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咬着姐姐不放呢。
光线昏暗,却没人舍得腾出手去开灯。 我脊背往后撞,贴着冰凉的墙面,还未感知到疼痛,却又被向遥用手环住抵开,吻好似暴风骤雨,绵绵密密地落在我面颊,而后是唇上。 太久没见,我迫不及待汲取她体温。 唇齿分离后,我还有些恋恋不舍。微喘着气,抬头与向遥对视。她也垂首看我,眼眸深沉,我多想睡进她如海洋般的眼里。 上衣被她撩开,她掌心顺势滑动,轻车熟路地探向乳尖,撩拨逗弄,惹得我软了腰,像要挂在她身上。欲望翻涌着,席卷上滚烫的心脏。是欲,也是爱,烧灼着,几乎要将我点燃。 “阿意,你想吗?” 我不懂向遥是故意的,还是真不解风情,都到这样的地步,还偏要装作正人君子问句煞风景的话。 我抬膝蹭在她胯骨,弯起眼笑,反问她:“姐姐,难道你不想吗?” 向遥听言,将我抱起,却没进卧室,反而走向沙发,软到我整个人都要陷进去。 半痕新月遥遥挂在天边,映了几点疏星。银辉点点,透进落地窗,晕着向遥温柔眉眼。也唯有它们见证我与向遥的爱情。不需要再多人了,此时此刻,世间仿佛只剩我与她。也只需要我与她。 两指探入,窄道被拓开、填满,唇边跌出叹息,我握上她的腕,去感受那处完满的交合,像不知餍足的猫。 “哈啊…姐姐…” 我眼中雾蒙蒙,看她时都迷离。 她抽出指节,那处软肉混杂着莹液,等待她的到来。我不解地望她,嘤咛着,抬腰去迎合。 她不语,指腹碾磨按压,像是安抚我,动作轻又缓。我不满只是这样的程度,开口埋怨,她却在下一秒顶开翕合的穴口,快速抽送,有意去寻我的敏感点,逼出我一声惊呼。她太了解我。我并紧了腿,穴肉收缩,湿软内壁将向遥的手指绞紧,吃得更深。 “不…唔…姐姐、姐姐…” 呻吟被生生截断,她俯低身,在我侧颈落下一个个烙印,舌尖勾着乳首,娴熟地打转,手上动作也更加卖力。 “不什么?还不够吗?”她轻笑,“阿意,你真贪心…是你咬着姐姐不放呢。” 太快、太深。我被她弄得头脑发懵,撒娇讨饶在平时对她最管用,此时却也未能让她停下。我往后缩,却被她箍紧了腰,又重重撞回去。于是我不再退,我环过她后背,抱紧她去吻她,喘息淹没在交缠的唇齿间,直至氧气尽数被掠夺,像将彼此洇进爱的牢笼。 我在欲海中沉沉浮浮,尾音支离破碎,甚至染了哭腔。泪凝在眼角,幻出她朦胧的身影,滚落时被她吻去。像抓住一横浮木,我紧紧搂着她,任由快感一点一滴侵占了意识领域,也形容着她的侵占。 她血液中潜伏的恶劣因子,太深刻,几乎与我如出一辙。所以我们有着至深的血缘关系,是亲人,也是天作之合。我想天底下,除我以外,再找不到谁同她更般配。 她是因我才疯狂。我也只为她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