的熨帖感传来,舒缓了几分身躯内里的阵阵燥热,但远远不够。 男人静默的瞳眸泛着点点水光,脸上升起不正常的红晕,苍白的肤却衬得勾人万分。 是最刚毅凌厉的剑,被生生揉碎成现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欺压索取。 但是一想到男人情意不通,他只想循序渐进。偏生现在又要受药物驱使,沦为欲望驱使的奴仆,心中不免烦躁。 又运转了几周天的清心诀,也只勉强是将体内燥热的异样强压下几分,杯水车薪。 顾铭,情况则是更不容乐观。身躯的热浪一阵阵席来,搅得男人内息紊乱横冲直撞,运转梳理的内力也被撞得稀碎,毫无章法。 喉头直涌一阵腥甜,再也无法压制,从嘴角溢出。 若说上次是因为身体刚刚继承,情况已然不容乐观,只是危急时刻的权宜之计。现下自己也是清明几许,这药当真是毒辣至此。 目前也别无他法,先不说委屈男人,至少权作救命之举。 轻柔地用软帕拂去男人唇角的血,手却有些攥紧。他一定要蛊毒宗付出代价。 顾千珏一手抚开被汗打湿在鬓角的碎发,朝着心心念念的唇轻轻吻了上去。男人身上各处都是硬邦邦的,肌理线条分明。唯有上下两处,就像世上最柔软的存在。 心理的几分绮念在药物的冲击下,不断扩大,膨胀成更失控的欲。 不说顾千珏心中如何想让男人自尊心少些折辱。男人却无暇顾及自己,只是想着阁主并未动作,只当厌恶又不得不被支配。 若知道男人将自己的心意视作这般,顾千珏怕又得狠狠捶墙。 男人不再是一身鸦黑的影卫服,一席蓝底暗纹的护法服饰穿在男人身上好看得紧。黑色的皮革质护腕衬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深色束腰紧紧裹着男人劲实的腰身,匀瘦却蕴含力量之美。 佩腰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一枚象征护法身份的铭字样的金属牌,缀有流苏,看上去男人十分珍惜。 手遏住男人的腕,内力缓缓输入,一点点调息着男人紊乱的气理。一手拖住男人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安抚疏解男人的不适。 几消功夫,好得七七八八,观顾千珏却面色有些难看。运功便会催动药物发挥得更快更狠,忍得已是强弩之弓。 紧贴着男人的身躯,顾千珏放任身体的重量,舒心地压在男人身上。那处的变化隔着几层衣料,在紧贴的身躯之间,无所遁形。 有些卸力地埋进男人的颈脖。一呼一吸的气息引得男人如何轻颤且不提。 一手不安分地往下探,麻利地解开腰封,顺着滑开的衣襟探进无人问津的领域。 灼热粗长,柱端不自觉地分泌淡淡粘液,打湿顶处的里衬。 顾千珏轻车熟路地握住,感受着男人骤然绷紧的腹部,最脆弱的地方被他轻易拿捏,男人的慌乱无措显露无遗。 俯下身细细观摩男人的面容,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肯放过,看他清明镇定隐忍的瞳染上情欲,无措转为不自主地配合。 隔得太近,鼻息交缠,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直冲进大脑,蛊人心弦。顾千珏放肆地嗅着男人,丝丝缠缠地靠近,似勾引又似痴缠。 直到薄唇相贴,那急促的呼吸,变为一点微不可闻的喟叹。伸出灵动滑腻的舌,舔湿男人的唇,直到难以招架地打开一道缝,顺着开口狡猾地进入更深更隐秘的地方,与男人反应同样青涩笨拙的舌肆意共舞。 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唇舌分离拉出根根银丝,将男人沉默收敛的羞赧尽收眼底,顾千珏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愈发想要狠狠欺负起男人。 缓缓剥开男人胸口的衣襟,指尖隔着衣料有意无意似羽毛划过有些挺硬的茱萸,每一次动作都能引起男人的轻颤。 一手掐捏拨弄一边,另一侧则是直接含入湿热的口腔,用舌尖来回打圈,牙齿也轻轻撕咬研磨,感受到男人敏感的茱萸逐渐硬如红豆,那难以克制的喘息。 知道仅这番动作上不能彻底舒缓,套弄柱身的手继续向后探去,一根手指轻轻探入禁闭的甬道,那微弱的吸附感从穴口传来,只是指尖轻触,就好像争相想整个吞入的急不可耐,顺势进入软肉争先恐后地贴敷在手指上,指腹来回摩挲感受着里处的温热紧致。 男人察觉到自己身躯不受控制的反应,羞耻地闭上了眼。 这次因为阁主的调息,神智仍保留几分清明,没有那种混沌朦胧之感,羞耻的感觉只能更加明显。 观察着男人的反应,并无不适感,只是耳根的红染让顾千珏心痒难耐,一口含住耳垂的软肉,舔舐吸弄。 一边各种细微之处安抚着男人,一边判断扩张的程度,轻缓地增加手指。来回抠挖作恶,比起试探的抚慰,还是实打实地肉柱,都是隔靴搔痒的存在。 指尖抵弄到一处,引得男人连番抖动,身躯都本能地后撤,似想逃离这种失控的感觉。 恶劣地钳制住男人,让他无法逃脱,指尖扣弄的频率不断加快,男人粗喘气息紊乱,嘴唇一张一合。待贴近细闻,不知欢愉还是难耐的小声抗拒:“不......” 一阵功夫,茎身抖动着喷出一泉透明的粘液。 顾千珏却并不打算放过男人,撤出手指。假高潮的余韵下,肉壁翻涌阵缩挤压着,表露出对入侵者的几分恋恋不舍。 炽热的肉刃抵住热情的穴口,一点点挤压,感受着顶端传来酥麻的快意,恨不得整根长驱直入,却是恶作剧地缓慢进入,层层软肉却力道十足地绞咬着入侵的硕物。 与第一次交合那被人劈开的痛处不同,这次下足了功夫的慢劲,更折磨更难耐,却恰到好处的适应。 待两人彻底地交合,不免发出一声轻呼。 两手剥开男人身侧的衣襟,这种半敞半遮的模样,更勾起顾千珏的兽欲。抚在男人腰侧,那紧实的肌理百摸不厌。掐着男人的腰身,粘在紧绞的甬穴里的肉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将发束毁去,散乱的青丝垂落,随着顾千珏的动作,在男人身上起伏摆动,丝丝熨帖和痒意,以及那暂时得到疏解的欲望,还有眼前男人无一不勾人摄魄的美妙,令顾千珏发狂。 俯身吻向男人,唇舌也难分难舍,上下最柔软的两处都被顾千珏开拓占领了,这样的认知让他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紧贴在男人身上劲实的腹壁随着起合的动作,感受着男人柱身的灼热硬挺,以及柱端分泌物的冷黏,任何东西都像在调情,只有往这干柴烈火里添更盛的一把火。 将死咬肉刃的穴壁操得软服些,顾千珏再循着手指探索的发现,发狠地鞭笞起可以轻易令男人的平静内敛破溃的那处。 男人本能的反抗袭来,暗暗较劲的发力,低声失态的嘤咛:“阁主......不...啊...”男人剧烈地抖动着,一波波情潮席来,将素来最善隐忍的男人打得七零八落。 顾千珏欣赏着自己带给男人的一切反应,动作愈发快狠,交合处愈发烫热,甬道口甚至磨出淡淡白沫,这都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顺着腰身往上抚摸着男人令他着魔的任何一寸肌肤,阵阵酥痒混着绵绵无尽的高潮,让只是初尝情欲的男人哪里受得住。 几番功夫便泄了元阳。 男人紧绷的身躯忽而卸力,将全部重心放在石塌上,高潮余韵的密甬痉挛着搅动肉柱,咬合地更紧,甚有丝丝痛意,却舒爽万分。 顾千珏依旧硬挺的粗硕可不打算息事宁人,仍不管不顾地发狠挺弄那处。男人泄货疲软的阳物又因为这番刺激,再次硬如石柱。 在情欲里沉浮无措的手,轻轻攥拳。顾千珏收回扣在男人腕上的力道,握起男人的手,常年握剑的手本来有着厚厚的茧,因为顾千珏几日不要钱的珍稀药材全身各种的堆,滋养地只剩薄薄一层,常年受伤的疤痕,也消解剩无几。 吸吮舔舐起男人的手指,来回拨弄着又微发力地啃咬。 嫌男人与自己不够贴合,一手揽起男人的腰身,改为坐姿。肉刃以前所未有的长度贯穿男人。 轻呼出声:“太深了...啊...” 男人无处着力的手,慌乱中扶住顾千珏抬起的膝上,承受着几近粗暴的拓印。 因着泄了一次的缘由,腿脚都有些无力,难以支撑身躯,任由着重量使密穴将肉刃含进更深处。 顺着这极易开发的姿势,大力抽送起来,嫌男人贴合地不够紧密,拥住男人的腰,发力往自己怀里一带,男人招架不住地倒进胸膛里,撞得有些发蒙。沙哑的嗓子贴着男人耳廓:“抱紧我。” 男人犹豫着伸手往后虚虚环着阁主的腰,顾千珏不满这动作,干脆径直压向男人的手,让他使劲抱住自己。 手顺着后颈插入如瀑的青丝,轻轻拽起男人的头,被动承受着顾千珏狂戾索取的吻,将抵弄得破碎的声音都压进喉头。 滚烫贴合的身躯更加激发兽欲。 顾千珏发狠地掐着腰身,指尖都有些泛白,下身死命地抽送着。簟头劈开层层肉壁,在最深处搅动蛮干。 不知几百个回合,饶是韧性如顾铭,也被干得浑身发软,再提不上劲,呓语说不上痛苦还是欢愉。 顾千珏速度愈发快劲,头靠在男人的肩上,交颈相缠,嗅着男人的气息,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这样在浑身颤栗的男人体内不舍地泄了出来。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对顾千珏来说只且小有满足,对男人而言却小有发难。连着泄了几次的柱身抖动着再也交不出货,甚至有着微微刺痛感。一直绷紧在高潮里沉浮的甬道痉挛着抽搐不自觉地绞弄着顾千珏半软的分身。 知道男人再承受不住更多,却也不想退出来。简单地掐了一个净身诀,从储物袋里随手取出一床锦褥盖在二人身上。 男人则是疲惫地沉沉睡去。毫无羞耻心的阁主安心地将那物什放在销魂处,恶作剧地搅弄一番,男人累极,只是有些睡不安稳似的皱着眉。 抬手抚平男人的眉心,俯身唇淡淡地印上额头,一触即离。随手喂了男人一颗进补的丹药,一手也将上好的金疮药塞进穴口,一化即开。 将散乱的衣襟解开撤在一旁,肉体完全贴合,这才满意地拥着男人入睡。 在阁主强大气息的笼罩下,顾铭却睡了一个自入影楼后再未如此的安稳觉,毫不设防。这岂不是会被敌人轻易拿捏,思及此,心中骇然。 在绵绵沉沉的睡意中转醒,窸窸窣窣,身躯上缓慢起伏的动作,带得整个身躯摇晃着轻撞石塌。 放在以前别说这般行径,便是有生人的半分靠近,也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刚历情事的男人身体那虚软无力的感觉消弭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仿佛用不尽的精力,运转有条不紊的内息。以及本应该红肿热痛的难以启齿之地,却传来淡淡的清凉抚慰,如果忽略那不安分蹭蹭动动的硬挺之物。 阁主见人苏醒,知道自己动作有些过火,却也面不改色,解释道:“药效似乎尚未殆尽。”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身下的小动作也一直不断。 药劲过了大半,头脑已经清明的男人面色刷地染上薄红,只能一声不吭地由着顾千珏胡来。 事关阁主安危,便也不敢随意处置,只能听凭发落。权不知这个一肚子坏水的阁主不过是在以权谋私罢了。 早已拿捏男人的乖顺,顾千珏有些得逞地笑,高挺的鼻骨贴近男人高耸挺拔的鼻梁,来回轻扫蹭动。 探出舌尖,轻柔地舔舐,细致入微,似品尝什么人间美味。藏匿在薄唇下的尖牙探出厮磨着唇下的部位。 倏而立直身子,似是想到什么。眨眼功夫从储物袋里取出丝罩衣,只有危及生命是才会触动防御机制,防御物里算得上高阶的东西,原阁主武功盖世,哪用得着此物,况男子穿佩起来倒显出几分阴柔,就也一直搁置未动用过。 轻舔舐嘴唇,心情大好。 不由分说地给男人套上,欣赏着男人有力的肌理笼上一层薄薄的轻纱,有些红粉色的茱萸映衬得更加柔嫩,却不觉女气。柔与刚的结合,矛盾冲突又意外协调的美感,令人血脉喷张。 指尖隔着烟纱触及红豆粒,男人便轻颤着后缩。 明明药效已经耗得差不多,阁主的手却像沾着新的不明药物,所过之处赤烫烧灼,麻痒无比。 随着指尖的挑逗狎弄,胸前带着点点红痕颇肿胀的茱萸却没有什么痛感,升起的是一种奇异的酥痒快感。 引得男人下腹一阵阵紧缩,身躯也不自主地想逃开。 好奇怪...... 顾千珏一手轻抚似羽毛的点触,按压揉捏着,硬挺的红豆在骨感的指尖变换着形态。 俯身含住一侧茱萸,细细密密的吻,湿滑软糯的舌尖一并吮咬厮磨,透明的津液在薄纱上晕开浅淡的痕迹,在空气中一凉,在口腔中热烫,反复着刺激那处敏感。 男人第一次主动地伸手抚上顾千珏的后颈,似想要远离这作恶的口唇,手上动作却并未使力。只是不知是沉溺在陌生刺激的快感里,还是屈服于阁主的淫威下。 感受到男人的动作,顾千珏更是卖力地想让男人舒服。 手指点抚着渐渐往下,触上男人傲人的巨物,温热硬挺,仔细地握着不放,都似能感受那处青筋的阵阵搏动。 指尖借着簟头不自觉分泌的滑液,来回拭涂着,男人浑身上下都敏感得紧,怕有任何的不适,便细细地侍弄,偶也腾出手指托抚揉捏着囊袋,照顾到每一处细节。 腾出来一只手摩挲着伸入轻纱里,来回快速盘弄起茱萸,感受着每一次律动男人抑制不住的轻颤,胸膛起伏回避,似想要躲开作恶多端的手指,粗喘哑着嗓子难得地开口:“痒...” 顾千珏闻言,恶劣地勾起一抹笑,明知故问道:“哪里痒,这里?还是......这里?”手指从红豆处点到两人贴合的下体那紧密的穴口。 等男人吸收药力,恢复精力,他可等得太久。下半身也只是浅浅淡淡的搅动,未着实力。 眼帘里映出男人从脖根泛到耳垂的红晕,捉弄人的恶趣味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 已过了彼此的初精交换体验,男人却仍青涩如处子,行事强大沉稳和情事的笨拙乖憨浑然一体,让人欲罢不能。 知道等不来男人的回复,却也感受到男人的正向反馈,埋进松软桂肉般鲜嫩密地的硬挺也没有任何泡软发的痕迹,一个后撤狠狠挺腰,用力地挞入最里处。 那跌宕起伏的痒意似乎终于有了一个止器,男人顺应本能痴迷着沉沦。 知道男人总是不敢言不敢行的性子,顾千珏把住男人的手,分开又合上,细细摩挲着每一根手指,像在品鉴什么瑰世珍宝。 十指严密发劲地扣合,将男人的手贴上自己来回用劲绷紧如铁板的腰身,手转扣覆在男人手背上,吩咐着:“抱紧我。” 男人犹疑着贴上紧实的腰身,却仍不敢发力,但阁主的命令又不敢不从,只能极尽分寸的虚虚靠着。 不满男人的动作,顾千珏故意大幅度抽送起来,稳固的手也悄然放开,嘴上带着一丝不满:“不许放开。”男人晃荡的身躯只有一个稳固的支点,不自知地紧覆起顾千珏的腰侧,力道似要将人按下贴得更紧。 淡淡寡郁的心情一扫而空。 回应的是快到只观得见残影的躯干。 静谧而些许空旷的密洞里,回荡着淫靡绮丽的声音。 手抚上因为粗硕阳物的抽送,而勾勒出渐隐形状的小腹,那感觉很奇妙,却又有着极大的熨帖之意。 滑上男人精壮匀称的腰身,合抱着,以便更好地进入。 因着上一次发泄,那湿热的白浊液体混搅在滑腻的穴道里,随着每一次插合,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声。 身躯随着速度愈发转快也渐渐靠近男人,几乎要将全部力量压在男人身上。下身快狠的动作将男人的臀部都拍打出些许红晕,顾千珏又支起身子,一手架起男人一条腿往下压,将坚硬更深地插送进让人淫乱的甬穴。 气息抖动不稳,动作也愈发狠厉粗鲁,似恨不得将男人的肚里都灌满自己的精液。 男人环腰的手不敢松,只能声音破碎着告饶:“不...太快了......” 滚烫硬如烙铁的巨物终于抖动着喷薄出黏液,汩汩温流激得穴道痉挛抽搐着绞缩,迎来高潮。 顾千珏喘息着,将人用力揽入怀抱,细细地嗅闻着男人经历情事后,身上每一处都散发着属于自己的味道,恬适安逸地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