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记忆(难道自己真的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三个月后。 常嬷嬷盛了一碗燕窝递给祁洛,有些担忧的叹了口气,“陛下自你怀孕后,是不是就没饮过你的血了?” 祁洛接过碗,望向有些显怀的小腹点了点头,这段时间众人的尽心调理和照料下,他情绪已经很稳定很多。 “那陛下还欺负你吗?” 手里勺子微微一滞,祁洛似是想到什么,脸颊瞬时变得又红又烫,表情也有些不自然,“没有。” 自怀孕还试图自杀后,李宸渊对他一直小心翼翼,虽然阴晴不定的皇帝嘴里偶尔还会是说出嫌恶的话,可行为上没有对他再粗暴过。 平日里他不管说什么做什么,祁洛几乎都不搭理他,不回一句话甚至不看他一眼,但在情蛊发作神志恍惚时便会失控的拽住李宸渊的墨发压在自己胯下,让他用嘴含舔自己的阴茎,替自己发泄掉情欲。 高大健硕的男人单膝跪在他胯间,拧着眉吞吐着,锐利的眼眸因为异物在喉间的摩擦,本能的溢出点点生理性泪液。 突然之间,高高在上的帝王到像变成了他专属的泄欲工具。 祁洛想着想着身子便开始微微发热,低头喝了一口燕窝缓解尴尬,“也许是看在孩子面上,李宸渊没有再为难过我。” 李宸渊每次和祁洛亲密接触时,都憋得双眼猩红却无可奈何,直到太医说怀孕四个多月,孩子已经坐实了。 “洛儿,朕想要你。”他已经三个多月没碰祁洛了。 “你滚!”祁洛眼尾绯红,浑身滚烫,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浓浓燥热,他已经被情欲折磨了小半个时辰,可意识还清醒时他从来不让李宸渊碰他一下。 “太医说了,只要小心一点,现在是可以同房的,洛儿乖,朕会轻一点。” “我不要你,你走开。” 看着祁洛宁愿被情蛊折磨,都对自己避如蛇蝎,李宸渊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祁洛!朕看在你怀了朕的孩子,许多事才不同你计较,可你别忘了,你只是朕的男宠。” 说完这话,看到祁洛瞪大眼睛惊恐无措的摸样时,又有些懊恼的退后了半步。 “情蛊发作有多遭罪你自己是知道的。”李宸渊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和,他其实已经后悔对祁洛用情蛊了,他也有想过替祁洛拔蛊,可太医说祁洛怀着孕,现在拔蛊风险很大。 “都是你害的...哈啊...”祁洛眼睛红红的,把自己缩成一团细细的抖,意识尚在的时候他是嫌恶李宸渊触碰的。 李宸渊不置可否,视线直直落在那已经有些显怀的小腹上,“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朕会替你去掉情蛊,别再忍了,忍久了对腹中孩子也不好,让朕帮你。” 随着情蛊的进一步折磨,祁洛的样子变得有些崩溃,“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怀上你的孩子...”自从他知道有了身孕后,也曾想过带着腹中的孩子一起离开这个世界,他的一个父亲是性情暴虐的帝王,另一个是连狗都不如的贱宠,孩子出生后,又怎么会感到幸福。 可所有人都拦着他,安慰他,沈竹悦看到他如此痛苦无助的样子更是整天以泪洗面,渐渐的祁洛不再寻死,却也不再拥有笑容。 “如果,没有孩子就好了。”祁洛面色惨白,薄唇咬的快渗出血,低下头发出一声苦笑。 语言像一把利刃戳进李宸渊的心脏,疼的他弯下腰,掌心快掐出血,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裂,李宸渊喘着粗气,抓住祁洛的双手把人死死压在床面上。 “朕真是疯了,什么时候想操一个贱宠,还要看他愿不愿意了。”他手上继续用力,阴森森的呵斥道,“朕只要堵住你的嘴,然后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天天躺在床上连根手指都动不了,直到把孩子生下来。” 祁洛着实被吓得不轻,他低下头一口含住少年抖动的红唇,舌尖撬开牙关,扫过口腔里每一处软肉。祁洛眼角沁出了泪水,在被这激烈缠绵的吻弄到快窒息时,李宸渊才舔着唇,意犹未尽的离开那里,接着顺着祁洛的耳廓吮吸舔弄,火热湿软的舌尖一路滑过粉嫩耳垂,然后到耳后,再向下到脖颈,锁骨,在所有经过的瓷白皮肤上都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红痕。 被李宸渊噬咬过的地方又痒又痛,在情蛊作用下变得更加敏感爽麻,微张的小嘴控制不住的泄出一丝丝情色的呻吟。 像是收到了不得了的鼓励,李宸渊亲吻的更加认真卖力。舌尖再次下滑,胸前的一点被犬齿叼住。穿过祁洛皮肉的四只小环早已被卸掉,伤口也愈合到完全不留痕迹。乳头又变回曾经那样青涩,小小的粉粉的,可它也记住了那些被玩弄的感觉,李宸渊才用牙齿磨了两下,嫩乳便马上颤颤而立,变成了性感的熟红。 “你的身子已经离不开朕了,只有朕才能让你这么爽。”李宸渊抬起头,在湿漉漉的乳头上轻吹了口气,凉风划过敏感挺立的乳尖,过了电一般酥麻激的祁洛倒吸一口冷气。 “等孩子生下来,你还要用这里给他喂奶喝,可洛儿的乳肉这么小,朕来帮你揉一揉。” “我不要...哈啊...别碰我” “你不要什么?不要养我们的孩子?”冷笑一声,扳过祁洛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 “我们之间,没有爱,只有恨,等孩子懂事了,他也......不会希望自己会,被生下来...”祁洛被玩的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却还是字字都在戳李宸渊的心。 少年现在不是那只被驯服的羔羊了,而变成了只急了会咬人的兔子。可对一向强势的李宸渊来说,羊和兔子都是他口下的猎物。 看着祁洛拒之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李宸渊脸色变得难看,他忍不住又磨了磨牙,被叼住的嫩乳已经被反复玩弄到红肿,轻轻一碰便带动整个前胸颤动不止。这几个月里,祁洛对他的冷淡态度无时无刻不在激怒他,性情暴虐的帝王不断压抑自己的怒火,最多嘴上刻薄几句,却再没有让祁洛受伤。 恨吗? 还是恨的,高傲的帝王怎么允许被人背叛,可随着时日的推移,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他很矛盾,也很烦躁。 时间慢慢过去,祁洛在情蛊的作用下开始失神,抗拒的行为也变得越来越弱,李宸渊找准时机脱下他的裤子,憋了很久的粉嫩阴茎终于弹出布料,整个柱身都被汁水浸润的淫靡又可怜,祁洛的囊袋比普通男子小了一圈,似是特地为下面的小花空住位置。 李宸渊今天没有先去触碰这根小东西和下面的两个小球,而是绕开它们把手伸向了下面的缝隙。 那多小花也早就被穴里涌出的一股股汁液泡了许久,李宸渊用食指和无名指按住分开穴口,便能看到穴肉正饥渴的蠕动着。 李宸渊喉结滚动,用中指上下摩擦汁水淋漓的肉缝,阴唇就像一朵娇羞的花瓣,在手指碰触的瞬间就覆盖上来讨好他的手指,每滑动一次,少年的喉间便会发出一声幼猫似的呜咽。 “你明明也很想要。” 祁洛最后仅有的细微挣扎,在李宸渊一巴掌扇在他滚圆饱满的臀肉上时终于停止。 他泪眼汪汪的看着那人,神情里还带着些李宸渊许久未见的委屈,李宸渊有些心软,用温热干燥的大掌在被他打红的那块嫩肉上轻轻的揉弄。 “朕打疼了你,帮你揉揉。” “唔...额啊...”祁洛咬着下唇感受着臀肉上情色的按摩,指尖划过的地方都像带起了一股电流,让他舒服到浑身颤栗。 李宸渊觉得差不多了,双手向下滑入并拢的腿间。 蒂环被取下来后,小阴蒂也变回了最初的精致小巧。少年怀孕后身子变得更加敏感,缝里已经滴滴答答的淌出汁水,他用两根手指捏住滑腻的阴蒂不停搓揉,水实在太多了,祁洛只觉下身又酸又麻,耳边有全是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他紧紧扣着手指,僵着身子被迫感受这来势汹汹的愉悦。 李宸渊见祁洛已经被玩到彻底失了神,便尝试往雌穴里滑进小半截手指,祁洛身子微微一顿,开始轻轻扭腰。见祁洛似乎并没这么排斥,他又滑进去一截慢慢抽插。 整个手掌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把手上的液体在祁洛的大腿内侧随意抹了几下,便激动的脱下裤子,可硬挺的鸡巴才插进了一颗龟头,祁洛就像崩溃似的开始大哭大叫。 李宸渊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他真的很矛盾,自己从来就是一个杀伐果决的人,他不知道那种感觉要怎样形容,看到祁洛哭,会控制不住对他心疼,可又会有股无名的怒气,气自己对祁洛的心疼,又怕自己的气会伤到破碎的祁洛。 他仿佛把自己绕进了死胡同,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人了。 李宸渊双眸散着猩红的光,好像笼罩着某种危险的情绪。在少年湿润迷离的眼神中,他努力压抑那些残忍的想法和手段,最终还是用嘴和手替祁洛发泄了两次。 李宸渊扶额,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熟睡的少年。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面对祁洛,脑海中都仿佛向天人交战,一边叫嚣着折磨,另一边则哭着说住手。 沈竹悦的话的确触动了他,她说祁洛有多喜欢他有多向着他,说他们以前有多好,可李宸渊搜刮了所有的记忆,却只有他对祁洛的付出和祁洛对他的背叛。 难道自己真的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自发现记忆的异常后,李宸渊每次在祁洛身边都不会呆太久,每当感到脑中被一股无名怒火笼罩时,他便只能选择暂且离开。 这些细微变化都被跟在皇帝身边的小荣子看在眼里,李宸渊对祁洛变得越来越照顾,宫里所有的名贵补药全都不要钱似的给他用,叮嘱太医天天看诊,面对祁洛的冷眼相待也没有做出什么暴行,甚至连言语羞辱都不再有了。 他眯起眼睛,审视着手里一会儿准备端给李宸渊的餐食,他不能下毒,下毒会被发现,但能催动蛊毒的却不一定非是什么毒物。