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大哥指奸/口交被射满脸
程未没想到他直接扯着自己的手向大腿上带,有些粗糙的指腹印上程舒亭细嫩温热的腿根,恰好按住那道伤痕,又惹得他叫痛:“大哥你轻点!” “刚刚不还硬气吗?现在又说轻点?” 程未却手上用力一压,程舒亭瞬间被疼出哭腔,一双腿紧绷了想蜷起来。但程未按住他不准他逃,手指还沿着大腿一路向下,最后一把握住程舒亭的膝盖:“知道疼了?下回还敢不敢?” 程舒亭噎了一下,瞟着程未的神色,慌忙摇头:“不敢了哥,我下回去外面找姑娘去。” “你今年十七,也快到成亲的年纪了,就天天想着玩。”程未冷淡说,总算放开程舒亭的膝盖。他放手后无意间低头,瞥见那膝盖被他握得通红,还能看到几根指印。 程未一时间喉间干涩,视线转向程舒亭的脸,看见这幼弟双眼湿漉漉的都是泪水,哭得双颊发红,嘴唇嫣红丰润,黑发堆在背后和白里透粉的颈间,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他默然片刻,说:“转过去,我看看打成什么样了。” 程舒亭听出他有软化的迹象,心中一喜,赶快转过去,把屁股翘起来,嘴里还要撒娇:“大哥下次不要打这么狠了……我这几天可怎么出去见人呀。” 程未手掌覆上他红肿发热的臀肉,稍稍一揉,程舒亭就哭叫说疼,抓着程未的另一只手臂发抖。程未没办法,在房间里翻出一罐药膏,让程舒亭过来趴他腿上,才挖了一块捂在手心化开。 药膏被捂到温热,从乳白膏体变成半流动的乳水,程未才翻手擦在伤处。 程舒亭声音闷在被子里,呜呜地抱怨疼,身体倒乖乖的,还主动把屁股再翘一点,让程未好抹药。 药膏质量上佳,吸收得很快,程舒亭渐渐就觉得没那么痛了。他哼哼唧唧地拱了拱,程未一个不注意,手指竟陷进那道紧紧的臀缝里去。、 指尖不知按到哪个地方,柔嫩紧致。 程未心中一惊,刚刚心里偶然闪过的模糊念头瞬间成型,震得他差点把药罐摔了。 程舒亭十分敏感地猛一弓起身子,反倒把身后向程未手里送去一样——男人的指尖差点就这么插进那个紧闭的穴口中。 他猫似的抽噎一声,后腰立刻泛起暧昧的淡红,连双腿都忍不住并紧,抓住被子打颤。 程未也发现他的反应,心里一沉,手上用力把两瓣肉分开,冷声问:“你在外面都还玩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程舒亭这下是真的冤枉,忙说:“没有,大哥,这真没有!我只喜欢姑娘,不玩男人的!” 京中好男风的纨绔子弟可不少,程未可不会全信他,手指在穴口游移着,追问:“真没有?你要是骗我,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 “没有没有!”程舒亭力证自己清白,“哥你看,我哪里有被玩过的样子?” 程未却轻笑一声:“这是能看出来的?你当我傻?” 程舒亭呐呐的,还没想好怎么解释,程未的手指沾满药膏,竟是在浅色的穴口皱褶处涂了一圈,接着强硬地插了指尖进去。 那感觉诡异的很,程舒亭登时全身一紧,脊背止不住地颤抖,身上又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可是……可是那进入腿间的手指却像是什么奇异的东西,后穴忍不住地紧紧含住进入的指节,里面湿热的软肉层层吮吸挤压,随便碰哪里都敏感得要命,酥麻感从后腰窜上,让程舒亭整个人发麻。 “大哥、大哥……” 他神智迷迷糊糊,羞恼惧怕混为一处,口中只会带着甜腻的鼻音和哭腔叫程未,全然忘了正是大哥的手插在他后穴里。 程未空出的手将程舒亭背后的墨黑长发挽起抓在手中,发丝柔顺,不少从他指缝间漏下,垂在他漂亮的后背上。 “嗯。”程未轻声应了,手指在程舒亭体内浅浅转了一圈,身下这人即刻向后一仰,唇齿间溢出的呻吟断断续续,细听才能听出依稀是求饶。 “外面的妓子也没有这么浪的,手指还没插进去多少就叫成这样。”程未倾身,说话时气息拂过幼弟的后颈,看着那处倏然泛起淡红,“你听听是不是你自己叫成这个样子的?” 简直是不可思议,明明是大哥把手插进来玩弄他,又说他是浪荡的妓子…… 程未一直是不苟言笑严于律己也律人的模样,哪料得对自家亲弟弟说浑话都面不改色。 程舒亭被他说得耳朵尖都红透了,哀求道:“大哥,别说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不,我、呜我好好等着娶妻再不去喝花酒了……哥你饶了我吧……” “嗯?那你好好交代,你都去哪里鬼混过。” 药膏融化在体内,一阵黏湿,使手指轻易又进去了一节。程舒亭被插得发抖,连忙坦白从宽:“我我我也没去多少次……就是听姑娘们唱曲,大多都是几人一起,过过嘴瘾罢了,没真怎么……” 他想了想,又道:“我第一次跟的姑娘,还是三哥带我去的,后来、后来她被别人赎身了,我就没……之后真的那个,也没几次,然后、然后就是,就是碧纱姐姐……” 腿间手指重重一捣,男人整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没入穴口,然后毫不留情地碾着里面的软肉转圈玩弄。 程舒亭猝不及防,发出甜腻的喘息,尾音发着抖,脸上满是羞恼的桃红。他脑海里翻江倒海,感到程未伸出一只手臂环住他,声音低低的:“老三带你去的?” “是、是三哥……唔,三哥说我长大了就……” “我怎么没听过?” “三哥同二哥说过,但是怕大哥生气,就没说。” “好啊。”程未笑道,“都瞒着我呢。” 说罢,他也不怜香惜玉了,一只手轻松把程舒亭抱起,让他双腿分开跪在床上,上半身贴在自己怀里,一只手锢住程舒亭的腰,另一只在后穴搅弄的手则就着融化的药液又加了一根手指,玩得程舒亭差点跪都跪不住。 “大哥,大哥!啊不行,难受,大哥……饶了我吧……” “你们一个个背着我瞒着我的时候,你想过怎么跟大哥求饶吗?”程未手上用力,卡住程舒亭的腰,双指抽插间,已经有了淋漓的粘腻水声。 程舒亭被搞得说不出话,双手环着大哥,趴在他肩上哭:“大哥你轻点……” “就会哭。”程未似乎是叹气,“小心明日头疼眼干。” 他将程舒亭的姿势调整一番,几乎让人坐在怀里,低头亲了亲他如沾雨桃花瓣的眼角,手上放慢了动作,等那紧窄的肉道适应。 程舒亭则慢慢缓过来,体内两根手指耐心地抚慰内壁,更让他羞耻的是里面肠肉已经开始分泌情动的粘腻汁液,和融化的药膏混在一处,随着手指的动作流出体外。 程未显然也发现了,喉间低低笑了一声,偏还把手指送到程舒亭眼前:“你看,亭亭,都是你自己出的水。还说没玩过?怎么那么浪,嗯?” 亭亭是程舒亭的乳名,长大后便鲜少有人这么叫他,此刻在床上被兄长叫出来,整个人恨不得钻进床底:“大哥,别说了,放过我吧……” “后面没有被玩过,呜……大哥是第一个……” 这句话轻易取悦了程未,他把程舒亭抱紧了些,手指在软肉里画圈:“是么?那就记住大哥是怎么弄你的。” 程舒亭咬紧了唇才勉强止住口中的呻吟,喘息却一阵重过一阵,眼前织花的床帐半遮半挡外面碎金似的阳光,落在他泪水迷蒙的眼里几乎要融化开。前端的阳物在后面难以启齿的愉悦中也逐渐抬头,顶端渗出透明的清液,沿着茎身向下流。 他想伸手去抚慰那根东西,手在半路被截住,程未不准他私自摸前面,后穴里的手指重重按着嫩肉,一点点寻摸,好像在找某处。 程未到底比他年长,虽然平日不纵情声色,这些东西也都懂,知道男人后面有一处可欲仙欲死。那些公子哥去南馆专爱玩男妓后面,据说身子弱的,玩两次就能玩到失禁。 手指上的茧此刻在湿软的穴中辗转碾磨,内壁敏感地下意识收缩,又被强行撑开,肠液和融化的药膏粘腻地顺着手指淌下,被程未故意蹭在程舒亭的大腿上。 少年腿也无力撑着,整个人差不多都靠在大哥身上。若是有别人在场看,说不得以为是程舒亭天性淫荡骚浪,缠着男人用手指肏他的身子,从大腿到膝弯都是流出的水迹,面上更是一片春情,就连胸前的双乳都红艳艳的。 程未手忽然一紧,程舒亭身前的乳粒立刻擦上他的外衣,磨得他胸前发麻,还没把那声呻吟忍住,程未在他穴内搅动的指腹寻到一处媚肉,重重向下一按。 “啊!啊嗯……别、那里……哥,大哥,呜……别按……啊啊!” 程舒亭眼前发白,好像落在床前的一点阳光无限放大到他眼中,头脑更是混沌的什么都想不到,只觉得自己如同被人一下子抽走了脊椎骨,全身酸软的不知向哪里倒,还是程未把他撑住,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耳尖。 “呜……”他无力地瑟缩一下,程未从耳廓吻到他脸侧,才终于把他放回床上。 程舒亭蜷起腿,神智渐渐回笼——他竟然刚刚那一下就出精了。 程未随手抽了一张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净手,看着程舒亭愣愣地躺在那里,一双腿合不拢,浊白的精水和后穴狼藉的淫液流到大腿上。后穴穴口的一圈嫩肉微微红肿,看着像是刚被男人肏过,里面的精液含不住,只能顺着腿流下来。 他手撑在床边,俯下身,程舒亭看到他有些怕,却也不敢躲,带着哭腔叫:“大哥。” 程未应了:“怎么,不舒服?” 程舒亭脸上又红一层,小声说:“没、没有,就是有点怪。” 他说完大胆地去瞥程未,看见自己大哥神色平静,腿间其实早就硬了,顶出一块,一时间懵懵地伸手去抚:“大哥我帮你吧。” 程未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略显单薄的腕骨轻松被他全部握住,倒让程舒亭吓了一跳:“疼!大哥你轻点!” “你帮我什么?”程未低声问,手上放松了力气,却还是抓着他不放。 “帮你……弄出来啊。”程舒亭咕哝道,“男人这样硬着不难受吗?” 程未没再说话。程舒亭抬眼从密密的睫毛下看他,眼睛清亮似含着一泓春水,大约是觉得他没再拒绝,就开始解程未的外衣。 他浑然忘了自己还赤裸着,攀上程未的肩,手指伸到他下腹,轻轻碰了碰那根硬热的阳具,才试探着握住。握住后手里那玩意像是又胀大一圈,程舒亭吓得一抖,差点有种握不住的感觉。 京城青楼楚馆里一向花样繁多,程舒亭跟那些狐朋狗友出去,要说正经的过夜确实没几次,但其他花样也玩了不少,只是他刚刚没敢和程未交待。现在他回忆起那些姑娘们手上嘴上的花活,包住茎身开始轻慢撸动,然后瞟着程未的神情,手指圈住伞状的前端。 程未面色冷淡,连呼吸都未曾乱过。程舒亭手上弄了好一会,看他还是岿然不动,心里急躁,干脆把身子伏了下去。 “你……”程未愣了一下,伸手要拦他,没拦住,程舒亭已张口把发红的龟头含入口中。 程未的手转而握住他的肩,呼吸终于加重了一瞬。 口腔温热濡湿,里面的嫩肉轻轻包裹住男人的阳根,灵活的舌尖绕着龟头细细舔了一圈,又去挑逗最前端的马眼。 程舒亭只含进了前面一点,其他地方被他用手握着抚慰,不出片刻就弄的整根鸡巴都湿淋淋的。他努力又将口中那物吞的深了些,心中也暗暗叫苦。 大哥的东西怎么那么大!全吃下去不是要死人吗? 他现在一心只想让程未快点出来,当即又去挑逗吮吸龟头,脑后却是一痛,被程未抓着头发扯开。 “嘶——大哥?” “你这都是从哪学来的东西?”程未紧盯着他,逼问道,“给我交代清楚。” 程舒亭顿时委屈起来:“我就是在外面,那些……呃,姑娘都是这样的,大哥你不喜欢吗?” 他说着抬头看程未,眼里因为刚刚的口交而蒙上一层水雾,两颊泛红,吮吸过男人性器的双唇湿淋淋的,看上去饱满而润泽。细白的手指间还握着程未胯下粗长的鸡巴,说完就又低头去含,两腮鼓起来,一边吃着鸡巴一边向上看程未。 模样又放荡又天真。 程未没说话,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程舒亭的后脑,接着猝然用力一按,竟将胯下那根的一半都顶进程舒亭口中,直直撞上他的咽喉。 喉咙处的软肉让龟头猛地一顶,下意识的闷咳和紧缩反而让那里紧紧一吸,使程未舒服得微微一叹。 程舒亭却被他这一下顶到头晕。他双唇裹着肉棒,唇角因为口中巨物绷得发痛,程未按他又按得用力,连喘息都很狼狈,很快眼角就溢出泪来。 他大哥却是没看见一般,按住他的后颈就将他口中当作是在肏身下肉穴一样进出抽插,把程舒亭含糊的呻吟和呜咽都肏得支离破碎,手指插入他披散下来的黑发,倒像是有点爱怜地抚摸着。 程舒亭不知道他这样干了多少下,等程未终于放过他时,他只能软倒坐在地上呛咳着,两颊酸痛,甚至一时都说不出话。 程未还没出来,捏起他的脸,低声说:“过来,给我舔出来。” 程舒亭身子发抖,又怕又乖乖照做,含住龟头又舔又吸,舌尖缠绵地舔舐过肉棒表面,终于程未低叹一声,捧起他的脸,说:“把眼睛闭上。” 粗长的鸡巴颤了几下,马眼翕张,精水一股股地射出来,正好都射在程舒亭的脸上。 热流从脸上流下去,程舒亭委委屈屈地睁开眼,全然不知自己满脸精液的淫荡模样,想开口问大哥他能不能回去,才发现自己喉咙肿痛,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 程未把他抱起来放回床上,用被子裹了,才叫人送了桶热水进来,动作轻柔地给程舒亭清洗了一番。 “张开嘴,我看看里面。” 程舒亭泡在浴桶中,听话地张嘴。程未看了圈,道:“有点肿……这次是我不好,等下回去喝些药。” 程未对他道歉简直是千年一回,程舒亭一时有点乐,也不计较喉咙哑了的事,乖乖环住程舒亭的肩,被他裹在斗篷里,一路抱回他自己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